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感覺川普上任後美國國會現在很少干預白宮?

永遠的海水


題主的描述非常準確,用的詞是“感覺”,而感覺常常是不可靠的。事實上,特朗普上任以來,美國國會干預白宮的案例不少。幾天前,就在特朗普奔赴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會晤俄羅斯總統普京之時,美國國會兩院就給他上了“眼藥”。

7月11日,美國國會參議院以88比11的壓倒性表決結果通過一項提案,尋求限制特朗普對進口外國商品加徵關稅的總統權力。該動議僅限於討論一個問題,即在特朗普以國家安全為由採取關稅行為之前,美國立法者是否應有發言權,甚至是最終的簽署權。這是美國國會自去年1年以來首次對特朗普行使總統關稅權力作出的立法行動。

雖然這只是動議,尚不具有約束力,但已極具象徵意義。

這是國會向白宮發出的一個明確信號:縱使國會參眾兩院掌握在共和黨人手中,他們也不會對特朗普政府濫用關稅的貿易政策坐視不管。

事實上,這只是國會干預白宮的一個案例。自去年1月特朗普上臺以來,美國國會在稅改、“通俄門”調查、貿易爭端、以色列使館“遷館”等等涉及美國內政外交的大事上都發揮了關鍵作用,履行了對白宮的“干預”作用。

這裡需要理清的一點是“干預”並不等於“反對”。

“反對”只是干預的一種方法,更多時候國會是通過兩黨之間或國會與白宮的談判、磋商來彌合分歧,尋求各方都能接受的方案。這才是“干預”的真正意義,更直白一點說:干預是為了保留說“不”的權力。

因而,從總體來看,特朗普上任後美國國會並非很少干預白宮,而是仍保持著對白宮的“不可替代”的影響力。

為何感覺“干預”少了

之所以感覺國會對白宮的“干預”少了,那是因為目前國會參眾兩院均掌握在共和黨人手中,很多時候,民主黨議員的公開“干預”被桌面下的談判化解了,還沒有機會上升到表決階段就已解決了,所以總體感覺少了。

相較之下,奧巴馬時期之所以感覺處處備受國會掣肘,恰恰是因為在美國2014年中期選舉中共和黨 “全面開花”,而奧巴馬所在的民主黨不僅無法結束共和黨對於眾議院的控制,還失去了參議院,徹底淪為“跛腳鴨”總統。在其任期的後兩年,即2014-2016年裡,每每白宮的提案一到國會都備受刁難。

終一句,今年11月美國國會中期選舉將是一個重要風向標,特朗普是繼續“任性”下去,還是重步奧巴馬後塵就在此一舉。


陳一諾


謝邀。美國是典型的兩黨制國家,共和黨與民主黨輪流執政。當美國總統與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黨處於同一政黨時,國會自然對白宮的干預會減少;反之,國會必然會增加對白宮的干預。

美國總統特朗普在國會演講

在奧巴馬時期,共和黨控制了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席位

奧巴馬政府簽署了《巴黎氣候協定》,國會不同意;奧巴馬極力推廣TPP,結果日本等一眾美國盟友加入了TPP,美國國會依舊沒有通過加入TPP的提案;奧巴馬主張在美國禁槍,結果美國國會不屑一顧,多次表決,都是壓倒性優勢被否決。問題的關鍵在於,2010年國會中期選舉議會,共和黨成為了參眾兩院的多數黨,奧巴馬只能做一個“跛腳鴨”總統,處處受到國會的制約。

奧巴馬做了6年“跛腳鴨”總統

特朗普成為美國總統以後,共和黨依舊控制了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席位

2016年,美國舉行了總統選舉,共和黨人特朗普成為美國總統;同年,美國也進行了國會中期選舉,共和黨依舊保住了在國會參眾兩院多數黨的地位。在參議院100名參議員中,51位議員為共和黨籍,47位議員為民主黨籍,2位為獨立人士;在眾議院435名議員中,共和黨籍246人,民主黨籍188人,空缺一人。也就是說,共和黨控制的國會不會太難為共和黨總統特朗普。

所以,特朗普近期一些列政策都是為了幫助共和黨贏得2018年美國國會中期選舉。一旦共和黨失去國會參眾兩院多數黨地位,特朗普也會成為與奧巴馬一樣的“跛腳鴨”總統,事事受到國會的掣肘。


美國觀察室


之所以特朗普上臺之後給大家的感覺是國會對於白宮的掣肘變少了,原因就是美國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黨和總統特朗普屬於同一政黨,即共和黨。

一般來說,美國國會的屆別是按照眾議員的任期,即兩年來算的,也就是說,美國國會每兩年為一屆。而本屆國會,即115屆國會,產生是在2016年,即大選年。在2016年大選中,我們知道代表共和黨的特朗普取得勝利,成為美國總統。而共和黨同樣取得了國會兩院選舉的勝利。根據大選結果,共和黨在參議院100個議席中佔據52個議席,而民主黨則擁有46個議席,還有兩個議席為獨立議席。與114屆國會相比較,共和黨的席位減少了2席,民主黨增加2席。但總體來說,共和黨獲得了國會參議院多數席位,是參議院多數黨。同樣,共和黨

在眾議院435個議席中,獲得了241個議席,而民主黨獲得194個議席。與114屆國會相比較,共和黨的席位減少了5席,而民主黨增加5席。同樣的,雖然共和黨的議席有所減少,但共和黨仍然在國會眾議院的多數黨,議長也是共和黨人保羅·瑞安。

另外,美國國會兩院,除了極少數非常重要的法案外,絕大多數法案的通過都只需要簡單多數即可。因此佔有國會兩院多數議席的共和黨,完全可以強行通過絕大多數其想通過的法案。作為國會兩院的少數派,民主黨很難阻擋國會兩院通過特朗普想要的法案的。

而由於美國的兩黨的組織狀況,國會兩院的機構是按政黨組建的,國會每個議院的民主黨和共和黨都是獨立的,各自選舉自己的領袖和設立自己的機構,既不從屬於全國民主黨或全國共和黨,也不從屬於總統。從表面上看,國會兩黨議員界限分明,但事實上國會兩院的政黨組織以及多數黨領袖或少數黨領袖,並不能對本黨議員實行有效的集中領導,既不能強制本黨議員按黨的要求行事,也沒有對他們進行紀律制裁的手段。國會政黨領袖的力量主要就是說服。這樣看起來,由於黨的組織和黨的紀律問題,總統想對本黨議員施加影響比較困難。但事實上,

國會政黨雖有自己的領袖和機構,卻沒有自己的綱領。因此,國會中的執政黨以總統的綱領為其綱領,以總統的立場為其立場。也就是說,當前在國會參眾兩院佔有多數的共和黨人,是以特朗普的綱領作為其綱領,以特朗普的立場為其立場。而在另一方面,反對黨的領袖和資深議員雖然對某些問題會有自己的看法,卻缺少一種機構把分散的看法形成反對黨的綱領,與總統的綱領對抗。因此,民主黨本身即為少數黨,但卻沒法統合起來,很難對佔國會兩院多數的共和黨掣肘,更不要說破壞特朗普的施政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特朗普上臺以後,與奧巴馬相比(114屆國會,共和黨在兩院都佔有多數,自然作為民主黨總統的奧巴馬,日子不好過),施政比較順利。


hording


美國政體是行政、立法與司法三權分立,互相制衡。一般情況下,白宮在行使行政權時經常會受到國會制衡。而自從特朗普上臺後,國會對白宮的干預似乎減少了。個人認為,這是一種感覺,從某些方面也是一種事實 。其原因有:



第一,特朗普屬於共和黨,而目前共和黨在國會兩院都佔多數,因而特朗普的方案在國會就比較容易通過。特朗普的執政風格雖然不是特別令共和黨滿意,但其國內民眾的支持率較高,為了確保共和黨的團結以贏取未來選舉的勝利,共和黨議員一般都會支持特朗普;


第二,特朗普習慣用行政命令的方式來施政。特朗普上臺後,其執政意圖比較明確,並執著地朝著這一方向努力。在遇到國會阻礙時,他常常選擇繞開國會,轉而用行政命令的方式來推動。這樣也顯得國會干預較少;

第三,特朗普說得很多,企圖在國際國內的許多領域都有所行動,動輒在推特上發表一些政策性的言論,但真正能執行下去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表面看來,特朗普施政多姿多彩,但實際成果並沒有那麼多;



第四,特朗普上臺以來,美國國會對白宮的干預也不少。比如政府預算批准的推遲、限制總統在對俄關係上的決策權、限制總統在對外貿易方面的權力、對俄羅斯干涉美國大選的調查等。


姜運倉



確實在奧巴馬時代,一直會發現美國國會對白宮的政策提出異議,甚至還會否決白宮提出的議案,如屢次被否決的醫改方案就是最好的例子。美國醫改方案是代表民主黨的立場,作為在野黨的共和黨當然不願意,所以要杯葛政敵提出的方案。另外還有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政府預算,在奧巴馬時代,由於議會是共和黨佔據多數,對民主黨政府提出的預算屢屢否決,最終甚至讓政府關門,成為國際笑柄。這樣的狀況是由美國的國家政體決定。

美國是“三權分立”白宮代表美國的行政,國會代表立法,還有最高法代表司法。按照美國建國者的構想,為了防止一方獨大,需要三方相互牽制,這就是三權分立的最初設想。實際在運營中,相對於其他兩個方面,行政權還是最大,美國總統可以不通過議會發布總統令,但在重要法案,以及人事任命中議會會對白宮進行牽制。議會可以有理由否決白宮提出的提案與人選。但現在美國是兩黨制,如果執政黨在國會不佔多數,行政上就會受到很多掣肘,這就是奧巴馬時代經常發生的府院之爭。但是現在美國國會佔據多數是共和黨,與總統特朗普是相同的政黨,多以對行政干預較少。

特朗普總統上臺以後,雖然共和黨佔據多數,但共和黨內部意見並不統一,很多總統的提案也是屢遭否決。但在最重要的減稅法案上,共和黨支持了總統,這樣讓特朗普站穩了腳跟。因為從選舉開始特朗普屢屢遭到“通俄門”的指控,甚至有遭到彈劾的可能,因為共和黨佔據多數,總統免遭這樣的屈辱。為了在下個總統任期後兩年中政策運用較少受到牽制。特朗普總統現在內政與外交上屢屢出擊,只要讓共和黨議員候選人獲勝,特朗普在白宮更能為所欲為,否則不但政策實行有困難,還會遭到對手(民主黨)的彈劾。

特朗普希望行政與立法都由共和黨控制,但美國選民會怎麼看?中期選舉見分曉。


橋本看日本


先從美國製裁“中興通訊”說起

特朗普政府嚴厲制裁中興通訊,當他提出的鉅額罰款、換人.、接受美國管制等要求被滿足後,欲放“中興通訊”一條生路。美國參議院不幹了,他們以85:10通過表決案,不允許特朗普“發善心”,要毫不留情置“中興通訊”於死地。

這充分說明一個問題,特朗普的恣意妄為不是個人行為,美國國會在給他作堅強後盾,它們比特朗普更硬。

從特朗普橫空出世不是偶然現象,,他是美國鷹派勢力通過深刻反思,推出的反潮流產物。

美國的鷹派認為;二戰後由美國倡導制定的國際規則秩序,現在已經不利於美國。這主要反映在;

①、美國在聯合國和其它國際單項組織承擔了很大義務,但它的絕對話語權正在逐漸喪失。

②,多邊自由貿易體系有利於新興市場國家,他們利用這個體系做大了自己的經濟蛋糕,揩了美國的油。

③,美國的盟國由美國出錢保自身安全,專注於發展經貿,挖美國的錢罐子,美國當了多年“冤大頭”。

④,自由移民導致美國社會魚龍混雜,人口整體素質下降,族群對立嚴重,暴力執法問題凸現。

這些問題必須通過顛覆性手段大刀闊斧改變,確保美國在世界的絕對第一。


這就起特朗普能入駐白宮的原因。

他近乎瘋狂的舉動,包括“退群”、逼要盟友“份子錢”、發起“貿易戰”、懲罰打擊國外科技龍頭企業、修“隔離牆”關閉移民大門等,都不是他的即興表演,而是美國共和黨集體意志的體現。

而共和黨控制了美國國會眾參


兩院,這屆國會“鴿子”稀少,“老鷹”群飛。特朗普在世界瘋狂撲食對他們胃口。兩套班子,一隊人馬,一家子的事。讓特朗普放手幹!

與其說美國這屆國會為何很少干預白宮?不如說白宮的橫蠻霸道就是國會慫恿支持的,特朗普是它們的代言人,何必要干預?


諶人


美國是三權分立的國家,政府和國會各自的權責範圍有明晰的劃分和法律保障,在總統正常行使自身職能時自然不會受到國會干預。但是

黨派之爭、立法權和行政權的衝突一直存在,即使共和黨佔據了國會多數也是如此,認為“特朗普上任後美國國會很少干預白宮”是一種誤解。



特朗普上任以後,白宮和國會的衝突一直不斷

一是“預算戰爭”導致政府停擺。美國總統無權否決單項預算支出,要麼全盤通過,要麼全盤否決,歷任總統在預算問題上都和國會激烈交鋒,特朗普也不例外。從2017年10月開始,就一直靠國會通過臨時撥款法案維持運轉。雖然眾議院在1月通過了一項政府臨時支出法案,但在參議院未能通過,導致在1月20日政府第一次關門,此後又經歷了三次關門,靠臨時支出法案維持到了3月23日。在今年3月民主黨和共和黨好不容易就預算草案達成一致後,為不滿預算案缺乏對邊境牆項目的資金支持,特朗普又威脅要行使否決權,差點導致政府再次關門。這不僅是民主黨和共和黨之爭,也是國會和白宮“預算戰爭史”的延續。共和黨佔國會多數又如何,上任一年的時間裡就有四次聯邦政府關門,難道還能說“美國國會很少干預白宮”?


二是“通俄門”陰影下的國會和特朗普關係緊張,並直接干預了對俄政策。迫於民主黨的壓力,今年2月25日,特朗普也不得不批准公佈了眾議院情報委員會副主席希夫(民主黨人) 撰寫的備忘錄,矛頭直指特朗普。此後,國會關於“通俄門”的調查一直沒有停過。

而7月3日,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剛剛通過民主共和兩黨的聯合調查報告,認為俄羅斯干預了2016年美國大選而且明顯偏向特朗普。面對參議員華特斯的“彈劾”威脅,特朗普更是在一場集會上呼籲:我們必須保住眾議院。去年8月“通俄門”的獨立調查官羅伯特.米勒就指控一些俄羅斯機構干預美國大選要求制裁,國會隨後通過了決議可特朗普一直沒有執行,一直到今年3月國會已經開始指責特朗普故意拖延對俄製裁後,特朗普政府才出臺了對俄羅斯的新一輪制裁措施。


三是國會直接干預了特朗普的人事任免,並試圖限制總統的權力。從國務卿蓬佩奧的任命來看,由11名共和黨人和10名民主黨人組成的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中民主黨人更一致反對,而共和黨人蘭德·保羅在投票前曾明確表示不會支持蓬佩奧任國務卿,一直到投票的前一刻他和特朗普作了利益交換才改變了想法。從蓬佩奧的中央情報局繼任者哈斯佩爾的任命來看,由於國會兩黨議員的強烈反對,她甚至在投票前一天宣佈放棄提名,後來也是特朗普拉了回來才涉險過關。在今年4月,特朗普繞過國會命令美軍空襲敘利亞後,美國國會更是由民主和共和黨人的超黨派議員聯合起來,發起一項提案,要從總統手中收回“交戰權”。


在美國的政治體制下,總統和國會的權力衝突是必然的,即使共和黨佔據了國會的多數也不例外,而且這種優勢地位並不穩固。從共和黨黨內來看,反對特朗普的大佬也不止一個,他能夠獲得的黨內政治支持也相對有限。

認為“特朗普上任後美國國會很少干預白宮”完全是一種誤解。


大笨蛋6703


美國是一個實行立法權、司法權和行政權三權分立體制的國家。美國總統擁有政府最高行政權,國會擁有立法權,司法權則由美國聯邦最高法院掌握。在大多數情況下,美國的行政、立法和司法權是不會互相干涉的,它們之間更多隻是存在相互制衡的關係。
(特朗普和奧巴馬)


實際上即便是在奧巴馬總統執政時期,我們也並不能認為美國國會經常干預白宮事務,只是由於在奧巴馬執政時期,美國國會參眾兩院大多數時候都是由共和黨控制,所以作為民主黨籍總統的奧巴馬,他的很多政策都容易受到國會的牽制。

美國國會對於總統權力的限制是有很大作用的,總統無論是想要修改法律還是簽訂跟其它國家之間的一系列國際條約,甚至發動對外戰爭,這些都必須經過美國國會的批准。美國作為典型的兩黨制國家,共和黨和民主黨之間的較量向來都是美國政治的重要特點。

共和與民主兩黨倒並不總是刻意要為難對方的總統,關鍵在於民主與共和兩黨的執政理念和內外政策是存在很大差異的。比如傾向於減稅和減少政府對經濟干預的政治家會選擇加入共和黨,反之則可能成為民主黨的一員。由於兩黨政治家之間的觀念差異,所以如果美國總統所在的黨派不能夠有效地控制國會參眾兩院,那麼他的很多政策就很容易卡在國會無法獲得通過。

(美國前總統奧巴馬)


比如在奧巴馬執政期間,他提出的控槍法案被美國國會高票否決,還有奧巴馬政府簽署的《巴黎氣候協定》也無法在共和黨控制的國會獲得通過。總之奧巴馬的兩屆總統任期之內,他所在的民主黨大多數時候都沒有控制美國國會。然而特朗普的情況則完全不一樣,至少到目前為止特朗普所在的共和黨依然牢牢掌握著美國國會參眾兩院。

在2016年的美國國會選舉中,共和黨最終在國會參眾兩院贏得多數席位。在參議院的100名議員當中,共和黨籍議員為51名,民主黨籍47名,還有兩名議員是獨立人士。而在眾議院的總共438名議員當中,共和黨佔246人,民主黨則只有188人,共和黨佔據絕對的優勢。既然特朗普是共和黨的總統,那麼共和黨控制的國會當然不會太為難他,這也是特朗普的很多政策更容易在國會獲得通過的重要原因。而這些給我們的最直觀感受就是美國國會很少干預白宮事務。
(美國國會會議)

總之,對於所有的美國總統而言,讓自己所在的黨派議員佔據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這關乎他們的政策能不能順利在國會獲得通過,也將最終影響他們的執政成績。因此對於特朗普而言,今年即將舉行的美國中期選舉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他必須儘量拿出更亮眼的成績,以便幫助共和黨贏得這次選舉。


李姓先生


謝謝邀請!不是美國國會干預白宮少了,而是特朗普的退群,行使的是美國總統行政權力,不需要國會批准。
美國是三權分立制度,總統掌握著行政權力,國會掌握著立法權。國會對行政有監督的權力,但是美國總統的行政決策沒有必要通過國會,只是立法時才要通過國會。那麼奧巴馬的TPP為什麼需要國會通過呢?TPP是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美國不是發起國,是後加入的,涉及12個國家的貨物貿易、服務貿易、知識產權、金融投資和稅收等若干重大事項,實質上國會需要通過的是TPP貿易促進法案,不是TPP協定本身,而是完成TPP若干內容,需要一個法案確定,既然是法案,當然需要國會通過。決定加入或者退出,屬於行政權力範疇。


特朗普退出伊朗核協議,俄新社消息稱,美國馬里蘭州參議員民主黨人卡丁(BenCardin)表示,美國國會無法阻止特朗普退出伊核協議,卡丁說:“國會可以做的非常少,這是執行權力機關層次的一項決議,國會在總統決定退出本協議方面發揮不了作用”。

特朗普可以行使行政權力,但是在國內進行改革必須以法案形式來完成。就像特朗普的醫改方案,新的醫改法案《美國醫保法》想取代奧巴馬的《平價醫療法案》,就必須經過國會通過。國會遲遲沒有通過,特朗普才經常給國會施壓。特朗普的“零容忍”移民政策,引起美國民眾不滿,特朗普就想以引起毒品進入和社會混亂為由,以新的移民法案形式要求國會通過。


特朗普的“去奧巴馬化”,包括各種言論攻擊民主黨前總統及候選人,己經使共和黨和民主黨處於嚴重分裂狀態,也就是說兩黨的鬥爭異常激烈。之所以兩黨如此重視中期選舉,根本的目的就是國會有彈劾總統的權力。現眾議院435席位中,兩黨是246對186席,而在中期選舉中要全部改選。在參議院100席位中,兩黨是52對48席,要改選34席。雖然共和黨在參眾兩院席位佔優,但是在前期的選舉中兩黨的支持率卻不相上下,而民主黨略高。如果民主黨在中期選中戰勝共和黨,就掌握了國會的控制權,不僅可以用法案的形式對特朗普的重大決策進行阻止,還有個重要權力彈劾特朗普。

從目前特朗普的處境來看,2017年民主黨議員就多次提出要彈劾特朗普,無奈國會沒有通過。如果中期選舉民主黨取勝,國會肯定會行使彈劾權力,況且現在共和黨議員中也有部分議員對特朗普的政策持反對態度。因此特朗普最擔心的就是一旦民主黨控制了國會,就會出現被彈劾下臺的局面。


適情雅趣


這種“特朗普上臺後美國國會很少干預”的感覺,的確還是存在一定準確性的。

我們一般認為,奧巴馬執政期間,國會的干預或者反制是比較明顯的。就其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奧巴馬是民主黨人,而他所面對的國會確實共和黨佔據多數的情況。具體而言,奧巴馬執政第三年即2011年開始到第6年即2014年,國會眾議院始終處於共和黨多數狀況,而在奧巴馬執政的最後兩年即2015年到2016年期間,共和黨徹底佔據了國會參眾兩院的多數席位,與民主黨總統奧巴馬形成了明顯的對峙局面,我們將這種白宮與國會因為不同政黨控制而出現在政治和政策上的對峙狀況,成為“府會分立”狀況。奧巴馬治下的2011年到2014年,是民主黨總統,然後共和黨控制國會兩院中的一院,我們叫做“弱分立”,而奧巴馬治下的最後兩年,即民主黨總統,然後共和黨同時佔據了國會兩院的多數,我們叫做“強分立”。當然,分立狀況的黨派對峙,在白宮和國會之間轉換亦然。

如下圖所示,這種“府會分立”狀況在總統和國會關係中,特別是在近年來,是比較多見的情況。上一次出現一個總統任期內是始終是本黨掌握國會兩院多數的情況,也就是持續“府會一致”的情況,還是在卡特的1972年到1976年。一般而言,如果是府會分立的情況下,出於黨爭等原因,總統的內外政策特別是國內政策一定會受到國會很明顯的制約,比如奧巴馬時代的奧巴馬醫改、移民政策、控槍政策等等都遭遇了共和黨國會的極大抵制,有些涉險過關,有些始終無法實施。


而對於特朗普而言,作為共和黨總統,他上臺之後面對的是共和黨同時掌握國會兩院的情況:共和黨在國會眾議院以241比194佔據多數(現在為240比195)、在國會參議院以52比48佔據多數(現在為51比49)。在這種所謂的“府會一致”的情況下,國會對特朗普可能形成的干預相對而言當然是比較有限的。特別是在特朗普目前在美國共和黨內部的民調支持率很好的情況下,特朗普對國會共和黨人的影響力的確很大,所以國會的確對特朗普形成的約束明顯小於以往情況。

不過必須看到的是,目前的共和黨佔據多數的國會絕不是對特朗普絲毫沒有干預,而且應該說這種干預不但存在,甚至有一些甚至是發揮了比較明顯的作用。比如,最近的7月11日,媒體報道的,國會參議院以88比11(其中39位共和黨和49位民主黨贊成)的投票結果修改立法、從而限制總統的單邊貿易行動。該動議雖然目前看仍舊沒有強制力,但也是國會的一種姿態上的干預或主動影響。又如,我們知道的2018年1月20日到22日、以及2018年2月9日先後短暫出現的美國聯邦政府部分機構關門的情況,也是因為國會兩院內部特別是國會參議院內部無法就移民政策等議題達成一致而導致的,一定程度上也是對特朗普及其行政分支的某種壓力。

同時,目前看,最為有效的“國會干預”,應該就是對特朗普政府對俄政策的干預與塑造了。面對特朗普陣營的所謂“通俄”問題,國會兩院也先後發起了所謂“通俄門”調查,兩院的調查雖然已經結束,但基本上都得出了俄羅斯介入大選、而且介入對特朗普有利,但特朗普陣營與之無關的結論。這種結論其實就是特朗普的對俄政策劃出了紅線。更為嚴重的是,去年7月底國會參眾議院分別以98比2、419比3壓倒性通過的《以制裁方式應對美國敵對勢力法》,最終在8月2日得到特朗普簽署。該法中對俄羅斯追加了極大的制裁,包括我們現在看到的所謂“克林姆林宮名單”都是對該法的執行。此法基本上中斷了特朗普政府可能與俄羅斯緩和關係的任何可能性。試想,雖然7月16日特朗普與普京可以會面,但特朗普根本無法承諾普京取消制裁,因為制裁是國會立法施加的,只能由國會再立法解除。

這樣看的話,共和黨佔據多數的國會雖然因為同黨的原因,對特朗普的干預相對更少。但由於共和黨內部的建制派要努力對反建制派的特朗普進行塑造,所以其實國會也存在對特朗普的干預,甚至某些干預也發揮了關鍵的作用。

值得注意的是,隨著中期選舉的臨近,種種跡象表明,民主黨的確具有很大希望在國會眾議院中翻盤,進而結束掉特朗普享有的“府會一致”的政治優勢,進而陷入“弱分立”的對峙狀況。屆時,國會對特朗普的干預一定會多起來,甚至會導致特朗普提前“跛腳”,在內政議題上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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