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失戀與富商結婚,回故鄉發現情人去世,心灰意冷報復情敵女兒

女孩失戀與富商結婚,回故鄉發現情人去世,心灰意冷報復情敵女兒

正能量故事

龍泉山下有個大豐鎮,鎮上有一對母女,母親叫何英,女兒叫曹虹,都是人人皆知的人物。除了都帶一副美人坯子,這母女二人還辦了一個食用菌廠,專門出口日韓和歐美等國,這在當地也是了不起的事情。

每年來找何英給她女兒提親的媒人也不少,但數番下來,卻老是不中。這是為啥?原來,曹虹雖出落得如花似玉,卻因小時候一場小兒麻痺症,瘸了半邊腿,走起路來一瘸一跛,有點影響觀瞻。

何英為此嘆了不少氣,由於當家的幾年前就去世了,女兒就是她的心頭肉,一天天長大卻找不到婆家。她心頭能不急嗎?反倒是曹虹不時安慰媽:“是我的躲不掉,不是我的咱不攀,隨緣吧!”

說來也怪,鎮上回來一個復員軍人,叫王強,被安排到文化站工作,由於家境不好又是個孤兒,二十好幾的人一直沒談上對象,有好心人就把曹虹和王強介紹到一塊,曹虹一看對方長得既精神又英武,當然沒意見,就怕對方看不起自己,便有意識地在王強面前走了幾個來回,意思是讓他看得明明白白好有個選擇。

不料王強根本不介意,反而對曹虹的容貌和人品十分愛慕,言談舉止中不禁流露出來。當母親的看在眼裡喜在心上,暗暗合計著找日子把喜事給辦了。

可就在這時,王強突然失蹤了。何英陪女兒去鎮上找了幾回,鎮上的人都支支吾吾,害得母女二人心頭七上八下,老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旁邊有人就猜:八成王強嫌棄曹虹殘疾,腳底抹油溜了!最後母女二人終於打聽到了王強的下落,他陪一個富婆去了市裡。

原來,前一陣鎮裡來了一位考察投資環境的女港商,四十多歲,衣著打扮挺考究。陪同考察的還有市裡的領導。鎮上自然不敢怠慢,特別在聽說對方想在鎮上投資一個食用菌深加工企業後,正為招商引資發愁的鎮領導立馬展開了全面外交,不但作了詳盡介紹,帶客人實地考察,還每頓好吃好喝款待。但那女港商總有些心不在焉,弄得作陪的鎮領導全都猜不透徹。

到了第二天,女港商堅持不要鎮上的領導作陪,提出自個兒去轉悠。鎮領導無奈,偷偷把王強叫來,叫他跟在後邊,一來有個保護,二來也便於觀察。

王強按照領導的吩咐,不遠不近悄悄跟在後邊。讓他好奇的是,女港商轉悠的地方,正是何英、曹虹母女倆的食用菌廠。她似乎對這一帶的情況比較熟悉,幾乎沒費什麼周折就找到了食用菌廠。

王強不禁想,商人就是商人,做任何決定前都不拘泥於單方面的介紹,更願意深入實地調查研究。正想到這,女港商突然折轉身來,好像沒有走進去的意思。

王強一下急了,難道她對這裡的投資環境不滿意?想到這兒,王強快步跑過去,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對那女港商說:“好不容易來了,就進去看看吧。”

女港商見是一個態度懇切的年輕人,就問:“你是誰啊?”

王強是個老實人,反正現在也“暴露”了,就竹筒裡倒豆子,先作了自我介紹,然後說:“是鎮領導叫我來保護你的,你想進去看看嗎?”

女港商搖搖頭,遲疑地問:“這家食用菌廠的曹廠長還在嗎?”

王強心頭一驚,沒想到她和曹廠長認識。“曹廠長去世好幾年了,現在是曹廠長的妻子和女兒在負責經營。”

“他妻子叫何英吧?”女港商好像在自言自語。“你認識她們?”王強覺得難以相信,一個是港商,一個是內地的小人物,這怎麼可能呢?

女港商點點頭說:“別忘了,食用菌廠是做出口生意的,我們和內地許多廠都有往來。”

王強一聽,心頭歡喜起來。“既然你們認識,我帶你進去坐一會兒吧,你隔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說不定今後生意上還互相照顧呢。而且——”說到這兒王強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還是她們家沒過門的女婿呢。”

回到鎮上,王強很快接到鎮領導的“命令”,要他暫時放下一切工作,陪女港商去市裡住幾天。王強不解,幹嗎要自己去陪,而且還是去市裡?

鎮領導拍拍王強的肩頭,動情地說:“要你去,是因為女港商親自點你的將。希望你好好把握,做任何事情都要想到全鎮父老鄉親的飯碗,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爭取女港商來投資。”

王強一聽味道不對,這怎麼像作戰前的生死動員?正有些不安,鎮政府的秘書在旁邊和他開起了玩笑:“你小子八成是被富婆看上了,聽說那邊的人都喜歡出新招,像老牛吃嫩草的事情還算小菜一碟,誰叫你長這麼精神呢!”

王強這一下有點六神無主了,馬上請示道:“總得容我給曹虹說一聲吧。”但鎮領導馬上用手勢制止了他:“不,從現在起,不准你和家裡人通電話,對外稱,就說你出差去了。”

說到這兒,鎮領導頓了頓,用一種視死如歸的口氣說:“如果你真有什麼犧牲,也要控制在最小範圍內讓儘量少的人知道!”就這樣,王強從未來的丈母孃和熱戀的女朋友的眼皮子下面消失了。

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何英、曹虹母女從別人口裡隱隱約約知道王強是陪一個富婆去市裡了,開始還滿懷希望等王強主動打電話回來解釋原因,但慢慢就失去了耐心,不但電話沒等到,連王強的影子在哪兒也不得而知。曹虹更是難過,看著自己一條瘸腿就悄悄流淚,擔心喜事八成要泡湯了。

何英特別著急,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喜怒哀樂都牽動著她的心,只不過沒有流露出來。她對女兒說:“我看,咱們也不能老是在家候著,媽陪你去市裡找找,反正也不大,賓館旅店一家一家地問,總該找得著,再怎麼說,也得當著面有個了結,我就不相信那麼老實巴交的小夥子會無情無義!”

鎮上離市裡並不遠,母女倆早上出門,不多一會兒就到了城裡。何英咬咬牙,包了一輛三輪,滿大街轉悠了半天,卻沒在一家賓館找到目標。三輪車師傅說:“還有一個叫水島的地方,是按星級標準建的,有錢的客人都去那兒住!”

母女倆忐忑不安來到水島,果然是個好地方,三面環水,風景獨特。母女二人哪有心思欣賞,急問總檯的人,卻沒有一個叫王強的客人,當下心裡就咯噔一下。

如果不以王強的名字登記住宿,想必就是以富婆的名字登的房,兩人肯定也住在一塊。這樣的猜測自然又換來了母女的眼淚,兩人失落地從大門出來,情緒壞到了極點。

這時遠處有嬉鬧聲傳來,有個聲音還有點耳熟,曹虹抬頭一看,見不遠處有個網球場,一男一女正在打球,那男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王強,臉上馬上飛出紅暈。

而何英卻沒有好臉色,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富婆,看上去也該四十多歲的人了,還穿著白色的短衫短褲,頭髮被一根帶子束成馬尾狀,裝得像個小姑娘似的,這不是在發嗲是什麼?

這王強也不像個樣,過去恐怕也只在電視上看見過網球,現在也裝起闊來,瞧那副得意的樣子,八成二人早就好成一團了?!

何英想到這,厭惡之情湧上心來,拉起女兒轉身欲走,曹虹卻不幹:“我要過去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英急了,罵道:“都這個樣子了,你還看不出來嗎?他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曹虹痴痴不捨,左右不是,何英丟不下女兒,心頭著急。正在僵持,一輛小車開到眼前,下來的正是本鎮父母官。他們把母女二人推上車後,掉頭就走。

鎮領導在車裡著急地說:“我就知道你們找到這兒來了,不要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王強現在重任在肩,事關全鎮的發展,不要因為個人的兒女情長,影響了全鎮的招商引資工作。”

曹虹這時已傷心至極,她喑啞著嗓子說:“招商招商,為了招商,就可以不顧廉恥嗎?請轉告王強,我不稀罕他,就是他再來找我,我也決不見他!”

事過兩天,王強喜滋滋地回來了,鎮領導陪著他往食用菌廠走來。老遠,王強就衝廠裡邊喊:“曹虹,成了,招商成功了!”

但王強的熱情馬上就被潑了一盆冷水,他被曹虹黑著臉堵在廠門口:“招商成功關我什麼事?別拿見不得人的東西往臉上貼金!”

這時何英也走了出來。鎮領導見了,連忙打圓場:“嫂子,這件事我們是做得不妥,不過,王強處理得很好,本來人家都想不投了,經過他的努力。又力爭了回來。說起來,這件事還得感謝嫂子呢!”

何英還是沒有好臉色,冷淡地說:“別抬舉我了,我消受不起!”

鎮領導急了,大聲說:“我說的不假,你還記得以前有個姐妹叫李豔嗎?”

何英怔住了,她怎麼不記得,當姑娘時,她和李豔是最好的姐妹,也是遠近聞名的兩朵花,後來同時喜歡上了食用菌廠的曹廠長,結果失戀後的李豔憤然出走,一去多年竟沒了音訊,成了讓何英暗自慚愧的隱痛。

鎮領導繼續說:“那女港商就是李豔,當年因失戀外出打工,認識了一個香港人,就嫁了過去。那香港人撒手西歸後,李豔一直想著回來為家鄉做點事情,並且想和曹廠長合作搞食用菌的深加工,誰知一打探,曹廠長已去世多年。

心灰意冷後,本想打道回府,無意中得知王強是你未過門的女婿,於是過去的隱痛又湧了上來,藉機讓王強去市裡,故意製造出誤解,想讓過去失戀的痛苦,從你女兒身上補償回來。”

何英握著女兒的手,感到難以置信,這時王強點了點頭,說:“這是真的。李伯母把我帶到城裡後,在賓館開了兩間房。每天也沒事做,就教我打網球。

後來彼此熟悉了,大概覺得我這人還誠實,就問起我們之間的事,我就說,這麼多年來,你們也過得很不容易,特別是曹虹,從小就落下殘疾,在困境中學會自立更是不易。

李伯母也不是存心要來報復誰,她聽了我的話很受感動,就把你們之間的恩怨一股腦兒講了,並且決定,以你們的食用菌廠為基礎,建一個深加工企業,今天,鎮領導就是來徵求你們的意見的!”

“這是真的?不會是做夢吧?”何英和曹虹不約而同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李豔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她抓過何英的手,撫著曹虹的肩,動情地說:“都怪我,心眼小,讓你們誤解了!不過,有了這次波折,更檢驗了王強和曹虹是真心相愛的。我沒兒女,就認王強做乾兒子,讓兒女們聯姻,我們還是做對好姐妹……”

在場的人都笑了。也難怪,招商引資成功,兒女們又聯姻,雙喜臨門,誰不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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