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當我路過你的世界

站在黑暗的深處 靠近光明的邊緣 刻鑄最細膩的溫情

全世界只有不到3%的人微信搜索並且關注了 簫凌

你真是個特別的人

策劃:簫凌「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姓名:權俊馮

出生年月:1998年7月26日

星座:獅子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簽約原創創作者

作品:當我路過你的世界

文案:權俊馮「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DR」當我路過你的世界/權俊馮

廣西三月三迷笛音樂節舉辦的時候,我就赴約而去。路上朋友先行到了廣西等我,我因為一些事延後了幾個小時。打上順風車,就收拾東西出發。一路上,司機很熱情的跟我談天說地的。因為無聊,我也就只好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覆他。

沒過多久,朋友打電話過來催促。語氣中就已經體現出來,他們迫不及待的衝到現場嗨起來了。司機見我在講電話,就停下了本來要說的話。

“你小說最近有沒有什麼靈感了?”

朋友冷不零丁的冒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想起前一晚通宵寫稿,寫到一半沒動力的自己。

“沒有,這部小說越寫越不對勁。”

我回答後,聊了沒兩句就掛了電話。我輕嘆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劃過的景色發呆。

“小兄弟,你是作家?”

我不好意思的對著司機笑到:“作家不是,喜歡寫東西而已。”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司機的模樣,三十來歲,皮膚黝黑,笑起來憨態可掬,很是親切。

他告訴我說,其實接觸最多故事的無非就幾種人,一種是醫生、一種是律師、一種是路人、還有就是我們這些司機了。

每天在城市裡接客送到目的地,每一個坐上車的人,神態都是不一樣的。當然,人和人本身就不一樣。有的客人落落大方,主動和司機搭話聊天。有的卻是沉默不語,看著窗外發呆。

司機突然沒了聲響,車上的音樂電臺也開始在播放著一首陳粒的《走馬》。

陳粒飽含故事的嗓音,也為車內沉靜的空氣增添了些許傷感。

:我又不是聖人

“我又不是聖人,做不到祝福他婚姻幸福。”

女生說出這 句話的時候,讓我有些沉默。我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這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像我這樣三十多歲的大老粗,雖然很多經歷和雞湯,可是偏偏到了她身上我一句也說不出來。

這趟順風車我沒有接到客人,唯獨在我準備回家的時候接到了這個女生的訂單。雖然在隔壁城市,但是為了不想出來白跑一趟,就接了女生上了高速。

路上女生坐在後座沒有出聲,過了沒多久便忍不住淚水低聲抽氣。實際上,我大概能猜到她是為情所傷。在酒店樓下接到女生的時候,她還是一臉不爽的模樣。可能是男生劈腿了吧,才讓她這樣憤怒。

“你沒事吧?”我把抽紙遞到身後,女生接過紙巾哭的更大聲。我沒辦法,只好沉默的開著車。

十幾分鍾後,女生停下了聲音抬起頭的時候,我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的模樣。鼻子高挺,精緻的臉上畫了一點淡妝,說好看倒不至於但是也不算醜。

“師傅,你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是這麼花心的?”

我被問的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回覆女生。只能笑了笑開口勸慰“並不是所有男生都花心的,只是有的人遇見,是一種經歷而已。”

“或許…”女生看著窗外默默擦著掛在臉上的淚水“我是最活該的那個。”

後來,她娓娓道來的卻是一個使我猜測失誤的故事。我一直以為,酒店裡的男生是被她抓姦在床的渣男。

“我一直以為,他是我未來的天堂,可是現實給了我一個非常大的打擊。他有老婆,有一個四歲的孩子。”

“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隱藏的這麼好。師傅,我好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年年底我本該要帶他回家的了。”

酒店裡的他們本該幸福的模樣,可是最後的一通電話將她打入地獄。男人本該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可是女生卻不知不覺中當了第三者。

“你放手離開了,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安慰,不是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勸慰,可惜的是女生卻好像開始對感情失去希望。

“我又不是聖人,做不到祝福他婚姻幸福,我巴不得他能對我懷有愧疚,然後家庭破碎,回頭找我結婚……”

我突然想到,她說的確實不是沒有道理。我們不是聖人,也不是上帝。

胡一菲裡面的一句臺詞就對我衝擊很大“我又不是上帝,原諒他不是我的事,而我只是負責送他去見上帝。”

或許世界沒有想象的美好,不用追求和滿足都可以跌跌撞撞的活下去吧。

下了高速,女生接了個電話,我就知道所有狠心都抵不過愛入心底的人的一句謊言。

“你真的會離婚嗎?好,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別怕啊。

六月份的天氣很熱,油栢路上的熱氣拱出地面的時候,我坐在車裡才真正意識到,夏天來的好快轉眼間就已經熱到三十幾度。

由於今天家裡的兒子生日,便沒有跑順風車,在市內接滴滴訂單。系統中途幫我搶到單後,我開到了一個小區門口。一男一女便急匆匆上了車,我才感覺到事情不對勁。

女生的手被白色的紗布紮緊,男生神情慌張的輕撫著女生的頭。

“老公,我這隻手會不會毀掉了。”

男生沒有說話,就只是抱著女生淚眼朦朧。

“師傅,你快點,拜託你在開快點。”

雖然著急,男生依舊很有禮貌的催促著我。可是距離市人民醫院依舊需要十多分鐘的路程。我不知道他們幹嘛不就地攔的士或者叫救護車。

“傻瓜呀,我不在家你幹嘛要煮水啊。”男生責怪的語氣讓我有些欣慰,至少他是真的很照顧女生了。

女生泣不成聲的回答“我想洗個頭,可是熱水器壞了呀,你又沒發工資,買不了新的。”

“對不起,對不起。”男生低聲細語的道歉,擁抱的力度越來越大的樣子,顫抖的雙手在女生的肩膀青筋暴露。

這個天氣如果不快點到醫院,女生的手或許就真的沒用了。我調低了車內空調的溫度,在車流中穿梭。闖了兩個紅燈後,距離醫院越來越近的時候,女生哭的更大聲,不停的感謝男生的名字。

“我好疼,好疼呀。”

“你別怕,我在這呢。我們快到醫院了,沒事的。”

這個城市很大,大到讓人生存的時候不斷的失去自我。有的人在沒能力的時候,遇到了最想照顧一生的人,有的人卻無法接受最愛的人離開。男生很堅強的忍住淚水,抱著女生,生怕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寶寶,你別哭,跟我講一下話。”

對於我來說,這或許只是一個小小的燙傷而已吧。可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女生的整個手和手臂都被躺起了水泡,甚至更加嚴重的模樣。

“我好疼……”

也許是害怕的原因,女生重複的話也只有一句“我好疼。”

到了最後一刻,男生下車的前對著女生說了一句“你別怕,我以後都會在你身邊的。”

結尾

司機師傅說完的時候,臉上突然有了很欣慰的笑容。我看著車已經下了高速,我才發現原來聽故事時間真的過的很快。

到了廣西沒多久,師傅送我到了目的地,只留了一句話“所有的幸福,背後都是有許多艱辛的。”

我看著他的車開走,其實實際上所有的路人都將是你故事裡的旁聽者。又或者你害怕講給別人聽,我們卻不經意間成為了別人耳朵裡的曾經。

我突然想起網上的一句話:終是莊周夢了蝶,所有恩賜都是劫。

-END-

角一文化/overture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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