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邪教滋生蔓延的土壤

21世紀的人們,享受著“信息化”帶來的福利,沐浴在網絡廣闊燦爛的海洋,無論眼界、視野,還是所謂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宗教觀等等,都應當與這個時代一起,與時俱進。

然而,邪教一如幽靈、瘟疫一樣,通過變形、變體、變異,從自遠古走來,陰暗鬼魅,似曾相識;一如蒼蠅、蝗蟲一般,滅而不絕,漫天飛舞,遺害萬年。

淺談邪教滋生蔓延的土壤

諸如“法輪功”、“全能神”“門徒會”等被明確為邪教的組織,或“轉嫁”異國他鄉,或潛入偏遠山村“打游擊”,或利用網絡“造謠冒泡”,多年來在專門機關依法嚴厲打擊下,仍然頑固存活,苟延殘喘。

邪教為何能夠在思想、價值如此多元的社會環境下,在政府嚴厲打擊遏制下,在被矇蔽人群人財受損受害的報道屢見不鮮的現實下,卻始終擁有生存的“土壤”、愚忠的“信徒”、不竭的受騙源泉?筆者以為,當從根子上探究一下邪教問題。

傳統文化“糟粕”的遺毒

五千年的歷史,孕育了中華民族燦爛輝煌的歷史傳統文化,也積詬了不少“沉渣”與“糟粕”,而深受其思想荼毒的人群不在少數,因此造就了封建迷信、民間巫術、邪教這些“奇葩”的生生不息與蔓延。

受傳統封建統治思想特別是“皇恩浩蕩文化”“大羅神仙下界拯救文化”的影響過於深遠,社會群體對於個體的奮鬥意識和信心不足,常常寄希望於黃天在上、冪界神靈的饋贈與“提攜”。

這種樸素的對宗教的信仰,或準確說是個人的欲求,猶如“基因密碼”一樣,深植於很多國人心底,特別是那些在新舊歷史交替的社會環境中受影響併成長起來的群體表現尤為明顯。

所以,無論高級知識分子,還是文盲,這個群體被所謂“文化”烙下的“印記”,在特定條件刺激、或引誘下,總會有意無意的發生一些反應,例如容易迷信,或誤入邪教。

法輪功、全能神這些邪教組織,比之正經宗教則不同,雖然從“教理教義”、從“理論體系”、從基本常識、從科學層面等方面來評價,可能是狗屁不通、胡拽亂扯,但是,他們卻有一套比較系統的“習練體系”、“普及教程”,或者可說是“修仙修道”的“路線圖”,普通大眾,無論男女老幼,無論你是清華北大畢業,還是村小肄業,一看就能上手;且一個人在家、就能習練,一人示範、多人可練。

在還沒有被政府確定為邪教之前,他們是有很大市場的。因為他們門檻低,多多益善,勾勒給信徒的“藍圖”,能夠使人“一飛沖天”的“暴發戶”心理得到極大滿足,參與感”“體驗性”也較強。符合人們對皇恩文化、拯救文化的依附心理需求。

所謂“有需求就有市場”,就如此理。即使被取締,也僅是空間被壓縮,市場仍在。

社會心理的落差

當前經濟社會的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在社會生活方方面面,在很多領域,還存在很多不盡人如意的情況,現行社會規則尚無法短時有效調控的地方,就是邪教組織滲透的“市場”。

為什麼人人生而平等,別人依靠出生地域的差別、父母積累的財富、父母親戚為官從政的資源……,比較輕易的就過著輕鬆、逍遙的生活,自己卻一介草根,如浮萍一樣,淹沒在十幾億茫茫人海中?

對貧富差距、社會資源分配不公的怨恨和偏激,沒有一個即時有效的“疏通口”,一些人就會走上精神上的“自救”,必然會掉入邪教組織“量身定做”的“陷阱”。

因為邪教組織的建立的基礎,就是基於人的不公心理,為人們勾畫一個“公”之夢。

每個人都希望家庭和睦、事業順心、老婆漂亮、孩子懂事……,有著對美好生活的殷切期盼,這是正常的社會心理。

但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遭遇事業的失意、生活上的不如意,很多人在現實中不能面對、或者不敢面對、無力面對,轉而尋求精神上的“自勝”,幻想通過做精神上的“巨人”,掩蓋行動上“矮子”的現實,誤入邪教、陷入其中,也就在所難免了。因為,即便要去皈依佛門、修習佛法,也是需要強大行動力和耐心的。

而邪教在滿足心理需求之餘,還能給一些人帶來所謂的“發展空間”,利益驅動下,這或許就是一部分人不但深陷邪教,且成為邪教組織“幫兇”的原因。

現代社會,信息網絡使社會生活日趨於“透明化”,很多負面社會現象、負能量的東西前所未有的、廣泛呈現於世人面前,常常耳睹目染於貪汙腐敗、為富不仁、社會資源分配不公、“子不贍老”、師失其品、醫失其德、“老人倒地無人敢扶”、“好人得不到好報”等等不堪、不良的社會現象,會使一些天性善良,對社會充滿美好願景,對社會道德、公序良俗堅守遵從的人,逐漸喪失掉對社會道德價值的信心和嚮往,這部分人會轉而“獨善其身”,甚至萌發“挽救世人”之心。

但是,道家、佛家弘揚的“積德行善、因果有報”,又不是那麼“即時的顯現”,正義有時候會遲到,公平有時候會缺席,壞人總是笑到最後才被懲治、甚至懲小於其惡。

無疑,這又給了一些編織“個人修煉”“普度終生”陷阱的邪教組織“可乘之機”和廣闊天地。

“教主”們的“私貨”

各種邪教的“教主”們,懷揣對金錢美女、錦衣玉食、社會地位、社會影響之慾求 的“私貨”,假以普度眾生的“外衣”,魅惑世人,以滿足私慾。而當邪教組織可以成為謀取私利、非法牟利、撈取資本,而且收益高效的一種途徑時,邪教組織就會如同“牛皮廯”一樣,存活於世。

無論是法輪功、還是全能神,包括一干邪教組織,無論如何妄言他們 “神的兒子”, “神的僕人”,“神”也不會給他們一分錢、一粒米,一縷紗,而這些“教主”們又不能真的不吃飯、不穿衣,甚至需要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高品質生活。

怎麼辦?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有人“信奉”,“教主”們就以“神的名義”“主的名義”,讓“信徒”或是受騙的人們,供上錢財,甚至貢獻身體情色,他們則堂而皇之地,代表“神”“主”來享用。

而本來面目則是,這些邪教的“教主們”,從始至終,就把所謂“信奉”或引誘來的人群當做一隻只“肥羊”“獵物”,用以滿足自己慾望的血盆大口。

在“教主”們金錢財物上的“慾望”被受騙的信徒們充分滿足之後,名利和社會地位又逐漸成為“教主們”的新追求。

比如,夢想取得合法地位,謀求政府的認可和支持,以期披上合法的外衣,積累社會資本、甚至政治資本,為滿足自己私慾創造更加廣闊的空間和渠道。

最典型的就是“法輪功”,從1996年至99年7月被取締時,教主“李洪志”一度夢想能夠使法輪功組織在國內取得合法地位,以發展起來的法輪功組織為資本,積極謀求國外勢力的支持,頻繁搞“靜坐”“圍攻”、衝擊黨政機構。

瘋狂至極、謊言將破的時候,邪教的“教主”們往往會為自己找一個、或者找一些“主子”當靠山,為自己背後撐腰,或者說為自己“錢袋子”找來源。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反科學、反人類、反常識的邪教組織,最後一定會在實踐的檢驗中,被人們唾棄、被時代遺棄、被律法制裁。

邪教組織的“教主們”,一旦在國內無法容身,變成“喪家之犬”之後,往往會惱羞成怒、喪心病狂、無恥到極限,喪失掉基本的人格、國格,轉投到境外敵對勢力的“懷抱”,成為操作在別手中的一顆棋子。

包裝了“人權”“民權”“宗教自由”這些“外衣”的邪教電臺、網站、各類地下組織、“代言人”就是這顆“棋子”的“新舞臺”,在這個舞臺上,如同小丑一般賣力演出,換取主子的供養。

如此,邪教組織的“教主們”就開始名目張膽的成為國際政治角力中的“籌碼”,即使是個“提線木偶”,即使終究難逃被“主子”遺棄的命運,也在所不惜。

歷史的車輪永遠滾滾向前,人類對正義、正途和普世價值的追求,就像人類對陽光、空氣的需求一樣,從不會改變。

光明終會盪滌一切陰暗,時間定會沖刷一切汙穢,一切披著偽普世外衣的邪教組織,終將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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