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對,我是認真的,左宗霆,我們離婚吧。”

我一直都很認真的對男人提起離婚,一直不肯好好對待的是左宗霆。

奇怪的是,左宗霆卻驀地眯起了狹長的眸子。

“你是在為米雪的事跟我鬧脾氣麼?”

“你覺得我是在跟你鬧脾氣?”

我覺得有些諷刺。

“這些年我嫁給你,你是怎麼對我的,你自己難道不是應該很清楚麼?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話不可笑麼?”

我不想再和左宗霆糾纏,直接走出客房,可是我卻能感受到他停留在我身後綿長的目光。

我落荒而逃。

回到主臥室關上房間的門板,身子靠在門板背後,我穩了穩自己的心緒,開始上前收拾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收拾好東西,我走出了房間。

意外的是,走廊上站著左宗霆。

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左宗霆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直接上前拉住我的行李箱,不顧我的爭搶,將行李箱丟到了主臥室裡,接著連我一併拽到房間。

我感覺由衷的疲憊。

“左宗霆,你到底想怎麼樣?”

“現在米雪已經回來了,你莫非還想周旋在我和米雪中間不成?”

左宗霆根本沒有回答我的話,看樣子也沒打算回答我的話。

直接將我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接著上前就要脫下我身上的外套。

我心下一驚,左宗霆卻開口,“放心,我不會動你。”

他說著拉開了棉被,將我塞了進去。

左宗霆這一番折騰早已經將我弄得有些筋疲力盡,陷入柔軟的床鋪裡,沒有一會的時間,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再度清醒過來,已經是清晨了。

早晨的陽光很刺眼。

我伸手在眼前擋了一下。

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身邊早沒有左宗霆的身影。

低頭一看,我身上昨晚穿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柔軟的睡衣,睡衣之下不著寸縷,我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衣服是誰幫我換的,左宗霆麼?

呵——

和左宗霆這幾年的婚姻,我絲毫沒有感受到他的絲毫柔情,在我下定決心要和他離婚的時候,他鱷魚的眼淚豈會叫我動容。

我穿好衣服下樓,意外的發現左宗霆居然在餐廳裡吃飯。

張媽也在。

看到我拎著行李箱下樓,左宗霆的臉色驀地沉下來。

張媽好奇的看著我。

“太太,你怎麼拎著行李箱出來了,您是打算去旅遊麼?”

我看向張媽,這段時間雖然我和左宗霆以及婆婆的關係並不好,但是卻和張媽相處的不錯。

我看向張媽。

“張媽,我打算出去住一段時間。”

張媽登時愣住了,她的視線在我和左宗霆之間看來看去。

“出去住一段時間,你……”

我揚唇。

“多謝張媽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了,我以後可能不會回來了。”

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我目光雖然看著張媽,視線的餘光卻朝著左宗霆看過去,分明看到左宗霆握著刀叉的手已經緊繃起來。

張媽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太太,你是不是和先生吵架了?少年夫妻嘛,總免不得會有一些磕磕碰碰的,你可千萬不要犯傻,你出去住了,覬覦先生的女人可多著呢,這樣豈不是容易被那些狐狸精鑽了空子?”

我聽了張媽的話,有些恍惚的笑了下。

在我最難過的時候,沒想到最肯為我考慮的人竟然是張媽。

“沒事的,張媽,我不在乎了……”

說著,我當著左宗霆的面,挺直腰背,拎著行李箱走出了別墅。

害怕左宗霆隨時會衝出來阻攔我,所以我腳下的步伐很快。

走出別墅,外面的陽光盛烈的灑在我身上,像是能夠射入我潮溼的心底,將我心中的塊壘也一絲絲的消融。

這陽光總算是叫我的心情變好了一些。

可是我沒想到,左宗霆沒出門來,我卻在即將走出小區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也是間接導致我下定離婚決定的女人——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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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米雪四目相撞的時候,米雪的臉上登時浮現出尷尬的神色。

“鍾醫生……你這是做什麼去?”

她的視線停留在我手中的行李箱上面。

她今天穿著的是一件米藍色的輕薄質料的風衣,裡面是簡單的白色襯衣和黑色褲子,雖然裝扮很簡單,可是襯托著她如玉的肌膚和黑長直,顯得十分柔美。

很像。

一朵白蓮花。

我笑了笑。

“我搬出去住。”

米雪登時蹙眉。

“鍾醫生,你和宗霆之間是誤會什麼了麼?”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接著問道:“是不是我昨晚給你打的電話叫你誤會了,我和宗霆之間沒有什麼的,我們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個關係。”

我看著她渾然天成的表演,打斷她說道:“沒有,你不要誤會,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她卻出乎我意料,上前握住我拖著行李箱的手。

觸手溫潤,手如其人。

若是我是個男人,說不定也會被她此刻表現出來的溫柔和大方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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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不是。

“鍾醫生,宗霆怎麼說,走,我帶你去見宗霆,我好好的跟你解釋一下前天晚上的事情。”

我有些煩躁的推開她的手。

可是她卻引發了一連串的反應,身子劇烈的趔趄了下,像是我狠狠的推了她一下,接著她在我面前重重的跌倒下去。

我皺眉,剛想伸手扶起她的身子。

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我一步將米雪的身子扶起來。

接著凜冽的質問劈面而來。

“你在幹什麼?!”

我傻眼了,因為我看到倒在地上的米雪開始劇烈的喘息起來,臉色煞白,像是承受著什麼劇烈的痛楚。

“宗霆,你……你不要怪罪,她……鍾醫生,鍾醫生不是故意的……”

我以為這不過是米雪故意裝蒜,對上左宗霆說道:“不是我的錯。”

左宗霆的唇瓣緊繃成一線,臉上醞釀著低沉的氣壓。

“不是你,難不成是米雪故意在陷害你不成?”

“我……”

“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我登時愣住。

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左宗霆的話如同一把鋒銳的匕首,瞬間劃得我的心臟鮮血淋漓,叫我的呼吸滯住。

只能傻傻的看著我的丈夫左宗霆小心翼翼的打橫抱起米雪,就像是抱著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臨走之前,左宗霆那冰冷的一瞥,更是叫我如浸冰水一般。

我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以為這不過是米雪為了破壞我和左宗霆婚姻耍弄出來的小把戲罷了。

電視上和小說裡,這樣的白蓮花不是處處都有麼?

可是我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沒有完。

我安頓好了住處,便下樓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

因為這幾天陳春蕾放了我的假期,所以我沒有去上班。

我正好藉機休息一下,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

在這個城市裡,我沒有任何的朋友,唯一稱得上朋友的就是陳春蕾。

剛剛拎著買來的菜上了樓梯間,我口袋裡放著的手機就無聲的震動起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上面寫著左宗霆的名字。

我的心一沉,下意識要掛斷。

可是想到我和左宗霆之間還差一紙離婚證書,我就耐著心將手中的菜放在臺階上,接著平復了下浮躁的心緒,接通了電話。

“喂?”

“鍾毓,你下樓來,我在你樓下!”

婚姻:鍾毓,你不是要離婚麼?我成全你,請你不要再來折磨米雪!

左宗霆的聲線還一如既往,透著命令的口吻,不容人置喙。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裡?”

我有點煩躁。

“不是想離婚麼?我成全你——”

男人的話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口吻。

我想到我們之間懸而未決的離婚事宜,冷靜的說道。

“不,應該是我成全你和米雪。”

“想離婚就儘快滾下來!”

左宗霆有些動怒。

我不想激怒他,因為這對於離婚的進展毫無用處。

我拎著不少的塑膠袋子出現在樓下。

左宗霆的奢華跑車在這小區顯得格格不入,我幾乎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正站在跑車的外面,修長的指尖明滅著一根香菸。

看到我走進,他將香菸丟在腳下,碾滅。

“進來!”

看到我隨意的穿著,他皺了皺眉。

接著不耐煩的鑽進了駕駛室裡。

我不打算進車子,便在車窗上輕輕敲了一下。

刷的一聲車窗落下,露出他沉鬱的側臉來。

“上車!”

他的話仍舊透著濃重命令的口吻。

我拎了拎手裡的菜,對他說道:“我正要將菜帶上去,不是很方便上你的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我加了一句,“是打算跟我去辦手續麼?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房間拿一下我的身份證。”

“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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