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曾經有一位學者推特分享了他遭遇精神疾病時的痛苦經歷:那個時候我還是個研究生,一切都很好,可是某天,我感到非常抑鬱,覺得生活沒有希望,看不到盡頭,幾近退學。我開始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只想一個人蜷縮在床上,不想說話,我的人生糟透了,整個世界都糟透了。


一時間,科研人員的心理健康問題成為熱點,網友對於科研人員患上精神疾病這類事感到非常詫異。因為提起科研人員,大部人總覺得光環無限,高知識分子,工作輕鬆,享受國家待遇,無憂無慮,生活幸福,能有什麼煩惱?

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其實不然,此前德國一項研究發現,研究生出現抑鬱症狀的概率是普通人的六倍。德州大學聖安東尼奧分校的研究團隊對26個國家的2279名學生做了調查,40%左右的受訪者出現了中度至重度焦慮症狀,近40%的受訪者還表現出中度至重度抑鬱,這樣的概率比普通人群要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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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中山大學教授疑因抑鬱症墜樓身亡,事發後,曾有師生表示,蔡彥敏此前患有抑鬱症,但此說法還未經官方證實。" 蔡彥敏教授在世時身兼多任,曾任法律學系副主任、法學院副院長,兼任中國民事訴訟法學研究會副會長,中國診所法律教育專業委員會副主任,廣東省法學會常務理事等。

高壓狀態下的科研人員,是抑鬱症的高發群體

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中科院心理所陳祉妍教授指出:“科技工作者這個群體有自己的特點,他們細心,偏執、執著細節、追求完美,如果沒有好的自我調節,就容易產生心理問題。”

做科研,是一個需要坐得住冷板凳、經得住打擊的事情。有學者分享在他還是個研究生時,他辛辛苦苦搭建了三個月的實驗設備而且又做了一個很複雜的化學反應,最後得到的實驗結果居然跟預期截然相反,沒有任何用途,不管怎麼重複都不知道問題在哪裡,很有可能一開始選題設計就是錯的,為此他陷入了深度的抑鬱。

除去科研壓力,趕論文,做答辯,找工作種種因素包圍著科研人員,不得喘息,更容易加劇抑鬱,甚至附帶較為嚴重的焦慮感。

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對於不少認真做科研的學者來說,論文是擺在他們面前最為頭疼的事情。要在高校的科研體制中生存下來,就要發表論文,出成果,才能往上走,才能有‘帽子’,這意味著,他們往往需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也讓他們慢慢喪失對科研課題的興趣。

而當人要追求的東西超過自己的負荷,就會出現生理上的反應:高血壓、糖尿病,抑鬱症……

2016年,中國科協一項針對科技工作者心理狀況的調查顯示:近三成科技工作者存在抑鬱傾向,4.2%有較高的抑鬱風險。與2009年的第一次調查相比,科技工作者心理健康狀況總體下滑,主要表現為抑鬱問題日趨嚴重。

抑鬱症重災區:你身邊的科研工作者還好嗎?

  • 接納自我,直視自己的不完美

觸發抑鬱的原因人人都或多或少有過,誰都會有人生的低谷。我知道,讀博耗費了你太多的黃金時間,我們希望付出有所彙報,但是據權威統計,全中國所有在讀的博士中超過80%會被淘汰,只留下不到20%會在學術界。不到5%會成為有人才頭銜的教授,然後這裡面又只有不到0.1%的人會稱為傑青和長江,至於院士就更別提了。看到這些客觀的數據,心理會不會好多了?承認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然後努力在能力範圍內做到最好,無愧於心就很好了。

同樣,沒有人期待你能夠一下子做出一個震驚世界的科研結果,現在這個示範你能拓展一點點,就是非常不錯的進步。

  • 懂得尋求幫助,找人傾訴

網友曾分享了其抑鬱症時期的感受:我沒法專心,總是感覺茫然無措,悲傷難過,逼不得已要退一門課。我好希望當時有人跟我說,“你已經得抑鬱症了,這就是你不能專心的原因。”

意識到自己好像抑鬱了,不要覺得抑鬱是示弱、難堪、或者羞恥,去跟身邊人傾訴你的痛苦,必要的時候可以自己去看心理諮詢師或心理醫生,跟醫生傾訴你不方便說的煩惱。同時也要懂得告訴自己:我已經很棒了,這是我的極限,我需要停下來,去遊個泳或者運動一下。

生活不是隻有實驗與論文,如果你想休息就休息,想玩樂就玩樂,不用逼自己,學會尋求幫助,讓你的四周充滿那些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支持你的人,雖然此時可能孤立無援,但是你不是唯一要經歷這條路的人,你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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