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永不凋零的怪物,擁有獨一無二的美好(五)

她是永不凋零的怪物,擁有獨一無二的美好(五)

右一:翟永明 左一:夜子

在詩人圈子裡,一提到成都,就會想到翟永明,一想到翟永明就會想到她的白夜酒吧。“白夜”幾乎成了成都的一個文化地標。前些日子去開作家筆會,在車上和一位朋友聊起了成都,他竟然和我一樣,前幾年也去了那個城市,坐在白夜酒吧裡,事前並不聯繫她,她在與不在,都是很好的感覺。看看那樣的環境感受一下那個氛圍,已是欣欣然。

顯然“白夜”為翟永明的寫作提供了一個開闊的視野和觀察社會的機會。當初取名“白夜”,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說《白夜》有關,也與她非常喜歡的巴希利科夫的電影《白夜逃亡》有關。同時,這也是一個語義複雜的名字,具有強烈的文學性。

不難發現,早期翟永明的眼睛投射出的多是驚恐和質疑,是尖銳之美,後來的她多了一份從容,有了現世安穩的靜美。遙想早年的她,應該是個不大喜歡跟陌生人接觸的人,和人交往容易緊張,缺乏安全感。也許是“白夜”讓她必須和陌生人打交道,不再回避現實。“白夜”經常有氣味相投的人凝聚在一起,肯定會相互影響相互提升,因此她的心胸更加開闊,詩歌也更加大氣。她曾經在一次採訪中說過,‘白夜’讓我的寫作視界和對現實的理解大大地打開了,並且讓我的寫作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我的寫作可以說是非常自由和多變,與我關心的事情發生改變有關。我認為作家的寫作應該跟隨內心,內在的思想和觀念變了,寫作一定會變。

她是永不凋零的怪物,擁有獨一無二的美好(五)

是的,在某一段時間,我們在想什麼,做什麼,做得怎麼樣,都會有一個痕跡。這點點滴滴的痕跡就會滲透到肌膚筋骨,構成生命的變化,其中包括氣質的變化。這個氣質非常現實,有著鮮明的味道。在翟永明的身上,可以明顯地看到和感覺到。她在踏踏實實地做事,活色生香地生活,而不是隨波逐流地敷衍。

許多詩人朋友除了喜歡她的詩歌,也都很喜歡她的為人。周瓚說她隨和、樸實,非常容易相處。石光華說她沒有攻擊性,是個好人。韓東說“翟姐魅力的核心,在我看來,就是消極、被動。而消極、被動正是善的特徵。翟姐本質的樸素、待人的親切以及幽深的憂傷皆出於此吧”潔塵說,我之所以說她比以前還要美麗,那也是時光恩寵她的結果,現在的她,更從容更放鬆更有力量。有意思的是楊黎還說過,小翟看上去屬於那種有點傻乎乎的女人。楊黎如果用傻乎乎去形容哪個女人,那就是可愛的女人了。幾天前,我問何小竹,你覺得翟永明最大的特點是什麼?他說:我也是因為與她太熟,要說她最大的特點是什麼,也很難說。實在要說,可能是馬大哈吧,依據是,你託她轉給我的詩集,我至今沒見到:)

無論朋友怎麼說,都是說的某些方面,而她的詩歌,她的美貌,她的貴族氣質以及浪漫情感,配上她那令人嚮往的白夜酒吧,再有她的尚美服,好出遊,這些,都是使她成為美好女人的重要元素,缺一不可。我覺得,她應該成為中國的杜拉斯,活到老愛到老寫到老美到老,永不凋零。讓詩人成為這個世界的榮光。最後,我想借用何小竹的一句話來表述她的為人和詩歌:簡單的豐富和豐富的簡單。(完)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