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奇的夢,造就了他,他死後到底留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中古時代的鍊金術士,包括天才科學家和不學無術之徒在內,都夢想找到一種叫做點金石或仙丹的神奇物質,能將普通金屬(例如鉛)變成燦爛的黃金,並且令服下仙丹的人長生不老。他們相信,只有獲得神的恩典及得悉大自然玄機的人才有希望找得到這種物質。為了確保他們的秘密,鍊金術士採用一種憑隱喻表意的晦澀語言,使局外人無法明瞭他們的說話和文字記錄。

一個神奇的夢,造就了他,他死後到底留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歷史上沒有一個鍊金術士找到點金石的秘密,也許法國人法蘭默是絕無僅有的一個例外。根據法國國家圖書館所藏他本人記述和其他所謂權威報道,法蘭默在1382年製成了點金石,而且用它把鉛變成銀,把水銀變成金。法蘭默生於1330年前後,出生於可能是巴黎北面的旁瓦茲。他在聖傑克教堂附近擺設一個小攤位,專門替人解字寫信,並且教一些貴族怎樣簽名,作為生計。此外,他還製作一些很精緻的抄本和宗教書籍,生意相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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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法蘭默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夢見一位天使拿出一本書給他,叫他仔細閱讀。可是他正想伸手拿取,夢境便消逝了這個夢原料來是一個預言。1357年,有人送了一本書給他。他一看之下,認得就是夢中所見的那本書。這本古書叫做《猶太族長亞伯拉罕書》,法蘭默雖然知道它裡面寫有人人夢寐以求的、如何使金屬變質的方法,但苦於無法明瞭那些古怪符號。書中還有咒語,書明除祭司及抄寫員,任何人不能讀它。法蘭默本人是抄寫員,自覺無礙,便請了幾個鍊金術士來幫助他鑽研其中秘密,但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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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378年,法蘭默認為唯一的希望是找個看得懂這本書的猶太人來幫忙。可是,猶太人當時頻遭迫害,大多逐出法國,所以十分難找。不過,他終於找到了一個改奉基督教的猶太老人康希先生。這位老先生拿著法蘭默的那本書端詳,越看越興奮。他說這本就是已經失傳的“猶太教神秘哲學”,根據古代猶太教士所寫的經文而演變出來的一種宗教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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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康希著手解釋那些神秘符號,可惜還未解完便患病死了。幸好康希做了這番功夫,法蘭默掌握了不少符號,足以從這本古書中探索點金石的秘密。3年後,在1382年1月17日,終於製成一種叫做白仙丹的物質。他把這種物質加進熔鉛之中,將鉛變成了純銀。三個月後,法蘭默又製成了一種紅仙丹,可以把水銀變成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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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默做了好幾次點石成金,顯然積聚了足夠財富創辦14間醫院,興建3間小教堂,向七間教堂獻金,並且做了許多別的善事。結果法蘭默聲名大噪,不但被視作了不起的鍊金術士,並且公認為大慈善家和最虔誠教徒。法蘭默1417年逝世,他的故居和墳墓後來遭搜掠,人人都想找他的點金石和秘訣。搜尋點金秘訣是否一開始就註定失敗?法蘭默是否真的鍊金成功?總之,即使他已找到點金石,而且後來傳說,1761年某天晚上還有人在巴黎歌劇院看見過他,事實上他的仙丹並未能使他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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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葬地所在的教堂後來拆毀,但墓碑今日在巴黎克倫尼博物館中仍可看到。據法國國家圖書館的記錄顯示,他確曾多次捐助慈善事業,但這些款項可能是他做生意賺回來的。那本記載鍊金術的《猶太族長亞伯拉罕書》又下落如何?據說法蘭默遺贈他的侄兒,並在大約200年後,落在法國紅衣主教黎希留之手。黎希留既看不懂書中的怪異符號,又沒有康希這樣的人來幫忙,因此他死後不久,那本書便不知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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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改變金屬性質又有無可能?現代科學家認為除了使用粒子加速器和核子反應爐之外,絕不可能把鉛變成銀或把水銀變成黃金。換言之,現代科學家不相信法蘭默利用當時的科學知識可以達到這個目的。不過法蘭默的成功之處,也許不在於能把賤金屬變成黃金,而是像批評他的人所說,在於別人騙不倒人,只有他能獲得得點金石“唯一發現者”的不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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