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之罪:聽說過爲了讓食物鮮美,用新鮮屍體榨出的油炒菜的麼?

逆天之罪:聽說過為了讓食物鮮美,用新鮮屍體榨出的油炒菜的麼?

逆天之罪

輕風乍起

標籤:懸疑,驚悚,刑偵,推理

罪惡往往不期而至,或為錢,或為利,或為情。但你聽說過為了長生不老而去殺人的麼?聽說過為了讓食物鮮美,吸引食客,用新鮮屍體榨出的油炒菜的麼?

還有要長生的,要返老還童的,要飛天成仙的……

不腐女屍、鏡面人謀殺案、爆裂的頭顱、人肉雕刻師……

每一宗案件背後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匪夷所思又殘暴無比,兇手相信,唯有鮮血能洗清一切罪惡,唯有人體才能滿足一切慾望,所以他們在人身上為所欲為。

舊羅盤,半部殘書,深山道觀。

主人公利用自己平生所學,憑一身格鬥功夫,與罪惡周旋,揭開一樁樁逆天之罪。


首章試讀

蛇一樣的藤蔓纏繞著雪白的胴體,如安然入眠的臉龐新鮮而溼潤,每一根穿出皮肉的根枝都附著猙獰的靈魂,指向天空召喚掘墓人的鐵鍁。

天空有魔鬼在笑,地下有冤魂嘆息。

2009年6月2日南河省陽安市陽安縣報福村

“我家孩子這是遇見鬼了呀,鬼勾人命啊!警察同志,我家孩子不會有事吧?你們警隊裡有沒有會驅鬼的啊?你們常年跟屍體打交道,應該預備了會驅鬼的警察吧?你們幫幫忙,給我兒子驅驅邪吧!”

刑警小趙驚奇的看著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孩子媽,心說這女人怎麼會有如此天真又奇妙的想法呢,他咳嗽了下說:“我們是常年跟屍體打交道,但是不是跟鬼打交道,這世上沒有鬼。”

“沒有鬼?沒有鬼我兒子看見的是啥哦?那可都是真的啊,說得跟這具屍體一模一樣啊。”中年婦女依舊滿臉驚恐。

小趙看看她說道:“要不這樣,一會讓你孩子好好跟我們說說發生了什麼,我們也好有個判斷,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鬼神這些東西,不好亂講的,你說呢?一會弄的大家心裡慌慌的,以後誰還敢讓孩子跟你家孩子一起玩?”

“為什麼不能跟我家孩子玩?我家孩子犯法了?”中年婦女眼裡滲出絲絲疑惑。

“你想啊,你家孩子如果能看見鬼,還能被鬼勾著走,誰願意讓孩子跟你家孩子一起玩?”小趙神秘兮兮的說。

“哦,是這樣啊,也對哦。”中年婦人滿臉的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縣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王全安過來說:“市刑警支隊派人來了,這案子太邪性,趕緊帶倆孩子去把經過好好說一遍。”

陽安市刑警支隊副隊長肖啟明看完拋屍現場之後,同樣驚駭不已,他破過的案子無數,兇殺案也不少,多兇殘多血腥的案件也都見過一兩起,但是草叢裡挖出的這具屍體卻給了他極度的詭異感和強烈的刺激。他回到自己的車上給兩個剛剛四年級的孩子每人一個蘋果,那蘋果一直放在中控臺上,他這些天便秘,感覺應該多吃點水果,正好今天給了兩個孩子,小孩子接過蘋果都沒啃,坐在車裡互相看了一眼,宋小兵用胳膊肘捅了捅吳昕說:“吳昕,你說吧,人家蘋果都給了。”

吳昕吸溜了下鼻子,雖然大人們沒讓他們看那個地方挖出來的東西,但是他明白,挖出來的肯定是屍體,這種情節在電視裡經常出現,荒山野嶺,殺人埋屍,但是他腦子裡一直盤旋的,是那個白裙子的姐姐到底是誰?是人還是鬼?他可怕的想著,草叢裡刨出來的屍體難道真的是那個漂亮姐姐?

吳昕抹了把鼻涕說:“從何說起呢?”

旁邊的小趙噗嗤笑了又趕緊板起一副嚴肅的面孔說:“別文縐縐的,就從昨天放學開始吧。”

逆天之罪:聽說過為了讓食物鮮美,用新鮮屍體榨出的油炒菜的麼?

吳昕抬起頭透過警車擋風玻璃往外看去,陽光在茂密的樹縫間擠出點點刺眼的閃亮,他回憶起昨天的離奇事情,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茫然的咬了口蘋果,甜甜的汁水順著舌頭流入喉嚨,是那樣舒服和甜美,就好像他看見那位白裙子姐姐時的感覺一樣。

昨天6月1日,是六一兒童節,六一兒童節似乎應該是孩子們高興開心的節日,但為了這一天,學校啊幼兒園啊總是會組織很多節目,提前幾周就要開始排練,然後就在六月一日當天到操場上去表演給那些校長、家長們看,其實主要還是給校長看,因為中國社會從學校開始,就已經有了“政績”這一說,每個地方的官員都要有政績才好被提拔,雖然被提拔也不一定要靠政績,但起碼政績肯定能帶來臉面上的光彩。

學校也一樣,把孩子折騰成狗,在他們本該最快樂的一天緊張兮兮的上臺表演節目,這本身就是一種虐待,滿足老師的“逢迎”,滿足校長的“政績”,若是有教育局的領導來,那更是要大張旗鼓一番。當然這些活動還是大城市裡多一些,像陽安縣這種小地方,六一就比較簡單了,吳昕和宋小兵的學校組織學生們集體去看電影,是愛國教育片,打日本鬼子的,雖然沒有手撕鬼子,但依舊看得大家群情激奮,大熒幕上戰火硝煙,飛機大炮,下面坐著祖國的花朵們,瞪著純潔的眼睛望著刀光劍影,血肉橫飛。

電影散場已經是放學的時間,同學們回到學校拿了書包已經日斜西山,吳昕和常小兵兩個四年級的小學生一路朝著報福村跑,小孩子好動,肚子容易餓,兩人為了儘早回家,決定爬山過去,雖然那要穿過一片林子,林子裡有野豬出沒,但是兩人都是愣頭青,根本不怕,最主要是喜歡的動畫片就要開始了,要趕緊回家,否則明天不好跟小夥伴們一起探討了。

外面天色還是比較明亮的,但是進入森林後周圍一下子就黑了下來,兩人情不自禁的靠在一起往前走,在黑暗及潛在的危險面前,人類總是喜歡抱團,取暖取膽。

冷風嗖嗖,霧氣飄渺,高大的樹木化成一根根黑乎乎的影子矗立著,頭頂黑乎乎的樹冠連成一片,就像一張巨網將驚悚與恐懼緊緊封在林間,兩人踩著鬆軟的枯枝敗葉不禁加快了心跳和腳步。就在兩人稍稍有些心驚膽戰的時候,突然前面樹後閃出一個白衣人!

兩個孩子畢竟是山裡生活山裡長大的,膽子自然不小,也仍是被嚇了一跳,手情不自禁的拉到一起。那白衣人轉過身來,卻是個長髮飄飄的女孩子,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臉色白皙,她銀鈴般的聲音讓兩個孩子頓時消除了恐懼:“跟我去看看吧,那邊有好玩的呢。”

說著那女孩就朝著森林深處走去,吳昕嚥了口唾沫,喉嚨瞬間幹掉,他拽拽常小兵說:“咱快走吧,好像不對勁啊。”

常小兵膽子大,一拽吳昕說:“走,看看去,人家都喊咱了。”

於是兩個四年級的小孩子就一路跟著那白裙子女孩往前走,白裙子飄飄忽忽的也不回頭,吳昕感覺心裡發麻,他幾次跟常小兵說趕緊回家,感覺有些古怪,心裡毛毛的,但是常小兵卻很堅定,緊緊攥著吳昕的手:“那女的那麼漂亮,你不想過去看看?再說你自己敢回去麼?”

吳昕一想自己一個人回去還真有些害怕,而且他也想去看看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到底叫兩人去看什麼。現在的孩子都早熟,四年級的孩子已經對異性產生莫名的好感,尤其是電視裡那些親暱的鏡頭讓孩子們對兩性更是充滿了好奇,突然見到一個青春盪漾貌美如花的姐姐要帶他們去看看,兩個孩子心理的恐懼已經被對漂亮異性的渴望和好奇給掩蓋了。俗話說色膽包天,雖然對於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有些過分,但是國家不是說了麼,一切要從娃娃抓起。

前面突然傳來“哎呦”一聲,兩人急忙跑過去,只見白裙少女蹲在地上不住的痙攣著,兩人害怕,又不敢靠近,常小兵膽子大禁不住問:“你怎麼了?姐姐。”

白衣女子站起身來,拍拍肚子說:“裡面東西太多了,脹得慌,沒事,我們走吧,就快到了。”

女孩子的笑容是那樣的甜,兩個小孩竟然乖乖的點頭,跟在她身後繼續前行,但是又走了有五六分鐘,前面的白裙女孩卻突然不見了,兩人轉了幾圈,又喊了幾嗓子,都沒發現女孩的身影,夜色降臨,冷風吹過,黑漆漆的森林裡突然響起幾聲瘮人的鳥叫,常小兵也開始有些害怕:“咱趕緊回去吧。”

吳昕說:“不找找了?叫上那個美女姐姐一起回去吧,天都黑了,多危險。”

常小兵說:“剛才想走,現在又不想走,你到底要幹嘛?”

吳昕說:“那留她一個人在這裡,她不害怕麼?”

常小兵氣呼呼的說:“你傻呀?沒看出來她是拿咱倆找樂的麼?也許現在她都已經跑回家了,你還傻兮兮的要找她。”

吳昕想想也對,於是兩人急忙掉頭,穿過樹林各回各家,到家也沒跟家裡提這件事情,因為他們都覺得自己被那女孩子給戲耍了,說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晚上睡覺吳昕做了個噩夢,在夢裡他在漆黑的樹林裡奔跑,周圍霧氣瀰漫,到處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感覺有無數雙眼睛正從樹後枝頭,從背後朝自己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他驚慌失措,突然就聽見一個甜甜的聲音在背後喊自己,“我藏好了,你能找到我麼?快來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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