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戰叔叔,我這位妹妹暗戀你已久,此時怕是嫉妒得不行,叔叔你乾脆給她句實話,免得她痴心錯付嗯?”

男人俊臉之上並無波瀾,眸底深邃,就連聰明的狐狸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片刻,他薄唇微勾,輕描淡寫地道,“嗯,的確是兩情相悅。”

姜黎皺著眉,整張精緻的臉寫滿不可置信!

而被二千金帶來的私家偵探也是唏噓不已。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戰慕謙,國戰氏家族百年來最優秀的繼承人,軍區戰帥,戰首長。

他不僅手握重兵,且叱吒商、政、軍三界,是總統閣下見到都要禮讓三分的人物,怎麼會開口承認自己與姜棉棉這個問題少女兩情相悅?

姜黎被氣得再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羞憤交加地轉身衝出了機艙。

方才還佯裝鳥依人的女人瞬間恢復了女流氓的姿態,毫不避諱地在戰慕謙眼皮子底下扣好裙子裡的胸衣,踩上高跟鞋的時候感覺腿有些痠軟,不過整體感覺倒是並沒有傳中那種撕裂一般的疼痛。

姜棉棉扭身給了他一記飛吻。

“昨晚爺很是滿意,戰叔叔,辛苦你咯!”

作為破的人選不得不承認,戰慕謙十分完美。

至於不痛她理所當然地理解為他技術上佳,以及那三片烈性催qing yao的功效。

戰慕深不見底的眸緊盯著那狐狸精搖搖晃晃的細tui,一貫嚴肅冷漠的男人,唇角難得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姜棉棉前腳踩進總統府大門,後腳便傳來黎盛媛惱怒的指責聲,“姜棉棉,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姜棉棉抬了下水光瀲灩的眼,不屑地瞥過黎盛媛和姜黎相似的面孔。

遠處的沙發上,還端坐著兩個男人。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今天真是熱鬧,總統閣下竟然也在府中,而且還有戰家的長孫戰祁佑。

她輕笑,“媽,你是不是肉毒桿菌過量,把腦子打壞了,這是我家,我怎麼就沒臉回來了?”

現任zong tong夫人氣得渾身顫抖,“你誠心的是不是,明知道戰家和我們總統府是什麼關係,你竟敢對戰慕謙做那種不要臉的事,你給我跪下認錯,否則就滾出總統府去,我們姜家怎麼會生出你這種敗類!”

姜棉棉衝著zong tong冷笑,“是啊,怎麼會生出我這種敗類,媽,這話你應該問我的zong tong爸爸。”

戰祁佑年輕俊秀的面龐也滿是震驚,戰機上那些香豔的照片就在zong tong閣下的手邊。

“棉棉,你當真對我二叔你是不是瘋了,二叔最討厭女人接近他,這些年來他一直不近女色,如果二叔震怒,我怕閣下都保不住你”

姜棉棉懨懨的樣子,連一記目光都懶得施捨給戰祁佑。

姜黎便吸了吸鼻子,委屈地道,“祁佑,你別了,姐姐就是這樣,明知道戰叔叔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我也是擔心她才將這件事稟告給爸爸,你看她的態度”

“擔心我?”姜棉棉冷笑,紅唇微勾,踩著尖細的高跟鞋走到姜黎面前,“你當我真看不出你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當年戰祁佑成天追在我後頭,你就想方設法讓他成了你的男朋友,可是很快你就不再滿足,戰家長孫算什麼,戰慕謙才是在國舉足輕重的人物,沒料到你暗戀已久的戰shou長被我shui了現在很嫉妒吧,姜黎,你做夢都希望昨晚與戰叔叔一夜纏綿的人是你吧?”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姜黎被當眾揭穿心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嘴唇都在顫抖,“你胡說,我和祁佑感情很好,我怎麼可能對祁佑的二叔你胡說!”

閣下臉色不善,眉頭緊鎖,低斥道,“吵什麼,成何體統,祁佑還在,還有沒有待客的禮數了?”

話音一落,偌大的大廳霎時間靜悄悄。

閣下緩緩起身,厚厚的一沓照片摜在姜棉棉腳下。

“棉棉,爸爸不過是請戰首長教導你幾個月,你都做了什麼?你才多大,今後你打算如何做人?棉棉爸爸平日縱著你,不代表你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姜棉棉抬眸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我了,戰shu shu和我不過兩情相悅,還有我不會去,死都不會!”

黎盛媛衝到她面前,尖利的指甲戳著她腦門,“你就和你那個死了的ma一樣,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閣下,您還同她廢話什麼,打出去算了,這樣的女兒留在府裡只會給您蒙羞!”

“夠了!”總統閣下沉聲低吼,“還嫌不夠亂麼?”

姜棉棉被那女人的水晶指甲戳得有疼,心裡更是陣陣刺痛。

半晌,她扯了扯唇角,“趕我走是麼,zong tong夫人,您終於如願了,成功害死我母親之後,您最大的心願不就是趕我出總統府麼,我自己走就是了,這地方我還嫌晦氣!”

“棉棉!”

姜棉棉算是淨身出戶,宮喬和幾個好哥們兒都見不得她在外頭遊蕩,得知她被趕出家門就拖著她吃飯泡吧。

深夜零。

駱秋帶著一群抄傢伙的混混衝進酒吧,揚言要教訓姜棉棉。

姜棉棉是認識她的,不過就是她那個第一名媛好妹妹“閨蜜團”中的一員。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今晚姜棉棉穿著黑色的皮衣,牛仔短褲,短靴,正是適合打架的裝束。

她眯了眯漂亮的大眼睛,順手用髮帶束起高高的馬尾,唇瓣一張一合,“駱秋啊,照理你同我沒過節,我並不喜歡動手打人,何況還是打女人,你確定,要在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招惹我?”

駱秋衝上來便想抓她頭髮,一邊尖聲喊著,“早看你不順眼了,狐狸精!戰少爺也是你能碰的?姜黎是淑女,我可不是,今晚我就替她教訓你這個低賤的私生女!”

宮喬與姜棉棉對視一眼,棉棉抄起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帥氣的動作前後不過半秒。

凌晨一。

勤務兵敲門通傳:“shou zhang,城東警ju緊急來電。”

神秘低調的戰首長微服駕臨,幾位局長都迎出來噓寒問暖。

戰慕謙抿著唇,俊美如雕刻藝術品般的面龐毫無情緒,聲線低沉喑啞,“聚眾鬥毆的女孩兒可有受傷?”

“呃那女孩子倒是傷得不重,就是死也不名字,也沒有證件,問她監護人是誰,她就只了您的名諱”

束著馬尾的女人被拷在拘留室的角落,巴掌的圓臉顯得愈發年幼,鼻子上有擦傷,黑色的皮衣上沾染著大片血跡。

戰慕謙出現在門外時,姜棉棉似乎是睏倦中恍惚抬頭,旋即便衝他咧開嘴甜膩膩地一笑:

“戰叔叔,晚上好!”

男人邁著長腿幾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可憐巴巴的東西。

長指不輕不重地撥了撥她凌亂的劉海,口吻嚴厲,“為什麼打架?”

她笑眯眯地道,“唔心情不好!”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警員並沒有跟進來,姜棉棉單獨面對這位給自己破的帥叔叔並不緊張。

戰慕謙薄唇緊抿,冷聲,“為什麼我是你的監護人?”

受了傷的野貓大概疲憊,因此顯得比白天綿軟了幾分,她吐了吐舌頭,坦言道,“因為在戰機上睡了你我被總統府掃地出門了,也沒有監護人了,更何況,總統閣下日理萬機,怎麼會有空來保釋他的混混女兒。”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指驟然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他凌厲的眸對視。

“要我保釋你?姜姐,你覺得我很閒?”

姜棉棉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疼,不過還是強忍著扯了扯唇角,“戰叔叔都一夜夫妻百日恩,您就當行善積德”

她話還未完便被男人冷聲打斷,“我不是好人,求我幫忙可以,你要相應地付出代價。”

姜棉棉皺了下鼻子。

心裡罵了句娘,初夜都付了,還不夠,難不成還要piao zi?

可是她的確打死不願在看守所過夜,不為別的,她自潔癖,被拷在凳子上都嫌髒,讓她在這種地方睡一晚,倒不如殺了她。

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戰shu shu莫不是想同我重溫昨夜?既如此,能不能先解了我的手銬,我現在不好施展,您總不會要我在看守室給您口吧?”

男人聞言皺眉,不動聲色地鬆了她嬌ruan的下巴。

戰慕謙最終還是大發慈悲將她保釋了。

黑色防彈賓利後座。

姜棉棉心裡打著七上八下的算盤。

代價不知道這冷麵閻王一般的shou長叔叔,要她付出什麼代價才算扯平?

“戰叔叔,你幫了我,要我怎麼報答?”

思考的時候無意識便了支菸,剛吸了一口

指間的煙被劈手奪下,戰慕謙將菸頭掐了,還順手開了車窗通風。

姜棉棉看著他不苟言笑的俊臉,“噗嗤”一聲笑了,沾染著薄荷煙味的白手大膽地摸了摸他的俊臉,“不是吧,叔,你可是個男人,不會是怕嗆吧?”

“啪”的一聲,手便捱了一下,疼得她猛然抽手。

戰慕謙忽然俯身,距離太近,姜棉棉周身瞬間便充滿了他的男人氣息,心臟莫名撲通撲通起來。

“不準在我車裡吸菸,下不為例。”

“哦。”她翻著白眼應了一聲,手勾住他後頸,猛然借力爬上他大腿

正如昨晚那般。

“戰叔叔,你保釋了我,要我怎麼報答?正好我不喜歡欠人情,要不就肉償吧?你喜歡酒店,還是這裡?”

女人聲線嬌媚,偏偏還一臉無辜地凝著他。

 姜棉棉感覺男人身體略有些僵硬,心下雀躍了半秒,下一瞬便看見他不近人情地板著臉,厲聲命令:“下去,坐好!”

摘自——《軍少掌心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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