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北京地下室里聽說的邪乎事

1. HF賓館的老奶奶

老北京人都知道HF賓館吧?(我這裡用“HF”來代替,怕影響人家生意和糾紛,就用代號稱呼了。)它位置在前門和建國門路之間那塊,在首都大酒店邊上,不算大,但歷史跟首都大酒店差不多(說出位置,北京人都應該知道了)。網上相傳酒店的怪事不少,北京這龍脈所在地也免不了。

這事是我姐當初經歷的,講給我聽的時候,我還上小學呢,嚇得是至今印象頗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得從90年代的一個冬天說起,具體時間已經記不得了。

老姐那時19歲,學的是技校,也沒念過高中。畢業後分配到HF當實習生,那年冬天,HF的5層失火了,至於HF怎麼善後的老姐也不知道了。她去的時候,火災的事已經過去了。她去5層轉過,樓道內能聞到輕微的煙燻味,有些地毯頭和地板也有未擦淨的黑漬。用她的話說,當時的5層挺壓抑的。 她實習期做的工作是前臺領位,忙的時候前臺登記的活兒也歸她管。當初是實習期間,領導安排的任務完成後,能捎帶手乾點力所能及的,招領導喜歡也能提早結束實習轉正。老姐當然是懂這些的,5層那火災的事我姐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沒有親歷,自然也沒放在心上。但心細的老姐,觀察仔細,她發現5層的住戶的確比其他樓層的低,而且竟是投訴,尤其是夜裡。 當然,她認為這可能就是巧合。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讓她改變了看法。

事發當天她值夜班,前臺和大堂都挺安靜的,兩人在前臺值夜,外面下著小雨。大概夜裡2點多吧,客人打來電話,我姐接的。聽聲音比較蒼老,能辨認出是個老太太。以下是我姐複述那老太太的原話。

“我渴啊!渴啊!你能給我送點水來嗎?”語速很慢,聲音嘶啞。我姐當時聽著就有點不太舒服。但想了想這老人可能也是起夜看沒水了,才給前臺打的電話,正睡得迷糊不清醒,所以說話才這樣的效果。

“行,老奶奶。請問您幾號房間啊?我這就給您送上去啊?”

我姐說完這話,對方好幾秒沒回答。她就又“喂! ”了一聲,以為對方掛機了。

過了10來秒鐘,老太太才回答:“502。”然後電話就“嘟!嘟!嘟!”的響了起來,不是掛機啊!是盲音!90年代的北京酒店都是很老的那種雙耳朵座機,如果是手把雙耳聽筒掛機的話在耳邊會聽見聲音的。也就說,老太太沒有掛機,只可能是把聽筒撂到了一邊或者索性掉在了地上。這就有點奇怪了,我姐當時怕老人出危險,趕緊叫旁邊的同事查一下房間入住信息。自己提著暖水瓶(北京人都愛叫“暖壺”,90年代的酒店還沒有飲水機等先進的設備)上樓去了。

另外那個同事,就翻開了當天房客登記薄,那時候電腦還不普及,也沒有那麼強大的功能,大多客人都會用筆登記。

當天夜裡,5層燈也不知工程部怎麼搞的,壞了好幾盞也沒維修,走廊長而幽暗。她慢慢向502走去,身邊經過的房間,門把手上都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而唯獨走到502房的時候,門是虛掩的,開了條巴掌寬的縫兒。但走近時,裡面漆黑一片,還有股怪味從虛掩的門裡飄出來,老姐聞了聞,感覺是燒焦肉類的糊味兒。她站定在門前,敲了敲門,裡面沒人回應。正覺得奇怪之際,卻聽見房間內的座機突然響了!寂靜無比的環境下,突然響起老式電話的鈴聲!(老式電話鈴聲,大家應該聽過吧?敲鐘那種動靜。)當時給我姐嚇得汗毛孔都炸開了,手一個不穩,把暖壺摔在了地上。電話響了幾聲卻沒人接,我姐趕緊抱起暖壺也顧不得燙手了,撒丫子就往樓梯口奔,卻聽得耳邊傳來一聲嘆息,接著是蒼老的聲音說話:“我渴!給我送水! ”

她飛速跑下樓,當我姐氣喘吁吁的回到一樓前臺的時候,正撞見同樣驚恐的同事。看我姐慌慌張張的樣子,門口的保安也趕緊過來問情況。當時老姐,卻嚇得說不出話了。同事比姐大了幾歲,把保安勸走,拉過我老姐問:“你進屋了嗎?”

我姐搖頭氣喘吁吁的說:“我看門虛掩,裡面黑燈而且聞到有燒焦肉的味兒。” 同事趕緊跟她講——502今天根本沒人住!怎麼會有人打電話?門更不可能開啊?

“我正要進去的時候,聽見屋裡座機響了!嚇死我了! ”我姐補充道。

“那是我打的,怕你出危險! 多虧你沒進去! ”

二人脊樑骨是一陣發涼,頭皮都麻索索的。那天夜裡,我姐和同事就沒再回502。她慶幸自己沒有進屋就跑了,如果進屋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肯定是沒好事。 第二天,502的事就在客房部同事間傳開了,有員工湊到一起聊她們的經歷。打掃502房間的時候,白天也遇到過怪事。說在洗手間的時候,洗漱鏡的大玻璃有時候會變成大白板,根本照不出人影。無論怎麼打掃,都有股糊味。這事吧,也跟領導說過。但領導都不太相信,只說是他們看走眼了,不要在酒店內胡說八道,記得當時還開會整頓了紀律。而我姐和同事第二天下午偷摸的去過一次502,發現座機的聽筒是撂到地毯上的。聯想起夜裡的事,就更加費解。這是靈異電話嗎?如果聽筒在地毯上,那在門口聽見同事打來的電話怎麼解釋?後來同事回憶說的確是打通了,但是佔線的聲音,這就更說不通了。聽筒在地上的話,佔線是對的;但我姐分明是聽見電話響了,那就不是佔線,是打通了沒人接。兩個人聽到的為什麼不一樣呢?她發誓絕對不是旁邊房間傳來的,或者是幻聽。(關門電話響聲和開門響聲的強度是不一樣的,也是能聽出來的。關門聲音發悶,那夜裡聽到的卻非常清晰。)如果大家不相信靈異的話,就當是電話出問題好了。但我能確定的是,當時,房間裡肯定有鬼!我姐跑開的時候,還聽見那老太太的聲音啊。所以要是進去了肯定得出大事。

時隔多年,我姐已不在HF幹了,但回憶起來仍然是汗毛倒豎!在她離職之際,聽領導間討論過5層火災的事。是無意中在一次年會聚餐時,偷聽到的。說502火災時,燒死了一個房客,是個老太太,沒逃出來。當時還是119滅完火才發現的,老太太就燒死在了衛生間裡。

我姐這人信佛,家裡供佛堂,在她身上的確經歷了很多怪事,以後會慢慢都分成一個個小故事寫給大家。對!還有我自己的事,雖然沒那麼邪乎,但也是細思極恐的。

(至於HF賓館,到底是幾層哪間房間鬧的事,時隔多年!我現在也記不太清了。所以用502代替,至於這事真假也無從辨認,就當鬼故事聽吧。後來,我還在東郊民巷那拍過雪景,那個古老教堂有種時代滄桑感,還是挺出片的。我媽在首都大酒店上班,也聽她說過年輕時,她同事經歷的一些事。)

2.鉞哥的親身經歷

這個故事聽哥們講的也是酒店的事,當時我跟他手底下做設計。

哥們學的計算機專業,結果畢業卻沒幹這行。去了酒店打雜,這酒店名字他給忘了。不是很大,都不帶星兒,大概位置說在三環附近吧。他們那啊,外地人多,提供宿舍和洗浴。這哥們北京人,不需要住宿舍,所以很多經歷就沒遇到了。因為這些怪事都發生在晚上。

事發那天,她正常班,下班就回家了。第二天上班,去更衣室換完工服出來正好碰見同組的一個女同事,見面就問他。咱們組來新人了嗎?女的?他說不清楚啊,目前沒看到有姐妹兒進來啊。她就說好像碰見新同事了,在更衣室的時候遇上的。我這哥們好奇就問她,來就來唄,你問我真奇怪,我又沒去女更衣室。這女同事臨走時無意說了句話,卻讓我這哥們起了疑心。她說:“是他媽奇怪,我過去跟她打招呼也不理我。就知道跟那梳頭,真他媽不懂事,操! ”最後還罵了句髒話。酒店這地方工作的女的,大多比較痞。我哥們沒在意,只當是這女的犯神經唄。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幫女同事都聚攏在一起討論什麼事情,嘰嘰喳喳的,吵得跟爆豆子似的。我這哥們,往過湊了湊,大概搞清楚情況了。原來是這姐妹把早上的事說給別的部門女同事聽了,誰曾想,她這麼一說。還把其他人的興趣點起來了,都說也遇到過那女的。還總是在女更衣室見到,工作場合就從來沒見過她。而且越傳越邪乎,都說過去打過招呼,那婆娘從來不理人,也都是背對著她們梳頭從不轉身。我這哥們聽這話,就知道大概齊是怎麼回事了。這些女同事呢?也是嚇的不輕,如果是巧合的話,也不能這麼多人巧合啊?當時我聽這故事的時候,就覺得這酒店鬧的可真夠兇的!我在天涯鬼話混跡日子不短,也曾聽過一些音頻鬼話節目。鬼是怕人三分的,如果不止一人看見,那說明這鬼比較兇狠。但這情況,這女鬼應該沒有惡意。這事發生後,有人反應給部門領導。最後怎麼處理的,哥們沒說,至於那女更衣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總會有個梳頭的背身女人出現?也沒人敢去探究了,因為當事人沒給往下講,我也就沒刨根問底。

再有件事,是發生在他男同事的寢室裡。是他那些朋友團建時,聊起來的。事情是這樣的。

他組的一個同事下大夜班,回宿舍睡覺。因第二天還要上晚班,所以下夜班這兄弟回宿舍沒別的事幹,就是睡覺。往常下夜班這宿舍是什麼情況呢?6人一屋,三張床,上下鋪,一般都會有人在房間裡打牌或者看電視。那天回來,宿舍的兄弟們卻都不在,只有上鋪一哥們在睡覺。當時因為困,根本也沒心思跟睡覺那人打招呼,只是掃了一眼。睡哥臉對著牆,後腦勺對著他,被子蓋在胳肢窩的地 方。當時冬天,宿舍暖氣溫度不高,蓋的挺嚴實,也沒看清是哪位。本想打個招呼,卻怕逗起話頭,侃大山沒完把睡覺時間給耽誤過去。再加上也困了,沒心思侃大山,索性扯了被子就睡在那哥們的下鋪了。這一覺中午飯都沒吃,一覺都睡到晚班點了。大概是下午5點多醒的,晚上6點的晚班在值個大夜班才能下班。

(那小酒店員工真挺苦逼的,有宿舍的就玩命安排工作,使喚人簡直是連軸轉,累死你活該啊!酒店真不是人乾的地方。)等他醒了,再往上鋪一瞟,那哥們還那睡呢!連睡姿居然都沒變。當時,這哥們就覺得挺奇怪的,但沒想太多也跟自己沒關係,就穿好衣服,抽著小煙兒上晚班去了。

上完第二天夜班回來,推門就看見宿舍那些弟兄們都在屋裡打牌呢。我這哥們看見疲憊的他,第一句話說出來就給他問懵逼了。

“臥槽!你還知道回來啊?昨天你丫上哪去了,累成那操性?外面找小姐去了吧?”我哥們調侃他

這麼一問,給這哥們驚著了。他第一反應就是看上鋪的位置,居然是空的,壓根就沒人!

“我上鋪那人呢?”

“誰啊?你上鋪一直沒人啊?”

那哥們只撓頭,說:“不可能!我看見了?”

“一驚一乍的,你昨天到底去哪了?一宿沒見著人?”

“我他媽還想問你們呢?我回宿舍你們都不在,就看上鋪一哥們睡覺,沒別人了。你們上哪去了?”

他這回答讓我這哥們聽了後脖子直髮緊,趕緊道:“哥們!昨天你回哪了?你走錯屋了吧?我們昨天白天都在好吧?”

哥們眼珠子瞪得老大瞅著眾人,他們都點頭稱是。

我聽到這也是嚇得夠嗆,問題是——這哥們下夜班去哪了呢?難道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寢室?直到現在那哥們也堅定自己沒走錯房間,就是回的他們的寢室。雖然我哥們還是不信他,但也解釋不清他那天到底去了哪?還在那宿舍睡了大半天。我曾問過我那哥們。他有沒有故意忽悠他,耍他玩呢?他瞪著眼盯著我說:“我有病啊?故意拿這個耍他,又不是愚人節。”

這兩則酒店的鬼故事,就成了我跟他單聚時候的談資,他後來離開了那家酒店,到了會展公司幹,和我成了同事。我還參加過他的婚禮,我管他叫鉞哥。

酒店那些老同事,鉞哥走了之後關係淡了。之後再發生什麼事,他也不知道了。

後來,他還給我講過一次他在北京走讀大學,在學校宿舍親歷過的兩件事。因為他就是隨口說的,並不詳細,我就把這事提一下吧。

他說有一次睡不著,去走廊裡去抽菸。他住三樓,外面是個長條露臺,大概10米多長,露臺沒別人就他獨自抽菸。露臺這麼設計是為了給學生方便晾曬衣物,他靠在露臺邊抽悶煙。無意中低頭看見一個小姑娘,大概7 、8歲的樣子,在他正下方拍皮球,地面“啪!啪!啪!”的響著拍球聲。他看了下手錶,感覺不太對勁。

第一: 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難道聽不見噪音嗎?沒人出來說這孩子嗎?這是在二樓宿舍區門口啊;

第二:這是學生宿舍,大學生。怎麼會有這歲數的小女孩呢?

第三:這是男生宿舍,更不可能有女孩啊!

臥槽!越想越不對勁,他把菸頭攆滅了,就這一回身的工夫,再看下面卻驚出一身冷汗,女孩的位置突然從她原來站的位置移動到了二樓的另外一頭。大家可聽明白了。他學校的宿舍有點老,建築風格像簡易樓那種。就是最左側是樓梯口,他住的宿舍在最右側。正下方是二樓的最右側,人轉身的工夫也就一秒不到吧,孩子怎麼會轉移到了二樓的最左側也就是樓梯口的位置呢?這孩子怎麼做到的?飄過去的?還是會乾坤大挪移?動作沒變還在那拍球,地面還是“啪!啪!啪!”的聲音。這孩子低著頭看著球,看不清孩子的臉。當時我這哥們渾身發冷,立即回了宿舍。當天夜裡都沒敢閉眼,也沒睡好,只要一閉眼就是那小丫頭跟那拍球的樣子。

在之後的日子,也沒再見到過這拍球的女孩。

剛來北京地下室裡聽說的邪乎事


他在學校經歷的第二件事,是他都畢業了才從老師口中得知的。

他在學校宿舍住上鋪,每天夜裡睡覺的時候總能聽見對過宿舍敲牆的聲音,幾乎每天都經歷。但是他隔壁的宿舍不住人,改成了學校的雜物間。大鎖鎖著,只有拿東西的時候才打開。後來他向宿管反應情況,說自己老被敲牆聲影響失眠上不好課。宿管找校方領導彙報情況,最終,給他換了宿舍才把事解決。畢業後,他一直好奇這事,請自己班主任老師吃了頓飯,才知道咋回事。原來,那宿舍當初死過一名學生,也在上鋪。因為死人了晦氣,校方把那間宿舍改成了雜物間不讓學生住了,當時不告訴他真相是怕他亂說話影響學校聲譽。

咱單說這敲牆聲,是亡者的靈魂想衝破宿舍的牢籠嗎?還是靈魂不肯走呢?想想都有點後怕,這世界,你真是琢磨不懂這些鬼靈精怪到底要幹什麼?

慶幸的是——鉞哥講的這些撞鬼的人,都沒被鬼害。

再說個我在單位下班坐電梯的小段子。我在朝陽紫檀大廈裡上班,總共18層,我跟8層上班。那天加班了,晚上8點才下班。坐電梯,進電梯間忘了按1樓了,結果電梯沒往下走。往上走了,我在往上升的時候按了1層。可能是樓上有人叫電梯,既然我按晚了,那就跟樓上叫梯的人一起下樓就好了。我就盯著按鈕盤那一層一層往上升,結果停在了16層。

怪事,這時候發生了。電梯樓上叫梯往上升是正常的,但是停在16層卻沒開門。注意細節啊,朋友們。電梯每到一層都會語音播報,大概意思就是16層到了,接下來就是開門。而16層到了語音也播放完了,卻沒開門。如果有人按電梯即使等不及乘別的梯子下去了,正常的話也應該會開門吧?此時,電梯從16層開始往1樓降,一直下到底中間沒停。

我後來想這梯子,越想越不對。為什麼到了樓層播報完了不開門呢?第二天我中午乘梯上到16層看了一下,是一個獨立的房地產公司,裝修的還很好。我倒是沒想往靈異方面猜測,就當是電梯出故障吧。朋友們怎麼看?

3.發小老楊詭異拼車事件!

中國每座城市都有著一些古怪傳聞,南京、濟南、西安、廣州、廈門。尤其老北京的軼聞傳說,從古至今,比比皆是。比如佛香閣、375路公交車、北新橋海眼、 鼓樓鑄鐘娘娘等。咱土生土長的北京人兒,也是衚衕里長起來的。

今個給您講一個關於故宮角樓的故事,保準您沒聽過。當然,這是哥們2017年2月3 日晚上經歷的事,遺憾的是我沒參與。說這事得從一張優步拼車地圖講起。這事他是第二天發了朋友圈,我才知道的。當時我就微信他,哥們就告訴我一句話——“夜裡再也不去那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2月3日還在春節假期裡。我哥們姓楊,暫且叫他老楊吧。老楊和另外一人約著去角樓拍照,可能是先去北海附近玩了玩,等晚上了再回來拍角樓。老北京人都應該知道,那地兒是北京攝影愛好的聚集地之一,趕上夜裡亮燈更地道!老楊是攝影愛好者,可那天,天氣不好,等了半天也沒拍成。後來,老楊看錶都夜裡12點了,太晚了,想趕緊回家。

老楊住南城,公益東橋那邊。可過節期間,公交早下班了,出租又不好打。北海那邊保留了很多非物質文化遺產,院落也較多,再加上又挨著天安門近。這個點,南池子,北池子南河沿大街上人煙稀少,車也少。所以,老楊和另外那人決定拼車。就在附近刷優步,這怪事就出現在這優步上。發現優步都難刷到,正絕望之際,突然出現了下面這張圖!

剛來北京地下室裡聽說的邪乎事



為了方便看,我把汽車所在位置標紅了。

雖然司機瞬間放棄了。但這個圖中,車的位置相當詭異!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當另外那人再用優步打車時,定位卻還是這個。雖然,優步是擇近選擇的,但同一單,有必要搶兩回嗎?而且好不容易搶到手的單子為什麼要瞬間放棄掉?大家再仔細看看那輛車的位置,灰色的狀態跟靈車似的。而且,居然在故宮博物院裡?也就是說這車的位置在故宮裡面!

這個點,故宮下午5點就下班,貌似因為鬧鬼還沒有值夜班的人。怎麼可能會出現汽車呢?這完全不符合正常邏輯,如果我們不信靈異,信科學,那優步軟件按照科學的定位怎麼會捕捉到這個位置?這也就是老楊毛骨悚然的地方。聽說攝像頭可以錄下靈異的畫面,像電影鬼影實錄那樣。如果一人定位是巧合,那麼,另外一哥們的定位怎麼也一樣呢?優步有顯示這個司機的姓名和車的信息,不是本地車,還是“新”字打頭外地車,也就是說這輛車在優步的系統裡是被註冊過,不是毫無根據的。

後來,我問老楊。你們打那車了嗎?老楊堅決說沒有,白送回家都不坐。後來,他們是走了兩條街過了故宮才攔了輛出租車回家的。後來,每當想起這事還是比較後怕的,如果打上那輛車。會不會出什麼事呢?這一直是個懸而未解的謎,也成為我調侃他膽小的理由。其實換了我估計也得認慫。我跟他探討這事的時候,想了個合理的推斷——是不是在故宮博物院裡面某個工作人員的車?他開的一個惡意玩笑故意嚇唬拼車的路人甲?但這個推斷也不太成立。首先,故宮博物院下班後能讓停汽車嗎?如果說是遊客某人藏在大殿裡不出來,監管不力沒查到,還說的過去。其次,地圖顯示的位置正好在非常空曠的地帶,不在衚衕,不在街道,更不在大路上。停在那裡做什麼呢?專門為了嚇唬拼車的老楊,這個路人甲嗎?最後,他出現在那個位置,那肯定人也在那,他是如何進去的呢?夜裡12點多,故宮大門早就關了,根本就不可能開車進去。

如果看了這故事,大家給想想,這車的出現算不算很靈異呢?

4.姥姥家客廳的鏡子

講個短篇的吧,這故事是從我姥姥那裡聽來的。姥姥家住在呼家樓,是一棟老樓了,雖然在被燒燬的大褲衩後面,但也沒被商業化薰陶的多現代。90年代是在關東店附近,是平房回遷的樓房。說地理位置不是給大家報戶口啊,只是聽說過一個事。遷拆大興土木,總得挖地基,這個有講頭。懂得人可能要祭拜一番,挖地基的時候,挖出點什麼不祥之物也在所難免。咱講的這個怪事跟拆遷挖地基有沒有關係,也不敢確定,大家也只當是個參考吧。

每次去探討姥姥的時候,發現客廳都裝著一整面牆的大玻璃鏡子,雖然現在去,被客廳的雜物都給堆滿了。但那面大鏡子一直在那兒從沒換過地方。但我從小的記憶裡,客廳從來就沒有裝過鏡子。關於那面鏡子原來是有故事的。

姥姥是這麼講的。她說家裡有一陣子,夜裡老聽見有敲門聲,過去透貓眼看。門外又沒人,姥姥年輕時也信佛,懂一些,也從來不開門。我想您要是個不信邪的主兒,大夜裡的外面沒人也不敢開門吧,誰知道是不是壞人藏在某個地方圖謀不軌呢?而且家人夜裡睡覺總做夢。總是睡的不踏實,客廳有穿孝服的人低著頭跟走馬燈似的來來回回穿梭,“穿梭” 這個詞語特指”不停腳步走“的意思。但這些人看不清面容和男女,走的速度挺快。這些事倒不至於影響姥姥的身體,夜裡睡不好,但總放在心裡也不踏實。終於在一次偶然的串門機會才徹底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姥姥家對門是呼家樓小學的校長,臨近春節前去串門。進屋看鄰居挨門口擺了一張桌子,放了一些佛像和貢品等物品。桌上擺了一個鏡子,是那種很古老的立式的鏡子,兩面都是鏡片,中間有個軸可以反轉的那種。我家也有這樣的鏡子,現在找不到了,的確比我當時的年紀還老。當時我姥兒就問校長,有信佛嗎?然後就聊了一些家長裡短的話。鏡子和佛堂的事情沒有過問太多,等姥兒回家後。就立即想起了客廳裝大玻璃鏡子的念頭。我挺好奇,就問姥姥,為什麼串個門就決定這樣做?我姥兒跟我講:“不好跟鄰居產生爭執,但心裡已經明鏡了。問題出在校長家的鏡子上。那個鏡子和佛像的位置正對自己家客廳,尤其是那面鏡子。那叫衝煞!“後來我懂了,校長家肯定也有怪事,鏡子正對著客廳是不好的講究,把邪祟直接衝到了姥姥的房間。這樣辦事,作為鄰居的確不太地道!後來,就發生了我姥姥在客廳裝整面鏡子對照的結果,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我當時還跟我姥兒開玩笑說: ”明白了!就是把鬼給衝到樓道里了。路人甲該倒黴了,給帶回家去了。“

當然,鏡子裝上了,我姥兒家就再也沒遇到過怪事了,然後也就一直這樣裝在客廳沒變過位置。這個關於鏡子的故事讓我突然想起了民間行業的禁忌,過去的理髮店打烊的時候都習慣把鏡子遮上,算是結束一天的工作,也是為了避免鬧邪祟事兒。如此以往,慢慢就變成了此行的禁忌和行規。鏡子這種東西的確有陰陽通道的說辭,有一個美國恐怖電影(名字我忘記了)就是描寫的魔鬼用鏡子召喚撒旦之父的故事。

5.肖哥的故事

當初在婷美乾的時候,有個胖胖的銷售,回民,我管他叫肖哥。當時因為崴腳踝骨骨折了一段時間,但還是堅持拄拐上班。每天下班我去樓下給他打車,那天下班等車的工夫。他給我講了一個自己和哥們姐妹們年輕時自駕天津玩的時候遇見的故事。他現在想起來還意猶未盡,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倒黴的那個傢伙是他發小。這故事最後的結果還跟鏡子有點關係,這回講的不是姥姥家的鏡子!

下面就是他的敘述。

話說2009年之前的天津什麼樣?也得去過的人才有話語權吧。他說是夏天,他們一行人去天津遊,從北京走的時候就不順。路上一路堵,本來做高鐵的話,半小時就到天津站。可他們那次開車到了天津都晚上了,不知是從哪進的天津。而且進津後,還遇上了大雨。

本來一路堵過來的,心情就不爽,晚上還遇上雨。因為近遊,他們也沒提前訂旅館,想著諾大的天津城還沒有落腳休息的地方嗎?可那天就是不巧。附近旅店都住滿了人,可能跟大雨有關係。他們就開車尋,在路上慢慢找。闖進了一個類似廠房區的地方,聽到雷聲陣陣。天雷滾滾,夏天打雷閃電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這雷彷彿帶著跟蹤器,在他們車子上方徘徊,路上因下大雨沒有什麼車輛。就當他們行過一個廠房的時候,就看天空一個響雷,然後就聽見“嘭!”的一聲。嚇得司機哥們差點撒了方向盤。

他以為是爆胎了!車內的難兄們再往周邊看,看見個奇觀!見一顆大火球撞向了廠房的大鐵門。經過這一驚嚇,大家都慫了,想趕緊開出這片古怪的廠房區。結果開車的哥們不知是犯迷糊還是怎麼著,在那繞了好幾圈也沒能繞出去,最後撞進了一條死路里。只能掉頭往回開。本想穿過這塊廠房區到對過找旅館的,人生地不熟走錯道兒也在所難免。

肖哥發現了一個問題。剛才大霹雷衝下來那火球,動靜那麼大怎麼沒出來人呢?還有,他們開車進來的時候,一路上都沒看見人。這廠房區不對頭啊!即使暴雨不開工,也不該沒人看廠房啊?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塊地方可能是廢棄了,要不就是待拆遷區。可打進來看這些建築群,挺新的不像要拆的樣子啊。再回到那被風颳開的廠房時,半扇鐵門掉在了地上。讓雨水拍的啪啦啪啦響!然後車裡有個哥們調侃的說了一句。“你看你們當中誰下去問下路啊,估計裡面有看門大爺。我這有傘,不怕挨淋。”哥們們都看向那廠房的破門,誰也不敢下去。車裡有姐妹就讓司機趕緊開車,那開車說話那位就是肖哥的發小。最後倒黴的就是他。

發小把車順利開出了廠房區,這一路,發現廠房和毛坯建築裡都黑洞洞的,有窗戶的地方也沒有燈光。一切都死沉沉,感覺就特別瘮得慌。用肖哥當時的話說,鬼迷心竅了非往那死衚衕裡扎!車開遠了,心裡反而踏實了,天雷滾滾,雨卻沒有停的意思。

一路坑坑窪窪濘泥不堪,終於在一個大道邊上找到了一家比較老舊的農家院小樓,發小把車停在路邊,肖哥和他下車進樓裡問老闆住宿的事。誰知這旅館有房子,老闆是個老天津人。操著天津話跟他們講,這房子是自己買的農家院。有幾間房,但是老闆不在這裡過夜得回家,家裡有孩子。把鑰匙給了他們之後,說你們先住吧,早上我在過來。臨走時,叮囑了他們,樓上也有幾戶人都睡了,現在晚了,你們小點聲,別吵到他們。還特意交代了一樓不是住宿區,所以沒人住,房間都是雜物間。有洗澡間和廁所,但修的不大,讓他們克服一下擁擠。伙房能用,但沒有食材,他們要是外帶食物倒是可以熱一下。

總共兩間房,女的一屋,男的一屋,交了房錢就搬了行李上樓入住了。

他給我講那農家院的結構,我去北戴河玩的時候住過。一樓二樓都有兩排門房,呈回字形,二樓出來有迴廊那種。一樓安排伙房、洗澡間、衛生間,進門有個大影背牆。肖哥上樓後,發現二樓除了自己房間外,其他房間都掛著厚重的窗簾。感覺不像老闆說有人住的感覺,給他第一印象是死氣沉沉。肖哥和發小換了身衣服,想去樓下洗澡。,當時看點是晚上10點多。剛下樓發現洗澡間開著燈呢,裡面有嘩啦啦的水聲。那種旅館的洗澡間並不大,最多也就兩人洗。

從毛玻璃望過去,像個長頭髮的女人。兩個爺們就回去了,肖哥想等會再去吧。回屋聚在一起跟哥們們打牌。夜深了,可外面的雨一直下沒有停的意思。大概玩了一小時,肖哥出來抽根菸,順道看看樓下的洗浴間。這一看,發現洗浴間的燈還亮著,有人還在洗澡嗎?就在這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看到從一樓上了一個姐妹,就是他們隊伍裡的女孩,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衝他過來了。問他站那抽菸瞅啥呢?他看是自己人,就問她:“你洗澡去了?”

“是啊,剛上來就看你往樓下瞅,瞅什麼呢?”

女孩這麼一問,他心一下就提起來了。再看那洗澡間,已經黑燈了。

“沒事,抽根菸。”

那晚,肖哥只當是一樓有人洗澡吧,可是一想不對啊!老闆說一樓沒人住,都是他放雜物的地方。姐妹兒上樓和他出來抽菸往下看,抬眼皮的工夫,燈怎麼就關了呢?這也太快了吧?是不是怕我們偷東西,老闆故意留人看著我們呢?他特意打傘下樓遛了一圈,兩邊都是黑呼呼的房間,沒發現人。還特意去洗澡間瞄了一眼,倒是有水蒸氣和澡堂子慣有的那種味兒,一切沒毛病。自己可能是神經敏感了。回到二樓又順著回字形陽臺溜達了一圈,聽見隔壁房間有鼾聲,才安心回屋睡覺。進門前又盯了一眼洗澡間,還是關燈的就放心回屋睡覺去了,澡也沒洗成。

他這裡的房間床鋪比較簡陋,就是個大通鋪,睡上面還嘎吱嘎吱響。房間格局也怪,中間是小客廳,兩邊才是臥室。臥室就個床頭櫃,加一張帶板的簡易床。衛生間得去一樓上,簡陋的不行。如果不是著急住宿,絕不選這兒。發小住裡屋,肖哥他們住外屋,外屋有扇窗戶。一屋睡兩人。

睡到後半夜雨還下著,肖哥被凍醒了。眯著眼睛往門口瞅了一眼,發現臥室門開了一條縫,他沒往別處看,就當有哥們起夜上廁所,出門時沒把門帶上。看了眼表,大概3點多。他索性掖了掖毛巾被繼續睡覺。還沒等他睡著就聽發小那屋傳來“撲通”一聲巨響。肖哥和其他哥們趕緊起床過去看,發現發小捂著屁股,毯子掉在地上。原來是床塌了!他從床上掉下來了。當時就給摔懵逼了,覺也別睡了,起來趕緊看床。發現這床後面的腿折了,應該是日子久了,木床受潮不結實了,再加上本人睡覺不老實。除了床塌了的事之外,還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事。發小因床塌摔屁股,所有人都起來看發小。一人不少,也就是說,肖哥說開門縫有人起夜出去的猜想是錯誤的!再回去看房門,居然也是開著的!當時肖哥就頭皮一麻!差點尿了。這情況不對?只有他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睡前鎖好的門,大門鎖著臥室門也是關著的,屋裡一人沒少,都沒出去,那他媽是誰開的門?難怪會冷,外面的雨小了但沒停。趕緊翻東西,發現一件也沒丟,也沒發現小偷。這一宿大家都沒怎麼睡,幾乎是坐到了天亮。等第二天早上,天晴了。肖哥說打開窗戶透透氣吧,無意中看到對過的居民樓的陽臺,正對著這邊。每處陽臺都掛著一面小鏡子!這早上又給嚇了一下。昨天夜裡入住時太黑,沒能看到這些細節也是醉了!這絕對是不祥之兆,居民樓有鏡子對著這邊照,說明這邊肯定有問題。肖哥告訴弟兄們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一刻不能留。正當他們火急火燎收拾的時候。兩位姑娘衝進了他們房間,一個揪住肖哥一個揪住他發小,也說趕緊離開。太他媽嚇人了,看昨天洗澡那姑娘,眼圈都是紅的。一看就知道哭過了,問其緣由。二位姐妹兒只道是車裡說,趕緊找老闆退房走人!收拾完東西,老闆也來了。眾弟兄們揪住老闆就是一通狠罵,老闆也沒說什麼。商量來商量去,最後又給優惠了一些價錢也沒說賠床的事,放他們走了。二位虎姐妹兒還不依不饒,卻被肖哥給勸住了。天津老闆估計心也虛,從開始罵架就沒怎麼爭辯,只當老好人,說他住這裡沒發生什麼事之類的。你們肯定是敏感了,迷信了這類的推脫的話。肖哥急切想走,推推搡搡的就把二位姑奶奶弄車裡後,就開車走人了。

事後,肖哥問二位奶奶夜裡發生什麼事了。二位起夜,去接手,上完廁所回屋睡覺,洗澡那姐妹就感覺不對頭。腦門像是有人吹涼氣,蓋著毛巾被渾身發冷。她就起來拿另外一個蓋,卻還是冷,是不是洗澡凍著發燒了?摸了摸腦門,又不熱,但就是渾身冷。索性裹著毛巾被坐到了天亮。肖哥問她幾點發現冷的?她說大概3點多。這一合計,一切都明白了。正是發小從床上摔下來的時間,也是他房門被打開的時間。一樓肯定有問題!指定是帶上什麼東西了。

那次天津遊根本沒玩成,離開民宿後。他們就打道回府了,回家後。女孩就發燒了;跟發小在北京再見面的時候,連著說了一個月的天津話,說起天津話來奔遛兒。而且是控制不住脫口而出那種,這就是發小倒黴的事!一個北京大小夥子張口閉口都京腔京韻,回來後完全變成了天津味兒!

至於後話他就沒有對我講,只跟我說了一句,算是告誡吧。“去外面住宿,得睜大點雙眼! ”

他上網查過那塊地兒的歷史,尤其那民宿的位置,曾經是個醫院。後來扒了,建了一些農家院。這個不知是真是假,他也當是傳聞了。後來他有沒有故地重遊,咱就不清楚了。不過從那次事之後,他無論是出差還是旅遊都提前預定酒店,起碼要如家那級別的,小農家院啊,招待所,從來就不住了。估計是長了教訓了,或者給嚇出後遺症了吧。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肖哥後來找了個上海姑娘安居在上海,工作在上海,經營一家服裝店,又生了個女兒。在北京辦的婚禮,我還帶媳婦去參加了。節假日有時也回來探望北京的父母。因我當初幫過他不少忙,在北京請我擼過一回串兒。酒過三巡後,還提起這檔子事。他意味深長的說:“當初那老闆太孫子了!醫院改為民宿,居然還敢讓人住。難怪他自己不住呢!內心就是有鬼! ”

可是我想這事吧,前後還是有聯繫的。他們開車誤闖入那些廠房區,在那迷了路又遇上大霹雷,閃電火球襲擊廠房。估計那廠房裡有東西,上天想借著天氣劈了它!可能是沒幹掉,跟著他們來到了民宿。那民宿可能真沒藏什麼東西,只不過它過來躲災來了。沒成想他們點背,給遇上了。那個姑娘肯定也是洗澡的時候給跟上的,至於為什麼這東西會迷了肖哥的眼,會在洗澡間出現,卻不得其解。我問他:“是不是你愛看女人洗澡?”他說要抽我!哈哈!這話就是打趣逗悶子了。

他的故事其實挺多,也愛講鬼事。可現在隔著兩個城市,忙得見不到面了。

總之,希望他過得好吧!

(我總覺得夏天的雷陣雨還是有點畏懼的,大霹雷有時候真的很準!記得我小時候跟父母到動物園玩,真看到過大霹雷一道藍光把一顆粗壯的大樹劈裂口了!樹葉嘩啦啦往下掉,猶如掉眼淚似的。當時把過路的一對情侶嚇得回到了亭子裡,當時我和父母在亭子裡躲雨。動物園這件事,令我記憶猶新。大了,才從大人嘴裡得知,那是老天爺懲罰邪祟害人精怪呢,當時那樹裡肯定有什麼東西躲雷劫呢!天津廠房門挨劈雷大火球估計也是如此道理吧。)

6.夢境之金剛

夢的碎片如斷章的膠片重組成了一整部影集

綠色的草原,到處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景緻。草葉的香氣帶著晨露潮溼的味道瀰漫在這片異常寬廣的土地上。天是如此的藍,雲似棉花糖成朵成朵簇擁在汪洋的顏色裡,看上去綿軟,細膩隨著風向改變著自身形狀,很有食慾。誰也不會想到一座龐大的劇院會坐落在這片“綠地毯”之上,更加詭異的是裡面正上映一場罕見瘋狂的喪失理智的動物表演。

寬敞明亮的播映廳樓上樓下都坐滿了觀眾。他們拭目以待,不錯眼珠的盯著舞臺上的奇異動物。就好像有件駭人聽聞的事兒即將公佈天下。舞臺上的那個應該稱作是“狗”的生物,因為它非常的大,大到10個馴獸員圍著,大到佔滿了整個猩紅色的舞臺。鐵鏈子鎖著狗身上不同的地方。它就像西伯利亞雪橇犬長滿了黑白相間的毛,頭很細長,鼻子尖尖的,它衝觀眾咆哮,齜出尖銳的牙齒。這讓我想起了美國的老電影《金剛》。舞臺下很靜,每雙眼睛都在看著那條“狗”在掙扎。它在不斷的瘋狂咆哮,彷彿內心的憤怒在燃燒隨著氣憤向外噴射,它完全瘋了!眼中飽滿了咄咄逼人的紅血。為了讓這失控的大傢伙冷靜,馴獸員用皮鞭狠狠地抽它。可事與願違越是施加暴行它越是憤怒的高亢肆虐,皮鞭的聲音被怪物的嘶叫徹底淹沒。喉嚨間伴隨著悶悶的哨子響。

“嘶!嘶!嘶!”

……

這聲兒聽起來令人不安,彷彿火山爆發的前兆,寂靜中隱藏著蓄勢待發的衝擊力。

事情發生了,它的嘴在噴血並在尖叫的瞬間咧成了四瓣,從裡面長出了一隻血淋淋的狗腿,紅色的同樣滴著鮮血。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再保持靜默,完全混亂了。好幾萬人像決堤的洪水湧向各路出口。他們都受到了驚嚇,包括我。這裡有老人有孩子有青年有婦女,一切都亂成一鍋醬子。

巨狗已經變異成徹頭徹尾的怪物掙脫開鐵鐐束縛後拼命向人類報復。有想象力的人都知道它要做什麼?我們定是那待宰的羔羊,現場上演的又將是另一種聲音和畫面,我不該描寫它。因為它過於殘酷和極端。

伴隨著痛苦的聲音,踩著不知倒下了多少人的身體拼命地向前跑,用最漂亮的形容那些跟我跑的人像什麼?兔子!人類狼狽的像兔子一樣四腳著地往前躥。我知道他們是人類,有血有肉的人類,不是動物更不是怪物。不合理,不應該,不對稱,不舒服可人在危急關頭又能做什麼?大怪物的聲音還在後面響,手腳並用像兔子速度都快不起來,那憤怒地吼叫幾乎撕破我的耳膜。要成功看來還需要更多的腿,更強有力的速度才行。最前面射來一股強光,管不得許多直向那地方衝刺,衝到了外面。

外面沒有來時那麼美好。綠的不再綠,紅的不再紅,都蒙上了一層灰,彷彿硝煙瀰漫的戰場。地面都是彈坑,火焰在四周燃燒,草地被炙烤成炭黑色隨著風吹過來,天塌地陷,危機四伏。天空也灰了,遠處響起“隆!隆!”的聲音,那不是雷聲。我已經衝散在逃亡的人群裡,找不到任何依託。回頭看去,劇院沒了卻化作了一座山,凌厲的山峰怪石聳聳。多架戰鬥機劃過層層雲霧衝進來,雲像被斧頭劈開斷成了兩截,從斷口往外流血然後整塊雲開始發粉,慢慢的染成紅色。雲在滴血,血雨從天而降,風也變得腥臭,什麼叫“血雨腥風”讓我親身體驗了一次!戰鬥機飛來轟炸山頂,一時間令山頂紅光沖天,我和兩位仁兄還在向山頂衝鋒卻被一聲巨吼嚇到。怪物在山頂,它變得更大了,更兇悍了。飛機簡直就是小鳥,人類簡直就是螞蟻!

我們立即掉頭往回跑,感覺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這大場面的確驚心動魄,你一輩子也遇不見。我的額頭迅速被汗水包圍。

草地在慢慢退化,佈滿了很多焦石,腳下散發著黴味,煙霧彷彿更加濃烈了。雨沒停,風更烈,吹得人搖搖欲墜。我看到遠處很多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穿過逃亡人的身體向山頂衝鋒。

我身邊的人倒下了,毒氣,那煙霧遮天蓋日撲來,濃度已看不見遠處的景物。我不能考慮更多能活著就是幸運。跑到了一輛怪異的帶鑽頭的車前躥上去用蹩腳的英語對司機講:“go!go !”

當車子開動時才發現我身邊還坐著位瑟瑟發抖的男人,他看上去有40多歲,一言不發更像一個死人。我還在用蹩腳的英語跟司機對話。他好像也明白我急切的逃亡之心。鑽頭鑽開了牆壁,不知道司機從哪裡找到了這塊絕人之地的出口。我被暫時的勝利衝昏頭腦,卻沒有注意黑暗中司機狡黠的陰笑。

鑽頭車衝進了更加荒涼的地域,這兒沒有任何顏色。水泥地面潮溼一片,天降小雨打在上面形成無數漪漣,是雨水而不是血雨。這讓我心得以平靜,聞聞身上的味道仍然令人作嘔。血雨凝固在衣服上如焦糖般粘膩。兩側是紅磚高牆都已退色,回身看卻發現身邊的男人不見了,而且這是節奇怪的有篷子的旅遊觀光用的車。它在靜靜的開,乘客卻只有我,那個40歲的男人也不知所蹤。司機像蠟人一樣被凝固在座位上,他面無表情,渾身冰冷,眼睛瞪得老大目視前方。

前方飄著一團奇怪的白光物體——是一個女人,一個長髮長的誇張到腳,後身兒全被頭髮覆蓋了的女人。周圍散發著慘淡且強烈的白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身體在僵硬,渾身發冷,關節彷彿被鐵鉗牢牢掐住。心中吶喊:“一定不要接近!”。大腦的潛意識告訴我——危險!更大的危機正向我逼近。女人周圍的光變的更強,我看不清她的臉和前身,一團白光燒灼著我的雙眼。內心變得徹骨冰冷,而雙眼卻燃燒起來。

——

從黑暗中醒來,窗外一片死寂,偶爾會傳來蟲子悄悄地低鳴。手心出了很多汗,咽喉乾澀。我確定自己從夢裡回來了,不知多少次夢冒險然後迴歸。這個荒唐的、零亂的、恐懼的、魔力的幻境隨著窗外的黑暗向夜空遠去。

7. 夢境之玻璃公主

豔遇的存在也同樣適用在虛擬世界裡

夢就是這樣的肆無忌憚!讓你摸不到邊際,讓你揣測不出任何意義。坦白一點講,從開始就是個懷舊的故事。我之所以講這個夢,是因為它完全不一樣的兩個境地卻聯繫到了一起。有如一次奇遇。

老人說自小呆多的地方,夢裡也經常出現。這夢的開始就是我的小學——福長街小學。那些熟悉的建築仍然能回憶起來,從學校那寬大的柵欄門出來是條熟悉的小馬路,經常過車和行人,那時候我們會打著黃色小旗兒排著隊伍出校門回家。老師會告訴每個隊的小隊長,隊伍要排到過馬路之後才能解散。因為有黃旗所以車輛會自然給學生讓路,這些都是90年代的回憶,讓人有些回味。今天這路上卻特別的安靜,校園內彷彿也沒了學生。天空灰暗,飄落著像火山灰一樣的塵粒兒,它們有鵝毛大小入地就自溶。我對童年沒有什麼特殊的回憶。雖然也不是糟糕透頂,但也沒有輝煌可言。我認識這是那兒,大腦的潛意識是正確的,這是我曾經的小學。我就這飄滿火山灰的道上漫無目地行走,我確定前面的十字路口會有個老人推車賣小吃和小商品,放學後很多孩子會去挑選商品買吃的。可是這兒什麼都沒有,最糟糕的是前面沒路了。在我的回憶裡前面應該是一條窄衚衕,旁邊都是居民房。再過去是917公交總站。眼前的衚衕怎麼變成牆了?兩邊也變成了丁字路口。牆壁很高,從牆後傳出很多笑聲。這笑聲很獨特,應該是放學後小傢伙不走逗留在操場貪玩呢。我輕輕地試探往前走卻發現腳下輕飄飄的直接就到了牆沿兒上。這是傳說中的輕功上房嗎?再回頭卻發現底下已然是萬丈深淵!街道、衚衕、學校什麼都不在了。我難道在山上?剛才一直在山腳下?在底下我卻沒有發現山。就像天使一樣飛上去了。

上面豔陽高照,雲在周圍環繞。前面也不再是牆,是房頂。很難理解山上怎麼出現了一群房子,而我卻站在山頂的群房之巔!稍不留神腳下就將墜入萬丈深淵!

孩子們的嬉鬧不假。他們都在房頂跑來跑去。看著這些小傢伙我想到的是一群放養的小雞,一個個嫩黃色的可愛小雞仔兒。不知認識上為什麼會如此荒唐。這也許是“真我”在起作用,可能都是假象!就像西遊記裡白骨精迷惑唐三藏一樣。該不該往前走?前面會出現什麼?會是危險嗎?我不敢想象也沒沒時間思考。

好奇心是人類前進的最大的動機。它驅使我繼續向前,但前面並不是我想象的樣子。這裡居然沒有盡頭,奇怪的是我走了這麼長時間卻一直徘徊在這兒。那些有規律的坡形房頂彷彿海浪一樣在眼前重複來重複去。站在這上面看遠處嬉鬧的孩子也變成了模糊的身影。

遠處發現了一個紅色的大房子。明晃晃的玻璃非常耀眼。走近一看才明白,那是一座奇怪的東西。說它奇怪是因為造型太獨特了。它看上去像一個上下封頂的放大號的培養罐。外面由金屬固定,那些金屬固定方式也很獨特。有圍著房子繞圈的,有斜著從房頂到地面的。金屬固定的方式很像封條,難道有妖魔封印在這玻璃房子裡?玻璃透明度很好,能夠清晰的看到裡面的情況。屋子裡非常整潔、寬敞、安靜,沒有人活動的跡象。傢俱很歐範兒,每件物品都精雕細作,牆壁的掛毯和壁爐上的油畫繪著中世紀盔甲武士的形象。很有一種貴族氣息。我被眼前這座奇怪的建築吸引了,圍著它打轉,很想弄明白它的來歷。完全不知道這是在夢裡,虛構的世界裡什麼都是可能!繞了一圈才發現它內部的走廊也是一圈套一圈的。一間女人的臥室很獨特,大門虛掩。能看到裡面一個清晰女人的倩影,她穿著一件紅色的上衣,白色的裙子,披肩長髮坐在梳妝檯前。她周圍被一種漂浮的白暈籠罩著,看不清臉。她到底是人還是鬼?為什麼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這玻璃房子裡?正在我為之驚歎的時候,眼前的一切消失了。臥室裡什麼都沒了。梳妝檯座位上只留下女人的衣服,梳妝鏡上有一行紅字。寫的什麼看不清楚,也許是用口紅剛寫上的,紅的鮮亮又耀眼。幻覺?夢中也會出現幻覺嗎?她在我眼皮底下像水蒸氣一樣消失了,不可思議。每次在夢中我都想追根求源,徹底找到答案,但總是屢戰屢敗整的莫名其妙。

“嗒!嗒!嗒!”一陣清脆的響聲。

是馬蹄落在石子路上的聲音。房子突然閃到了我身後,就像魔術一樣,眼看房子從我身體內穿過。速度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房子把我當空氣閃過去了。

找到這聲音的來源了。房子裡的女人出來了,騎著一匹棕色的高頭大馬,鬃毛油亮。女人一身紅色的騎馬裝,衣服很貼身看不出一絲褶皺,雖然沒露出裸露的肌膚。但仍然能看清那身體的流線和諧動人,彷彿那衣服是皮膚會從身體里長出來。垂直的黑色長髮像一股靜靜流淌的水,滑過平展的雙肩垂在腰部。腰間的黑色寬帶更把上下的線條勾勒的玲瓏有致,與背部形成一個柔和的倒梯子形。眼前的女子就像畫兒一樣漂亮,整個場景都煥發了生機!天空一片晴朗,彷彿有數道光從厚重的雲層投射到女子周圍。投射在她身體上,那光在她身上彷彿活了一樣,在頭髮和肩膀、手臂、腰間遊動。那女人輕輕地勒著韁繩閒逸地散步在石子路上。

那姿態就像午後慵懶的小貓無憂無慮。這的確在現實中難以想象,是仙?是人?是鬼?是豔遇?這些都不重要了,強烈的博弈也相繼出現,她沒有穿古代的服裝,也沒有佩戴漂亮的劍,那些古代元素在她身上絲毫沒有體現,這不是在古代。在思考問題的同時她在遠去,而我卻停在原地。這女人和馬向著遠處散著步,不知方向,不知疲倦,不知意向機械的向前走,彷彿時間定格在那瞬間。

從夢醒回到現實,她以背影出現直到故事結束,帶著一些遺憾和好奇。幽靈的夢總是這樣,它永遠無法讓我看清楚,理解透徹。總是有些不太明白的讓我去揣測,包括惡夢。最大的感覺是“玻璃公主”那種朦朧意猶未盡的純樸和好奇。

我做過的夢真的跟看電影差不多,比較詭異和無厘頭。本人並不會游泳,但到了夢裡就不一樣了。別下水,下水就會遊,而且遊的特別好!而且總會夢見掉牙,本人牙齒的確不好,夢掉牙有講究嗎?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尤其是鬧腸胃的時候,夜裡做夢會夢到噁心的畫面,夢到嘔吐。但從來不是我自己吐,是看著別人吐,吐得非常厲害。但每次夢到嘔吐醒來的時候,胃部都會不舒服。所以我發現,夢和身體健康狀態也有關聯。

8.招魂未遂

這個故事也是我在婷美做事的時候,中午大家一起吃飯,我公司部門一個做跟單(“跟單”是服裝行業裡的一個工種,負責對接庫房和店面現貨情況的統計工作)的女同事講的,後來她被返聘回了婷美總公司和我又不是一個部門了。至於她叫什麼名字,時間隔得太久真給忘了。我們共事是在2010年吧,她說的故事是她和老公一塊經歷的。

話說當時,她和她老公還沒結婚的時候。一次出去遠遊,晚上回家坐公交車遇見的怪事。她沒說去哪玩,我想應該就是北京懷柔某森林公園,是去看紅葉去了。回來的時候,太陽落山已經傍黑了。二位在等公交車的時候,車站也還有些本地去城裡的年輕人。這裡要說下,他們車站的位置。

因為是郊區,又是接近傍晚。車站是開在鄉村道兒上的,比較偏僻,路燈還都不是洋灰杆兒隔著7、8米一盞,木頭杆的路燈,也不是很亮。車站的後身是很多關門的店鋪房,斜對過是個爛草垛子,荒草地,滿地的白色垃圾滿天飛。2009年之前的懷柔郊區,治理的不是特別好。

就在爛草垛子那邊20來米開外的一棵楊樹杈子上,他老公看見一個穿白色長裙的女孩,坐在樹上盪鞦韆。當時我一聽她這描述,現在寫起來還一身雞皮疙瘩呢!冬天傍晚,光線說亮不亮說暗又不暗,路燈也就剛開那會兒。昏昏沉沉的光線下,而且草垛子那邊幾乎是沒路燈的,頂多是燈光映射過去那一點點反光。他老公堅持說看見了,但模模糊糊,看不太清。就感覺那樹杈上坐著個女孩,還衝他招手,潛意識裡感覺在笑。這只是她老公當時的心裡感覺。他還指給女同事。說你看那樹上是不是有個女孩啊?這一句話可把她給問的炸毛了,當時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哪有人啊,別他媽瞎說八道的!”女同事的確是沒看到有東西,而他老公堅信有女孩坐樹杈上衝自己招手還笑。

但仔細想想,這事絕對不正常。他心裡也害怕了,儘量剋制不往樹那邊看。女同事罵完她老公,車站的人也好奇,知情的也往樹那邊瞅。然後就笑話這兩人,能笑話這兩人而不是一同害怕,那說明車站的其他人跟女同事一樣,什麼也沒看見。她老公此刻再看過去的時候,那女孩卻不見了,樹杈上什麼也沒有了。這就太奇怪了,難道真是看走眼了?

正在此時,9字頭的公交車開進站了。(給大家普及下,9字頭和8字頭的公交車在北京算是郊區公交,收費早就按照公里數計算了,8字頭跟我家門口就有,是開往房山的。眾所周知,天橋總站的917就是房山專線!)然後,女同事和她老公就上了車坐在車的最後排,因為是晚班車了。車廂內人並不多。當門正要關的時候,也不知從那冒出一個穿白汗衫的姑娘,貌似在等車的時候沒看見這人。但售票員和司機應該是看見了。

這個故事看似就這樣結束了,我當時也沒覺得怎樣可怕。可這女同事跟我一分析,才明白這裡的事真是不少,細思極恐!

首先,她老公看見白衣女樹杈盪鞦韆衝他招手其實就是撞鬼了,招手讓她過去肯定沒好事,這鬼目的應該是招魂。因為車站人多,又有女同事管著,所以沒得逞。

後來上了那輛公交車,售票員是老同志了,或許從買票時就看出這女孩有問題了,(具體怎麼看出來的,她也只是估計,並不清楚。可能高手在民間吧。)說白點她並不是本主兒,很可能是路人甲被附上了。

為什麼這麼分析呢?女同事的原話是,當我們和那個皮夾克男孩下車的時候,當時就有一個念頭跟著白衣女孩下車,真跟勾了魂似的不管別的了。

女售票員無意中的舉動,目的是說那麼一句買票的話讓皮夾克男生緩過神兒來,就自我清醒了,但在這途中從側面也把她和老公救了。女售票員要是不提前說那句話,他們很可能就被女孩給迷的下了車,下了車發生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至於那女孩下車去了哪,誰也沒看見。

女售票員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故意吼那男生一嗓子。第二句捎到兒人的話,也就有了幾分道理。沒到站就下車投胎去啊!這句話也算是說破也點破了。當時還生氣,現在回想,這售票員可是救了他們的命!

如果下了車,後果不堪設想。這女鬼折騰了兩次都沒成功,她老公還是有福氣,第一次女同事給擋了,第二次售票員給擋了。

如果是他一人等車又沒有女同事跟著,不知道會出什麼事,輕則受傷,重則丟命,這可真不是鬧著玩的!我是昨天夜裡寫的這個故事,寫的是頭皮都發麻!

9.東北妞租住兇房的恐怖經歷

這故事還是在婷美時候聽來的。還是2010的事,但說故事的人是婷美設計部東北大妞,服裝設計師給我部門的設計們講的。我正好在旁邊也聽見了。

她那天過來借東西,閒聊中講了個和她老公租房子發生的邪事。她說的有鼻子有眼,感覺不像扯謊。“我和老公租那房子是凶宅,臥槽!打住進去就一直沒消停,打架每回都抄東西,而且都受傷,必見血!”

這開場白引起了我部門女性設計師的關注,趕緊讓她講出來聽。因為是借東西,時間不長。她就倉促講了講,三言兩語不太完整。但也能聽出個大概意思,我把她的敘述儘量完整一些給大家拼湊出來。

婷美集團2013年之前都在菜戶營鵬潤大廈裡,後來搬家到馬駒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我沒去那上班就跳槽去了別的單位。這東北妞和老公租房的位置好像是分鐘寺那邊的一個平房。(我在分鐘寺也住過,那邊2015年之前非常亂!而且的確有點詭異。當然那是我和媳婦經歷的故事,會單發出來給大家看。)

為什麼租平房呢?因為那邊房租很便宜,是三環附近北漂族的聚集地也是雜亂地。地理位置距城中心不遠也不近,小商販雲集,龍蛇混雜。她就因圖便宜了,(到底多錢沒透露啊。)她和老公一起住,所以房子是整租的。平房比較方便出入,當時那邊公寓樓可能很少。要是有的話我估計她也會租公寓。她喜歡養狗,而且是大狗, 她養的是大金毛。這種狗大家應該知道,比較溫順,別看個大,卻不是怎麼暴躁的犬種。發生了租房這事後,她就不再養狗,而改養貓了!

後來,她把這事告訴了老公,老公不信。如果這事就這麼結束了也就沒她開始說的倒黴事了。這事只是開始,之後,她就和老公吵架了。有時一句話不對付都能抄傢伙幹起來,而且經常受傷,流血,她還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傷口,都結疤了。的確挺嚴重,後來,那條狗也出了意外。遛狗的時候居然給丟了,也沒再回來找他們。這事太邪門了,那麼大目標的一條狗,居然能給遛丟了!我也是服了!她說自從那事情發生後,家裡就一直鬧騰,而且那狗也開始病病殃殃的,沒精打采,她上班也是沒精神頭,遛狗溜丟是她一次去超市買東西。把狗栓外面,結果買完出來狗就不見了,問路人都說沒看見。

多邪的事,那麼大一條狗,居然就這麼不見了,而且路人還誰都沒看見?她還貼了一陣尋狗啟事,也無濟於事。租房那段日子裡,她就感覺整個人天天渾渾噩噩的,丟東西,忘帶錢包,上班挨領導批評,下班無緣無故的走錯路。用她的話說,運勢極低,倒黴到姥姥家了!就是跟老公打架拌嘴有勁,她老公也是如此,幹仗有的是力氣,抄起不管什麼東西就拽!後來,趕緊搬了家。這情況就慢慢的好了。

當我離開婷美的時候,還問她狗有沒有找到。她仍然搖頭,還說:“提起那大狗,就傷心。”她覺得那條狗可能已經死了。

至今回想她遭遇這事,還有那條狗都心有餘悸。或許狗當時救了主人卻得罪了髒東西,最終也沒能逃脫厄運。可憐的仁義的大金毛就這樣消失了,活不見狗死不見屍。的確中了人們長說的那句話:“狗是人類的朋友!”我家也是養過狗的,比貓強,狗是忠臣,貓是奸臣。不過這話不絕對啊,也有很多案例是貓救人的。典範就是唐山大地震貓救人的故事。

那故事好像說的是老人救了一條流浪貓養在家,貓報恩的事。撕報紙拼出了一些信息,然後老人看後離開了房間,剛離開房子就震塌了,老人得救了。具體貓救人的故事是什麼,大家自己上網查吧,我也不是親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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