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任性的音樂人,開始在樂童預售專輯了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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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蓮,櫻桃與飛鳥。

前者,是一位獨立音樂人。後者,是她發起的樂隊,最多時有七人。

為什麼要起這個名字?你問她,她會說:把喜歡的顏色和事物,天上和地下的都放在一起,名字就誕生了。

唱民謠為什麼要最多時七個人?原因簡單,就是想把音樂做得儘可能豐富。

這就是故事的主咖,藍蓮&櫻桃與飛鳥。他們多定居江浙一帶。藍蓮是樂隊的主唱,包攬了全部作品的詞曲創作。她和吉他手尤駿相識於2016年,櫻桃與飛鳥的音樂旅程就從他們的相識開始。

認識藍蓮之前,我見過不少特立獨行的音樂人,沒覺得做音樂這件事,能有多任性。認識她以後,現在我願意把這個標籤貼在她身上,作為一塊彌足珍貴的獎牌。

能說到就做到的,永遠都只是少數。我們通常痴迷於自我標榜,但鮮有人能較真地把某件事一干到底。做音樂,和

任性地做音樂,兩者都不例外。

幸運的是,就目前來看,藍蓮和她的音樂做到了這一點,並且任性地最大限度保留了最初的自己,以至於幾乎無相似項能供聽歌的人參考。

比如告訴大家,她的作品和風格更像誰?或許這樣做有助於新來的聽眾,能快速地理解她和她的作品。

於是,列舉幾位歌中有詩意的音樂人吧,比如周雲蓬和程璧。有人說,像女版的周雲蓬,像更悲情的程璧。

但只要你嘗試走近她一點,比如瞭解一點她的故事,就會立刻發現:絲毫不像。所以我再三斟酌,想盡了各種選項,最後得出結論:她應該只和她自己相似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音樂我是為自己做的,我只為給自己一個交代。至於最後讓大眾去評判,這都是其次,我並不在意。”這句話是藍蓮說的。嗯,夠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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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專輯的創作者,就像是學校裡初來乍到的新同學,剛一進教室就坐在了角落裡,還沒得別人關注她,就把考卷往桌子上一扔,絲毫不管考了多少分,旁人會怎麼看,轉身扭頭就走了。

現在,我們把這位任性的音樂人拉了回來,就坐在大家對面,不抱著吉他也沒有樂隊,只有她一個人對著觀眾,真實地講自己的故事。

把文章看完,你會和我有同感:能這樣任性活一次,難道不更好嗎?

任性地做音樂,帶著詩意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藍蓮這個名字,一開始,只是一個作家,或者詩人

她年少時生活在中國北方的某座小城,上學時靠各類文學期刊滋養,對寫作抱有極大興趣,幻想通過《萌芽》主辦的作文大賽(90/00後朋友們有所不知,這便是當年捧紅韓寒和郭敬明的比賽),一戰成名,當一把作家。

這樣的作家夢,曾在藍蓮心中纏繞很久。很快來自家庭等多方的現實壓力,阻撓著她最初對夢想的堅持。作為個體存在的靈魂被長期壓抑著,這曾是藍蓮心中的一根刺,也深刻影響了後來她的處世態度和作品風格。這根刺到後來才被拔出,還要說是音樂“救了她的命”。

她逐漸發現,作家也好詩人也罷,對自己來說都太辛苦,這種苦在於個體表達的不暢快。相比之下,寫詩歌的反饋要比唱歌少太多。而音樂在表達形式上,來得更加豐富且自主。

藍蓮說:“寫我自己愛唱的歌,首先唱給我自己聽,若能找到同樣有共鳴的人,權當做是一種幸運。”她的任性裡,似乎還帶著些許無所謂的“佛系”。

就這樣,她04年隻身來到上海獨立生活,從08年開始有意識地去寫歌,經歷了諸多情感與現實的坎坷波折。飄蕩的人生便在此時起起落落,原本壓抑的性格變得更加悲情。這些過往更加豐富了一個文藝青年的精神儲備,所以現在聽到她這些略帶悲情的歌,多是受這種特殊情緒的影響寫出來的。

如何釋放被長期壓抑的自我?

解決這個問題,藍蓮始終在尋找最完美的對策。她曾在網上發表詩歌,也出版過自己的中篇小說。直到2016年,她在無錫遇見後來的音樂知己,那時尤駿剛好在尋找搭檔,兩人隨即一拍即合,很快就有了櫻桃與飛鳥樂隊。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2017年,藍蓮&櫻桃與飛鳥樂隊,曾在上海、無錫演出。

藍蓮相信這種緣分,它應該是命運的一種。就像她相信歌到最後錄成什麼樣子,也有它們各自應有的命運。樂隊有了,就需要更多原創作品。藍蓮執意要把寫好的歌錄成專輯,“給自己一個交代”的念頭,由此而生。

藍蓮說這時候的自己,最好地證明了什麼才叫做“無知者無畏”。多半時候,任性建立在對困難的低估上面。也沒想過要翻過多高的山,結果一路咬著牙真就登上了頂峰。

藍蓮可能就是如此。想做自己的專輯前,她坦言只知道怎麼寫歌、唱歌。對編曲等音樂產業化的操作,一概不知。

這時候,恰好她去參加了一個朋友的演出,經人介紹認識了後來的編曲老師王大治。大概合作了有大半年,經歷數次溝通與交流,她才在無意間上網搜索時得知,王大治原來就是著名樂隊黑撒的主唱。

再想起這種“無知”地任性,只讓人覺得哭笑不得。她說,和王大治的合作很有默契,彷彿對方很知道自己心裡要什麼。那天,他給藍蓮發來了第一版《在河流盡頭》的編曲,沒想到她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間奏部分時,就在自己家裡哭了很久。

編曲時,藍蓮找了分散在各地的四位老師,分別打造自己的十二首作品。她儘可能把自己對歌曲的理解和創意加進去,儘可能地豐富作品,就是想做到,“要和別人不一樣”。

一首名叫《索要》的歌,傳去無錫請老師做編曲,後來意外地加入了缽和木魚兩種樂器,就這樣成了一首“佛系民謠”。這歌裡有段唸白,錄音師想讓她親自來讀,可她嗓音聲調太高,就是讀不好。最後錄音師把自己愛人叫來了,進棚讀了一遍,立刻就錄下來用上了。

整張《空生花》專輯,共12首歌。從選歌到錄音,再到編曲,藍蓮就這樣任性地、“無知且無畏地”走完了全過程。就像她自己說的,壓根沒考慮過專輯會做成什麼樣子,“反正是給我自己聽的。”

這些歌裡,並不都是些憂傷的歌,也有歡快的歌,甚至還有輕搖滾。《銀子與青苔》,唱的是鼓勵大家追求理想生活。另一首《井》,充滿靈動的節奏感,聽完後讓人身心雀躍。

比較起來,藍蓮更喜歡《在河流盡頭》和《等待》。為《等待》編曲時,除了吉他等基本樂器外,藍蓮還加了手碟進去。“沒什麼原因,就是喜歡這個樂器。”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齊豫和齊秦、陳昇參加《天天向上》。

齊豫是藍蓮的音樂偶像。她的嗓音空靈飄渺,多半是受像偶影響,並努力看齊。最近,一個關於歌手金玟岐的故事讓她格外感動。說的是她剛開始寫歌時是為別人,在圈內小有名氣;後來寫歌只是為自己,反而大獲成功。

讀完金玟岐的故事,藍蓮更加堅定了做自己的決心:“我們都競相爭做同一種花、同一種草,沒有任何意義。這本是一個百花齊放的時代,沒有必要分個高下,每個人都應該有機會展示自己。”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這句話她信了,她也真的在這麼任性地做著。藍蓮願意把自己比作一個星球。有正面的評價,自然有負面的,這再正常不過。當各種評論拋過來時,“我不敢把別人讚美當成多大的讚美。如果有人批評我,我會先默然接受,然後會想怎樣才能做得更好?”

事實也往往如此。當我們聽歌時都在關注評論,評論自然會左右你的判斷,進而失去獨有的觀點和態度。這句話在今天看來,不管是對音樂人還是音樂迷,都是受用的。

有時候,我們太在意別人,反而就容易失去自己。這時候可千萬別忘了,最該在意的,就是不要失去我們自己。不忘初心,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这位任性的音乐人,开始在乐童预售专辑了

關於現在,我能感受到:作為音樂人,藍蓮依然在享受著音樂帶給她的無窮快樂,這種快樂正在治癒並釋放著她被壓抑多年的真實自我。所以此刻她是快樂的,擁有了新專輯,先不管別人說什麼,至少她自己知道,她做到了。

關於未來,從她口中得知:她依然會繼續為“自己”寫歌,為身邊的親人寫,為全力支持她的愛人寫。總之,這個任性的“自己”時刻存在,只是“自己”的範圍在無限擴大著。

“別人都在寫姑娘、寫旅行。我只要堅持,任性地寫我自己,就好了。”最後,藍蓮這麼說,恰好對照著她歌裡的歌詞:

時間不停擦拭心裡的銀子,

然後把它放在那個孤獨的位置

也許會有人看見,

它閃爍的樣子

你為自己任性地活過麼?

如果還沒有,至少這麼任性的音樂人,我們是見過了。

謝謝藍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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