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她入行几年,一直做替身?

纵横影视城。

“ok。收工。”姜导拍完第三十六场,扫了下工作组人员道,“大家辛苦了,晚上八点见,去吃山城火锅,我请。”

他扫了眼片场,统计人头,没看到花羽,不禁有些奇怪。

“花羽?”

姜导对这个小演员印象很不错。她人长得可爱,圆溜溜的眼很有灵气,一颦一笑都是故事。此外,花羽演戏也很拼,NG重拍多少次都没有怨言,就不知为什么,她入行几年,一直做替身?

他好奇地在附近找她。

“花羽,有人叫你的名字。”

一堵古色古香的人工布墙后面,沈千阙搂着花羽,从后面将她推到墙上。

“要不要回答?”

花羽刚替主演路曼丽演了场抢亲的戏码,过桥时,花轿翻了,她顺着石拱桥一连滚出十多米,此刻还穿着那件沾了点灰尘的镶金边大红色嫁衣。

然而姜导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不找到她,不会罢休。

不知为什么,她入行几年,一直做替身?

“花羽,你在吗?”

笑道:“别出声。否则这个新导演,也会和其他人一样,知道,不管你演技多好,演戏多投入,都做不了大红大紫的演员,只有乖乖当我的小宠物。”

花羽每次拍戏,沈千阙都会来片场。不管有没有到她的戏份,

唯一不变的是,他做的时候,只喜欢看她的背。

缎子一般细腻柔软、光洁无暇的皮肤,瞬间便能夺去沈千阙的心智。

“不要……”她眼里噙满泪光。

“不要什么?”他猛然冲刺。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还想……演……啊……”她怕自己控制不住音量,发狠地咬住他的

姜导似乎听见响动,大步朝花羽这边走来。

沈千阙的手指被咬破,他并没有拿开它,而是变得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卖力。

在那一波波激烈的攻势下,花羽只觉得口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冻得发紫。

她几乎晕厥。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叫:“姜导,您别找了。花羽跟沈总在一起。”

听声音是场记。

不知为什么,她入行几年,一直做替身?

“沈千阙?出品人吗?他跟花羽认识?”姜导演问。

“不光是认识,他们经常深入交流……”场记猥琐地笑起来。

姜导还是知道了。

又一个赏识自己的人,知道了她跟沈千阙的关系。演艺之路再次堵死。

花羽眼前一黑。

他心满意足地垂下脑袋,埋在她雪白的颈肩叹息。额头上的汗水浸润了她的皮肤,留下一片冰凉。

沈千阙取出手指,舔了下伤口上的血痕,然后弯起嘴角,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曼曼。你真美,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

曼曼是女一号路曼丽。

花羽不过是她的替身,从片场,到床上。

剧组所有成员聚集于山城火锅,花羽换了极为普通的白体恤和牛仔裤,在没人注意的角落坐着,默默喝大麦茶。

路曼丽众星捧月般,坐在主座,笑盈盈地举起酒杯,和姜导对饮。

这时,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在外面停下,接着,沈千阙走进包厢。

傍晚下过小雨,他的头发微微湿润,垂在眼前,发丝上细碎的水珠,仿若沈家经营的璀璨钻石,吸引了全屋子的目光。

然而沈千阙不看任何人,径直走到花羽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用只有花羽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不是说过,不许参加任何有男人的聚会吗,你就这么想被惩罚?”

曼丽弯着眼睛,端起一杯酒,走到沈千阙面前:“我路曼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沈总的栽培,也离不开花羽的帮助,以后还要继续麻烦你们。”

“不用谢,我只是商人,喜欢做挣钱的生意。”沈千阙并没有看路曼丽,只是搂着花羽的手更用劲儿了些,似乎指尖要嵌入她的皮肉。

在他心中,花羽是可以随意践踏的野草,而路曼丽,则像触不可及、独一无二的太阳。

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能掀起惊涛骇浪。

花羽意识到这点,觉得自己被看不见的刺,扎得遍体凌伤。

她倒了杯水,举起杯子,挤出个笑容,站起身:“路姐,那是我的荣幸。我喝酒过敏,只能以茶代酒敬你。”

话音刚落,花羽的脚被什么东西绊倒,往前一倾,手中的水立即泼到路曼丽脸上。

路曼丽尖叫起来。

“滚开!”前一秒还温情默默的男人,仇人般将花羽推到一边,抓起路曼丽就跑到洗手间冲凉水水,“她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死定了!”

花羽的心被那句责骂震得狠颤了几下。

路曼丽经纪人刚巧站在她旁边,抡起巴掌狠狠甩在花羽脸上。

不知为什么,她入行几年,一直做替身?

“贱人!嫉妒路姐故意这样做的吗!你也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只是她的影子。这样的影子,走大街上,可以随便拧出一大把!”

说罢经纪人夺过服务生手中的滚水,嚷嚷着要替路曼丽烫回去。

“别闹了,这只是意外!”姜导慌忙把两人分开,拉着花羽跑到大街上,招手替她打了辆车,“你先走,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

路曼丽的脸并没有大碍,沈千阙浇了些凉水在她的皮肤上,那红润的颜色便慢慢退却,变为接近透明的白皙。

她抓住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脸上,盯着他的眼道:“原来你还会关心我,花羽果然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对吧?”

那眼神仿佛燃着火焰,又仿佛湖水般平静。

沈千阙看不懂。

“殷太太,你误会了。”他转过视线,轻轻抽回手。被她握过的地方,烫得快要融化。

“因为我嫁给了殷唐,你就跟我划清界限吗?”路曼丽眼里泛出泪花,“你现在这样让我好心痛!”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沈千阙扶着路曼丽出门,将她塞进玛莎拉蒂的副驾。

沈千阙呼吸急促。

他腾出一只手,将她按回座位:“殷太太,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殷唐!”

“没,我没有认错,沈千阙,我后悔了,五年前,我选择的人是你,该有多好!”

沈千阙透过后视镜,看到计程车副座上的人是花羽,她的脸色白得诡异。



其他

脱裤男叫周鹏,他爸叫周大福,靠黑社会打砸起家,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现在开办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明里是开发房地产,暗里还是黑社会,手下一帮地痞流氓犯下了累累血案。

“你叫周鹏是吧?”陈浩慢慢踱到脱裤男身边,拍了拍由于过度惊吓而惨白的脸,“你爸是周大福,对不对?放心,你活不了,你老爸也活不了,我不会给你老爸留下报复的机会的,人在做天在看,坏事做多了会受到报应的。”

“别杀我,”周鹏乞求道:“我保证绝不向你报复,求求你,放过我吧。”

陈浩面无表情地一伸手掐住周鹏的脖子,手指稍稍用力一扭,周鹏的颈骨就被拧断,脖子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陈浩召唤出一个大型机器人,挖了一个大坑,将尸体埋了,他们开来的汽车全部收进召唤空间,看了看已经面目全非的现场,陈浩命令保时捷自动回到诊所,自己却进入了召唤空间。

“倩倩,你能不能把周大福的公司和银行里的私人存款都打到我们的账户里来,这种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好嘞。”过了十分钟,倩倩拍拍手,道:“大功告成,这些资金一共二十三亿,我让它们在国外的十几家不同银行里转了几十圈,最后进入了我们设在瑞士银行的账户,他们就算想查,也会被绕得晕乎乎的,没十年八年的根本查不清楚。但这笔资金目前还不能转到国内,需要用一些手段把这笔资金洗白了才行。”

“二十三亿!我的天哪!发财了。钱真他妈是王八蛋,多多益善。现在不能用没关系,反正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就先放在那儿吧。”陈浩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想了想,又交代倩倩道:“明天早上你给每一个周大福公司里的员工发一个短信,就说他们的公司资金链已经断裂,董事长周大福准备携款逃往国外,同时给沪东市里的主要领导和各大银行行长也发一条,注意不要暴露我们。”

据陈浩了解,周大福的公司还欠了工人三个月的工资,欠银行贷款八个亿,这个短信一发出去,周大福的办公室一定会被工人们围得水泄不通,各银行行长也会把周大福的手机打爆,引发的群体**件将惊动沪东市的领导,事情一闹大,周大福想跑就难了。

资金已经被陈浩全部抽光,这一招釜底抽薪太狠了。没有了资金,看你周大福怎么应付,焦头烂额是肯定的,弄不好还要亡命天涯,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监控他的一举一动。

根据手机定位,倩倩发现周大福此时正在离此地不远的一个私人会所里,陈浩命令保时捷绕道,专程给周大福送去了一个监控机器人。

做完这些,陈浩大大舒了口气,转头看了看后面,沈月如正蜷曲在后排的座位上甜甜的睡着。

回到诊所,陈浩将沈月如抱上楼,可能是上楼时的震动让沈月如感到极不舒服,她眉头一皱,樱桃小口一张,吐了陈浩和自己一身的污秽。

陈浩苦笑着摇摇头,把沈月如先放在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先痛痛快快地冲了一个澡。

晚上的一场战斗让他的头脑微微地有些发热,陈浩任由冷水从头一路淋到脚,直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

走出浴室,看着沈月如一身的污秽,闻着沈月如身上发出的恶臭,陈浩头皮一个劲的发麻,怎么办?

如果是白天,陈浩还可以让护士帮忙,可现在已经是深夜,上哪儿去找帮忙的女孩子?

以前透视女孩的身体,这是医生这个职业决定的,就是为了诊断,没有其他任何一丝一毫的邪恶想法,呃,这话说的有点言不由衷,我陈浩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色心的。

可现在与诊治无关,陈浩要亲手脱去女孩身上的衣服,帮她洗净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这让陈浩很是为难,男女授受不亲啊,而且我是个大好人,绝对不是坏流氓。

如果任由沈月如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第二天沈月如起来发现自己就这样脏了臭了一晚上,一定会把他撕成碎片。

现在是什么社会,管他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陈浩犹豫再三后,一咬牙,一跺脚,一使劲,“啪”让沈月如昏睡过去。

陈浩怕沈月如在陈浩帮她清洗身子的时候突然醒来,这样陈浩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让沈月如昏睡可以避免彼此的尴尬。

把沈月如抱进了浴室,用颤抖的手指解开沈月如衬衣上的一颗颗纽扣,陈浩动作非常的小心,怕碰到她那饱满的胸部。

沈月如的身体非常柔软,陈浩费了好大劲才将衬衣脱下,可是小小的内衣更是让陈浩吃尽了苦头,一只手环抱住沈月如的身体,另一只手的手指奋战了许久才最终将内衣的扣子打开。

将裤子飞快地脱下,陈浩轻柔地把沈月如的身躯放入浴池,毛巾在光滑的肌肤表面缓缓滑过,那起伏的优美曲线和极富弹性的触感令陈浩彻底迷醉了。

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冲击不断挑战着陈浩的底线,陈浩红着脸几乎逃跑般的将匆匆洗好的沈月如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睡衣,陈浩只好将光溜溜的沈月如往被子里一扔,将两人的衣服飞快地洗好晾出,自己跑到隔壁病房睡去了。

一大早,陈浩就给即将来上班的护士小茹打了电话,请求她带一套女孩子的内衣裤来。

小茹在惊讶之余问陈浩需要买多大尺码的,陈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悻悻地挂了电话。

等小茹赶到诊所,陈浩告诉小茹,昨晚在酒吧遇到了沈月如,见她喝醉了,就将她带回诊所。

由于她吐得一塌糊涂,所以请隔壁的女邻居帮忙收拾了一下,可是时间太晚,商店都关门了,所以没处买衣服。

这话谁信?小茹带着怀疑的神色和陈浩一起到了陈浩的房间,沈月如依然在沉睡,看来昨晚醉的不轻。

小茹看了看沈月如的衣服尺码,出门买去了,心里还嘀咕着:“都睡一间房了,骗谁呢。”

第四十九章 招了一个秘书

请小茹帮沈月如换上睡衣,陈浩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为了保密,陈浩不允许家属探望,有几个病人结束治疗走了,同时也有几个病人前来治疗,陈浩忙着在病房里进进出出。

陈浩正忙得不可开交,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简直要把楼顶掀翻。

陈浩急急忙忙跑进房间,看到沈月如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看到是陈浩,沈月如一颗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沈月如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当她醒来发现躺着一个陌生的房间顿时大惊失色,不顾一切的叫出声来。

陈浩微笑着对沈月如说:“沈小姐,昨晚你喝醉了,还吐了一身。”

沈月如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已经换过,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陈浩道:“别紧张,我让护士小茹帮你收拾了一下。”

沈月如在放下心来的同时,隐隐有些失落在弥漫,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会感到失落,难道我喜欢上他了,喜欢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期待他的抚摸?

我这是在想些什么呀?沈月如悄悄呸了自己一声,头低得埋进了被子里,脸羞得更红了。

陈浩根本不知道沈月如的所思所想,他正在想怎么和沈月如说昨晚的事。

“沈小姐,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进入酒吧这样的场所很危险?昨晚那几个男人没一个是好人,你应该找一个正经的工作。”陈浩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讲清楚。

“我知道,”沈月如羞红着脸道:“我白天在一家企业上班,晚上只是做兼职,酒吧里的工作确实有风险,但是收入高,我现在已经存起了五万,很快就可以把我老爸的治疗费用赚齐了,等会儿先给您送来。”

陈浩生气地道:“我不要,我说过免除了你们的治疗费用的,你怎么就这么傻?真是死脑筋。”

陈浩算是明白了,沈月如一直惦记着欠他的治疗费用,她拼了命地赚钱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她甚至冒险到酒吧里做陪酒女,陈浩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个孝顺坚强的女孩子,沈月如坚持道:“陈医生,自打我出生起,我爸就教育我做人要堂堂正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可是救命之恩,是我们沈家的大恩人,就算我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都无法报答的,如果我连医药费都不支付,岂不成了不孝不义之人?陈医生,这个医疗费您一定要收下。”

“不,我不能收。如果我收下,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人。”陈浩坚持不肯收,在自己事业的起点,当时他欠了一屁股债,都坚持不收沈磊的治疗费,现在诊所的发展蒸蒸日上,就更不能收他们的钱了。

再说,陈浩的名声也是通过沈磊父女俩传播出去的,现在的许多病人是向他们俩打听后找到的陈浩,对他们陈浩也是心怀感激。

假如不是沈磊父女俩找到他,给了他证明自己的机会,自己可能依然是别人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

沈月如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白,道:“陈医生,您是不是嫌这钱脏,这钱绝对来的是清清白白的,我以我的母亲发誓,我也可以证明给你看。”

沈月如掀开被子,就要脱身上的睡衣。

陈浩一把抓住沈月如的手,怒道:“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嫌弃你的钱了!快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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