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拋棄結髮妻子 還害死親生兒子 妻子想要回房子還被他設計拿去

李淑芳在一家工廠上班。這天晚上,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彎下腰想脫鞋子,卻一眼看到客廳地上有很多碎瓷片。 她大吃一驚,直起腰向儲物櫃上望去,果然,那個瓷瓶不見了。瓷瓶是丈夫何元山幾天前花了五萬塊錢買回來的,據說是明代萬曆年間的古董,有很大的升值空間。當時李淑芳就擔心,這麼貴重的東西擺放在家裡,萬一被人偷了可怎麼辦?沒想到,瓷瓶沒落在小偷手裡,卻落在地上摔碎了。可無緣無故的,它怎麼會掉下來?

李淑芳正想著,她的寵物貓咪咪從屋裡跑出來,“喵”的一聲,縱身撲進她的懷裡。李淑芳恍然大悟,是咪咪惹的禍,它跳上了櫃子,將瓷瓶碰到了地下。她沒好氣地輕打了一下咪咪:“你闖大禍了。”正在這時,門開了,何元山開門進屋,見李淑芳愣在門口,推了她一下:“幹嗎呢?為什麼不進屋?”

李淑芳急忙讓出地方,小心翼翼地說:“元山,咪咪……咪咪把你的瓷瓶弄碎了。”何元山大吃一驚,看著一地的碎瓷片,他狠狠地往地上砸了一拳,大吼:“這……這就是我那五萬塊?這該死的貓,我要殺了它。”何元山衝過來,伸手要搶李淑芳手裡的貓,李淑芳嚇了一跳,往旁一躲,說:“咪咪又不知道你那瓶子值錢,它也不是故意的,你拿它撒氣幹啥呀?”

“我不拿它撒氣拿誰撒氣?”何元山瞪著眼睛,簡直要把李淑芳吞下去:“咱家總共有幾個五萬塊?我還指望這瓶子能幫我再賺點兒呢,這下好了,血本無歸,你……你把它給我。”李淑芳勸道:“瓶子已經打了,你就算揍它一頓也沒用,還是消消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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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山也不說話,伸手就去搶咪咪,這下李淑芳生氣了,大聲說:“拿一隻貓撒氣,你還是不是男人?當初你就不應該買這東西,更不應該把它放在明處。你想殺了它?做夢,動它一根毫毛我跟你急。”何元山大怒,指著咪咪對李淑芳說:“你給不給?” 李淑芳抱緊了咪咪,怒視著何元山。何元山一字一句地說:“我早就瞅咪咪不順眼了,今天你要是不讓我收拾它,咱們的日子也就過到頭了,你乾脆就跟它過吧,咱倆離婚。”李淑芳感到一陣悲哀,她的情緒失控了:“離就離,別以為我怕你,跟只貓過也比跟你過強,最起碼貓不會背叛我,不會害死我的兒子……”

何元山不等她說完,大步衝出門去。李淑芳抱著咪咪跌坐在地上。三年前,何元山跟一個寡婦勾搭在一起,自以為做得隱秘,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一天消息傳到李淑芳的耳朵裡,李淑芳氣炸了肺,跟何元山又打又鬧,家裡一刻不得安生。他們七歲的兒子厭煩了這種吵架,在那段時間裡,他們一吵,兒子就跑出去,結果有一天晚上在街上閒逛的時候出了車禍。兒子在臨死的時候對何元山說:“爸,我恨你。”

兒子的死,不但讓何元山後悔不已,更讓李淑芳對何元山恨之入骨,當時她就想跟何元山離婚,但何元山苦苦哀求她,於是他們又在一起過了三年。可是,畢竟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且這三年兩人過得還算可以,如今因為一隻貓離婚,事情做得未免有些荒唐。李淑芳傷心之後,開始理性地分析事情,她想,畢竟五萬塊錢不是個小數目,何元山因此大發雷霆也是應該的,只是他遷罪於咪咪毫無意義。剛才她的表現也有些過激,應該和何元山好好談談。

想到這裡,李淑芳給何元山打了個電話,可是何元山的手機卻提示關機。或許他還生著氣,不想接自己的電話。李淑芳決定去找何元山。何元山自己開了家照相館,忙的時候就住在那裡。李淑芳來到照相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照相館已經關門,李淑芳剛想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女人的笑聲,她不由得一愣。

照相館的生意雖然一般,但一個人畢竟忙不過來,何元山便僱了一個女孩紅梅幫忙。紅梅二十來歲,長得還算不錯,挺勤快。李淑芳見過這女孩幾次。紅梅不是本地人,她在離照相館不遠的地方租了個小房子住,現在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去?如果裡面不是她,那還能是誰? 李淑芳的心裡驀地騰起一股不祥的感覺,她輕手輕腳地來到街對面,撿了塊磚頭,又輕手輕腳地回來,狠狠地砸在玻璃上,隨著“嘩啦”一聲響,裡面傳來何元山憤怒的吼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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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芳不理,伸手進去打開窗戶,迅速地跳了進去,她三步並作兩步闖進裡屋,床上不堪入目的情景立刻映入眼中。何元山和紅梅用被子、衣服遮掩著赤裸的身子,驚慌地看著李淑芳。李淑芳指著何元山大罵:“虧了我還想和你好好談談,原來,你早就跟這個小妖精攪在了一起,你……你太沒良心了!”

何元山結結巴巴地要解釋,李淑芳才不聽呢,一轉頭,她看見桌子上放著數碼相機,一把抄過來,鏡頭對準兩人就拍。何元山撲上來阻止,紅梅倒鎮定下來,一把拉住他說:“讓她拍吧,反正我們將來也要結婚,沒啥了不起的。”李淑芳一愣,她真小瞧了這個女孩子,平時看不出什麼,關鍵時刻竟然這麼有主意。她當然不會客氣,有了照片就有了證據,這在離婚的時候對自己有利。她拍了幾張照片後,轉身要走,紅梅卻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大聲說:“別走啊,有些事情我們還得告訴你呢,其實……那個瓷瓶是假的,連三百塊錢都不值,元山說五萬塊是騙你的,瓷瓶也不是貓打碎的。”

李淑芳吃了一驚,停下腳步,她不想跟紅梅說話,就問何元山:“她說的是真的嗎?那你為什麼告訴我說你花了五萬塊?” 這時,李淑芳已經隱隱約約明白了事情真相,可是她太過震驚,簡直不敢相信,“不是咪咪?那是誰打碎的?”“是我呀。”何元山迅速地繫好腰帶,“今天下午你下班前我已經回去過一趟了,我把瓷瓶摔在地上,然後離開家。”

李淑芳不敢相信地問:“你……你是想找藉口跟我離婚才這麼幹的?”何元山說:“對,沒錯,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我不想和你再這麼過下去了,我覺得過的沒意思。還有,咱家的錢都是我掙的,離婚後全分給你我可不甘心,所以我得先弄一些出來。”說完,何元山突然搶過李淑芳手裡的數碼相機,撒腿就跑。

李淑芳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時相機已經落入了何元山的手裡,這時她才發現,跟何元山說話這功夫,不知何時紅梅已溜出了店,原來,紅梅用話拖住李淑芳,就是為了贏得穿衣服和逃跑的時間,然後何元山再搶走相機,李淑芳手裡再沒有任何證據。 李淑芳追了出去,可何元山和紅梅早已沒了蹤影。李淑芳一口氣無處發洩,回到屋裡捧起電腦就想摔下去,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下了,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何元山的皮包。打開皮包翻了一遍,意外地看到了幾張車票。

四天前,何元山說去省城進貨,可是這幾張車票卻是到一個叫德裕的小鎮上的,這是怎麼回事?何元山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自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從今以後,他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李淑芳咬牙切齒地給何元山發了個短信:王八蛋,我成全你,什麼都給你,但房子歸我,你要敢跟我搶,我就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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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就到了法院,按理說,何元山有了外遇,李淑芳應該在分割家產時佔據優勢,但是何元山不承認自己有外遇,李淑芳也沒有證據能證明這點,所以只能正常分割。而分割的焦點集中在了房子上。他們現在住的樓房,是四年前兩人花了三十一萬元錢買下來的。近年來房價一個勁地上漲,而且小區周圍更在大興土木,眼看著房價還會上升,所以何元山決不肯放棄房子,而李淑芳就跟著了魔似的,也要房子,房子是她現在唯一的生活寄託。法院調解員建議,根據現在房子的市價,這套房子值四十萬,誰最終擁有這套房子,另一方能得到二十萬元補償款。

聽到這兒,李淑芳呆住了。何元山開著一個照相館,又早有異心,揹著李淑芳沒少攢私房錢;但李淑芳就不同了,只靠著上班那點死工資,又全用到了家裡,自己根本就沒有錢。為了這所房子,哪怕是出一萬塊錢,她也得四處求借,但二十萬,她借都借不到那麼多啊。她絕望地說:“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但我能不能慢慢還給他……” 何元山笑了:“其實,如果房子判給我,我馬上就可以付錢,我有這個支付能力。”

最終,法院將房子判給了何元山,但是給了李淑芳一個月的搬家期限。從法庭出來時,李淑芳憤怒地對何元山說:“我告訴過你了,如果你敢跟我搶房子,我就跟你沒完,你等著瞧吧。”何元山滿不在乎地大笑起來,在他眼裡,李淑芳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窩囊廢,沒有背景沒有錢,一個弱女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李淑芳不想搬出這所房子,可是,法院的判決她不能違背,她想了無數的辦法,但沒有一個是可用的。一個月轉眼就過去了,這天,法院的人代表何元山送來了二十萬,並且提醒她必須馬上搬家。李淑芳知道,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得離開這個家了,她準備回孃家先住些日子,就在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何元山皮包裡發現的幾張車票,何元山準備跟自己離婚,那他到那個偏遠小鎮去幹什麼呢?莫非跟紅梅有什麼關係?可是,記得紅梅說過,她是康河縣的人,康河縣城跟德裕小鎮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地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淑芳苦思冥想,她隱隱約約地感到,德裕小鎮才是關鍵的地方,何元山一定是因為某種和紅梅有關的原因才去那裡,或許那裡能找到對付何元山的辦法。李淑芳決定去德裕小鎮,她風風火火地趕到何元山的照相館。為了避嫌,紅梅已經辭去了這兒的工作,只有何元山一個人在,李淑芳很容易就找到一張紅梅的照片,然後踏上去德裕的汽車。

倒了兩次車,在傍晚的時候,李淑芳來到了德裕小鎮,小鎮不大,只有一條長街和一些雜亂的小衚衕。李淑芳找了一家旅店,旅店老闆的女兒是個十七八歲的活潑女孩兒,她帶著李淑芳去客房的時候,李淑芳拿出紅梅的照片問:“小妹妹,你認識照片上這個人嗎?”

女孩子看了一眼,驚奇地說:“這不是紅梅嗎?已經跑了好長時間,你怎麼有她的照片?你是她什麼人?”沒想到紅梅如此有名氣,隨便找一個女孩子都知道她。李淑芳精神一振,急忙問:“你說她跑好長時間了?她為什麼跑啊?”女孩子不屑地說:“還能為啥?偷錢唄,我們這兒的人都知道。”

原來,一年多以前,紅梅在小鎮的商店裡當過售貨員。有一天,她從錢櫃裡偷錢被商店的劉老闆當場抓獲。劉老闆在本鎮有錢有勢,黑白兩道路路暢通,是個橫行無忌的人物。商店丟錢不是一次兩次了,劉老闆恨得牙根癢癢的,早就想找出這個偷錢的人。他拉著紅梅要送他到派出所,紅梅苦苦哀求,甚至都給劉老闆跪下了,劉老闆卻不為所動,紅梅急了,抄起櫃檯上的一個酒瓶砸在劉老闆腦袋上,劉老闆頭破血流,紅梅趁機跑了。

劉老闆的腦袋被砸了個大口子,在醫院縫了四針,而紅梅從此不知所蹤。劉老闆四處尋找紅梅,但一直沒有找到。李淑芳問女孩子:“現在劉老闆還在找紅梅嗎?”女孩子說:“找啊,劉老闆哪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人家當時就報了警,說非要讓紅梅在監獄蹲上幾年不可。聽說前些日子紅梅託人來找劉老闆,說賠他五萬塊,讓他不再追究此事,但劉老闆沒答應,後來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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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芳明白了,紅梅雖然遠遠地逃了,但她一直擔心劉老闆找到她。何元山跟紅梅勾搭上了之後,打算出錢幫她擺平此事,前些日子他就是來辦這件事的,看來並不成功。李淑芳興奮極了,這次她沒白來,終於找到對付何元山的辦法了。她打發走女孩兒,給何元山打了個電話,她說:“王八蛋,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肯不肯把房子讓給我?”

何元山打著哈哈:“我倒是想把房子讓給你,但法庭不幹啊,人家得按規程辦事,他們把房子判給我我也沒辦法……“李淑芳咬牙切齒地說:“你明知道是你對不起我,你找情人、攢私房錢,害死了兒子,如今還想奪走我的房子?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如果你今天不答應,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別後悔。”何元山說:“我不後悔,你愛幹啥幹啥,隨便。”

李淑芳掛了電話,直接去找劉老闆。劉老闆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李淑芳拿出紅梅的照片,直截了當地說:“劉老闆,我知道你一直在找這個人,我知道她在哪裡,但我想知道,你找到她想怎麼辦?”劉老闆用探詢的目光打量著李淑芳,慢慢地說:“如果我沒猜錯,你也跟這丫頭有仇啊?”

李淑芳點了點頭。劉老闆笑了:“這就好辦了,前些日子,紅梅的父親來找我,說要賠我五萬塊,讓我不再追究此事。哈哈,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人敢對我下手,那小丫頭讓我腦袋上縫了四針,不報這個仇,我姓劉的誓不為人。抓到她,往局子裡一送,傷害罪,她至少得在裡面呆上兩年。怎麼樣?滿意嗎?”

李淑芳心裡一顫,把紅梅送進監獄,好像太狠了點兒吧?她只想要回房子,讓紅梅進監獄對她沒好處。她想了想說:“劉老闆,如果她能賠你錢呢?你還想把她送進監獄?”劉老闆不屑地笑了:“賠錢?多少錢,你看我是缺錢的人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要是能賠我三十萬,我可以考慮放她一馬。”李淑芳笑了,三十萬不少,正合乎她的心意,現在就看何元山肯為他的情人付出多少了。

第二天,劉老闆帶著兩個人跟著李淑芳回去了。李淑芳直接將劉老闆帶到紅梅租住的房子裡,紅梅正好在家,被堵了個嚴嚴實實。紅梅見了劉老闆,嚇得面無人色。劉老闆命手下抓住紅梅,然後說:“你還真有能耐啊,讓老子找了這麼久。我不跟你廢話,兩條路自己選。我打個電話找公安局,你在德裕鎮有案底,讓他們押你回去,他們放你算你運氣,他們判你算你倒黴;或者拿錢免災,一口價三十萬。你自己看著辦。”

紅梅哆哆嗦嗦地打電話給何元山:“老公……快來救我啊……”此刻,她的鎮定與漂亮都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卑微與可憐,雖然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但李淑芳沒來由地一陣難受,她不忍再看下去,扭頭走了。 回到家,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紅梅落到如此地步,是因為自己找來了她的仇人劉老闆,李淑芳暗暗地問自己:是不是做得過分了?可是一想起她勾引丈夫何元山、妄圖將她從這所房子趕出去的事,她的火氣又湧了上來。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何元山氣急敗壞地來了,他憤怒地大吼:“你怎麼知道有劉老闆這麼個人?你怎麼找到那兒的?”李淑芳也不瞞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搶走了數碼相機,卻把皮包扔在那兒,我從皮包裡的車票猜出來的。怎麼?”“你太狠了吧?那只是紅梅一時糊塗做下的事,你何苦來幫著劉老闆?把紅梅交給劉老闆對你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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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紅梅偷人家的錢,怎麼可以用一時糊塗來搪塞?李淑芳懶得跟他費口舌,乾脆地說:“我警告過你,你要想奪走我的房子,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你不是讓我隨便嗎?對了,你找我有事兒沒有?我可沒工夫搭理你。”何元山瞪著李淑芳,好半天,突然洩了氣,一屁股坐在沙發裡悲哀地說:“死說活說,劉老闆才同意只要二十五萬,不然他就把紅梅送進監獄,監獄啊,那是人呆的地方嗎?我怎麼忍心讓她到那裡面受苦受罪?”

李淑芳用力地拍了幾下巴掌,譏諷地說:“偉大的愛情,好感人啊,那你就拿三十萬嘛,反正你有的是錢。”何元山霍地站起身來:“別說風涼話了,你明知道我沒有那麼多錢,他媽的,就算借也借不到那麼多。我服了你,房子歸你,咱現在就可以去法庭籤協議。”李淑芳心裡高興,嘴上卻淡淡地說:“可以,不過咱可先說好了,二十萬,我得分五年還給你,沒有利息,同意,我就跟你去,不同意,過幾天我就搬出這房子。”

李淑芳知道,只要何元山想讓紅梅免去牢獄之災,這條件不由得他不答應。果然,何元山恨恨地同意了。到法庭更改了協議,李淑芳把何元山的二十萬還給了他,何元山頭也不回地走了。李淑芳終於贏得了房子,她把屋子徹底清理了一遍,把所有何元山的照片和物品統統扔掉,這個家再沒有一點何元山的痕跡。每天她與寶貝咪咪相伴,日子過得平靜且又自然。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李淑芳聽人說何元山和紅梅租了個房子,何元山給紅梅買了個鑽戒……消息斷斷續續,都是兩人恩愛的消息,但李淑芳並不在意,現在,那個人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李淑芳不想跟何元山和紅梅再有任何聯繫,可一天中午,她突然接到紅梅的電話,電話裡紅梅誠心誠意地說:“李姐,我今天打電話來,是想對你說聲謝謝,謝謝你讓我徹底擺脫了劉老闆,你不知道,劉老闆要不是拿了這麼多錢,等我有一天落在他手上時,還不知道會怎麼折磨我呢,可現在不會了,這都多虧了你找來劉老闆,要不,元山才捨不得掏那麼多錢呢。”

李淑芳得到了房子,對紅梅的恨意也不由得減少了許多,雖然自己只是把紅梅當做工具來使用,但聽她這麼說,還是有點為她高興,她淡淡地說:“那就好,我聽說你們快結婚了,以後你就安心和元山過日子吧,我預祝你們新婚快樂。”

紅梅咯咯地笑了起來,“李姐,你真逗,結什麼婚啊?當初我跟元山,是因為他看上去還有幾個錢,可現在他啥都沒有了,是真的,給我買了鑽戒,他基本就剩下一副空架子,我跟他過什麼日子呀?我給你打電話,不過是想跟你告別罷了,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我知道你恨元山,這也算替你報了仇吧。”

李淑芳怔住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李淑芳開門一看,原來是何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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