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呼喚 第六直覺尋女記

親情感應讓我尋找到8歲的女兒

---------小女兒8歲穿越25公里------------

十三年前的一個平常日子,也就是2005年4月14日下午2點22分,一個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的身上,憑人的第六感應,尋找穿越在茫茫草原中失去聯繫的孩子和隊友。那個年代沒有GPS沒有固定座標, 這種感應非常強烈,在沒有嚮導沒有方向完全憑感應找到他們時真的很奇怪。那時的感動讓我刻骨銘心,靜下來就想把經歷寫下來,經歷過難免多風雨,那種突然間的熱淚贏眶在我一生中很少碰到。

親情呼喚 第六直覺尋女記

昨天上午,陽光和心情一樣好。上午我帶著孩子到讓湖路陽光俱樂部參加4月14日從五瑪沙駝穿越到大慶,全部行程49公里的兩天穿越,中間由於走的是茫茫戈壁和大面積的沼澤地, 車是無法和大家一起行動的, 沒有辦法 我就把孩子交給了山齋人和夏花,本來我也是要和大家一起穿越茫茫大草原的,但由於行進線路到處都是沼澤和草原,車沒有辦法跟進,,經大家協商由我開車從反方向和大部隊匯合接應相對風險要小很多.我就把孩子交給朋友們,穿越隊員都有豐富的戶外經驗,會照顧好我的孩子。而且我也真想讓孩子好好鍛鍊鍛鍊,這對錘鍊她的意志非常重要。很自然的就離開了孩子,沒想到會有那樣的心路歷程發生。在那明媚的陽光下會有那樣的熱淚留下。

親情呼喚 第六直覺尋女記

就這樣我又返回了大慶的水源路返程有40多公里, 我一個人一臺車完全憑直覺開始了尋著穿越隊伍的歷程,我信馬由韁的開車走在路上。草原已經泛綠,黃色草地和綠色嫩草參刺不齊,春天悄悄的來了。打開車窗吹來的風也帶著暖意,把手搭在車門上,張開五指,風從指縫間流過

,指頭好像有味覺,風怎麼是甜的。甜到心裡。這春天真好。中午12點多我和蒼龍對話詢問方位,答 :”我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沒有任何座標,在一個松樹林裡吃飯,孩子沒有問題天熱已經都換了單衣服” 說句心裡話一個8歲的小女孩進行強度這大的穿越而且我又不在身邊, 不擔心是假的, 心裡那個急就不用說了, 下午兩點左右我到達哈布虜蘇這個小村莊,再一次經詢問,得知這裡距新店32華里, 距離五碼沙駝他們沒有去過,只聽說和新店很近,我在哈布虜蘇這個小村開始了漫長的等待,當時我給夏花發個短信(蒼龍的手機沒有電了)“我在一個小村莊,村邊有個打麥場,灰衣藍褲翹首望,朋友啊,相會在何方”.5分鐘後夏花回信息,哈哈魯哥你還來個詩興大發, 真有心情.我就這樣在焦急中等待著,那種牽腸掛肚的痛更甚於任何生意.等待,等待,焦急的等待.任何春天的美景都變成枯黃的焦躁,唉!等待的滋味真的難熬啊!。

親情呼喚 第六直覺尋女記

在一次確認他們的方位回答是仍然不確定,沒有參照物據說那裡是沼澤地,大家幾乎都在爛泥裡行走,春季的冰雪剛剛融化打的青草還沒有完全的長出來,鹽鹼地的泥濘在東北的松嫩平原上都是出了名的。

大約2點20分我忽然感覺到我女兒在我停車的反方向呼喚輕聲的呼喚我?,當時什麼都沒有想,掉轉車頭風馳電掣般的向孩子呼喚我的方向奔去, 我真的有哭的感覺。

孩子已經走了5個多小時了, 春天的氣溫說變就變,在大家穿越的方向上黑雲密佈,要下雨了,這樣的沼澤地穿越大人都很艱難的行走,何況還有孩子,真的大雨來臨穿越人員自己都照顧不過來的,還要照顧個孩子,困難可想而知?,我又一次發短信詢問座標, 回答我們在一個湖邊.天哪,大慶號稱北湖之城,泡子隨便在那裡都有啊,我們的大草原到處都有泡子,我們把任何一個泡子都可以作為目標可怎麼辦?, 茫茫幾十公里車進去還有出不來的可能,一旦走錯位置就會擦肩而過,我有一次把車停在一個土坡上次陷入了深深苦惱.

奇異的事情又出現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又一次的感應到了孩子的呼喚, 我想暝暝之中也許真的有親人感應的存在吧,要是那樣,憑直覺知道孩子和行進中的朋友們已經離我不會太遠,於是我決定就在有感應的這個方向前進,我又一次吧車調整好孩子當車調整到孩子呼喚的方向疾馳而去,正當我在一個稍微凸起的一片荒原用望遠鏡尋找時,發現在我的正前方大約5公里左右有幾個小紅點在茫茫的大草原移動, (揹包是紅色的看來大家在出去玩買紅色的包是對的遠距離一下子就可以發現),那幾個小紅點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洌洌的紅旗,就是我心裡的紅太陽啊,激動的心情, 已經沒有文字可以表達……

親情呼喚 第六直覺尋女記

我又一次發短信給夏花:全文如下:”夏花,親人的第六感應你相信嗎? 我找到你們了,其實我離他們大約還有5公里以上,他們沒有望遠鏡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雖說就5公里對已經疲憊不堪的穿越隊伍來說那要2小時的路程,當時也不管草原是什麼了風馳電掣般的衝向孩子的方向.... 匯合後我才知道夏花把我的短信給大家傳閱, 大家雖然沒有相擁爾泣熱但都是熱淚盈眶, 估計比當年紅軍第四方面軍和第一方面軍匯合的場面要激動的多,前邊又是一片沼澤地, 車根本無法行進,我就拼命的跑過去抱住我的女兒, 激動的說孩子’你是世界上最堅強的’-----..

在這裡還有個更令人難望的一個人,就是羅彥彬被老千給忽悠去穿越,一個銀行的文職人員,夾個公文包和進京趕考的差不多,走了7個小時我們相見的時候已經是腳起了血泡,一頭汗珠,滿臉苦相和早晨出發的時候盼如倆人,原來的瀟灑在這個時候已經蕩然無存,這就是戶外。

我見到的他的時候已經走不動了 估計見到我的時候比見到他親爹還要親(開玩笑了)激動的說:“”恩人啊“”!

大慶天涯客

2005.4.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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