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關心寵愛的妹妹,背地裡卻和別人算計把她賣掉

故事:她關心寵愛的妹妹,背地裡卻和別人算計把她賣掉

城東,喬公館。

香繽儷影,觥籌交錯, 一場熱鬧的晚宴正在進行。

S市第一名媛--喬君,喬氏集團總裁--喬遠恆的掌上明珠,卻遠離人群熱鬧,站在客廳的落地窗旁,不住地向外翹首以望,一雙清麗的眼眸中,充滿了急切的期待。

“別擔心,小君,你這麼美,這麼優秀,那位滕先生一定會一眼就相中你的。”喬母--路芳自信滿滿地握著女兒的手,笑著安撫她彆著急。

一旁的喬遠恆聽見了,本就微微蹙著的眉頭,愈發緊皺起來,“你這話怎麼像是要賣了我們女兒似的?萬一那個滕先生是個糟老頭、醜八怪,你莫非也要把小君嫁給他?”

“你瞎說什麼呢?誰不知道滕先生年輕有為,英俊非凡?僅僅用了短短三年,就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發展成了龐大的跨國集團。這樣的青年才俊,配我們小君那是剛剛好。”

路芳眉飛色舞地說道,“如果我們能和滕先生聯姻,與滕飛集團的合作就更穩固了,小君也有了一樁美滿姻緣,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兒嗎?”

喬遠恆不由得靜默。

和許多父母一樣,喬氏夫婦看自己的女兒是極盡完美,因此對女兒的婚事也是要求極高。喬家身為S市排名前三的豪門大戶,自然是不可能把女兒下嫁的,只能高嫁。

更何況,如今的喬家只剩表面風光了。

在長達一年的虧損之後,喬氏集團只剩一層華麗的空殼,現在急需一筆巨資的注入,才能起死回生。而滕飛集團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幾乎可以說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今晚,那位從不在公眾場合露面的神秘總裁--滕先生,答應會親臨喬家的晚宴,與喬氏簽訂合作協議。所以喬母路芳才要求喬君一定要盛裝出席,最好能夠吸引住那位滕先生的目光,來個一見鍾情什麼的,那絕對是皆大歡喜的雙贏局面。

喬氏夫婦是打著這樣的如意算盤的,自然以為女兒也是如他們所想那樣,準備讓滕先生對自己眼前一亮,驚豔讚歎。

“爸,媽,你們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喬君今晚的確是精心裝扮了,卻根本不是因為父母所想的那個原因,“你們說,這個滕東宇會不會就是小宇哥呢?他姓滕不說,名字裡也有一個宇字,而且又是孤兒,年紀也差不多。這簡直太巧合了吧?!”

她姣好精緻的面容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期望。

“這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你這些年失望的次數,還不夠多嗎?”見女兒依舊如此執著於尋找滕小宇,路芳不由擔憂地與丈夫對視兩眼,然後重重嘆一口氣。

握著女兒白皙柔軟的手,她語重心長地勸慰著喬君,“小君啊,媽媽爸爸知道你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可是這都過去十幾年了,小宇也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了,也許早就娶妻生子,把你們的婚約忘記的一乾二淨。否則,就憑我們喬氏如今的名氣,他早就該在媒體報道上見過我們一家人的照片,早就該認出我們,知道我們在苦苦的尋找著他,又怎麼會到現在都沒來和我們相認呢?”

“……”喬君知道父母說的沒錯,心中的雀躍,漸漸又低落下去。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這些道理她怎麼會不懂?

只是,想到滕家的遭遇,想到那個溫暖的小男孩,如今也許不知道在何處受苦,她就沒辦法說服自己,停止尋找他。

從小到大,她都會格外關注周圍姓‘滕’的同齡男孩子,甚至是名字裡帶‘宇’字的,都會讓她下意識多注意,並且偷偷去調查人家的身世。因此還鬧出不少緋聞和笑話。

每年寒暑假,朋友同學們都全世界旅遊去了,她卻奔波於全國各地,苦苦尋覓著任何一點和滕小宇有關的線索。

去年即將大學畢業,她更是決定暫時不工作,拿出幾年時間,全力以赴的尋找他的消息。

然而計劃常常趕不上變化,畢業前夕公司遭遇了大危機,她只好一拿到畢業證就急忙趕回國,進入公司協助父母,尋找滕小宇的事情就擱置了。

直到昨天,父母告訴她,Y國知名集團總裁--滕東宇,意欲與喬氏集團合作,並且將在今晚出席喬家的晚宴,她心中,驀地又燃起了希望。

可現實,似乎依舊不眷顧她。

“小君啊,你也不小了,也得考慮考慮自己的婚事了,你說是不是?你這麼美麗,優秀,怎麼能一直執著過去呢?”

路芳正開導著女兒,就看見傭人急匆匆地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聲。

她立刻臉上一沉,轉身怒氣衝衝地走向了角落裡,厲聲喝斥一位瘦弱的、正在收拾酒杯的年輕女孩兒,“喬諾!你怎麼回事?為什麼香檳會準備的不夠?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故意要讓我們喬家丟人的?”

叫喬諾的年輕女孩兒沒有說話,只是沉默地抿緊了嘴,眼底的屈辱卻明顯地一閃而逝,讓喬君看的心疼。

所以她立刻走上去打圓場,“媽媽,您別責怪小諾了,她肯定也料不到今晚居然會來這麼多人。滕先生的影響力太大了,來賓比我們預計的名單人數足足多了三分之一呢。”

“哼,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路芳盯著喬諾的表情充滿了憎恨,說出的話也異常的刻薄,“我們喬家好心收留你,供你吃穿,讓你讀大學,你還有什麼不滿?受不了就滾出喬家去,去找你那個狐狸精的小三媽!”

路芳的話,狠狠刺痛了喬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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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將手中擦拭的酒杯一放,喬諾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路芳,轉身快步朝著大門外走去。

喬君急忙追了上去,“小諾,你要去哪裡?外面下著大雨!你快回來!”

大雨傾盆,喬諾在門口臺階上踉蹌一步,差點跌倒,幸好喬君及時拉住了她,這才發現她全身熱燙的嚇人。

“你發燒了?”喬君擔憂地伸手撫上她的額頭,卻被她狠狠推開,“不用你假好心!”

她飛快地衝出喬家大門,直接朝著馬路上跑去。

喬君急急追上去,正想要強行將喬諾帶回家休息,一輛銀灰色的布加迪威龍卻倏地停在了喬諾身旁,車門驀地打開,“上車。”

低沉冷峻的嗓音,從車內傲然傳來。

一股強勢森冷的氣息,剎那間透過車門蔓延至空氣中,讓人不由得感覺到一股震懾,禁不住屏吸噤聲。

雖然看不見車內坐著的那個人,可是喬君分明能感受到,對方那睥睨不屑的視線,正在冷傲地打量自己,彷彿打量一隻獵物。

她立刻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車牌:很陌生,從沒見過。S市裡何時又來了一位不得了的大人物?

喬諾沒有動,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就聽見車內再次傳來冷酷至極的兩個字,“是我。”

一抹光芒倏地在眼底點亮,喬諾立刻毫不猶豫地低頭鑽入車中。

車門‘啪’地一聲關上,喬君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快步上前用力拍打車門,“你是誰?你要帶小諾去哪裡?她高燒了,需要馬上治療!快開門!”

可是車子卻緩緩啟動,並且很快就消失在喬君的視野裡。

她不禁在大雨中愣怔,一股寒慄驀地從脊背躥起!

這一晚,直至宴會結束,那位神秘的滕先生始終沒有露面。

賓客悻悻離開,喬氏夫婦臉上更是充滿了憂色:他們都是在商場打拼多年的人精,當然十分清楚,原本說好出席宴會的滕先生卻無故缺席,這恐怕是意味著,滕飛集團臨時決定毀約了。

如果真是這樣,喬氏集團的危機只怕很難度過了……

頤景小區。

一間溫馨的公寓內,正被全S市上流社會惦記著、揣測著的‘滕先生’,此刻安然端坐在床畔,一隻手,正被床上的人緊緊抓著。

“這麼多年,我都是一個人……我什麼都沒有,連一個家都沒有……只有你對我好,你別離開我……”

喃喃的低語,不斷從床上正高燒昏迷的女人口中,低低逸出,顯得那樣的淒涼,無助,叫人憐惜。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諾。

身為滕東宇在華夏國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當滕東宇不在國內時,她對滕飛集團的事務決策權僅次於他。所以滕東宇平時看見的喬諾,總是冷靜,精明,自信,甚至高傲的。

而此刻的喬諾,一張蒼白瘦弱的小臉上,充滿彷徨,無助,彷彿被人丟掉的小寵物,顯得格外可憐兮兮。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滕東宇的手,怎麼也不肯鬆開,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離開我……除了你,我一無所有……”

昏迷中的喬諾,時不時的無助低喃。

滕東宇的臉上,若有所思。

故事:她關心寵愛的妹妹,背地裡卻和別人算計把她賣掉

翌日。

早上6點,喬諾已經醒了過來,她的生物鐘一向準時。

睜開眼睛,印入眼瞼的一切都是那樣陌生,她頓時吃了一驚,整個人猛然坐起身。

不過隨後,昨晚上的記憶就湧入了腦海,她隨即咬著唇瓣,羞澀又幸福地笑了:她就知道,滕東宇心裡是有她的。

昨晚上他陪了她一夜,根本沒去喬家的晚宴。

喬家攀高枝的美夢算是破裂了。

呵,真是好極了。就這樣破產吧!

喬諾惡狠狠的吐出一口氣:她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本以為滕東宇肯定已經走了,不想等她走出臥室,才發現他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邊一杯香醇的咖啡,正在看文件。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他合上文件,淡然問道。

喬諾心中有些欣喜若狂,她沒想到他盡然還在這裡守著她。但面上,她沒敢露出那喜悅,只是像平常一樣,微笑點頭,“我已經沒事了,滕先生。昨晚上,謝謝您了。”

如果不他及時出現在喬家別墅外,帶走了她,還不知道她會有多狼狽。

“舉手之勞。”滕東宇站起身,朝著她走去,然後將一把鑰匙遞給她,“這裡以後就屬於你了。待會我會讓宮幟把房產證送過來。”

什麼?

他把這套公寓送給她了?

這裡可是市中心,寸土寸金,小小一套單身公寓也至少價值一千萬啊!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滕先生。”喬諾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可不是那些女人,貪圖他的財富和權勢。

用力將鑰匙推還他,他卻直接把鑰匙放進了她手心,“這是你應得的。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

身為他最優秀的員工之一,她值得這份獎勵。

應得的?

他終於看見了她的心嗎?

他要送給她……一個家嗎?

喬諾緊緊攥著那把鑰匙,心中忽然‘砰砰砰’地狂跳起來。

好多話突然就要衝出嘴邊,但他卻已經轉身走向門口,“對了,晚上的化妝舞會你就不用出席了,好好在家休息兩天,養好身體。”

“嗯。”喬諾聽話地點頭,一種甜蜜的喜悅,瞬間充斥了整顆心。

滕東宇離開後,她幸福地窩回床上,準備再睡一覺,手機卻在此時響起,“喬二小姐,你們喬家的欠款,是不是該還了?”

“喬家欠的你找喬家去還,和我沒關係。”喬諾冷冷地說道,一張俏臉寒若冰霜。

她巴不得喬家倒黴,怎麼可能會幫喬家還債?

何況,2億的鉅款也根本不是她還得起的。

聽見她的回答,對方立刻笑了起來,似乎早就在意料之中,“話可不能這樣說,喬二小姐。當初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不可能大方地以最低利息借款給喬家。如今你一句話就撇的一乾二淨,是不是不太道義?”

“錢你自願主動借給喬家的,借條也不是我簽字的,你要我負什麼責任?”喬渃譏誚地勾了勾唇角,“要回欠款的方式,你們有的是,難道還要我教你們不成?”

對方又是笑一聲,聲音始終不急不緩,“說的也是。既然喬家拿不出錢來,那就用你喬二小姐來抵債吧,我覺得不虧。”

“喬家欠的錢,憑什麼用我抵債?”喬諾惱怒道,聲音都不自覺的拔高了。

眼神突然掃到床頭櫃上的邀請函,她倏地心生一計,整個人又在瞬間冷靜下來,“真要拿人抵債,也輪不上我啊,秦二少。喬君才是正兒八經的喬家大小姐,S市第一名媛,得到她你才不虧。”

“可我對你比較感興趣。”對方又是低笑,“名媛太讓人乏味了。”

“話可不能這樣說,秦二少。”喬諾學他之前的話,冷笑一聲,“喬君是喬家的心頭肉,你得到她,就等於得到喬家,可給你省了不少事兒。若換成我,那2億可就飛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他低聲笑。

喬諾只是喬家的私生女,喬家絕對不會捨得為她拔出錢來。

但喬君就不一樣了,喬氏集團作陪嫁,最後遠遠不止到2億。

“說說你的計劃。”片刻後,對方興趣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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