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一個作爲東北人的心扉

有一種嚮往是西藏的雪域高原,有一種追求是上海的東方明珠,有一種希冀是揚州的小橋流水,有一種夙願是內蒙的一望無垠……這些都很美好,但偏偏還有一種不肯割捨是東北的,更確切的說是長白山腳下的林海雪原。

談談一個作為東北人的心扉

在經歷了幾十年的亂砍濫伐後,大部分的土地是被冠以光禿禿的名聲,坐在飛馳的車上,透過窗子似乎看到了媲美草原的廣袤,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農田無聲無息的佔領了無數的土地,一片綠油油、黃燦燦倒是也惹得人喜愛,只不過,莊稼地裡,是我可以找的到快樂的玩耍的地方嗎?顯然,我更懷念從前那些在森林、河邊摸爬滾打的日子。摸魚、掏鳥蛋、挖野菜、抓蛤蟆、摘李子好像從來都沒那麼新奇。那時候,在冬天跟著幾個比我們年紀大得多的淘孩子上山烤火腿腸似乎有意思的多,三五個人,拉幫結夥,踩在雪地上,吱呀吱呀的。順著山間小路,有說有笑,走得遠了,便生起一把火,將火腿腸穿在樹枝上就烤了起來。隨便折斷一根樹枝,就又是一雙筷子。結果一泡尿來了,急急忙忙提著褲子往深處跑,突然,一腳踩空了,整個下半身全部陷到雪裡了,哇啦哇啦的喊著救命,那幾個人就在那邊開懷大笑,一個人過來拉一把,這邊一使勁,就把他也拽進雪裡了,兩個人的狼狽樣子讓上面的人十足過了癮。這時候,稍微大一點的哥哥一把就把我拉了上去,年幼無知啊,哇哇的哭了起來,鞋裡面全是雪,溼的一塌糊塗,我知道就這麼回家,我是受不了我媽的“冷嘲熱諷”的,顯然,他們很有經驗,知道我哭什麼。一把把我的鞋子脫掉了,然後就開始在火上烤。我真心不記得自己的鞋溼透了多少次,反正我是記得每次回家襪子都是那股不幹不溼的臭臭的味道。後來,便很少去山上了。

談談一個作為東北人的心扉 去年回家,東北的雪竟然小的可憐,大概都是被滑雪場給借走了吧。不過,在我回來上學之後,據說又下了幾場大雪,有人在山上順著野兔的腳印,一舉擒獲好多隻年貨。只可惜,我不是個獵人,要不然,我定會執弓箭前往深山老林,做個不食人間香火的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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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輕易想象在草地上靜靜躺著看藍天,在雪地上躺出一個人形印來,但走在秋天的落葉上卻又是一種樣子,淅淅颯颯的聲音,腳底有一種厚重感,是殷實。這是在長白山腳下任意一個森林都所具有的季節的味道。

我還記得,曾經那樣神往北京,似乎在我的腦子裡,北京是如此夢幻的地方。2014,我的夢破了,我從大北京逃離了。不,明明根本沒去,怎可叫做逃離,我只是越過了那裡,從長白山腳飛躍到武夷山下。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追求的城市。

但是,心在東北,永遠留戀這片土地。

谈谈一个作为东北人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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