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重生,變成了仇人的舞姬,她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

 漆黑的夜晚,彷彿每走一步都存在無盡的危險,前世她每到深夜,或者聽到蟲鳴聲都會被嚇的不敢外出。

而現在她卻能在黑夜中行走自如,憑藉上一世的記憶,熟悉的穿梭在將軍府內。

藉著月光,她在池塘邊摸索著,摸到了冰涼滑膩的一串東西,滿意的撿起來,離開了這裡。

夜色,越發的深了。

陽光明媚,又是一個好天氣,沾衣舉著手掌遮住眼簾,她突然有些想念那個願意幫助她的女孩了。

“桃子,陪我去走走。”

“是,姨娘。”

走到舞坊門前,就聽到了吵鬧的聲音,她加快了腳步走進舞坊。

那漂亮女人伸出一隻手指使勁的指著雲袖的頭,諷刺:“你以為你也有那個小蹄子的本事嗎?舞騷弄姿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還是你覺得那小蹄子會回來幫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朝重生,變成了仇人的舞姬,她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

雲袖只能任憑她罵自己,哪怕她戳自己的頭,她也不敢說什麼。

突然,一道凌厲的聲音從門口傳進:“那你又是什麼德行?”

“姨娘,小心點,這有臺階。”沾衣由著桃子牽扶著自己。

漂亮的女人看到是沾衣,愣了一下,陰陽怪氣的道:“這才被封沒幾天的姨娘,連路都不會走了?”

沾衣懶得應聲,直徑走過去,揉了揉雲袖被戳的通紅的腦袋。

“雲袖,你沒事吧?”

雲袖對她安慰的笑笑,微微搖頭。

“以後你和我一起住可好?”雲袖對她好,她不會忘,總不能真的讓她在舞坊繼續受苦,萬一就像之前那個舞姬那樣...沾衣不敢往下想。

“好!”雲袖紅著眼睛,重重地點頭。

漂亮的女人嗤笑一聲:“真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文鶯當初那麼得寵,不也沒幾天就被將軍遺忘了?你以為你又能風光幾天?”

沾衣不知道文鶯是誰,但是聽到她的話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眸子如同刀子一般直射她:“便是我再不風光,要你不好過也簡單,你最好不要再惹到頭上,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漂亮的舞姬被沾衣的目光震懾,白了一張臉愣在原地,再回過神的時候,沾衣已經把雲袖帶走了。

她氣惱的跺腳,對著周圍看熱鬧的舞姬大喊:“都看什麼看?還不都去練舞!”

書房裡,楚也維輕輕摩擦著木偶上面的一鼻一眼,動作間盡是溫柔,彷彿怕她碎了一樣。

暗衛看到這樣的楚也維,哪還有大將軍的威嚴可說,此時他就脆弱的像個孩子,而這情況一直持續兩年了,夫人是回不來了。

刷的一下,凌厲的刻刀劃過手指,深紅色的血液湧出來,楚也維小心翼翼的把木偶放好,生怕自己的血液汙了木雕。

“她在那邊過的好嗎?”楚也維突來的聲音,讓暗衛有些不知所措,將軍這是在和他說話嗎?好像除了他,現在也沒人了。

“夫人一定過的很好。”這話,將軍每天至少要問數十遍,他就是不願意放過自己,當初將軍....哎!暗衛重重的嘆息一聲。

帶著雲袖回到了住處,雲袖很快就跟桃子玩到了一起,沾衣感嘆,年紀小,不知憂愁真好。

不大一會兒,雲袖就被擺放在角落裡的一盆花吸引住了。

她走過去,想伸手撥弄一下:“沾衣,這花好生漂亮。”

看到她的動作,沾衣一驚,聲音不住提高:“別弄!”

雲袖嚇得縮回了手,不解的看著她。

沾衣一陣後怕,還好雲袖沒碰到。

桃子以為她是太喜愛這貢菊了,怕弄壞,也沒多想。

只是走過去,和雲袖普及這花的知識:“雲袖姐姐,這是貢菊,只有皇宮裡的皇后娘娘才有的,很是珍貴!”

雲袖點點頭,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原來這花如此珍貴。

“日後,誰都不許靠近這珠花三米之內!”以防雲袖和桃子受到傷害,沾衣不得不以命令的口吻說。

雲袖聽到她的話,暗自握緊了拳頭,點頭表示聽到了。

朝重生,變成了仇人的舞姬,她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

而要把雲袖留在身邊,必須要得到楚也維的同意,奈何那夜後,楚也維再也沒有來過這裡,所以她只能讓桃子去請。

等了一會,沾衣沒有等到楚也維,倒是先等到了另一個人,圓圓的臉蛋,高聳的額頭,長相竟與她做殷久娘時十分相似。

那人見到她就親親熱熱的撲上來挽著她:“沾衣妹妹,真沒想到你也做了將軍的姨娘,李姨娘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這樣我們姐妹二人又能常常相見了。”

沾衣不解,她並不認識眼前的人。倒是雲袖看到她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轉過臉去不再看她。

那人看沾衣不說話,委委屈屈的撅起嘴來:“沾衣妹妹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我也不是故意不去找你跟雲袖的,你也知道現在府中是李姨娘做主,我不好放肆啊……”

聽到這裡,沾衣明白了,原來這人是一朝飛上枝頭便忘記了沾衣和雲袖的小姐妹。

書名:《簡柏凌之將軍莫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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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叫你來,是想讓你和幼薇一起回一趟蘇府。”老夫人很直接的說了起來,“你新婚三日就出徵,現在才回來,怎麼樣都要去看看丈人一家,這是禮數,也是對你妻子的尊重。”

他轉頭看了身邊的妻子,她眼中滿是震驚,想來這事不是娘和她設計好的。

見他不說話,老夫人不依不饒,“你走的這三年,幼薇主持中饋,孝敬我們,沒有半分差錯,就連這次你直接帶了個女人回來,當天晚上還對她發脾氣,她都沒抱怨過一句,鋒兒,有妻如此,要知道惜福。”

二兒子自從回了府,就一直和那個安盈盈膩在一起,沒有踏入兒媳房門半步,她是知道的,知道歸知道,這畢竟是兒子的私事。上次為了避子藥就已經鬧的兒媳顏面大失,關於兒子寵妾滅妻的傳言一直都在府裡流轉著,這次再不給兒媳漲漲臉面,只怕兒子兒媳都要落得灰頭土臉的。

眼看老太太話越說越重,蘇幼薇眼中帶了幾分懇求之色,我知道您是想幫我,可您別幫倒忙行嗎?

萬一去了孃家鬧的不愉快,我家就得滅門絕戶啊!

看著華鋒沉思的臉色,心一橫,頭一次沒規矩的打斷了婆婆說話,“母親,夫君才回府沒多久,這段時間很忙,等過段時間,事情都理順了再去吧,我在府裡過的很好,我孃家人都很滿意,不會怪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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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牽了兒媳的手,“既然鋒兒有事,以後再去也行,好孩子,你這麼明事理,娘很欣慰

。”

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沉默的二兒子,轉頭慈愛的對著蘇幼薇,“這男人哪,就是貪圖一時的新鮮,到頭來還是會和自己的嫡妻原配白頭偕老。誰都是這樣過來的。

你放心,這府裡有為娘一日,你二少奶奶的位置,誰也動不得。“

老天!蘇幼薇恨不得撲上去捂住她的嘴。

您就別說話了,再說您得和我一起歸西!你當言情寵文書裡的男主角是正常人?誰敢惹女主角,他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啊!

朝重生,變成了仇人的舞姬,她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

回頭害怕的看了一眼面色沉重、一言不發的華鋒,柔聲勸道,“娘,我自嫁到府裡來,您當我女兒似的疼著,幼薇心裡都知道,夫君最近事務繁忙,等他有空了,我會求他和我一起回孃家的,您放心吧。”

她不自覺的用了‘求’字。

面對的是掌管自己性命的閻王,面對的是高高在上的男主角,她並不覺得一個女配求男主角有什麼不對。

若是能用一個月卑微的態度換來活下去的機會和下半生的自由,蘇幼薇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華老夫人拿自己一向沉默寡言的兒子也沒轍,這次過來,不過是想表明自己支持兒媳的態度,見兒子沒有反應,只能嘆了口氣,對他們揮揮手,“我累了,你們下去忙吧。”

蘇幼薇行禮之後,忐忑的站在華鋒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夫君,我們回去吧。”

“娘放心,我近日會找機會去的。”他不知為何,開口對母親保證道。

迎上母親讚許的目光,卻驚訝的發現妻子臉色變得更白,手指又開始不自覺的絞著裙子。

他一向不善言辭,安盈盈經常和他為此吵鬧,說他心中沒有她,冷冰冰的不知道心裡想什麼之類的。

想想盈盈來府中快一個月,本料著要百般為難盈盈的正妻卻把她貢的像菩薩似的,態度好到父母都看不下去了。

就當是報答她這次捨身救了盈盈吧,好歹也要給這位名義上的妻子幾分面子的

出了母親的院門,蘇幼薇焦急的叫住了他,“夫君,夫君。”

他站住腳步,她提著裙子,急急的追了上來,“夫君,不必在乎我的孃家,您這次去了,盈盈姑娘又該心裡不舒服了。”

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嘴巴子。真是慌不擇言,一著急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這麼一說,自大傲氣的男主角還得非去不可了,即使是事實,也沒人想表現的自己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話鋒一轉,“不是,我是想說,夫君才回府,事務正忙,不如等事情理順了再去,再說妾身孃家就在京城,什麼時候去都可以的。”

最好是永遠不要來。

因為書中,他唯一一次踏足蘇府,就是他威風凜凜帶著精兵去抄家、押著她全家去流放的那次。

想著書中的情節,他站在蘇府,摟著嬌弱可憐的安盈盈,銳利的劍鋒指著被反綁雙手,跪了一地的蘇家人,“你們不是說,你們的女兒比她出身高貴嗎?現在就叫你們看看,誰才是高貴的正妻嫡夫人!”

那時,安盈盈已經被他八抬大轎迎娶為正妻,還由皇上下旨,賜下了一品誥命。

穿著一身朝廷命婦裝,披著一品霞帔,安盈盈小巧的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甜蜜的笑容。

而她,女配蘇幼薇,掙扎著破口大罵,罵她的負心夫君華鋒,罵她的情敵安盈盈,罵他們不得好死,直到被人踹倒在地,嘴裡塞了破布,還掙扎不休的用眼睛死死的看著安盈盈。

大概是她潑婦的樣子嚇到了安盈盈,她晚上回去就發燒了,喃喃的說著胡話,怒氣攻心的男主角當夜就派出了心腹部下充當殺手,務必要把惹了安盈盈不開心的女配一家斬草除根。

蘇家滿門慘遭殺戮,曝屍荒野,屍身沒人敢收斂,全餵了野狗。

這種閻王,誰敢惹? 華鋒低頭看著在自己面前,戰戰兢兢等著自己回答的妻子。

每次認真看她,她都表現的不同。

第一次,她是氣勢逼人的嫡妻原配,用嚴厲的語氣斥責試圖挑撥她爭寵的妾室。

第二次,她儀態萬方、用優雅的姿勢喝完了一碗避子藥。雖然事後她疼了一夜,第二天依然強撐著起來為公婆請安,侍候用飯,看不出一點不妥,若不是她後退時站不穩的扶了椅背,和她額角從沒停過的冷汗,他會以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第三次,她和丫頭們在房裡說的那些話,他一字不漏的全聽了,聽見她和丫頭們玩笑,本該不停步的離開,鬼使神差的,他停住了腳步,想留下聽她的真心話

。看見她的臉由原來的輕鬆笑容變得煞白,手足無措的把自己趕到盈盈房中。

第四次,她飛身撲上去當墊子接住盈盈,身上被紮了很多深深的花刺,卻還忍著痛,先照顧盈盈。直到他抱著毫髮無損的盈盈回房,她還站在院中,苦著眉頭拔著滿身的尖刺。和受了驚嚇就哭鬧不休的盈盈不同,身上多處受傷的她,竟比他還要快的出現在房門,帶著得體從容的笑容,用緩慢悅耳的聲音對他說,“夫君,母親找您。”

這一次,母親的要求在他看來一點也不過分,也是人之常情,她卻像是自己做了錯事般的侷促不安,其他的妻子若能有婆婆如此撐腰,早將盈盈收拾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心中一動,他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我這麼對盈盈,你為何不生氣?”

她面露驚訝,似乎從沒想過他會如此問。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男主角對女主角一往情深,不是正常的嗎?你要是不對她好,你當個毛線的男主角?早和我一樣,滾一邊領便當涼快去了。

想是這麼想,話可不能這麼說,快速斟酌了一下用詞,“夫君喜歡誰,是夫君的權利,妾身不能,也不想幹涉。夫君不是妾身一個人的夫君。夫君開心了,妾身才能開心。”

你開心了,老孃才能有命活下來,有好日子過。

再忍一個多月,就看不見你們這對令人噁心的狗男女了。我管你以後怎麼和她相愛相殺?

華鋒說到做到,真的在第二天就帶了蘇幼薇去了蘇府。

面對內心緊張無比,卻偏要裝作和他十分恩愛的蘇幼薇,再看看面露滿意的蘇家老爺,工部尚書蘇荃,他斂了身上的殺氣,面色平靜的和自己的岳丈寒暄。

華府備了厚禮,蘇家對他這個乘龍快婿極為滿意,蘇幼薇和自己母親去了裡間說話,翁婿兩人說些朝堂政事時間也就過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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