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這種東西,是拿來欣賞的,而不是用來相信」

“承諾這種東西,是拿來欣賞的,而不是用來相信”

“夏書記?”

“秦總!”夏振剛有些尷尬的笑。

只是轉瞬秦子非就皮笑肉不笑的跟上一句:“書記握住我助理的手是幹什麼?騷擾啊?”

“助理?”夏振剛訝然的看著秦子非,又看看女兒。“清歌你在秦總身旁工作?”

“清歌?叫得挺親熱的嘛?我說夏書記,我這助理可以當你女兒了吧?再說她也長得不咋地,你可千萬別打錯了主意!惹一身騷可不好!”秦子非是半點面子也不給,一邊說著話一邊把葉清歌拉到自己旁邊。

“打錯了主意?惹一身騷?”夏振剛一下子反應過來,感情這秦子非是誤解自己和葉清歌的關係了呀?

看著秦子非那副母雞護雛的樣子,他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秦子非長得玉樹臨風又是盛世中國區的總裁,要是能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

眼下不是解釋他和葉清歌關係的時候,夏振剛看著秦子非意味深長的一笑:“秦總,今天有事我先走一步,咱們下次再約!”

目送夏振剛離開秦子非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下去,他嫌惡的放開葉清歌的手:“你是傻子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老男人握住手很好看是不是?”

“不是!”

“不是?你也知道不是啊?我說葉清歌,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飢不擇食到連老男人都勾搭起來?”

秦子非的嘴夠毒,葉清歌苦笑一下,“秦總不是你想的那樣。”

“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樣,身為我秦子非的助理,得注意影響,潔身自好,不然我炒你魷魚!”

“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了!”

看她唯唯諾諾的樣子秦子非心裡舒服了許多,“晚上的聚會你不用去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有事情交給你去做,對了約一下露露!”

“是!”秦子非大發慈悲讓她回去休息對葉清歌來說簡直是破天荒的大好事,她打電話替秦子非約了露露就回了家。

舅舅身體不好,一直體弱多病,葉清歌回家的時候轉道去了菜市場,她買了魚蝦和雞,準備給舅舅補補身體。

拎著買好的菜出了菜市場,在穿過馬路一輛車猛的從斜刺裡竄出來,葉清歌躲閃不及一下子被颳倒在地。

手掌心和腿被磨破了鑽心的疼,她試著想站起來,竟然使不上勁,這當口碰她的車門打開了,開車的司機下車:“你沒有事情吧?”

“我站……”葉清歌只說了兩個字就一下子頓住了。

那個開車的司機也是一臉訝然的看著她:“少……少夫人!”

“什麼少夫人?這個女人早就被站北不要了,你亂叫什麼?”一個蠻橫的聲音響起。

車後排坐著的林玉珍氣勢凌人的下車走過來,看著地上的葉清歌她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只是冷笑,“葉清歌,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去勾搭站北不成轉而想用這樣的辦法去吸引他的注意?我說你這樣的伎倆也太低級了吧?”

葉清歌氣到極致:“慕夫人你可真是會信口雌黃啊?”

“我信口雌黃?當初你不就是用這種方法勾引站北的嗎?怎麼現在聽說我們站北要和小喬訂婚了,你坐不住了?又想出來蹦躂了?”

林玉珍一臉鄙夷的盯著葉清歌,這樣的目光在過去她和慕站北結婚三年的日子幾乎每天都會看見,從前是她的兒媳婦,林玉珍是長輩她不能頂撞,現在都離婚了是陌生人了,她憑什麼要忍受林玉珍的無理?

葉清歌冷笑一聲:“放心吧,像是慕站北這樣的出軌渣男遇到一次就夠了,想要和他有關係除非我腦子有病!”

葉清歌從前唯唯諾諾任憑她打罵從來都不還口,今天竟然敢當著她面罵自己的寶貝兒子,林玉珍哪裡能夠忍受,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葉清歌本來掙扎著站起來的,因為這個耳光又被扇倒在地。

“承諾這種東西,是拿來欣賞的,而不是用來相信”

周圍看熱鬧的見林玉珍這樣欺負人看不下去了,紛紛指責林玉珍:“這人怎麼這樣啊?撞了人竟然這樣猖狂?打電話報警吧!”

聽見旁邊的人要報警,林玉珍半點忌色也沒有,反而扯開嗓門:“你們知道什麼就這樣亂打抱不平?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可是出名的歹毒下賤,三年前她是殺人犯,為了勾引我兒子,親手把我懷孕四個月的兒媳推倒,導致她流產!”

林玉珍顛倒黑白的功夫一流,隨著她這樣一說,風向馬上跟著改變了,所有人都鄙夷的看著葉清歌:“真是看不出來啊?這麼年輕竟然這麼歹毒!”

葉清歌氣得渾身發抖,本來想息事寧人走人的,因為林玉珍的挑釁她抓起手機打電話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來了,林玉珍很猖狂:“知道我兒子是誰嗎?慕站北,我親家可是夏書記,請我去喝茶你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警察自然是聽說過慕站北也知道夏書記的,也不敢秉公處理,反而回頭勸說葉清歌:“小事情而已,你看讓慕夫人給點錢私了怎麼樣?”

“我不私了!憑什麼私了?”葉清歌反駁。

“這事情你告也沒有什麼結果的,你是輕傷,開車的是司機,最後的結果頂多賠錢了事,結果是這樣,人家又是慕總的媽媽,還是夏書記的親家,普通人你也鬥不過啊?”

警察說的是實話,聽在葉清歌耳朵裡刺耳異常,她堅持不肯私了。

警察沒有辦法,見葉清歌受了傷只好先把她送去了醫院,葉清歌的手和腳都受了傷,醫生幫她包紮,剛處理好,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門被推開了,慕站北帶著特助劉建出現在門口。

看見慕站北出現葉清歌愣了一下,醫生是認識慕站北的馬上恭敬的打招呼:“慕總!”

“你出去一下,我有話和她說!”

醫生點頭馬上退了出去,慕站北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清歌,聲音冷冰冰的:“說吧,要多少錢?”

沒有想到他一來就說這樣的話葉清歌氣得發抖,“姓慕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不要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鑽錢眼裡去了?”

“是啊,你清高,你獨樹一幟,可是不是還是落到這樣落魄潦倒的地步嗎?”慕站北嗤笑一聲,“葉清歌,離開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婚是他要離的,也是他讓自己淨身出戶的,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是這樣一副她欠了他的嘴臉。

他怎麼可以這樣無恥?葉清歌心裡刺痛,她抿著嘴唇壓下心頭的酸楚,對著慕站北笑:“沒有你我至少還是葉清歌啊?慕站北,你知道嗎?跟著你三年我生不如死,現在我終於迴歸自我,活得恣意快活,再不要受你母親的打罵,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慕站北的眼睛裡有危險在聚集:“既然是這樣你回來幹什麼?”

“南城是我的家,我回來難道還要像慕總您請示?”

“這倒不必,不過葉清歌,你捫心自問,難道不是因為聽說我要和小喬訂婚了你才回來的?”

“呵呵,慕總您太高看自己了,像您這樣的渣男遇到一次就夠悲催的了,我眼睛再瞎也不會再噁心自己一次的,所以您儘管放心,看見您我會避開的?”

她一口一個尊稱,眼睛漠然到極致,慕站北心裡難受得慌,眼前的女人還是他愛了五年的那個葉清歌嗎?

從前的葉清歌一直巧笑嫣然,說話從來不尖酸刻薄,總愛鑽在他懷裡撒嬌,可是眼前的葉清歌像是一個刺蝟,她看他的眼中沒有半絲情義,只有憤恨和厭惡。

不該是這樣的,做錯事的人一直是她,她有什麼理由這樣理直氣壯?

他控制住心頭的翻滾,“如此最好,希望葉小姐遵守諾言,別再出現再我面前!也千萬千萬別去招惹小喬!”

慕站北惡毒的扔下一張金卡離開了,葉清歌看著面前打發叫花子一樣的金卡眼淚控制不住的滾了出來!

三年前他絕情的讓她淨身出戶,三年後第一次見面就把自己送進警察局,現在又這樣惡毒的來羞辱自己,她好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噁心的男人,為什麼要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忍氣吞聲的過那地獄般的三年。

未完待續......

書名《愛上你等於放生自己》

“承諾這種東西,是拿來欣賞的,而不是用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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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男人聲線低沉,聲音好聽的顫動心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透著冷意。

葉凰兮立即否認:“不是,路過的,我馬上就走。”

不等她掙脫開,男人大手一番,她的身子便被扳正過來。

那手,白皙的看不見紋路,骨骼清秀,隱隱能夠瞧見手腕的皮膚,上面去青的青筋緩緩的跳動著。

下一瞬,男人眉頭輕蹙:“女人?”

葉凰兮腦中思緒飛快閃過,掬起一捧水就朝著男人臉上擊去,身子敏捷地跳出水面套上一旁放置的乾淨衣物。

奈何男人動作更快,儘管雙目不明耳力卻是極佳,手一伸再度抓住她的手臂。

葉凰兮直接回身扯住男人身上唯一的布片用力一扯,隨即一腳將男人踢進身後的水池之中。

趁著男人落水的功夫,葉凰兮連忙轉身逃跑,出了大殿,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

誰知,下一秒,從四周樹下騰地躍下幾道身影,正是剛才追逐她的幾名侍衛,原來他們竟然一直在門口守株待兔。

經過一番休整,葉凰兮周身已經好了太多,上前幾個招式便將幾人打翻在地,正準備離開,就聽到其中一人威脅道:“就算你能打的過我們,可你能夠打倒整個皇宮的人嗎,得罪了七皇子,你休想走出皇宮半步!”

葉凰兮原本的步伐頓住,隨即轉身,就在幾人以為她是要殺人滅口時,卻聽她道:“帶我去見七皇子。”

幾人面面相覷,隨後,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引著葉凰兮往前走。

走至一半,葉凰兮兀地停住腳步,幾人紛紛緊張起來,這人,莫不是反悔了?

若是人帶不回去,又耽擱了那麼久,少不了要被七皇子懲罰,雖然對外七皇子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可是身為屬下,他們皆是見識過他的手段的,這麼想著,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葉凰兮卻只是道:“稍等,我採一點花就走。”

說著,便徑直朝著旁邊的花卉走去。

幾個侍衛見狀頓時面面相覷,臉莫名。

這葉家二小姐他們哥幾個卻是知道的,護衛在七皇子身邊沒少跟她打交道,她什麼時候也喜歡花草了,難不成是想要摘一些花去送給殿下求原諒?

這麼一想,便釋然了。

這個還真像這個二小姐會幹出來的事情,畢竟她的奇葩舉動不勝枚舉。

曾經就送過一隻野雞給七皇子說是鳳凰來著,還說什麼你一隻我一隻,當時氣得七皇子扭頭就走,結果旁邊是一個人工挖掘的湖,剛挖好還沒放水,直接就摔斷了手臂,從此以後對這葉二小姐就更加厭惡了。

“就算你送花給七皇子,他也不會原諒你,誰讓你膽大包天竟然敢推殿下的心上人。”其中一名侍衛嘲諷道。

他甚至想到葉二小姐會不會衝上去朝著七皇子的頭頂灑下這一頭紫的花瓣,然後再說上兩句愛慕的話。

對於七皇子難看的臉已經有了預見,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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