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域風情——蒙古國之旅
攝影/李德 興安盟攝影家協會副主席
文字/雪花 興安盟作家協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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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哈河中段——蒙古國境內美景
哈拉哈河是中國同蒙古國的界河,發源於大興安嶺西側摩天嶺北坡的松葉湖(達爾濱湖),流經杜鵑湖,同時還彙集於蘇呼河和古爾班河等支流,幹流由東向西經伊爾施鎮流入蒙古國,屬額爾古納水系,在我國流域面積7520平方公里。
荒涼的草原,夜色如水,所有光性事物蒙上了一層迷幻的色彩,因而更凸顯了神秘和幽靜。白天繫上的死扣也隨著太陽的光輝折射到月亮的背面,給一切事物以靈長的光芒。
上游10多公里為暗河,在石塘林地下流淌,只聽流水潺潺,卻不見河水蹤影。
該河由東向西奔流,注入蒙古國貝爾湖後,折返入境流入呼倫湖,因此對中國一方可以成為“愛國河”,但對因國境線相隔的兩國蒙古人來說是世代流淌在蒙古高原的一條河。哈拉哈河岸叢生著原始的植物群落,蜿蜒的河水隱沒在崇山峻嶺之間。
在異域風情厚重的曠野,天暗下來了,頭腦伸出翱翔的翅膀,於是在天馬行空的時間傾聽靈魂深處的聲音。
突然,發現這時候的自己是空靈的,也是快樂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再被繁蕪瑣事煩擾,也不再驚擾凌空的飛鳥和漂浮的雲朵。一切超凡的事物均免於流俗,恍如隔世的人間,居然是另外一種鏡像。
不管自己走向哪裡,始終相信自己是渡口的一個有記憶的幽靈,在奈何橋上扔了孟婆湯碗,尋著冥冥中聽到的一種啟靈的聲音,超越了界限,凌度了仙魄兒的紅塵。這個靈魂的舞者,在暗夜要塞獨舞蒼茫,即使在荒無人煙的異國他鄉。
一個遊子,無論走到哪裡,都感覺自己揹著鄉愁。這鄉愁如彼岸花和飛渡滄海的蝴蝶一併搖曳,唱和一曲相思,超度的思想早已脫胎換骨。曼陀羅花粉傳遞著一種幻夢,思前想後的那個意思怎麼也無法表達。
我想,孩子在街上正擁著祖母在門邊張望。遙相呼應傳唱的梵音早已入心,進而洗化心靈。思念故鄉和祖國,以致今夜無眠,做一個靈魂的舞者,獨舞蒼茫。
草原兒女
凌晨,只是睡眠不好,半夢半醒中總有一隻手,想遮住一片雲,私藏在晨起與朝陽之間,溫柔地與之傾訴衷情。心懷也因此起起落落,柔絲百結。
迎風的季節,在獨行的時刻和凌晨的間隙,細數過往,讓思緒如花綻放,那份穿越千年的緣分,總會臥醒枕邊夢魘。
熬奶茶的女人
安詳的額吉
牧歸的小牛母子和閒逸的人
無忌童年
追憶夢裡笑靨,一步一心塵,逐個落定在心窩兒,醉籠虛化,掩住一疊疊心事,不讓流年脆化。
碎碎過往如細雨綿綿和滔滔江水,一件件掛在心門。只要自己可以挺立,那些嚮往的日子就可以招手。
草原上的翻斗車玩具
閒適的老人
擠牛奶的女人
今晨與往昔間,放縱幾許牽掛攜帶幾許鄉愁,與如煙的晨霧一起飛逝。縱使懷揣一兜紀念,也只能尋著自己走過的痕跡,露一抹嫣然淺笑,安然自若。
閒適、群聚是蒙古國大多數遊牧民難得的休閒時光。
守門的小狗
凌晨的一襲蔥翠,記錄了多少情長意短,如煙往事,就讓它乘風歸去。
修剪一枝往事,讓一切懷想,成就時光荏苒中最精緻的停留。點亮的過往,遂逐流順水,揚波遠逝。蔥蘢的記憶聚集在枝頭,從此,不離不棄。
青春和壯年很快就雲朵般閃過了,花甲之歲跨出國門,個人成長史多了一個凝重的記憶,千里萬里,中國永遠都會住在心裡。
晨輝中的蒙古包群落
阿爾山的時候玄武岩、森林、溫泉、草原和被忽略的風,剛剛還都結結實實的存在著,跨過界河,自己就背井離鄉了。
外蒙古牆頭上的衰草漸漸被拉枯了枝葉,一部剪短的草原遊似乎該有一段總結了,再邁一步就是另一個路口另一個方向,那個方向一直在心頭召喚。
常無話不說的親人朋友,生機勃勃開啟發條的小字輩兒們,蒼老的父親和逝去的母親以及這些年走散的那些親人和朋友,慢慢讓眼睛溼潤,讓心一次次柔軟。火爐上溫熱的奶茶,顏色慢慢變濃烈,品茶的慾望依然強烈。
蒙古國草原牛
曾經的滄海桑田,歲月變遷都如蒼狗白雲,儘管美好如初卻無法挽留。歲月染白了鬢角,磨圓了性格。
總結過往,不想加一點糖分,把經年揉碎與陳釀一起,一飲而盡。
輕淺時光裡我們深深淺淺的腳印中,在一個站口到下一個站口,相逢,分離。分離是為了再次更好的相聚,彼此之間留下一個暖暖的印記,那裡留有太多美好的不十分美好的記憶。
路口的東西南北都有通透的光性事物在招搖,我們的心事已經不多,唯獨沒有發生改變的還是學著感恩和繼續成長。當年的義無反顧依然在,追求美好的習慣決定自己還是奔向確定的方向。
沸騰的、澎湃的都已消退,我們在路口的一方,就在那一刻扭住目光,正視了離散的錯失的和沉澱的過往。
十字始終是一種沉重的標識,卻也是一種成熟和成長的標向。在這裡不再徘徊猶豫,路口等你的季節已悠然而去。
我們,已經在十字路口的目標方向。
在外不久,因為不是自己的祖國,所以心底那個強烈的聲音一直在呼喚:回家,回家。
攝影:李德 文字: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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