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哭訴自己遭遇,男子無情揭穿真相,容忍讓壞人更囂張

故事:她哭訴自己遭遇,男子無情揭穿真相,容忍讓壞人更囂張

向晚抿了抿唇,“我想離婚。”

她想,而不是她要。

聽出她話裡的不確定,賀斯啟陰沉著一張臉。

感覺出賀斯啟情緒上的變化,向晚抹了一把臉,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不知道,我和他大學的時候就認識了,他是我的初戀,嫁給他的時候,我特別慶幸。”

儘管和賀斯啟之間還很陌生,可現在的向晚急切需要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

“他那次喝多了,不小心打了我,後來我撞到櫃子的時候,他立馬就酒醒了,還跪在我面前說他錯了。”

回想當初,向晚的心隱隱作痛,“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他是我喜歡了五年的男人啊!那一瞬我真的沒辦法不原諒他。”

賀斯啟眸光閃了閃,直白地拆穿,“那會你父母健在,他們是他在外面的倚仗,他如果不求你原諒,最後倒黴的人只會是他!”

他的話是剝開現實外衣的利刃,殘忍而又冷漠,卻是一針見血。

通過今天的種種,向晚也願意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是……

痛苦地捧著臉,向晚心痛的像是有隻手在她心口撕出一個洞,冷風一陣陣灌了進來,凍得她四肢麻木,連帶著意識都僵了起來。

猶豫了一下,賀斯啟抬手,掌心貼在她的頭頂,他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

“雲阿姨不會想看到你這樣。”賀斯啟語氣難得的溫和,“屬於你的東西,沒人可以搶走,離婚的事,我可以幫你。”

他不是個善良的人,商場如戰場,凡是在陵城有些名頭的人都知道賀斯啟是個手段狠辣的人。

可看到向晚慘兮兮的樣子,賀斯啟心底頭一次生出一抹同情。

他覺得,這大概是因為雲清的關係。而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賀斯啟掌心的熱度,讓向晚怔忪了一會兒,片刻後她刻意地躲開了他的手,然後朝他搖了搖頭。

“謝謝你,但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本能上,向晚不想跟賀斯啟扯上關係。

就像當初雲清幫了賀斯啟之後,向家和賀家依舊是兩條平行線一樣。

更何況,向晚心底有些介意趙一程那些質疑的話。

看出來向晚的疏離,賀斯啟隱隱猜到背後的原因,他也不勉強,把名片放到了她手邊。

“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

賀斯啟走出病房的時候,江冬正站在牆根玩手指,看到他出來,他樂顛顛地跑了過來。

“總裁,怎麼樣?向小姐有沒有很感激你?”張望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江冬眼中的揶揄和探究太過明顯。

賀斯啟斜了江冬一眼,江冬顫了一下,忍了忍,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剛才那出英雄救美我都感動了,向小姐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吧?總裁,你什麼時候在女人面前這麼沒有魅力了?”江冬邊說邊失望地嘆了口氣。

抬了抬手,賀斯啟狠狠敲了江冬腦門一下。

“你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賀斯啟嫌棄地瞪了江冬一眼,見他還想辯駁兩句,黑著臉威脅,“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你就給我滾去江北!”

一聽江北兩個字,江冬立馬噤聲了。

向晚第二天就出院了,現在天氣熱,雲清的屍體不能久放,雖然有成悅幫忙,但她這個做女兒不能一直不出現。

看著向晚比紙還白的臉色,成悅有些擔心她。

“晚晚,醫生不是讓你多休息嗎?這裡有我,你趕緊回去躺著!”

“沒事,就是看著臉色差。”向晚固執地搖了搖頭,“你還得照顧丫丫,哪能一直在這兒耗著?”

成悅是向晚的閨蜜,比她大三歲,有個兩歲的閨女叫丫丫,卻沒結過婚。

“我跟公司請了假,丫丫放在我爸那兒看著,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成悅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趙一程那畜生,還真下得去手!等事都忙完了,看我不廢了他!”

成悅的性格有些風風火火的,她一向說的出做的出,向晚怕出事,忙拉了她一把。

“我已經在計劃離婚的事了,你別亂來。”

“那你這段時間住哪?”成悅壓著火,不放心地問。

向晚捋了捋耳邊的碎髮,“我媽留了一套房子給我,那邊什麼都有,我去那邊住。”

成悅看她臉色實在不好,正想說要不她陪她住段時間,就聽到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喊她們兩個過去,只能作罷。

葬禮很簡單,雲清不是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向晚按照她的意思,和成悅一起置辦好了葬禮上要用的東西。

葬禮當天來了不少人,其中大多都是雲清的朋友。

向晚正跟那些人說這話,餘光瞥到門口的江冬,她心頭一震,慌張看過去,就見賀斯啟站在江冬一側,黑色的西裝,筆直的身姿。

跟成悅打了聲招呼,向晚朝賀斯啟走了過去。

“賀先生,你來了。”

向晚有些奇怪,雲清的葬禮,她並沒有通知過賀斯啟。

“嗯。”賀斯啟點點頭,神色淡淡地說:“我來送送故人。”

吸了吸鼻子,向晚背過身抹去眼角的淚,“這邊請。”

出事故的當天,向天康和雲清乘坐的汽車當場爆炸,向天康失蹤,雲清當場被燒成了灰,所以遺體告別室裡,只有雲清生前最喜歡的一件旗袍,和她喜歡的一些物品。

三個人才拐到走廊的另一頭,就聽到遺體告別室裡傳來女人的嬉笑聲。

“姐夫,你看我戴這條項鍊漂亮嗎?”

嬌滴滴的笑聲,肆無忌憚的響起,向晚很快辨認出來,這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向樂。

但是,她怎麼會在遺體告別室裡?而且聽她話裡的稱呼,趙一程竟然也在!

“漂亮!向樂,這條項鍊只有你戴最合適,瞧瞧你這修長的脖子,啊……”趙一程無恥又放蕩的聲音傳來。

“哎呀!姐夫你好壞哦!你摸人家!人家不高興啦!”

“不高興?那你也摸摸我,我讓你摸,摸到你高興!”

趙一程和向樂恬不知恥的對話,讓向晚握緊了拳頭,氣得渾身顫了起來。

低頭看了眼她瘦弱的背影,賀斯啟握住了她的拳頭。

他安慰著她,“別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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