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得知她要去相親後,他便悶悶不樂,打算聯繫部下回去

故事:得知她要去相親後,他便悶悶不樂,打算聯繫部下回去

“你猜?”木姝回的隨意,她討厭別人跟她拐彎抹角,在她看來這是欺負她文采不好。

那人又笑,彷彿對木姝的回答不在意。“小姑娘可要說實話哦!”

木姝下馬,把一籮筐的東西放到地上,抽出腰間別著的一把菜刀。“大哥吃瓜不?”

腦瓜哦!

十幾號人圍住木姝,女人臉上沒有一點驚慌,反而透著一股子風淡雲輕。隨意的轉動刀柄,似乎在等待對方出手。

“殺!”

乒乒乓乓的聲音宛如在廚房做飯,木姝捏著菜刀遊刃有餘的穿梭在人群裡,刀劍近不了她的身,反觀她,身影移動,刀尖就穿過了對方的胸膛。

估摸著一刻鐘,最後一個人倒下,先前和木姝對話那人心有不甘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木姝踢了他一腳,素白的衣裙已經被鮮血染紅,臉上粘了少許血滴,刀尖朝地,滴著血。

血腥味濃的讓人作嘔,木姝轉身,馬在一邊靜靜的吃草,木姝盯著它看了很久,走向它,摸了摸馬脖子,刀進刀出,馬匹倒下,揚起灰塵。

那麼濃郁的血腥味,人聞了都作嘔,它不怕,還悠閒的吃草,實在可疑,與其留著惹是生非還不如殺了。

背起地上的籮筐,木姝哼起跑調的戲曲。

裴奕安在床上閉眼休息,手腕不時動幾下,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時時刻刻提醒著他要活下去。

“老子回來了……”屋外傳來女人的聲音,有氣無力。

裴奕安睜開眼,不解的看向門口,門沒有開,女人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衝進來。隨著女人窸窸窣窣的動作,裴奕安嗅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裴奕安猜到發生了什麼,那些人是衝他來的,不過木姝比他想的還要厲害許多。

木姝燒了一鍋水,洗了澡,那身衣服直接拿去燒了。

拿出籮筐裡的一塊豬肉,抽了把新刀剁肉,抓了蔥花調味,捏成丸子。鍋裡下油,煸香蒜瓣,倒入熱水,下肉丸。又切了一塊豆腐放進去,湯沸騰以後灑了點鹽。

裴奕安在房裡聞到了香味,估摸著木姝何時進來。“吱”木姝端著飯菜進門。

“吃飯!”木姝支起桌子,遞了筷子給裴奕安,裴奕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木姝這才想起來男人手腕不好用,拿了筷子喂人吃飯。

“今天怎麼了?”裴奕安聲音清冷,

木姝剛想開口,突然意識到這人應該猜到了,想說的話憋了回去。心裡不是滋味,她總感覺這人把自己當槍使,一言不發的低頭喂人吃飯。

見人不說話,裴奕安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受了重傷,平日裡咋乎的女人突然安靜了除了身體不好,他想不出別的原因。眼睛盯著木姝看了一會兒,半晌才道“受傷了嗎?”

木姝搖搖頭,又點點頭,反正她現在極度彆扭。

裴奕安似乎看穿她在想什麼,語氣帶了幾分安撫。“傷到哪兒了?”

他話音剛落,一隻白淨的胳膊橫在眼前,胳膊上多了一道擦傷。裴奕安嘴角略微抽搐,木姝嘟著嘴看他,眼裡亮晶晶的。

半天等不到男人的動靜,木姝自討沒趣的收回胳膊,喂裴奕安的手勁大了幾分。

吃完飯,木姝收拾東西,“明天老頭過來給你解毒,然後老子給你想辦法恢復內力。”

原本無精打采的裴奕安聽了這話,瞬間精神。“可以恢復?”

木姝點頭,語氣略帶遲疑。“應該能,老子會想到辦法的。”

聞言,裴奕安彎了眉眼,美顏淡笑,明媚動人,一邊收拾碗筷的木姝看直了眼睛,體會到老頭說話的意思,她也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裴奕安

次日一早,顧老頭拎著兩壺酒就奔木姝家來。木姝在門口晾衣服,裴奕安躺在軟榻上曬太陽。

顧老頭笑眯眯的蹲到裴奕安身邊,搭上了脈搏,“今日咋樣?”

“好多了”裴奕安聲音輕緩,

木姝晾完衣服,拿了一個籃子,衝顧老頭嚷嚷。“老頭,老子出個門,你看著他點。”

顧老頭忙著看病,一口應下。木姝這才放心的離開,女人越走越遠,裴奕安疑惑都看向老頭。

“她去給你採藥了。”老頭實話實說。

裴奕安閤眼,心裡不知作何感想,愧疚裡邊帶著點快感,早就習慣了別人給自己付出,他不覺得木姝的行為有什麼不對,可隱隱約約又覺得這樣不好。

此後顧老頭每天都過來,木姝每天都出去採藥,裴奕安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木姝照顧,心裡時不時考慮要不要關懷的問一下木姝身體健康,畢竟她也是自己的子民啊!而且耳邊少了咆哮聲,他都不習慣了!

晚上木姝在廚房做飯,裴奕安坐在桌子前等待,木姝利落地端來飯菜,兩人開始吃飯。裴奕安胳膊已經可以轉動,吃飯可以自理以後,木姝就不再喂他吃飯。

“木木!”門外傳來一聲帶著鄉音的叫喊,木姝放下碗筷,立馬出門。

速度之快,讓裴奕安散落的髮絲飄動。

男人疑惑的望向門外,就見一個樸實的大娘正拉著木姝的手笑著,

“木木啊,你上次跟大娘說的事情,大娘給你留意了,那個小西山的龔獵戶對你有點意思,你約個時間,我喊他來看看你。”大娘道出自己過來的原因。

木姝點點頭,“謝謝大娘啊,那個獵戶我聽說過,還挺好的,趕明我採藥順道去看他,您也別讓人下來了,麻煩。”

“好嘞,”大娘笑著順了順木姝的的頭髮,兩人嘮了會兒家常,大娘這才離開。

木姝回到餐桌的時候,裴奕安冷冷的看著她,面前的飯菜至她出門以後沒動過一下。

“怎麼了?吃飯啊!”木姝有些疑慮。

“獵戶是誰?”裴奕安聽到木姝想成親的消息,心裡不爽,他傷還沒好,內力也沒恢復,木姝這是想撇下自己跑路啊!

木姝給人盛了一碗湯,不經意道,“不出意外的話,他估計是老子相公。”

裴奕安臉色又冷了幾分,木姝有了相公以後,估計也不會給自己做飯了,那他吃啥,傷咋辦,想著想著,裴奕安身邊的氣壓低了許多。

木姝再遲鈍也察覺出男人不對勁,“你到底怎麼了?”

“與你無關!”裴奕安說的冷淡,端起湯一飲而盡。然後回了房間睡覺,不理會身後罵娘跳腳的木姝。

第二日早,木姝把早飯做好,放在灶上。

“老子出門了,你起來記得吃飯。”

裴奕安從她做飯開始就睜開了眼,木姝跟他說話他也懶得理,他身上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顧老頭雖然人不靠譜,但是他醫術很靠譜。木姝接經脈的手藝也很厲害,他的手腕也不是特別疼了。他打算聯繫部下,與其被木姝丟在一邊不管,他還是回去吧。

木姝上山採了最後一味藥,順道去看了眼那個獵戶,獵戶門口掛著一排排肉,屋裡炊煙繚繚。

“有人嗎?”

屋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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