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嚇得驚叫一聲,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牧野站在她不遠處,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內褲,精壯的好身材暴露無遺。
向暖又是一聲驚叫,趕緊收回視線。
“我、我就是想倒杯水。”
牧野拿起衣帽架上的T恤套上,走過來,給她倒了一杯水。
“我記得,在餐廳的時候,你的膽子可沒這麼小。向暖,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我自認看人的眼光還是不差的。我既然同意跟你在一起,就對你的品性有足夠的信任。”
向暖怔怔地看著他,心裡再次湧起莫名的感動和溫暖。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太想得到這份幸福了,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它打碎了。”
“有句話是對的,你越是想要抓緊,它越容易溜走。”
向暖笑了笑,輕輕點頭。“嗯。”
“別想太多,早點睡吧。”
也許是牧野的話起了作用,重新躺到床上,向暖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一夜無夢。
向暖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下了床,向暖站到窗前。看著外面搖曳的綠樹,看著樓下散步的男女老少,嘴角止不住高高地揚了起來。
她已經記不起來,自己有多久沒睡得這麼香甜了!
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向暖步子輕快地走出房間。
牧野剛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手裡抓著毛巾在擦頭髮。這次他穿著褲子,上半身還是光著,露出漂亮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秀色可餐。
向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個詞也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的。
“早!”向暖臉微紅,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他胸前的傷疤,但沒敢多問。
“早。”牧野從沙發上拿起一個袋子,遞給她。“你的衣服。”
“謝謝。”
向暖拿了衣服進浴室去更換。
袋子裡一共兩條裙子A字連衣裙,同一款式不同的花色,分別是湖藍色和米白色。
裙子的款式特別簡單大方,只在胸前刺了一朵淡雅的花兒和腰間點綴著一個蝴蝶結。
裙子的吊牌已經剪掉了,所以價格不明,但看得出來料子非常好,上身效果也很好。
這種被人溫柔對待的感覺實在太美好,向暖的心都要顫抖起來。
最終,向暖選擇了湖藍色的裙子。站在鏡子前,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公主。
等向暖從浴室出來,牧野已經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了。
“要不,還是我來吧?”
蹭吃蹭住還不幹活,向暖會覺得特別不好意思,也擔心被人嫌棄。
牧野倒也沒跟她客氣,直接將東西交給她,轉身出了廚房。他雖然不是那種四體不勤的公子哥兒,但廚藝確實不怎麼樣。
廚房這種地方,還是跟女人比較契合一點。
向暖很喜歡這種不客氣,接過攤子熟練地忙碌起來。她很小就被逼著幹活了,下廚可難不倒她。
沒多久,一大一小兩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就出鍋了。擔心他的分量不夠,她還特地烙了幾張煎餅。
牧野站在客廳裡抽著煙,靜靜地凝視廚房裡忙碌的女子。這樣的體驗對他來說很新鮮,感覺卻不壞。
“快過來吃早餐吧。麵條放久了會糊掉,口感就不好了。”
“好。”
牧野將所有的東西一掃而過之後,給了向暖一句反饋。“你的廚藝很好。”
向暖略帶羞澀地笑了起來,心裡彷彿灑進了燦爛的陽光。
牧野站起來,遞給她另一個袋子。“你把鞋子換上,我送你去學校。”
向暖換上白色的坡跟涼鞋,再次有種被當作公主對待的悸動。
再這麼下去,她估計很快就會上了癮。
“你不用送我過去了,我自己坐公交地鐵就行了。太高調了,我怕別人說三道四。”
其實,她是怕向晴和劉秀清知道了,又找上牧野胡攪蠻纏。
最後,牧野還是親自送向暖去上班,只不過在離幼兒園兩三百米外的地方就將人放下來了。
“向暖,我希望你記著,我現在是你男朋友。有任何困難,你都是可以來找我的。”
簡單的兩句話,就像一股暖流迅速地流竄到向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鼻子一酸,眼睛便溼潤起來。怕一開口眼淚就掉下來,她只能抿著嘴角笑,用力的點點頭。“嗯!”
“再見。”
目送著車子消失在擁擠的車流當中,向暖才轉身走向幼兒園。
“哇!向暖老師,你今天好漂亮啊!從實招來,昨晚的相親是不是成功了?”
好搭檔李小敏湊過來,一把勾住了向暖的肩頭。
向暖燦爛地笑了起來。她喜歡這份工作,喜歡這些天真可愛的孩子們!看著他們,她才覺得世界還是美好的!
忙忙碌碌,蹦蹦跳跳,一天眨眼就過去了。
班上有個叫丹丹的小女孩生日,非要兩位老師去參加她的生日party。
丹丹原本有點自閉,在向暖和李小敏的關心呵護之下,現在已經好多了。
看著丹丹渴望的眼神,向暖實在不忍心讓她失望。可李小敏有事,只能她一個人去了。
書名:《楚白喬之軍官寵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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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雲瑾好心提醒:“掌櫃的,慢著點,東西不多,一口氣全吃沒了下次就沒有了。”
正想再吃第三個的劉掌櫃動作一停,發現一小桶的果醬已經沒了三分之一,再看夥計和唐雲瑾都盯著他看,老臉不禁一紅,尷尬地咳嗽兩聲放下小勺。
“,你這是怎麼做的?是你自己做的嗎?”劉掌櫃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嘴唇,上面還殘留著絲絲甜味,令人回味無窮。
唐雲瑾唇角微勾起,“自己隨便研究著玩的,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不錯就想著賺點小錢花花。”
“這東西有名字嗎?”
“有。”唐雲瑾道:“我給它起名叫果醬。”
“哦?果醬?”劉掌櫃了嘴角,剛剛品嚐到的甜味裡的確帶著一種似曾相識又有些陌生的某種水果的味道,這麼說這所謂的果醬主要的原料就是水果?
“這一桶我要了!”劉掌櫃拍案道:“多少錢?”
唐雲瑾微笑道:“我說過了,掌櫃的看著給就是,我也沒打算靠著這東西賺什麼大錢,給掌櫃的送來也是想交個朋友。”
這話乍聽起來未免顯得有些太過自負,一個區區十一二歲的小兒,和一家酒鋪掌櫃的交朋友,說出去怕是要笑死人
。
不過劉掌櫃顯然是個有眼力更有遠見的人,對唐雲瑾的態度也不像是對待一個孩子,反而當做平輩來尊重,態度很是客氣。
“這果醬市面上也沒有,或許這樣問有些冒昧,我能問問本錢大約是多少嗎?”知道了本錢,他就可以給一個比較合適的價錢了。
唐雲瑾一怔,隨即飛快地在腦子裡計算了一下要做出兩斤多的果醬需要多少水果和糖,加起來需要多少錢,不到片刻就有了一個數據。
劉掌櫃在本錢的基礎上給提了兩層的價,唐雲瑾沒任何意見直接成交。
劉掌櫃心滿意足地拿著很得心意的竹筒,問道:“這果醬你還有很多嗎?”
“還剩下幾桶,準備賣給鎮上的糕點鋪子。”唐雲瑾眼角劃過一絲奸詐,“當然,給他們的價錢就要再提上一些了。”
劉掌櫃被她這坦率的口氣逗笑了,哈哈笑著拍拍她的肩膀,“小小年紀就這麼精明,以後一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唐雲瑾臉不紅心不跳地笑著應承:“那當然。”
劉掌櫃對唐雲瑾越發欣賞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要笑道:“說起來你來了兩回我都忘了問你叫什麼。”
唐雲瑾想了想,“掌櫃的交握阿雲就行了。”她現在好歹是個小子打扮,唐雲瑾這個名字怎麼聽都是個女娃娃的名字。
“阿雲啊,你真的不打算多推廣推廣果醬嗎?”劉掌櫃有些惋惜地摸了摸竹筒,“味道這麼好的東西不能讓更多的人分享實在有些可惜了。”
尤其是,比起他那尚不知味道如何的新酒,這個東西的味道是有保障的,更靠譜一些!
唐雲瑾看出他的想法,輕笑:“掌櫃的方才也聽見大概的成本價了,這個成本比起其他吃食來說有些偏脯雖說第一次拿過來賣沒人吃過有著一定新鮮度,但時間久了,這種比起其他吃食要貴上許多的果醬並不是大部分人家能承擔得起的
。”
至少,在這小鎮上想推廣起來是比較困難的,至於若是換了大鎮比如洛水鎮,更甚者是大的城裡,那就又另當別論了。介於和劉掌櫃也算不上很熟,她也沒必要把自己日後可能會走的路告訴別人,這些話自然是說不得。
“掌櫃的是擔心我的新酒不好,想給我指條別的路吧?不過,掌櫃又為什麼認為,能做得出果醬的我,卻釀不出香醇的美酒呢?”
劉掌櫃一愣,很快一拍腦門,朗聲笑了起來:“倒是我糊塗了,你說的對。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更期待能快點喝到你的酒了。”
唐雲瑾道:“好酒不怕等,三月後您自然就能喝到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像果醬一樣給您友情價了。”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只要是好酒我絕不會虧了你的。”
告別了劉掌櫃,唐雲瑾拿著餘下的果醬去了小鎮上唯一的糕點鋪子,鋪子是老闆娘看店,本來挺瞧不上瘦瘦巴巴穿著破爛舊襖子的直到嚐了果醬的味道才換了另一張臉。
味道自然是沒的說,老闆娘差點也學著劉掌櫃直接幹掉了小半桶的果醬,唐雲瑾可不會讓她得逞,這可是她拿來賣錢的,全讓她吃了自己賺什麼?
老闆娘唯一不滿意的只有價錢,嫌太貴了。
果醬就算小鎮大部分人吃不起,幾個鄉紳和商家老闆們還是出得起錢的,既然是好東西哪有主動讓價的道理?唐雲瑾直接咬死了一口價,也不管老闆娘開始發黑的臉色,擺出一副你愛買不買的姿態。
最終,唐雲瑾沒選任何懸念地贏了!老闆娘猶豫半天一咬牙把幾桶都要了,唐雲瑾的兜裡也總算又有了一小筆收入。
現存的果醬都出手了,只剩下還沒拿出來的唐羨羨和唐奶奶那兩桶,雖說早知道會這樣,也知道以後她還會釀,唐唐還是在空間裡哀嚎了好久,悲痛地在空間裡一臉肉痛地來回打滾,不間斷的豬叫聲參雜著只有她聽得見的說話聲,吵得她頭疼。
“再吵以後做果醬也沒你份!”
殺手鐧一出,誰與爭鋒,吃貨豬迅速閉上了嘴巴。 所謂的糕點鋪子,其實主要賣的也就是些米麵裡參了少量糖的米糕一類,小本經營,開店的自然也不是多有經商頭腦的商人,哪怕是有點小聰明,做小本買賣的也不可能有多少遠見。
更不會想到,這些果醬運用得當可以讓自己的店裡增加多少讓客人們流連忘返的美味糕點。沒人說過果醬只能塗抹在點心上吃,就不能參在點心裡做出夾心糕點不是嗎?
也是因為料定了這一點,她才會放心地在小鎮上賣,而不是拿到洛水鎮去
。
從小鎮離開,唐雲瑾沒回家,而是喜滋滋地半路拐到了小鎮南邊的另一個小山上。她必須承認,今天自己的運氣真是格外地好!出小鎮之前在一個賣豆腐腦的小攤上要了碗豆腐腦,順便很隨意的問了一句附近山上有沒有什麼野生的果樹,居然還真被她問到了!真的有!
不是酸澀的沒人要的青梅,而是真正能吃的果樹!幾棵櫻桃樹,還有杏樹!不過長得不太好,據說快枯死了,所以幾乎不怎麼長果實,這也是沒人在意這幾棵野生果樹的最大原因。
為了確保不會做無用功,她還特意找唐唐確認過,只要沒完全枯死,栽進空間裡就一定能活!她的果園裡又能增加良種品種的果樹了!
等到果實長出來有了種子,她還可以再種下去,有了一棵樹,以後就能種出上百棵樹!
找到了小攤販說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長得比她還‘瘦’的幾棵果樹,仗著周圍沒有人煙,更是知道自己不收留著也只是等著枯死,唐雲瑾毫不客氣地把所有的樹都收進了空間,然後把留下來的幾個土坑都蓋了起來。
等到以後就算有人發現了果樹沒了,也最多認為是枯死了被人砍了,哦,嚴格說是連根拔了,或許會有人奇怪為什麼要廢那麼大勁連根拔,但是,能她什麼事?反正懷疑也懷疑不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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