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贖罪,不然就去牢里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生孩子贖罪,不然就去牢裡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她還不想死。

她的父親還在監獄裡,將來出來還需要她養老送終,她還有好多事沒做。

紀彥靖蹙了蹙眉頭,疑惑的回到床邊,伸手掀開了被子。

田園綠的床單上一大片鮮紅的血跡暈了開來,像是一朵妖豔的野玫瑰,女人白皙修長的腿上,血痕蔓延著劃過了膝蓋,滴落下。睡衣上沾滿了血跡,讓人眼前一縮,腦子瞬間炸開……

紀彥靖的臉色瞬間鐵青了,猛然抬頭,看向慕傾月。

女人的小臉更加的蒼白,乾枯的嘴唇上漸漸地青紫了,氣息微弱的,似乎隨時都要……

心臟頓時收縮著,驚駭,慌張,茫然,各種情緒充斥在男人的心頭,他瘋了似地叫著:“慕傾月,你給我醒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不許睡。”

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手上粘稠的血預示著女人生命一點一點的在流逝!

癲狂的將車開的飛快,甚至連交警在後頭拉向的警笛,紀彥靖也顧不上了,一路狂奔。

“慕傾月,你必須給我活著,你聽見沒有。”

車到了醫院,一系列檢查之後,醫生告訴了男人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她懷孕了。

在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這個問題上,紀彥靖咆哮道:“當然是保大人,若是大人沒了,我拆了你們這家破醫院。”

慕傾月被推進了手術室,隔著生與死的一道門,紀彥靖再沒了往日裡的那種氣勢逼人,高高在上,他失神落魄的,背倚著牆壁,跌坐到了地上。

他的孩子沒了……

哆嗦著手指頭,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煙盒,正想著點菸時,手術室的門又開了。

醫生一臉凝重的表情,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消息。紀彥靖臉色白了,站了起來,眸光兇厲的盯著他。

“那個,剛才我們給病人照B超的時候,發現懷的是三胞胎,三個孩子有各自的胎膜,胎盤。剛才檢查時,發現有一個孩子自然流產了,不過剩下兩個並未有什麼異常,我們建議留院觀察,保胎,若是保不住再安排手術引產。”

醫生的話,讓提著心的男人一陣發愣,就像是坐過山車,上下起伏太過刺激,愣了許久才回過神:“我太太呢?她……”

“她失了點血,這會兒正輸血,因為考慮到還有兩個胎兒,我們選擇保守治療,不會給清宮。”醫生本不想說夫妻間的那點事,可看到病人下身被撕裂的紅腫,又忍不住的脫口:“先生,我想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分寸也該知道,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對待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是不是太殘酷了。她下半身傷的很重……”

醫生離開之後,男人沉思了許久,複雜的心情無以復加。

明明該恨她的,這個心思毒辣的女人,那一刀捅在了小雅的子宮上,害的小雅切除了子宮,以後再也不可能生育了。

她做的惡毒事情太多,活該報應上頭。

可為什麼,傷的是她,痛的是自己?

他不愛她,只是自責罷了,沒錯只是因為自責,孩子是他的,也是他親手弄沒的。

十幾分鍾後,慕傾月被推進了病房裡。

一段時間沒見,女人被折磨的消瘦了,原本的嬰兒臉,愣是變成了瓜子臉。蒼白的小臉,血色全無。大概是疼痛,她蹙著眉頭,低低地呻吟著。

從未見到過女人如此柔弱的模樣,像是一朵快枯寂的嬌花,心底一絲心疼的情愫蔓延著。

慕傾月醒來時,刺鼻的消毒水味兒,耳邊是‘滴滴’監護生命的儀器聲,肚子一陣陣的輕微陣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呵呵,紀彥靖還真是大發慈悲,救了她一命。掙扎著想要起身,一旁替她擦洗下半身的護士連忙按住了她。

“哎,你可不能起來,你流了孩子,要是亂動彈萬一大出血了,麻煩就大了。這幾天是危險期,你熬一熬。”

流產!

慕傾月呆愣了,扭頭看向一旁漂亮的小護士:“你是說我懷孕了?”

生孩子贖罪,不然就去牢裡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對啊,你還不知道啊。不過流了一個,有點可惜了。”女護士替她蓋上了被子,用耳溫槍測了測體溫:“發燒38度,比剛才好多了。”

流了一個!

慕傾月不懂,等著護士解釋清楚了,才驚駭的張大了嘴巴。這……竟然是三胞胎,也太強悍了吧。

隨之而來的是苦悶也煩躁,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懷孕了,而且另外兩個還安然無恙的待在肚子裡。

若是真保胎,將孩子生下來,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逃離開紀彥靖的掌控。

紀彥靖不在,慕傾月一丁點也不意外,把她送到醫院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估計,就連她懷孕流產這些事,他都一無所知吧。

所以,要趁著他知曉前,把孩子都流了。

“護士小姐,能幫我叫一下醫生嗎?”

慕傾月將想法和醫生說了一遍,自己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希望儘快安排手術。

醫生一臉訝異的表情:“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要?”

“嗯,今天能做手術嗎?”慕傾月恨不得現在就飛進手術室裡頭,處理掉肚子裡的孩子。

門口,女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紀彥靖想要推門的手頓促了一下,直到聽見她堅定不移的說,要打掉肚子裡的孩子,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手裡煨好的雞湯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裡。

開門而入,紀彥靖一字一句的開口:“慕傾月,只要我不願意,沒有哪個醫生敢替你做手術。”

醫生安慰了慕傾月幾句,快速的離開了病房。

“紀彥靖,我們離婚吧,孩子我不可能生下來。”慕傾月靠在枕頭上,眼神冷冷的。

她對他的火熱,對他的愛戀,已經化為灰燼了。

從此就當做是彼此不相干的陌生人。

紀彥靖心中的憤怒席捲而來,不識好歹的女人他見了不少,可像是慕傾月這般,逼著他下狠手的還是第一個。

疾步走到她跟前,手支撐到了她耳邊,男人俯下身子,靠著她的耳後根,緩緩開腔道:“離婚,休想!我放你一馬,生下孩子贖罪,若不然就去牢裡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紀彥靖,反正你都做慣了這種事對嘛?算計無辜的人,將對方送進大牢。”

《涼笙吥再相見》

生孩子贖罪,不然就去牢裡待一輩子,故意殺人罪我替你擬好了罪名

聽了洪雲秀的話,黃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一時沉默了。

黃易與應少傑刺殺秦治之事,暫時並不打算出說來,如果沒有必要,以後也不會說出來。

洪雲秀、黃傑、洪金全都是黃易最信任的人,黃易也同樣信任賈進學,不過殺秦治之事關係重大,告訴他們四人也只會讓他們平添心理負擔。

“易兒,你不知不知道城外的戰況?”這個時候洪金全問道。

“現在城外所有禁衛軍都被殺了,我離開之前秦淮和秦真兩位親王也已經罷手,如今秦仁做皇帝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黃易嘆了一口氣,說不清是喜是憂。

“真的?秦大哥居然要做皇上了,真是太好了。”洪雲秀卻是顯得異常開心。

黃易見洪雲秀高興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秀,我想馬上起程回無極門。師兄,你看怎麼樣?”黃易突然說道。

“這麼急?師弟,是不是有什麼事啊?”黃傑詫異道。

“沒有,只不過咱們也出來一個多月了,實在不想再在京都呆了。秀,你要不要跟我去無極門小住一段時間?”

“好啊。爺爺,你不會反對吧?”洪雲秀輕笑望著洪金全。

“當然可以。不過易兒,那個慕容家康自從上次霧雨樓離開後雖然一直未再出現,但他恐怕還在盯著你啊。你在京都他不敢直接找你麻煩也很正常,但你若出了京都恐怕慕容家康就會找上你。”洪金全沉吟道。

“洪爺爺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既然如此雲秀不去了就是了,免得路上遇到什麼不測。”黃易雖然捨不得跟洪雲秀分開,但為了洪雲秀的安危,不得不提出讓她留下。

“不行,我也要去。”洪雲秀不滿地說道。

“呵呵,易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跟你們一起走,反正京都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我也與玄機兄有幾個月不見了。”洪金全呵呵笑道。

聽洪金全說要一起無極門,黃易、黃傑和洪雲秀同時一喜。

黃易他們也不是特別急,說好了四人一起去無極門之後,先與賈進學吃了一頓飯,又囉嗦了好一陣子,一個時辰之後,黃易、黃傑、洪雲秀和洪金全四人這才騎馬緩緩駛向南門。

雖然秦義已死,但京都的人們顯然還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極少有人在街道走動。

等到黃易他們四人趕到南門時,發現城門緊閉,黃易不禁眉頭微皺。

“城上的兵哥,如今事情都已經平息了,你們怎麼還把城門關著?”黃易衝城牆上的守衛大聲喊道。

“四位,這是太子早上下的命令,不準人出城,也不準人進城,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四位還是請回吧,等上頭下令開城門再出城也不遲。”城牆上探出一個腦袋,看起來是個將領,說話很客氣。

“太子如今都已經死了,他下的命你們還執行,就不怕現如今的秦王說你們是太子的人嗎?”黃傑有些不高興。

“關城門雖是太子的意思,但命令卻是上頭下的,只要上頭沒下令開城門,我就不能開。”

“我看咱們還是直接躍出城去算了。”黃傑懷抱雙臂,說道。

“我們躍出城去當然沒問題,可咱們的馬呢?難道讓洪爺爺費力把馬一匹匹地弄出城去。”黃易說道。

“讓我帶著馬飛出城,我還不如直接一掌把這城門拍碎算了。”洪金全哼了一聲。

黃易訕訕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乾脆先徒步趕路,到了城鎮再買四匹馬。”

黃易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黃傑點了點頭之後,立時從馬背上躍起,兩個起落便躍過城牆,向城外落去。

黃易也攔腰抱住了洪雲秀,騰空而上,腳尖一點石階上的扶攔,同樣兩個起落,躍過了城牆。

城牆上的守衛將領剛還勸黃易他們回去,就見黃傑和抱著洪雲秀的黃易已經落到了城外大道上。

如此絕妙的輕功著實讓把守城牆的守衛齊齊吃了一驚。

守衛將領還在猶豫要不要派人下去把黃易他們三人抓進來問罪,洪金全也動了。

他沒有像黃易、黃傑那樣一躍而上,而是腳踏虛空,穩步上升,在他的腳下似乎有一道石階。

“聖……聖境強者。”將領大吃一驚,立刻打消了剛剛那個念頭。

這時守衛將領又看到城內被黃易他們遺棄的四匹俊馬,面露喜色。

這四匹俊馬都是二階靈獸,雖談不上珍貴,卻能抵他一年的軍響,想到自己能將這四匹俊馬據為己有,守衛將領又笑了起來。

黃易四人到了城外,衝城牆上的守衛笑了笑,剛剛轉身,遠處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一匹粟色俊馬,飛速馳來。

“八百里加急,速速打開城門。”馬距城門尚有十幾丈,馬上騎士便大聲喊了起來。

然而,當馬快要衝到城門上時,城門依然紋絲不動,騎士不得不一勒馬繩,仰頭怒視著上方的守衛。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打開城門。”騎士怒吼道。

“對不起,早上太子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動進出城門,你還是請回吧。”

“去你孃的,老子手裡的是幽州傳來的急件,有重要軍情要稟報皇上,延誤了軍情小心你們的腦袋。”馬上騎士顯得很著急,聽守衛將領竟讓他返回,脫口而出一句髒話。

“幽州急件?幽州早就被鬼門佔據,怎麼會從那裡傳來急件呢?”洪金全詫異道。

城上的守衛將領想法與洪金全如出一轍,捧腹大笑,朗朗道:“我說你想進城也用不著編這麼幼稚的謊話吧。誰都知道幽州早就不屬於大秦了。”

“放你孃的狗屁,幽州雖被鬼門佔據,但我大秦無時無刻不在關注幽州的動靜,如今幽州有特大軍情,你們再不放我進去,延誤了軍情,等我見了皇上,首先參你們一本,讓你們人頭落地。”

騎士雖孤身一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個高手,但卻趾高氣揚,比之城上的守衛囂張了不知多少倍,出口更是毫無遮攔。

守衛將領本想告訴他如今皇上已經先人頭落地了,不過無論誰做皇帝,若他們真的延誤了軍情,卻是罪不可恕。

騎士囂張的氣焰反倒把守衛將領給唬住了,他遲疑半刻,終於還是下令把開城門。

黃易一直在關注著城上的動靜,見有人下去開城門,立時一喜,說道:“看來咱們不用再去別的地方買馬了。”

騎士見城門終被打開,怒氣稍減,冷哼一聲,雙腿一夾馬背。

但粟色俊馬才剛起步,騎士突感身後一股勁風襲來,側頭望去,眼前晃過一道人影,從剛剛打開的門縫之中掠入城內。

這人影正是黃易。

黃易瞬息之間來到四匹馬身後,連拍四掌,不重不輕,打在四匹馬的馬股之上。

四馬仰天一聲嘶喊,四肢齊蹬,並駕齊驅,向城門飛馳而去。

黃易翻身躍到中間一匹馬的馬背上,兩手大張,吸雨使出,兩股吸力將四馬馬繩吸至手上,駕著四匹馬駛出了大開的城門,與幽州來的信使擦肩而過。

“多謝了。”黃易衝信使微微一笑,將馬駕至黃傑他們三人身旁。

黃傑、洪金全、洪雲秀再次躍上馬背,與黃易一道揚長而去。

信使莫名其妙,撓了撓後腦,再次駕馬駛入京都城中。

城上守衛將領眼見到手的四匹俊馬又飛走,氣急敗壞,恨恨地望了一眼黃易,又望了望遠去的幽州信使。

一個時辰之後,黃易他們四人已經距中州、蜀州邊境不足五十里,速度不可謂不快。

然而,秦仁動作更快,此時此刻,他已經坐在了秦治曾經坐的皇帝寶座上,下方匍匐著兩百文武大臣,齊聲高喊“萬歲”。

登基為皇,秦仁內心的喜悅不言而喻,只是看了看手裡的白紙黑字,臉色又變得異常嚴肅。

“諸位愛卿,剛剛幽州送來急件,昨晚陰暗森林突現南聖國六十萬大軍,躍過幽州邊境,接連拿下幽州六座城池,兵行神速,深入幽州一百里,直取豐都鬼城。”秦仁緩緩說道。

“什麼?南聖國怎麼會突襲幽州呢?難道南聖國不怕得罪天魔教嗎?”

“是啊。我大秦幾次出兵想要收復幽州,都被天魔教阻止,天魔教又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南聖國攻佔幽州呢?”

……

秦仁話一說出,下方一陣騷動。

“不管南聖國是出於何種目的要攻打幽州,我大秦都不能讓南聖國得逞。此次南聖國派兵攻打幽州對我大秦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個絕佳機會。朕決定了,不僅要派兵擊退南聖國大軍,同時也要一舉收復幽州。”秦仁冷冷說道。

此話一出,百官再次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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