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虐戀:這輩子已經註定了,就栽在了你的手上

只見這生死門前左邊刻著:生生死死,生死無常,入此門者,非生即死

同樣,右邊也如此題著字:真真假假,真假難辨,自此刻時,無真唯假

字跡蒼勁有力,即使早已經歷了千百載春秋,卻依稀能察覺那霸道絕倫的氣勢,可見當時刻下此字之人必是的武功非凡之輩。

“生死?真假?”木兮月低聲喃喃道。

“待會切記千萬小心,務必注意自身安全”,不知是何原因,原本沉默寡言的安子軒在過了玲瓏棋局後便漸漸多言了起來,面部表情也不再是拒人千里之外。

木兮月雖不知其究竟為何突然轉變,但對於安子軒的這種變化,木兮月還是樂見其成的,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總是面對著一個對你面若冰霜的人。

安子軒在提醒木兮月後用劍柄推開了門,兩人見並無什麼危險後並肩走了進去。直到有到兩人走到中央地帶,中間有一石臺,石臺上放著一個錦盒,其上方還掉著一個沙漏。

兩人對視一眼,由木兮月用鞭子將錦盒掀開,伴隨著錦盒打開的“咯噔”聲,“嘭”,進來的大門突然閉合,同一時間,四壁牆上的長明燈也自動亮起。

“小心!”安子軒伸出手護著木兮月退後道。

但片刻過去,卻並無任何其他事情發生。安子軒小心翼翼的將錦盒中的帛書拿出,上面寫著:生死成敗,一瞬之間;真情難辨,危難可現。十息之後,流沙倒流;重歸來時,餘一可還。

“安子軒,你說這個考驗是怎麼回事啊!不會真的是叫人自相殘殺吧?”木兮月看著中央原本靜止的沙漏調轉過來,笑容中帶著絲絲忐忑不安。

安子軒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中的帛書。片刻後,他將手中的帛書放回錦盒,面色冷漠。

安子軒緩緩抽出自己的佩劍,眼睛直視木兮月邀戰:“你我二人武力不相上下,這次便來比試比試。請賜教!”

此時的木兮月不知為何心中疼痛如斯,她勉強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安子軒,不要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玩的。”

“請!”安子軒依舊只回了一個字,彷彿兩人並不認識。

“......好,請賜教!”木兮月閉了閉眼,強行壓下心中的酸澀,回應了安子軒的邀戰。

木兮月突然間左手斜揮,輕輕拂向安子軒左頸,右手提劍刺向了安子軒。安子軒側身閃過,以劍擋住了木兮月的攻勢。

不待木兮月再次出招,安子軒便直刺過去,劍尖刺出去時不住顫動,讓木兮月瞧不定劍尖到底攻向何處,木兮月當即閃身避開......

古風虐戀:這輩子已經註定了,就栽在了你的手上

誰知安子軒提劍迴轉,自下而上倒刺,木兮月執劍輕揚,輕身而進,其姿態甚是優美,與之而來的卻是不可忽視強烈劍意。而後安子軒手腕一轉,向黑衣人小腹橫劍砍去。怎料木兮月輕功了得,輕輕一躍,便躲開了去。木兮月就著落地時的緩衝蹲下,揮劍向安子軒的小腿刺去。安子軒持劍由下往上一挑,挑開木兮月手中的劍,劍鋒忽地轉而向木兮月的脖頸揮去。

木兮月沒有去管被挑飛的劍,而是將纏在腰間的鞭子捲成一個旋渦,要將他的劍纏住。安子軒不慌不忙地將劍一旋,盡數將她的攻勢破解。木兮月將鞭子抽回,又突的發力,將鞭梢向安子軒捲去,安子軒橫劈過去將鞭子甩開,卻不料木兮月只是聲東擊西,藉著甩開的力道,忽的纏向安子軒的腰,安子軒當及就要用劍將鞭梢拍落。木兮月突然放手,鬆開鞭柄,那鞭子迴旋,又迅速的捲了過來。

安子軒收勢不及,劍身被鞭子纏住,無奈,安子軒只好棄劍,與同樣沒有武器的木兮月赤搏。木兮月雖沒有安子軒的力氣大,但是身形卻極其靈活,經常以柔克剛,卸了安子軒攻勢的大半勁道。兩人一時平手分不出高下。

沙子已流逝過半,兩人的體力也漸漸消耗,木兮月的頹勢漸顯,終是應體力不支而露出了破綻,安子軒趁勢一手擒住了木兮月,另一手虛掐著她的脖頸。

木兮月輸的心服口服,便也未做掙扎,對著安子軒冷聲冷氣道:“此番是我輸了,如何處置悉聽尊便。”

“當真?”安子軒突然興奮問道。

“絕無虛言!”木兮月聲音苦澀。

“那你嫁我可好?”安子軒放開他擒著木兮月的手說。

“恩!恩?什麼?”木兮月只以為安子軒是用殺她,早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她聽到安子軒的要求時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他要我嫁他!

木兮月此時腦子一片混亂,完全不復之前古靈精怪的樣子。她愣愣的問安子軒:“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比武?”

“你一年前曾在你父母為你相看的青年才俊面前說過你只嫁給武功勝過你之人。”安子軒鄭重的解釋。

“那,這個試煉怎麼辦?”

“無礙,這次的試煉本就不是自相殘殺。”

“咦,那試煉是什麼啊?”

古風虐戀:這輩子已經註定了,就栽在了你的手上

“咦,那試煉是什麼啊?”

“此次試煉是考驗一同到來的試煉者之間的信任。璇璣宗即是當時江湖公認的第一門派,怎可能為了選拔優秀弟子而讓人自相殘殺。況且從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給了我們提示。”安子軒走回石臺旁,重新將帛書拿起,解釋說:“我們在外面看見的題字就是其中之一,‘自此刻時,無真唯假’,說明門內的東西可能不是真的,而且你看這帛書,上面寫著‘真情難辨,危難可現’,這一切都說明了此次試煉的真諦所在。”

“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以為你真的要殺我你知不知道!”木兮月突然情緒激動的對安子軒吼道,聲音哽咽。

“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你不要哭,我,我不太會說話,你,唉,反正你不要哭了可好?”安子軒看到木兮月眼中含淚,焦急的解釋,卻不想因為從前甚少說話,如今一時情急之下更是說話顛三倒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木兮月也知自己情緒太過激動,便緩緩平息了一下自己。

“你生我的氣了嗎?我只是想,如果我先告訴你你會不答應,並沒有想到會這樣。”安子軒歉意道。泯了泯唇,停頓半響,安子軒才又小心翼翼的問:“剛才我說的那個提議,你可同意?”

“我......”

‘嘭’,來時的大門突然打開,只見莫鳶架著受傷的柳斐然闖了進來,待看清是木兮月後不由驚喜道:“兮月,快來幫忙,柳斐然他受傷了。”因為她的心思全在受傷的柳斐然身上,就沒有注意到木兮月與安子軒之間那一種無可明說的氣氛。

木兮月看見莫鳶這樣立即跑了過去,心中卻驀地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柳斐然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木兮月在聽到安子軒幫柳斐然處理過傷口後的結論對莫鳶問道。

“是魔教那些人傷的,當時......”

“莫鳶,你就別擔心兮月了,兮月的武功不弱,不會有事的。”柳斐然看一臉擔憂的莫鳶安慰:“我們這不是已經闖過四關了嗎,東西也拿到手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你既然擔心,那我們就找找吧!”

“好。”莫鳶點頭應允。

兩人在狹長的甬道中走了片刻,莫鳶突然問柳斐然:“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恩,我也察覺到了,好像是有人跟著我們。”

“哈哈,竟然被發現了,那你們便將在這秘境所得的東西交出來吧!”一黑衣男子從身後不遠處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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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左護法?”柳斐然側身擋在莫鳶身前。

“正是在下!”黑袍男子笑嘻嘻的回答。“現在可以將東西交出來了嗎?”

“哼,我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拿的。”柳斐然不屑的輕哼一聲,扭頭對莫鳶說:“莫鳶,你遠攻,近戰交給我來。”

“恩,你小心。”

“嘖嘖,還真是感人呢!”男子率先發起攻勢,向著柳斐然揮刀而上。

柳斐然側身避開,手中長劍直指男子咽喉。男子一個迴旋避過,誰知莫鳶的劍也緊隨而來,刺向他背心。

男子心想:其兩人配合默契,若只有一人尚不足為懼,現今還是速速撤離為好。

他猛地發力,將兩人逼開後便向來時的方向逃去,為防兩人追來還連發了許多暗器。

兩人將暗器接下後急忙追趕,可那男子早已不見蹤影。

“......而後我和柳斐然就繼續來找你了。誰知曉柳斐然他到這附近時突然昏迷,這時我才知道原來他剛才為了給我擋暗器被劃傷了胳膊。他原以為並沒有什麼大事就沒有和我說,哪知這暗器竟淬了毒。我情急之下才推門而進,所幸你也在這。”莫鳶緩緩訴說了事情的原尾。

“他這毒雖並不難解,只是在這秘境中沒有藥材,所以我們得儘快出去,否則等毒性散佈到全身就不好了”,木兮月對著莫鳶道,說完伸手準備幫莫鳶架著柳斐然。

一隻修長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隨之而來的是安子軒一貫清冷的嗓音:“我來。”

莫鳶不確定的看向木兮月,待木兮月點頭示意後才將柳斐然交給安子軒。但因莫鳶並不信任安子軒,就一直守在他身旁,以免發生意外。而木兮月則將安子軒的配劍和試煉通過的所得收好,在前面尋找出路。

柳斐然醒來已是兩天之後,他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趴在他床頭休息的莫鳶。他坐起身子,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莫鳶的臉頰,眼中的愛意幾乎能將人溺斃。

莫鳶在淺眠中察覺臉上的動靜,猛地睜開了眼,柳斐然嚇得急忙抽手,正準備說些什麼的將這件事忽悠過去。不料莫鳶一把抓住柳斐然想要收回去的手,激動的說:“你終於醒了!有沒有感到不舒服?對了,你的藥還在熬呢,我怎麼就睡著了,你等我下,我現在去取。”

面對莫鳶一連串的關心,從來都是受到莫鳶取笑和幸災樂禍的柳斐然直到莫鳶走出房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聽說你醒了,我過來看看。”木兮月走進了房間,見到呆愣住的柳斐然不由納悶的將手在他眼前輕揮,小聲嘀咕道:“不是說醒了就沒事了嗎,怎的傻了?”

“你才傻了呢?”柳斐然會過神來反駁道。

木兮月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恩,還會和我鬥嘴,是沒傻。”

“你,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柳斐然擺擺手:“我問你,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莫鳶對我的態度怎麼這麼好?”

木兮月斜看了柳斐然一眼,撇撇嘴:“對你好你還不樂意了?”

“沒有!”柳斐然撓撓頭說:“只是覺得奇怪。”

“切,你知道你昏睡的這兩天莫鳶有多著急嗎?知道你沒事之後,看你還是不醒就一直陪著你,抓藥熬夜都是她親力親為。”莫鳶的腳步聲傳來,木兮月對柳斐然挑了挑眉說:“我看你這次是因禍得福了!好好抓住機會啊,不打擾你們單獨相處了,我先走了。”

這時莫鳶也端著藥進門了,木兮月對她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柳斐然喝藥了。”莫鳶將碗端給柳斐然。

“我手沒有力氣。”柳斐然睜眼說瞎話道。

莫鳶盯著柳斐然看了幾秒,在柳斐然以為會被訓斥的時候,一勺藥遞到了他唇邊。柳斐然也沒有再說什麼要求,安安穩穩的將藥喝光。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莫鳶低聲說道:“都是因為我。”

“不是,只是我武藝不精,和你沒有關係。”柳斐然看著自責的莫鳶著急道。“而且我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不信你看。”說著就要舞劍給莫鳶看。

莫鳶將人拽住說:“我信!我信!不過以後不要這樣了,我能應付過來的。”

“你是我未來的娘子,怎麼不行?”

“娘子也不行,我能應付的。”

“你剛才說什麼?你是同意當我的娘子了?”柳斐然驚喜道。

“恩!”莫鳶羞澀的回了一聲。

“哈哈哈,太好了。莫鳶她答應我了,哈哈哈。”柳斐然激動的抱住了莫鳶,莫鳶在遲疑了幾秒後也伸手回抱了柳斐然。

“他們很幸福!”屋外,安子軒對著木兮月說。

“恩,柳斐然一直很喜歡莫鳶,不過莫鳶一直不承認。如今,終於修得正果了呢!”木兮月在門外看著屋內相擁的兩人說。

“你什麼時候回萬楓山莊?”木兮月轉頭問安子軒。

“不急。”安子軒直視木兮月的眼睛說,眼中是濃濃的暖意。

“你明天便回萬楓山莊吧。”木兮月邊說邊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正當安子軒以為這是不接受他的回絕時,一道聲音隨著風吹進了安子軒的耳中:“一月後,帶著聘禮來見我。”

安子軒不由欣喜若狂,臉上綻放出許久未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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