有沒有王法了?強搶民女自個還有理兒了!「死變態!」

話雖如此,面前的男人還真不懂啥叫女人的事?鬱結的看著她,見她並不是裝出來的,走過去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現已經滿是汗水。

“死一邊去!”安小書瞪他,孃的,她是痛經又不是發燒,他摸她額頭幹嘛!

有病!

“去醫院!”男人不顧她的反抗,把她提了起來,夾在腋下就開門出去。

這下安小書額頭不但有汗,還有黑線!

滿頭的黑線!

丫的,他還真不把她當人了,不是提就是扛,現在又改變公文包了!

靠之!也是她沒有力氣反抗,為了怕被摔下去,趕緊抱著他的腰肢。

而男人身子明顯一僵,沒有說話,大步往車庫走。

現在已經是半晚,附近的診所已經關了門,他只好帶她去最近的醫院。

聽著後座上不時發出的哼哼聲,男人眉頭擰的越來越緊,“沒出息,給老子小聲點!”

安小書呲牙咧嘴,“放你身上痛一下試試!”

說完又覺得不對,他丫是男的,當然不懂女人的事,剜了他一眼,繼續哼哼。

“你白天不是挺橫的嗎?”男人陰冷著語氣。

她說的沒錯,他是不懂她的痛,可是,她卻不知,從小到大,他身上所受的痛,比她不知道要多幾倍!只是他是個純爺們,對於男人來說,即便再痛也不會像女人一樣大喊大叫。

“就這點出息還敢囂張的沒譜,活該!”話雖如此,他還是忍不住闖了個紅燈。

透過後視鏡看到那小東西蜷成一團的模樣,男人眸色一凝,看來那小東西是真的吃到苦頭了,要不然她能這麼乖,任自己說什麼都不回嘴。

其實吧,不是安小書不想回嘴,而是實在痛的渾身無力。

要不然,能讓他拾掇?!

剜他一眼,今時不同往日,老孃忍你!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她再次體會了公文包的不容易,心裡緋腹,這廝的到底懂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公主抱不懂啊!

有沒有王法了?強搶民女自個還有理兒了!“死變態!”

不過,看在那他那比她還著急的步伐上,她暫時不跟他計較了。

只是,瞧著他那火急火燎的樣子,還有那冷到凍企鵝的溫度,害得那些個醫生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哪知就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痛經!

被醫生怪異的表現瞅的有些不自在,安小書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這一天,估計把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沒多大點事,平時多注意些就好了,我現在開些止痛藥,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聽著醫生呆板的說著一貫的話,安小書不但想死,還想拉著大金剛當墊背!

女醫生看了看大金剛,笑道:“小夥子,心疼媳婦是好事,只是這沒啥大驚小怪的。注意著期間不要吃太冷的事物就好。”

啥?媳婦?安小書顯然是被女醫生的話雷到了!

並且,看大金剛的模樣,實在不知道哪裡可以稱為‘小夥子’!

顯然男人也聽出了話裡的不對勁,眉頭擰到了一起,只是對於他來說,別人說什麼素來與他無關,他也懶得解釋。

取了藥,安小書才發現兩人雖然衣服都是好的,只是腳上穿的卻是赤腳的拖鞋,因為走得匆忙也忘了換。

她想吐血,難怪那女醫生表情那麼肯定,她這樣,不被人誤會才有鬼呢!

大半夜的,兩人都穿著拖鞋,要多詭異有多詭異。尤其是大金剛,穿拖鞋就算了,偏偏身上還是襯衫西褲!

呵,多犀利的搭配!

因為在醫院的時候已經吃過一份藥,拖到現在,肚子也沒那麼痛了。

坐在車後座上,她難得覺得大金剛順眼了不少,丫的,算他有良心!

眼珠子在車窗外瞟啊瞟,這車窗玻璃還真是好,從外面看裡面根本什麼也看不到,從裡面看外面卻是什麼都一清二楚。

撇了撇嘴,聲音小的可憐,“那個,謝謝你了。”

男人沒有回頭,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只是又開始拾掇起來,“……怎麼?不橫了?”

“關你屁事!”還蹬鼻子上臉了!

“老子真想抽死你!”男人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與白天不同的是,現在明顯少了許多的戾氣。又或者根本只是說說而已。

安小書想到那個女醫生的話,哼了一聲,不過,這廝雖然抓了她,卻並沒有真的把她怎麼樣,其中嚇她的成分居多。

這人一得瑟,又找不到北了。

安小書一直覺得自己雖然算不得有多善良,可心腸卻很軟,不得不說當看見大金剛那麼著急的帶自己去醫院時,她是感動的,就連白天集了一天的火也散了。

她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這麼一想,這廝除了口口聲聲說要教訓自己以外,似乎根本沒有其他惡性。

回到公寓已經是凌晨,這會兒肚子不痛了,睡意就來了。

她要死不活的走到客廳,正準備就寢,就看見大金剛走了過來,剜他一眼,打算視而不見。

他卻擰了擰眉,像是思考什麼嚴峻的問題,表情怪異到了極點。

然後伸出腳踢了踢她,“房間裡去睡。”

安小書開始沒反應過來,想發火他踢自己幹嘛,一下反應過來,房間?

她騰的坐直身子,抱著薄毯子戒備的看著他,“你……你想幹嘛?”

“你覺得老子能幹嘛?”他坐到另一邊,冷眼瞅著她。

知道這小瘋子又想歪了,他恨不得狠狠抽她屁股!小小年紀,整天腦子裡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我不去,我睡這挺好的!”安小書身子往後挪了挪,腦中警鈴大作,笑話,房間?那是一個多危險的詞啊!

男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走過來擰起她,就往房間走。

安小蘇蹦躂的像只兔子,這大金剛也忒過分了,仗著自己牛高馬大,動不動就像擰小雞一般提起她。

有沒有王法了?強搶民女自個還有理兒了!“死變態!”

她怒,“喂,你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就……”完了,打不過,“我就同歸於盡!”

“小瘋子,諜戰片看多了你!”男人黑著臉,這小東西真的是腦子抽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話說,安小書還真是想歪了,這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加上自己長的貌美如花,難免某個邪惡之徒會心生遐想。

雖然有大姨媽這個事發生的幾率很小,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大金剛只是在她腦門上一敲,然後大手一扔,就走了出去。

某妞眨眨眼睛,啥意思這是?

蹭到門邊,就看見大金剛歪著身子準備在沙發上就寢,安小書驚悚了,為自己的齷蹉心思呸了兩聲。

剛好大金剛這時候瞟到了她,黑著臉起來關了客廳的燈,又躺回沙發。

安小書吞了口口水,再不明白她就是傻叉!

被大金剛詭異的舉動驚呆了,不由緋腹,還算丫的是個人,知道她是病人,把床讓給她。

可是一想到那麼大隻的大金剛躺在那對於他來說明顯小了很多的真皮沙發,心裡就樂了,關上房門,把床頭燈調到最小,她從小就怕黑,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

確定鎖好了房門,才躺上床睡覺,一想,自己是不是太過了,人家好心把床讓給她,她卻像防賊一般戒備著他。

好吧,以她看人的經驗來看,大金剛不像那麼猥瑣的人,就是脾氣壞了一點,整個一古代帝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翻了兩圈,猛然想到這床是大金剛睡過的,她雖然臉皮厚,可睡男人床這事還是第一次,不由臉上一熱,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呸呸呸!

不能胡思亂想!

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迷迷糊糊聽見外面有動靜,翻了個身繼續睡,卻一下清醒這不是在自個家,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扒了扒被自己睡的亂七八糟的頭髮,打著哈欠開門,本想教訓那丫的,大清早的吵什麼吵!讓不讓人睡覺了!

可是一打開門,她卻愣了,只見客廳裡,大金剛正襟危坐的在那裡吃早餐,只是他的旁邊還多了一個人。

她眼睛一亮,主持公道的人來了!

而大金剛顯然也發現了她,擰了擰眉。

那個人本來是背對著她的,正與大金剛說著什麼,見他神色有異,疑惑的回頭。

霎時,跟見了鬼似的,他嘴張得老大,手裡的早餐麵包一個不穩,硬生生掉在矮几上。

安小書鬱悶了,就算自己長的貌美如花,也不用這麼驚訝吧!

撇了撇嘴,再看看桌上的早餐,趕緊的蹦躂過去,自來熟的在一邊坐下,“我餓了,我也要吃!”

說完發現那個人還在一眨不眨的看她,不由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同學,同學你沒事吧?”

同學只是因為在學校待久了慣用的稱為,其實眼前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小,少說也有二十四五。

那個男人總算是回神了,不敢自信的看了看安小書,再看了看大金剛,最後看了看她走出來的屋子,使勁一咽把之前忘了咀嚼的食物吞了下來。

媽呀,太驚悚了!

老大的屋子裡竟然發現女人!

回神的康定使勁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再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趕緊的站起身,用著鏗鏘有力的聲音對著安小書大聲道:“嫂子好!”

這聲音太大,嚇的安小書正準備拿牛奶的手一頓,慢吞吞的抬頭看他。

啥?他剛剛叫她啥?

再看看大金剛黑著的臉,她趕緊的解釋,“那個,你誤會了,我跟他其實並沒有關係!”

解釋就是掩飾,康定應了聲,“是!”

是沒有關係,只是從自家老大的房間裡走出來而已!

“你真的誤會了!”見對方明顯不信,安小書又補充,“我是昨天被他抓來的!而且,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

這還得了?康定有些鄙視的看了看自家老大,這人都給吃了,竟然還沒告訴她,自己的名字!而且,人家姑娘說了昨天才認識,這這這……這速度也忒快了!

暗暗對自家老大豎了個大拇指,這消息來的太快,快的康定都有些激動的淚流滿面,被喜悅沾滿的他哪裡還有心情吃飯,趕緊的道:“老大,那個,我吃飽了,我下去等你!”

見對方誤會越來越深,安小書急的話都說不利索了,“那個誰,你別走啊,我真的是被他抓來的,你要救救我!”

“咳咳,還愣著做什麼,不是吃飽了!”大金剛適時的開口。

康定一得到應允,一溜煙就不見了。

安小書欲哭無淚,這都什麼跟什麼?

把牛奶往桌上一放,她鬱結了,瞪著大金剛,“都是因為你,現在被人誤會了吧!”

孃的,她的清白,她的一世英明就那麼毀了!

“還吃不吃?”男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本來覺得是沒必要解釋的,因為他做任何事從來不需要向誰解釋。可是瞧她那樣,跟他真把她怎麼了似的!

這個狗東西,他都沒有嫌棄她,她倒還先嫌棄他來了!

心中無名火一冒,屋內的溫度也驟降了幾度。

“我不管,你要去解釋清楚!要不然毀了哀家的清白誰負責?我還要嫁人呢!”

越說越離譜!現在變成毀清白了!男人有些窩火,冷冽的眸子往她身上一掃,“神經病,老子對你沒興趣!”

自己犯了錯還發火,安小書也怒了,站起身來,“比聲音大是不是?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要給你拿個擴音機來?”

有沒有王法了?強搶民女自個還有理兒了!“死變態!”

靠!什麼叫對她沒興趣?她好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所以說人的思想是很奇怪的,一開始像防色|狼一般防著大金剛,可是哪個女人願意被男人說‘沒興趣’?這就跟女人對男人說‘你不行’是一個道理!

她當時就火了!

“反了你?”男人冷眼瞧著她,這個狗東西,昨晚還覺得她稍稍正常了一點,這病一好,貓爪子又伸了出來!

“你講不講理了?”知道打不過,努力憋著氣,安小書聲音也小了一些。

“狗東西,到底是誰不講道理?欠收拾!”這小東西果然是欺軟怕硬,怎麼看怎麼欠抽。

看了看時間,男人冷眸往她臉上一掃,冰涼涼道:“老子回來再收拾你!”

“憑什麼啊?”安小書鬱悶加委屈,伸腳踢了踢旁邊的凳子,“你個變|態!我又不認識你!”

“你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男人眯了眯眼,滿是警告。

安小書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使勁搖頭。

男人撇了她一眼,這才走了出去。

氣憤的將矮几上的食物消滅掉,安小書有氣沒地方發,那個該死的變|態,如果生活在古代,簡直就是第二個秦始皇!不對,說不定連秦始皇都自愧不如!

到底是誰反了?有沒有王法了?強搶民女自個還有理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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