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北大編制教授質疑的院聘教授,在網絡平台賣課賺2000萬,學術水平低嗎?

萃文精選


近年不少人都認識到了,知識付費於國內之火爆。今日在網上了解到,一位北大教授近兩年時間就憑自身於多個平臺的經濟學授課,今收入竟能達到幾千萬元之多,可以說變成了真正的經濟家網紅,這令很多人看到了知識付費之威力。


可後來隨曝光及售賣高漲,被受到了不少質疑,如就去年年底,這位教授的一位同事北大另一位教授便公開質疑了他的學術水平,且有指出此人並不屬於北大的教授。


那這位於網絡上賺了幾千萬的教授,究竟學術水平如何呢?


就這位教授之前履歷來看,起初,此人只憑自己國外的學術成果便讓北大特聘為北大國發院研究員、教授,北大ILE聯席主任,就這點可以看出,此人學術水平還是很高的,這和他的高效益無關。


由上來看,學術它是存在特定標準的,和所獲得經濟效益高低沒有直接關係,這不能說明學術水平就高或低,因為國內評教授是有特定標準的,如,必須發論文,有自己專著等。


這位教授於網絡還是受歡迎的,是否為商業目的,存在有意迎合受眾,令學術價值打折,不能確切判定。像所提漲票價進行調節春運,於網約車壟斷髮聲,更多的體現了其於網絡上價值,迎合網民意願。


對於大眾都希望學術簡單化,令大眾好理解,可實際上學術自身便是理論化的,若所有人都可簡單去理解,那恐怕也就不能稱為學術了。


決勝網


首先應該肯定的是薛兆豐學術水平並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被北大聘為教授。要不然,我想去人家也不要啊。

我們先看看質疑雙方當事人情況

■薛兆豐,就是被質疑的北大院聘教授。2010年,被聘為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研究員、教授,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之前一直曾在美國西北大學法學院任博士後研究員。



■汪丁丁,北大編制教授,對薛兆豐學術水平質疑者。1997年3月至今,任教於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擔任經濟學教授,講授“數理經濟學”與“制度分析基礎”;曾兼任浙江大學經濟學院經濟學教授。


■應該說他倆是同事,但由於出生和任教背景有差異,經濟學術觀點有不同。題主提出質疑爭論的焦點,應該是汪丁丁和薛兆豐關於知識付費的爭論,並由此引發了大討論,汪與薛的說話都非常直接火爆。

■與其說是他倆的個人之爭,還不如是北大國發院的傳統派與創新派之爭。汪在北大國發院任職21年,應該說是老資格了,代表了一部分傳統的經濟學教學和研究風格。而薛在北大國發院還不到10年,屬於年輕一代,代表了一部分創新激進派的教學和研究風格。

■薛教授的一些理論和觀點確實很激進,某種程度上迎合了一部分敢於創新、不拒一格的年輕人思想。比如他的火車票理論、窮人理論等等。再者他的語言風格直率、幽默、坦誠,從講故事開始娓娓道來,從故事中給人以啟發。他的教學風格獨特,除了傳統教學,他更注重利用網絡平臺進行教學產品和教學成果的營銷。

■確實,用通俗話講,薛在網絡平臺售賣自己的教學課程課件創收2000萬。他充分利用了他的北大教授資源,以及自己獨特的教學風格,吸引了人氣,賺足了銀子。爭議之處即在於此。汪教授認為,一流知識是免費的,一旦知識與金錢掛鉤,那你的知識就沒有價值了。薛教授認為,知識的價值與付費與否無關。古往今來,幾乎所有學生都得付費方可求學,幾乎所有教師都要收費才願意講課。他們的思想的價值,不會因為付費而打折;而有大量流傳甚廣的謬誤與偏見,也不會因為免費而增值。把知識的價值與付費與否相提並論,本身就是一種淺見。

■看來,這些深奧的話題不是我等所能討論得了的。爭議越辯越明,讓大家繼續探討吧。

■近期,薛教授已經離職北大國發院,是否跟此次爭論有關我們不得而知。只是希望,北大國發院已經形成的派別之爭,不要影響學術的交流,也希望此事因薛的離職而逐漸煙消雲散消。


章醫辦小秘書


學術有其特定的標準,並不是獲得了經濟效益高,就是學術水平高。

薛兆豐在北大並不是按照體系成長的教授,因為在國內教授評比都是有一個特定的標準,需要發表論文,出專著,有課題。薛兆豐顯然是從國外回來之後就進北大,成為特聘教授。這實際上是榮譽性質的,就比如說,姚明被評為某某學校的特聘教授,客座教授。這也是薛是不是教授的爭論焦點之一。

薛的影響力是在網絡上較大

他在過去的十年中,發表了數百篇經濟評論和文章,基礎紮實,持續影響了讀者對市場經濟的認識。

其在網絡上直播賣課,和平臺方整體售賣超過4000萬,成為名副其實的經濟學網紅。

薛受到質疑,是因為其利用北大的身份取進行知識付費。

薛的同事甚至好友反駁其並不是北京大學教授,但是在平臺上利用北京大學經濟學課程售賣,明顯是利用北大品牌誤導用戶。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薛現在已經離職。

學術與市場如何定位?

薛在網絡上或者市場上是受歡迎的,但為了達到商業目的,是不是有意迎合一些受眾,會讓學術價值大打折扣。就像其提到的觀點要通過漲火車票價來調節春運,對網約車,壟斷進行發聲。更多的顯示了其在網絡上存在的價值,迎合了網民的意願。

當然,普通人希望學術能夠簡單化,能夠讓大眾明白理解,其實學術它本身是理論化的,如果全部能夠很簡單的去理解,那肯定也就不能稱之為學術了。

這僅僅是學術爭論的一個浪花,也是知識付費背景下的一次爭論,或許有助於人們關注知識付費,關注學術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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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榮幸收到邀請回答你問題!

網紅教授薛兆豐德藝雙馨!教學之餘,將自己教學課件放到網絡平臺銷售,連續收入達2000萬元之多!其全方位經營,也受到了北大同行編制教授的質疑。指責其不務正業,學術水平低下。因而造成議論紛紛,懷疑其薛教授水平與否,是否誤人子弟了。



可以看的出,教授網課受人歡迎。學生通過購買,學習,有所收穫。有道是,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該教授得天獨厚,樂於從事教書育人的工作,順便摟草打兔子,銷售課件收穫盈利,也無可厚非。

但可惜的是,薛教授有這些好的資源,機會,竟然把大把時光用於銷售資源,小編覺得,有些因小失大了。君不見,來自河南的施一公先生,寧肯脫離體制,重新創辦一所大學,其目的是為了事業,為了中國的興旺發達,為了持續後勁。我們又有多少投入到此而不計分毫的呢?



我們尊重薛教授的選擇!我們更願意很多的人士投入到事業中去,為事業獻出自己的經歷,奮鬥,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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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問有明顯的邏輯問題。一個在網絡上賣課年賺2000萬元的北大特聘教授,其身份雖然受到北大在編教授的質疑,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推斷出其學術水平低的結論。

姑且不論題主提問的水平如何,但他還是提出了最近有段時間網絡上熱議的一個話題。

1、先回答題主的問題:

我認為薛兆豐教授的學術水平應該是很高的。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不知道薛兆豐是誰,他有什麼成長經歷。但是僅憑他從國外學成回國就被北京大學特聘為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研究員、教授,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這一點就足以說明,薛兆豐有足夠高的學術水平。之前從未聽說薛兆豐有很深的後臺背景,應該也沒有為北京大學捐過鉅額的資金。因此,他能夠進入北京大學任教,且能充任某一專業學術領域的負責人,學術水平的高度是不用質疑的。再說了,北京大學學術委員會的老先生們那是吃白飯的嗎?

2、這場辯論既不是學術辯論,也不是“學院派”和“創新派”的辯論,更不是關於知識變現的辯論。它其實就是“眼紅”和“網紅”的紛爭。

(1)丁丁教授,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是按照體系成長的教授,按部就班的熬上來的,不容易。用句土話將,是在編的,體制內的人。這些人那種固定的俸祿和課題費,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而薛兆豐很顯然就是空降兵,序屬新人。但他一來就有可能是部門負責人,就是他媽的領導,而且還不滿足現狀,非要做什麼網紅,正大把的錢。原有的平衡打破了。

不平則鳴,這本是人的本性,丁丁教授自然而然的酒站出來了。聘薛兆豐來當教授、當部門負責人,自然是學校領導們的決定,是不能妄議的,因為畢竟還要在這裡混的;搞一個學術辯論,但好像道不同,也說不到一塊,而且辯論下來也很麻煩,對方也很能寫;索性就爆個料吧。

(2)除了爆料之外,好像還真有一個議題,就是丁丁教授認為知識應該是免費的。

看了丁丁的這個觀點,兩人的學術水平就立判高下了。一個皓首窮經,研究了這麼多年經濟學的北大在編教授,居然會認為知識是免費的。好像北大上學也是要收學費的,最近女兒去北大藝考,也是收了報名費的。就連孔聖人當年教學生也是要“束脩”的。

即便好知識應該是免費的,那麼薛兆豐也不應該站在道德審判庭的被告席上。薛兆豐教授在網上提供的課程或者其它什麼知識付費的東西,恐怕不僅僅是單純的知識,而更是可以看做是一系列的商品,而商品的屬性當中就包含了價值和價格,而要獲得這些商品的人又必須要為之付費。除非商品的擁有者想主動免費贈給您。

更奇怪的是,一個資深的經濟學教授居然分不清知識與知識類商品的區別。如果知識是免費的,那麼我們又將“知識產權保護”放在哪裡呢?

3、人們質疑薛兆豐教授打著北大的名頭掙自己的錢

這其實是一個商品營銷的課題,要搞清楚這個質疑並不麻煩。

(1)確認薛兆豐的教授頭銜是否是真的?這個只要查一下北大官網就也可以知道了,或者去網上查一下什麼天眼查地眼查之類就可以了,我認為薛教授的身份應該們有什麼問題;

(2)利用北大的名頭進行營銷宣傳一定是有效果的,只是大小的不同而已。宣傳網課的作者是北大教授,我覺得應該們有什麼問題,因為這是事實。而要用北大冠名則有另當別論。如果有北大的官方授權,那就是合法的;如果採取擦邊球的策略,則極有可能會產權紛爭的可能。

(3)關於薛教授的離職

這個消息我沒有去認證,如果屬實,這真是一個打臉的戲劇性變化。這個故事自始至終看下來,就好像只有丁丁教授一個人的獨舞,對方似乎並不怎麼接招。可能薛教授沒有時間,或者他的時間用來作梗有價值的事情,或者用來賺更多的錢,沒工夫在這跟你扯淡。你們不是質疑我利用北大的名頭賺錢嗎?老子不用了,連這個北大的教授是名號也不要了,我自己主動辭職。真是打臉,連北大的臉上也沒光了。

4、再說說知識免費。

丁丁教授的觀點是知識免費。我覺得他只是在說說別人而已,如果真要自己這麼做,他一定是不肯的。試想一下,丁丁教授學術水平這麼高,又是根紅苗正的在編北大教授,如果他的課程免費,那得有多紅啊?如果北大教授都這麼做,相信薛教授們一點機會都不會有了。

說個段子:有人問一個小販說:“如果你彩票中獎五百萬,你會把它捐出去嗎?”小販毫不猶豫地說:“我一定會的。”“如果你從一個富豪那裡繼承了億萬家產,你會把它捐出去嗎?”小販直點頭:“我會的,我會的。”“如果你有一輛汽車,別人更需要它,你會把它捐出去嗎?”小販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會、不會。”這個人很詫異:“為什麼呀?”小販遲疑了片刻:“因為我真有一輛汽車。”

5、這樣的紛爭讓我想起了郭德綱和他的相聲。

郭老闆一直自稱“民間閒散藝人”,既沒名頭,也不再編。雖然之前吃了一些苦頭,但如今是紅遍全球五大洲,他和他的團隊更是賺的盆滿缽滿。而有些在編的相聲藝術大師和國家一級演員竟然連票都賣不出去,如果不是在編有俸祿,恐怕連自家老婆孩子都養不活。

行業不同,劇情相似。我覺的還是少說些閒話,多練些本事,更好地為人民服務吧。

另外,大家的明白,知識收不收費,不是教授們說了算,而是客戶們說了算。你說收費,沒人交也是白搭。只有客戶認同你,願意為你的知識產品埋單,你才有的賺,這是經濟學的根本。


賚厲拉雜譚


說的直白點。國內沒有幾個真正的經濟學家。經濟學家不是發表幾個關於貨幣,投資,證券期貨的理論知識就自稱經濟學家。拿個碩士博士文憑就自稱經濟學家。這些只是空理論,而且商學院很多關於證券投資的理論都是錯誤的,這一點股神巴菲特和羅傑斯都指出過。沒有實踐沒有自己的投資成功記錄就不能稱之為經濟學家。一個人要想被稱之為經濟學家,最起碼他要像羅傑斯和索羅斯那樣,有自己成功的投資記錄,不要說像巴菲特那樣從來沒有虧損過。要不然這些文憑和稱號都是空頭理論,紙上談兵,都是在誤導別人。


數學老師小謝


去年參加活動時,有幸見了薛兆豐教授。彼時,他的《北大經濟學課》已經熱賣,成績也令許多人側目!很多人對他和他的課程,表達著喜愛之情,溢於言表,紛紛請求合照,薛老師無不一一滿足。而且,作為主辦方,薛老師,在門口一個個接待來客,親自提示和指引,沒有一點點架子;說話也是微笑著,和風細雨,溫文爾雅。總之,印象非常好,感覺是一位好老師。



作為一個普通人,如果讓我去評判教授的學術水平,我想,我沒有這樣的能力,也沒有勇氣。畢竟,“術業有專攻”,何必班門弄斧。學術圈裡的事情,讓學術圈去評價吧。我在這裡簡單談一點感想:

作為一名資深的教授,薛教授能接受新型的教學方式、知識傳播方式,並積極身體力行,不惜以“網紅”的方式進行教學。要知道,“網紅”這個詞別說當時,即便現在,也是帶有一定貶義的,時常會與喊麥、鬼畜聯想在一起!一個體體面面,堂堂正正的北大國發院教授,不愁吃不愁穿。如果是你,你願意嗎?

另外,知識付費,這個潮流也以經很多年了,在羅振宇的大力鼓吹之下,在《得到》裡年收入過千萬的課程也有很多。我認識各行業圈裡的大牛,也都在分享自己的知識和技能。



但,知識付費,很多情況下是碎片化的學習,如《李翔商業週刊》等,這種學習形式近來也受到各種非議和妄斷:毒害你的系統思維,知識經濟熱潮已退。北大經濟學!如此高大上,什麼時候已這樣的方式呈現出來過?而且,普通人(非北大學生)什麼時候聽過?薛教授用這樣一種新的方式,讓“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普通大眾都可以聽一聽,學一學。哪怕就學到了一點點思考方式,對生活有指導作用,有何不好呢?



作為教授,自然知道學術圈是什麼樣的,如果這樣做會引發什麼後果,薛教授一點沒考慮過?我想,他是知道的。僅這一點,就值得點贊!

現在較為欣慰的是,薛教授名利雙收,不論新聞真假與否,未來也許會有更多他的課程,伴隨著更多的爭議。

但,順勢而為總比故步自封要好吧?!


青雲一語


高校學術自由是大家所共同期待的。

從這一點講,教授的學術高低公眾不僅可以自行分辨,而且無論高低與否他講出來、公開交流之後對大家都會有益,百家之言均有益。

並且,我們大家一定都只認同北大一家的標籤嗎?這種情緒不屬於學術自由和學術、思想開放。搬來不屬於北大的標籤,也許、也肯定更遇到茅塞頓開、破除一家禁錮的大好事。

學術之所以稱為學術,是學界、思想界對各種思想和理論始終抱著不斷質疑、不斷深入探索的精神展現,致學之術,不受禁錮。因此,每個人學習探討各項專業都帶有各自的獨特認識、獨特的批判和獨特的思路(認識論和方法論),這樣才可以日趨豐富和形成一項學術的全部認識。


墨言91356911


本人絲毫沒有任何妒忌這位網紅教授的意思,公眾也無需抱著薛教授告別北大標籤,是所謂的中國式文人一貫的排擠他人的做法。

對WG稍微熟悉的人,都會感知嘆其發生的必然性,它揭開了人性醜陋的一面。老舍被批鬥,原本忍受就過去了。可是女作家草明唯恐他還會東山再起,在現場高喊老舍是拿美金的。致命的一擊成為壓倒老舍的最後一根稻草。

回到現在來看,社會語境發生了很大改變。至少我周圍的科研工作人員心態都比較客觀,笑人無恨人有不能隨便安在這個群體身上。高校老師其實是有比較明確的自我認知的。他們也會有不同的自我定位和人生設計的。有的課講得特別好,職稱方面可能缺少上進心;有的課題、論文成績突出,還有的走學術明星道路。大家都比較淡然,比如我們不會在學術的層面討論于丹。

在大的體制環境下,薛教授和北大老師勉強算是一個共同體。但細分起來,編制與否還是有很大不同的。在很多情況下,薛其實和北大在編教師不在一個命運共同體中。院聘制其實和北大組織人事部門沒有關係,而只是學院內部,甚至還不同於博士後(它隸屬於學校人事層面,享受教職工的正常待遇)。我們也不能決然地武斷在編的老師水平一定就很差。北大還是中國最高學府,老師自然有他自身的優長。而且這麼好的平臺,在這樣開放的社會氛圍下,他們肯定比普通人有更多的機會。就像央視也有不少走穴的主持人。

知識付費其實帶有很大的欺騙性,我不能接受一名大學教師一方面在領著國家工資,還要將自己的講義進行二次利用。據我所知,現在很多高校都有精品課程網站,教育部平臺上也有很多各類課程的點播,更兼以高校的慕課項目,網站上的課程視頻,這些都是免費的。包括很多世界名校,哈佛、牛津免費課程有很多,這需要我們有收集信息的能力。高校應該是沒有圍牆的。

薛是否打著公眾不知情的旗號,用北大教授的門面在從事著知識付費,他的課程質量到底如何?能夠僅僅用用戶人數來衡量(收費4000多萬)?而不是校內的課程評價體系(比如學生的評教評學、同行評議、教學督導的調研等等)。網課的受眾群體的用戶體驗如何得到科學反饋?有無售後服務?課程設計是否有譁眾取寵之嫌而缺少腳踏實地之風,等等。這些我們都無從得知。

更可怕的是,一個北大教授如果他的授課是符合大部分人的心理訴求,有著強烈的銷售心理,而缺乏個人的學術原創性,中國知識分子的獨立性何在?良知何在?


又是烏鴉的雜醬麵


有句話是,所有的成功者都有他的道理。薛兆豐有幾個標籤:北大教授、知識付費、2000萬,經濟學研究中懂傳播的,傳播裡懂經濟學的。關於他的爭議很多,我認為至少給大家提供了個獨特的視角。



現在關於其非北大教授而只是院聘的揭底不少,最近薛兆豐又有消息說撤掉北大的標籤。可以說,其起步是一定程度上靠這個牌子,但好比踏板起跳後,其已經具備不需要北大來裝點門面的地步。北大教授很多,但影響力不及薛兆豐,成天泡在象牙塔裡務虛的多了去了。此人有什麼不同之處呢?



一是會講故事,別的教授也是拿此攻擊他,說只會講故事,學術水平太差。我們看下他某APP的課程表《戰俘營裡的經濟組織》《馬糞爭奪案》《鉛筆的故事》……是不是看起來就很有吸引力呢?對我們來說,不需要多深奧的理論,也許一個故事就夠了。

二是爭議+關注熱點+語不驚人死不休,想不出名都難,比如其提出放開火車票管制,提價到火車票貴到不搶為止;比如可以給交不起暖氣費的老太太停止供暖,當然你看不下去可以慈善給其錢,但交不起暖氣費就得停供;還有說管理的核心是阻止工人剝削資本家。總之,每次都炸起沸騰無數,點擊率曝光率都有了。

三是很多知識付費都用一種詭異的邏輯。講得聽起來好有道理,但回頭想想總感覺哪裡不對,像我們經常開玩笑的一個推理:1元=100分=10分x10分=0.1元x0.1元=1分。看似是對的,實際上是一些條件給抽去了。但聽的人還覺得很棒!

四是左右逢源,像馬化騰就給其經濟學課打過廣告。



薛兆豐,也許是新媒體時代的成功範例,能給我們很多啟示,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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