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酷無情,不近女色,卻唯獨對她,束手無策

第一章

湛藍色的夜幕中點綴著點點的星光,月與星的相伴,顯得有些冷清。

層層疊疊的枝椏間出現白色的一角,一座歐式豪宅在夜色的籠罩下,平添了幾分神秘感。豪宅裡擺滿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藝術收藏和古典派雕塑,一看便知主人家世不凡。

二樓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名身材宛如衣架子、五官極致俊美的男人,然而,他那暗黑色兇狠冷峻的眼眸卻盯著前方那位保養得宜的女人。

女人那略呈褐色的大波浪捲髮披散在肩後,在眼前的男人的目光下,身體竟然微微的顫抖著,她的臉色也有幾分不自然。

女人試圖保持冷靜,但是,那遊離的眼眸卻出賣了她的心情,她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容,他環視了四周那價值不菲的裝飾品,說道:“豪門太太的生活很不錯吧?”

男人說著手指輕輕一推,茶几上那個清朝的花瓶就這麼“哐啷”的一聲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然而,男人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冷酷無情,不近女色,卻唯獨對她,束手無策

看到那變成了碎片的花瓶,女人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一下,臉上滿是心疼。那個花瓶,怎麼說也值好幾百萬啊,眼前這個惡魔竟然這麼輕易的毀掉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心疼花瓶的時候,她望著那男人,努力保持鎮定,說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冷笑,沒有回答女人的問題,而是說道:“心疼了嗎?不會吧?這個跟你搶來的那些財產比起來應該是微不足道的才對!”

並不想跟這個男人打交道的女人指著門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給我出去!”

“你是在命令我嗎?”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說道:“你記著。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命令我,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要做的任何事情,包括毀掉你!”

女人頓時覺得自己的心涼了半截,她那置於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力圖保持鎮靜,說道:“我們一向河水不犯井水,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麼目的?”

“河水不犯井水?”

男人說著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看似好心的說道:“那是在你沒有招惹她之前。你對她做過的所有事情,我都會加倍的報復到你的身上。”

女人的臉色一變,說:“你根本沒有立場為她出頭!”

男人冷笑了下,說道:“我的立場,不用你擔心,我來,是要告知你,你那些用卑鄙的手段搶來的,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消失,直至,一無所有。”

最讓人痛苦的便是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重要的東西一點一滴的從他的面前消失,那對他來說,便會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女人知道他並不是開玩笑的,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做事不折手段,心狠手辣,她知道,那些視為生命的財產,可能真的保不住了。

不甘心啊!

她曾經那麼那麼的努力將那些東西都要變成自己的,為什麼,他卻要讓她失去?

她突然哈哈大笑出來,指著男人譏笑著說:“你是全世界最可悲的男人,你只是一個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可憐男人!”

那男人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脖子上的血管都因為憤怒浮了起來。

他咬著牙,手緊緊的掐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暴戾的神色,惡狠狠的說道:“輪不到你來評價我!”

他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面前這個女人妄加評論!

女人沒有想到他突然會失控,被掐住了脖子的她只能用力的打著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女人跟男人力氣的差異,是天生便已經註定了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眼睛竟然也漸漸的泛翻白了。

在女人幾乎要斷氣的時候,男人放開了那個女人,女人渾身無力的摔坐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整張臉紅紅的,拼命的喘著氣。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女人,欣賞著女人的狼狽,然後說道:“我等著看你這個沒錢沒男人沒事業的女人是如何悲劇的收場。”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豪宅,獨留那個女人如臨考妣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整個人好像失去了心魂一樣……

她真的要失去所有了嗎?

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啊——”她突然叫了一聲,那凌厲的叫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分外明顯。

晚歸的路人聽到折磨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覺得心頭一寒,趕緊拉緊了身上的衣服,快步的離開……

冬日的早晨,東方微微的泛白,光線從沒有關嚴的窗戶裡鑽了進來,驅走了一室的黑暗,也給室內帶來了幾分暖意。

偌大的房間裡擺著一張大床,床頭櫃上是一盞泛著溫馨的淡黃色的床頭燈。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個相框,相框中的女子笑靨如花,兩頰還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

躺在床上的蘇淺淺的眉心微微的蹙著,呼吸有些急促,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霧氣縹緲,蒸騰的煙霧裡,站著一個女人。

他冷酷無情,不近女色,卻唯獨對她,束手無策

女人有著一頭長髮,長髮並沒有束起,而是隨意的飄散在腦後,她身材瘦弱,看起來有些不堪一擊,好像是一陣大風就能將她吹跑一樣。

因為霧氣瀰漫,所以,蘇淺淺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女人的面前站了一個男人修長的身影,蘇淺淺也看不清楚男人的臉,甚至連一個大概的輪廓都看不清。她只是隱約的看到女人一臉憂傷的看著男人,接著,那個女人哭了起來,肝暘寸斷的哭著。

雖然女人的哭泣沒有聲音,但是,女人的悲傷還是傳染到蘇淺淺的心裡。隱隱的,牽動著胸口疼痛,她感受到了一種無法壓抑的哀傷。

蘇淺淺帶帶的站在原地,靜靜的望著女人,胸口的窒悶讓她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她只能輕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眸子中是不解,是納悶。

她不明白女人為何哭泣,就像她不明白自己為何同樣感覺得到女人的悲傷。她想要走過去,近距離的看清楚那女人的臉,解清自己心中的疑惑,然而,她的腳卻好像被人灌了千斤重的鉛一樣,動也動不了。

於是,她伸出手,想撥開那瀰漫的霧氣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可是,那重重的霧氣,好像怎麼也撥不開一樣,甚至,她還覺得那霧氣不斷的從四面八方冒出來。

第二章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的女人轉過頭,幽幽的發出了聲音……

“鈴……鈴……鈴……”

鬧鐘突然響起,突兀的聲響在寂靜的清晨顯得分外刺耳。

蘇淺淺眉心擰起,小臉埋入枕頭,痛苦的*,那女人已經轉過頭來了,差一點點,她就能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了,可是,鬧鐘偏偏在這個時候鬧事!

心中嘀咕了一聲,她伸長了手,在床頭櫃上摸了半天,才找到精準報時的鬧鐘,把鬧鐘按掉。

維持這個姿勢好幾秒,蘇淺淺才不甘不願的微睜眼,慢慢的從床上起身。

轉頭,時鐘上顯示七點三十五分。她嘆息,才一掀開被子,一陣涼意襲來,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輕顫,想起昨天的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寒流過境,她就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的身體,本能的又想窩進被窩裡。

這樣的寒冷的天氣,還真是適合睡到世界末日啊!只是,想到等會的工作,她就忍不住在心中哀嘆了一聲,認命的繼續起床。

撈來一旁米色的毛線衣披在身上之後,她才慢悠悠的下了床,往浴室走去。踱進了浴室,睡意矇矓的找了牙膏跟牙刷,她便坐在馬桶上開始刷牙。

雖然已經醒了,但是,她的思緒還是混沌的,不自覺的想起不久前的夢,她又是一陣嘆氣。

又是那一個夢。

一個哀傷哭泣女人的夢。

一直以來,蘇淺淺不瞭解自己為什麼會作這樣的夢,對於那個女人跟那個男人究竟是誰,她一點概念也沒有。

她從沒在夢境裡看過女人跟男人的臉,只聽過女人哀傷的聲音。

我恨你……

每次夢的最後,女人總是對那男人說這三個字。

我恨你。

每次聽到那女人說那三個字的時候,她總能感受到那個女人錐心刺骨的悲傷,甚至從骨子裡發出來的恨意。

有幾次,蘇淺淺作了夢醒來,還會發現自己眼角有淚,感同身受。彷彿她也對誰說過那三個字,放佛她也曾經經歷過同樣的傷痛。

對自己有如此的反應,蘇淺淺依舊無解。

會是跟“以前”有關嗎?

他冷酷無情,不近女色,卻唯獨對她,束手無策

蘇淺淺的秀眉蹙著,知道追究以前是一件徒勞無功的事情,她再次嘆氣,然後從馬桶上起身,開始漱口洗臉。

冷水驅走了她的睡意,她把毛巾掛上架,對著鏡子中臉色算不上太好的自己笑了笑,說了聲“蘇淺淺,你要加油哦”然後離開浴室,往廚房走去。

她從冰箱拿出吐司,然後把它們送進烤麵包機裡。

趁著這段空檔,蘇淺淺走回臥室換衣服。她打開了衣櫃,隨意的挑了米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長毛衣,然後穿上黑色的褲襪。

當她戴好可愛的四葉草耳環從臥室跨出,吐司剛好從烤麵包機裡彈跳了出來。

蘇淺淺把麵包用瓷盤盛上,找來了杯子,再從冰箱拿出果醬和牛奶,然後將所有的東西端到客廳去。

打開電視,轉到新聞臺,她開始享用今天的早餐。

然而,電視裡播的是什麼新聞,她沒有看進去,反而望著房子發呆。

三室二廳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一個人住起來,卻很是寬敞。

在這裡住的時間不算太短,這裡對蘇淺淺來說,算不上是家,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住所,家,本該是充滿了歡聲笑語的,而她的住處,除了冷清還是冷清。

她已經沒有了家人了。

想到自己獨身一人,她便覺得,室內的溫度好像驟降了幾度一樣。

前段時間,她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團糟,相依為命的父親的離世,她出了車禍,各種不好的事情都接踵而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生活與以往無異,但是,她總覺得,因為那一場車禍,她遺失了某些記憶,遺忘那了某些很重要的人,可是,那些重要的人是誰,在哪裡,她都記不起來了。

經常,她會在想,她忘卻的那一部分記憶,在她的生命中,佔著怎樣的位置呢?

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是那場車禍的後遺症,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努力地回想過去,撥開層層的迷霧,想要找回那段遺失的記憶,那些遺忘的人,她的腦海深處總有一個聲音阻止她,“不要想了,那對你,並沒有好處。”

雖然覺得很洩氣,但是,頭疼,讓她也只能放棄。

花了將近半個小時,她才吃完早餐。

拿上筆電,換了雙平底的靴子,她才出門。

一陣北風吹來,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這才想起出門的時候忘記戴圍巾了,脖子涼颼颼的。她的身體微微的哆嗦了下,伸手招了輛計程車。

她是一個童話書的插畫作者,很多時候,她都是在家裡畫圖,只有出版社要開會或者有事需要跟編輯或者夥伴討論的時候,她才會出門。

車子停一棟高聳入雲的大樓前,蘇淺淺付了錢,然後下車。

不遠的後方,一輛銀色的bm頤風跑車在車陣中緩緩的開過來。

銀色bm頤風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他的臉型略顯消瘦,五官稜角分明,鼻樑挺直,眼窩略深,有點像混血兒,眉毛粗而濃,斜飛入鬢,頗有幾分俠客之氣。

而副駕駛座上,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女子的頭髮燙成了大波浪型,臉上還化著精緻的妝。她的手撐著臉,眼睛一直看著旁邊的男子,眸子裡滿是愛慕之色。

這個男人還真是女人的目標啊!他是有名連鎖酒店的副總裁,雖然,他極少參與酒店管理的事情,但是,他卻擁有了一生都揮霍不盡的財產,更別說他年輕帥氣多金了!跟他一起出去,絕對會讓不少女人羨慕不已,

前方是紅燈,車子都停了下來,長長的車陣如一條長龍一樣,困在了路中央。

女子趁機靠在了男子的身上,眼睛朝他放著電,聲音還軟綿綿的說道:“野,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陪我去逛街啊?我上次看中了一個lv包包……”

女子欲言又止,滿心期待的看著男子,以她一直以來的經驗,她知道,只要她的眼神媚一點,聲音嗲一點,領口拉低一點,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她的要求的。她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懂得怎樣利用自身的魅力為自己賺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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