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作家蔣方舟指曾遭資深媒體人章文性騷擾?反性侵運動會蔓延到媒體圈嗎?

籣蔲


的確,這幾天來,一個又一個性騷擾乃至性侵事件被點爆,從知名媒體人到娛樂圈大咖還有商界大佬等等,以至於產生了某種陰謀論,以為是誰下的一盤大棋。

問題是,如果這是一盤棋,下棋的人未免手筆太大,從南到北要把這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聚集起來成本得有多高。這種不約而同的燃爆,不過是因為,性騷擾和性侵過於多發,不管是初出茅廬的實習生,還是知名女作家,都會被鹹豬手困擾。

如此多發的原因,竊以為是男性依然佔據著更多的資源。這種資源包括權力和財富,也包括所謂安全感以及其他隱性資源,有些油膩男一廂情願地想和年輕女孩完成某種交易,更有甚者玩起空手道,像章文就稱跟北京各大律所都有聯繫,可以幫忙介紹換工作,又認為對方對他這個知名媒體人懷有某種傾慕。這種說法,自然地將“性侵”引渡為“交易”。

女生回應他在撒謊,從章文對蔣方舟和易小荷的“蕩婦羞辱”看,此人的話極不可信,但我們也不得不承認,男性具有更多優勢的社會現實,讓他們很容易有這種想象,即使他們就是赤裸裸的性侵,也能夠用這種說法糊弄世人。

當然,對於像蔣方舟和易小荷她們,某些男性的優勢就不存在了,但是他們還存在著另外一些優勢,比如說,他們知道女性多數時候只能逃避,而無法對抗。

雖然有個姑娘說她曾身手利索地把他揍了一頓,但是,首先不是所有姑娘都反應如此敏捷,其次,也不是所有姑娘都如此潑辣,男性和女性畢竟有體力上的差異;

再有,男性比女性更耐髒。現在大家都讚揚蔣方舟勇敢,是默認她站出來指控會付出犧牲的,這個犧牲就是被人評頭論足,承受“那麼醜誰會想摸她大腿”“當時不說沒準是被摸得很爽現在是吃醋了吧”等說法,我們這個社會從來都是對於女性或者說弱者更加苛刻的,而“浪子回頭金不換”的說法背後,是對於強者不自覺的諂媚。

這樣的社會現實,給了性騷擾滋生的土壤。但值得注意的是,並不是文化圈的性騷擾就更多,而是文化圈的女性自我意識更為覺醒,文化圈裡的權力關係,也比較鬆散,在權力關係更加緊密的地方,更多的女性,也許還是隻能默默嚥下。


閆紅說


我個人不想對章文這一具體案件發表意見,定義什麼是真相,應該留給法官,特別是性犯罪這種私密性極強的案件,證據往往模糊不清,我曾經參與辦理過一些性犯罪的案件,取證之艱難,難以言表,但是我想對通過公共媒體揭露性犯罪(嫌疑)這種現象發表一點兒個人看法。

性犯罪和其他常見犯罪類型不同,是非常典型的權力犯罪,如果從犯罪嫌疑人的心理角度出發,機制比較近似的是虐待罪,性犯罪的實施者和受害者之間,普遍存在一種權力落差,很多人作案時,都是基於“我侵犯了你,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這種有恃無恐的心態。

從常理上來講,上位者更應該珍惜羽毛,對於性犯罪被揭發,應該更加恐懼才是,畢竟身敗名裂往往同時意味著權力的喪失,但是從實際情況來看,性犯罪者的有恃無恐,其實反而往往更加嚴重,一些客觀存在的狀況,制約了性犯罪中的被害人積極有效維護自身權益,也助長了加害者的氣焰。

首先是從公眾認知層面上,有兩個極大錯誤認識,一是性等於淫穢,二是無知導致的受害者有罪論。

對於絕大多數公眾來說,性和淫穢是直接劃等號的,從而變得不可言說,雖然這是一種錯誤的認識,但是根深蒂固,暫時難以改變。往往在性犯罪案件中,受害的一方反而積極尋求私下和解,很多受害者即便暫時得到家庭、群體的支持,卻還是被貼上了“不潔”的標籤,極少有人能夠在和性犯罪的受害者接觸時保持和正常人接觸的姿態,不可避免的會附加異樣的眼光,從而使受害者遭受長期壓力,這裡很容易被忽視的是——

主動的同情和支持,也會加深受害者的羞恥感,因為在受害者自身的認識裡面,性也往往是淫穢而不可言說的;實踐中我們看到,幾乎沒有受害人願意提起受害的經歷,這一次事件中的當事人也說到,僅僅是警察朋友的模擬詢問,就使其幾乎崩潰,我們看到蔣方舟、易小荷這樣有一定話語權的女性在受到侵害時也選擇了暫時隱忍,這都是“性是淫穢不可言說的”這一觀念的真實反映。

而和其他類型案件相比,性犯罪中的受害者有罪論就更為常見,公眾往往將性犯罪和感情、慾望掛鉤,卻沒有意識到,性犯罪源生於扭曲、異常的感情和慾望,比如說在正常的感情中,相互尊重是一個基礎,在正常的慾望中,相互滿足是一個基礎,但是性犯罪中的感情和慾望,已經異化為單方面的控制和發洩,這裡不妨拿婚內強姦舉個例子,時至今日,依然有很多人認為性是婚姻中的義務,而實質上,性和生命、健康一樣都只能是一種個人權利,不能強制去進行交換,這種基礎認識層面的扭曲,就導致了公眾對於性犯罪,往往出現“一對狗男女”這種一棍子打翻全船人的錯誤認識,公眾往往難以意識到,性犯罪中的受害人,並不在犯罪者的那條船上,我們必須堅定的和受害者站在一起。

而從法律層面,也面臨著兩個實際困難。

第一就是性犯罪的特殊私密性,導致取證上面臨的極大困難,特別是在絕大多數人沒有證據意識的情況下,我們在很多強姦案中都發現,由於強烈的不潔感,受害者自己往往在第一時間就把直接證據破壞了,最終只能依靠間接證據去定案,刑法的入罪標準是非常嚴苛的,雖然在強姦之類的案件中,更傾向於保護受害者,一般間接證據,法院也給予支持,但是如果是較為輕微的猥褻甚至性騷擾,受害者往往難以取得證據,從而得到法律的保護和支持。

第二點就是受害者的訴求往往是單一的,總是希望用盡可能重的刑罰去懲罰施暴者,這與刑法謙抑性的原則相違背,實踐中有大量輕微的性侵犯行為,如果盲目擴大化,不能做到刑罰相適應,對於整個社會發展其實是不利的,但是受害者往往不會去考慮這一點,我在實踐中建議過一些報案人通過民事手段求償,維護自身權益,但是很少有受害人或者家屬能接受這個意見,因為法律不能全部滿足受害人的訴求,導致“報警沒用、起訴沒用”這種觀念非常普遍。

今天我們看到,很多通過輿論維權的現象,其實都源自於對法律維權的失望和不滿,輿論本身也是一種權力,類似的維權者心態在於,無法在法律領域滿足我(其實很多性騷擾之類的案件,完全可以向法院申請精神損害賠償,包括公開道歉、人身禁止令等等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手段),就在輿論領域打倒你,

我並不反對通過輿論維權,我認為這是受害者的自由,但是我也不支持這種會給受害者自身帶來長期影響的行為,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多,認識你的人越多,將來在公眾領域,異樣的眼光就會越多,這對受害者長期的心理負擔無疑是一個考驗,我希望用輿論維權的朋友們,能夠在事先有較為清醒的認識,任何一種權力都是雙刃劍,今天在輿論上得到多少支持,日後在輿論上,可能就會遭受多少詰難,輿論圈和法院不同,往往是言論的鬥獸場,缺少有效證據的支撐,即便得到一些支持,也無法避免質疑和惡意的揣測。

我想,在類似的事件上,我們更應該積極努力去改變公眾的錯誤認識只有公眾觀念得到改變,更多的受害人才能不僅僅得到暫時的支持,也能擁有未來的正常生活,關於性侵犯之類事件的討論在媒體上並不缺乏,但是往往總停留在為個案求得一個暫時的結果,公開道歉、官方免職、私下和解,抓住一條魚和治理一條河並不矛盾,但是隻有真正想辦法把河治理好,才能讓更多的魚,擁有良好的生活環境。


一笑風雲過


章文在朋友圈稱,我是匿名指證,所以他原本不必回應。然而,就在他和代理律師的回應中,卻刻意曝出我的職業身份和單位信息,無非想通過曝光我的個人信息,試圖嚇阻我的維權行動。此種行徑,已跌破良知和理智的底線。

這也是事發兩個月來,章文一直對我以及我的師友做的事情。

事實不容扭曲,公道自在人心。對章文方面的抹黑和羞辱,我並不感到意外。如果章文不是如此德性,也不會在事發第二天向我炫耀他睡過上百個女人。

我注意到,在章文接受媒體採訪時,聲稱當晚與我發生性關係乃我自願,並以“所謂的男朋友”和“做某件事情的時候你仍然在打電話”等措辭,抹黑羞辱我的人格,並試圖通過這種“蕩婦羞辱”,來降低我證詞的可信度,掩護自己逃脫罪責。

我必須說,這種伎倆是徒勞的。此事的核心,在於章文強姦了我。當晚在他的茶室,我一直求他放過我,我沒有力氣反抗,我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不想讓朋友知道,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想讓這一切快點結束,早點回家。他罔顧我的明確拒絕。

21世紀已經過去18年了,無視女性意願的性侵犯還在不斷故伎重演,並肆意羞辱無辜的受害女性,來合理化、合法化這種反人類的行為。這並不是全社會的恥辱,全社會卻需要警惕這種基於性別霸權的強盜邏輯。

在前一份聲明中,我已經明確說了,我當晚不瞭解席間飲品的酒精度而超量誤飲;散場後,章文故意以送我為名,控制了我的人身自由,讓我無法行使身體的自主權。

章文代理律師張慶方稱,受害人“首先要做的,應當是去警局,而不是在微信微博中四處宣揚”,這是似是而非的,何時報案,通過什麼渠道維權,是我的決定;這些都不成其為否定章文的強姦行為的理由。

如果張慶方律師認為,一個女性被強姦後沒有報案,就證明她沒有被強姦。我只能說,張慶方只是其委託人章文負責而背離了法律。

無論如何,在這個事件中,我的首要身份是一個女人,一個誤入居心叵測的圈套以至身不由己的女人。

今天,我發出聲明要求章文停止侵害之後,蔣方舟、易小荷、微博網友“啞巴”等女性站出來,曝光自己也曾遭受章文性騷擾的經歷。或許章文和張慶方們也會反問她們為何沒有報警,或許章文還會說她們被騷擾是基於自願,但章文你應該清楚,你的辯解是多麼蒼白無力。

對廣大網友尤其是女性朋友的支持,我深表感謝。有了你們的愛和支持,我不孤獨,更不會像章文們所期待的那樣,墮入自責和悔恨的陷阱。我也看到,也有不少平日裡道貌岸然的“知識分子”,附議章文和張慶方,對女性受害群體加以惡意揣測和責罵。這傷害不了我們,最多再一次暴露了他們對男性霸權的盲目自信和對性別平等潮流的無知。

不要對這些以男性生殖器為中心的性別邏輯報以任何幻想,就不會有絲毫的失望。我們能做的,就是摒棄這種性別觀,還女性身心自主權。

我遭遇了強姦,這不是我的恥辱,是章文的。我是受了MeToo的鼓舞而站出來,我的經歷也成為MeToo風潮的一部分,和更多受過侵害的女性一起戰鬥,是我的驕傲。我呼籲更多被章文們侵害過的女性們站出來,即使我們無法把他們送進國家的監獄,也要在世道人心之上,為他們另建一所牢籠。

案發酒醒之後,我一度想去報警,我找來一位警察朋友,模擬強姦報案的詢問現場,他對性侵細節的來回追問,讓我精神瀕於崩潰。我無法接受被陌生男人來回盤問如此細節。又瞭解到熟人強姦案極低的立案率和定罪率,我最終退縮了。

法律和警察不是萬能,我們必須自救。每多一個勇敢的女性站出來,就會少一個被章文們性侵的女性,少一個在不完善的司法系統前卻步的女性。

我一直在思考重啟報案的可行性。此前,我也知道中國性侵類案件在保護受害人權益方面的不足和漏洞。這一次親身經歷,我以後可以為改善受害姐妹們的司法處境,貢獻自己的力量。

章文在強姦我之後,又利用他遠比我豐富的社會經驗,試圖威逼和操控我。查其動機,一為保護他的社會頭銜和光環,繼續道貌岸然地行世;二來他很害怕我“破壞”他的家庭,他還在辦理赴美移民手續。

我認為,美國人民和政府都不會歡迎這樣的人。至於這次風波,他的家人是無辜的,他們也將陷入困擾之中。我很同情他們,但我沒有絲毫歉意。這都是章文帶給他們的,他們可以向章文討回公道。跟他們比,我受害更甚。

章文,我有權恨你,你卻沒理由恨我。你強姦女人,你性騷擾女人,卻還想扮演好丈夫和好爸爸,這可能嗎?


小精靈


我把此人行徑轉發社交網站之時,竟然有人質疑我“你怎麼對男女之事這麼感興趣?看了一下你的微博,疫苗的事你一言不發?”——且不論我早已在2013年已經就疫苗發聲並被刪帖,也不論我的發聲自由不須你來綁架,單是看他“男女之事”的措辭,就可以理解到這一波一波被揭露的性侵嫌疑人大V是怎樣被造就的。

當我們用“男女之事”來指代性侵,背後不但有著窺淫癖一樣的齷齪快感,還有避重就輕、大事化小的中國式鄉愿心態作祟,說白了就是男權裡的相衛,和前天那個雷姓公益人企圖以暗示他和被害者有戀愛關係,以求洗白性侵是一個套路。而且,在公眾視野裡的性侵事件,竟然被嘗試拉回私人話語的語境,也是試圖用“私德”有欠去替換性罪行的嚴重性。這是一種庸眾對其所擁戴和認同的“意見領袖”(即“公知大V”)的潛意識迴護,後者的今天,是前者經年累月慣出來的。

另外,媒體報道中不可避免地,又必須強調出涉嫌性侵者的公共身份,比如說“資深媒體人”、“著名公益人”等,吸引眼球之餘,卻無意暗示了這麼一點:這不只是男性對女性、強勢對弱勢的侵害,而是某個身份對另一個身份的侵害。這樣原本可以推向中國社會更普遍圈子裡的反性侵運動,又被收窄到某種身份攻擊裡去了,難怪有人懷疑這是一種輿論焦點轉移的操作。

不過,我倒是不相信這種陰謀論。反性侵運動已經在中國開始形成星火燎原之勢,不是一日之功;疫苗亂象,也非一日之弊,兩者碰上純屬巧合,也是必然。至於燒到媒體圈,只是證明了兩點:一是媒體圈容易造就光環、戴上光環的中年男人容易忘乎所之;二是媒體圈裡不甘示弱的女性越來越多,敢於挺身反制前者。事情在起變化,涉及人之權利的事總是環環相扣的,此圈彼圈都是羊圈,且看何時羊都變回有尊嚴的人。


廖偉棠


出了有女生髮文指控章文性侵外,還有知名作家蔣方舟和易小荷指認曾經受到他的騷擾。據說,這個章文是一個慣犯。


這些事情早一點揭露出來當然是好事。很多行業的女性都會碰到這種性騷擾,但是在文化行業,包括媒體,還是有特殊性:很多人把這種猥瑣當成風流韻事,有文化的流氓,當然還是流氓,這是一個法律問題,而不是什麼文化問題。


從歷史上看,中國文人就有這樣的傳統。他們要麼到青樓,要麼養小妾,因為在歷史上,文人或者讀書人,通常也是權力精英,掌管著社會的全部資源,所以在古代是不可能有女權的。到了近代,政治與文化分野,很多文化人不再從政,但是在腦裡子仍然殘留這種權力的幻覺。


事實上,犯下這類事的很多猥瑣男性,通常都掌握者某種泛權力,比如章文,儘管以媒體人的身份活動,但是當他面對一個剛出道的女大學生時,經常會說“和你老師關係很好”,其實就是一種泛權力,這是一種威望,也是優勢,可以讓女孩放鬆戒備。


這樣的事情,如果是事實,當然就應該曝光,越早曝光越好,這有利於重構一種新的男女交往規範,本質上來說有利於提高社會的文明素養,那些所謂的文化人,真是太野蠻太猥瑣了。


張豐


這裡僅僅從危機公關角度來吐個槽

7月26日早上,在頭條看到章文再次回應的消息,到現在再看已經被章文自己刪了,然而互聯網上出現過的東西,都是有痕跡的,搜索了一下還是找到了,下面我們著重來探討一下:

危機公關時特別愚蠢的一些套路:

章文的再次回應中,第五點,談到了蔣方舟和易小荷,章文首先說了在他所處的圈子裡,男女喝了酒就摟親抱。——首先,把水搞混,大家的圈子本來就烏煙瘴氣,你們還可勁兒捏著我來數落,合適嗎?!

然後,他回應了蔣方舟、易小荷兩個人所說的騷擾,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就是上述烏煙瘴氣的聚會上發生的,大家都酒醉,沒有理智——其次,我雖然摸了大腿,但是也是在圈子氛圍不好、且醉酒理智喪失的時候才這樣的,情有可原!(事實上,時候蔣方舟回應說當時他並未醉酒)

最後,最大的槽點來了:蔣方舟一直單身,交了眾多男朋友;易小荷離過婚,經常出現在酒局上。套路也很明顯——最後,想要為自己洗白,就先把自己侵害的女性說成是蕩婦,豎起靶子人人喊打,讓人覺得自己摸大腿也只是摸了蕩婦的大腿,沒什麼過錯。

這裡我們暫且不提易小荷的回應:當時,人家易小荷根本就沒有離婚。退一萬步講,是不是蕩婦,你違背女性意志去摸人大腿,就沒毛病了?是蕩婦活該被摸?

正經來講,蔣方舟單身男朋友多和易小荷離婚去酒局在他眼中是“原罪”啊,只要單身和離過婚就有罪?蔣方舟的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人條件好結婚這麼大的事挑來挑去有問題?語言是很玄的,你看他描述“交了眾多男朋友”,故意營造一種劈腿大王的形象,混淆視聽而後煽動眾人群起而攻之;說到易小荷,“離過婚”“經常出現在酒局上”,也是故意營造一種離婚蕩婦的形象……可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帶節奏被看出來被當事人戳穿漏洞,到現在收不了場,只好刪了。

最最後,一個大男人家的,下半身管不住,那危機公關的時候是要跟老婆承認錯誤的,你老婆頭上已經綠得發光了。逼逼叨叨半天,半個對不起老婆都沒提,只能說道德上沒水準,智商上沒效率,至於兒子出國的事……有這麼個爹,洗洗睡吧。


您對章文還有什麼看法?歡迎留言,您的點贊、評論、轉發,都是對我的鼓勵,支持我輸出更多內容。

看問題換一種角度,講觀點升一個高度,牆裂後是磚,我是專門引玉的拋磚人——
牆笑裂

牆笑裂


菊花臺,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靜靜嘆。



當我們感嘆新德里黑車司機的狼群出沒的時候,在文明的光環下卻也誕生了許多苟且,也許不用隱晦,只需要兩情相悅,前提是不觸犯婚姻法和公序良俗的道德觀念,可是書中自由顏如玉,這枚顏如玉出現在功成名就的男女身後,於是一切都擁有了功利的屬性了。

法律尊重事實,肯定證據,彰顯正義,章文真的做了還是沒做,網絡上的控告涉及的是刑事責任,無論酒醉還是清醒都需要負法律責任。



只希望劇情不要反轉和離譜,我們在知識大爆炸的時代需要教授和學者及文藝工作者,教授和文藝工作者已經淪陷了道德,學者我們還抱有希望,如果無法淡定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和佛洛依德的夢的解析,建議可以入籍阿拉伯國家法律容許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的國家,這也是一種清清白白的活法或者活著,不用為生活在我們這個崇尚人類最高文明和道德的文化圈中有負罪感的生活,這樣不會快樂和幸福,人是有追求快樂和幸福權力。

我非常尊重女權,男女均權讓社會充滿獨立的人格,讓我們這邊天空陰陽調和,可以無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生長造就了文明。在這個文明的天空下,男女可以自由的戀愛,快樂的分手,幸福的在一起,滿足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且行且珍惜,不好意思我總是把章文弄成文章,不過話說回來文章具備男人的擔當和勇氣,馬伊琍胸有成竹,話語間錦繡未央,這是一篇大文章。



但是,現在是父系社會,整個地球除了部分原著民族外,父系社會男權掌控資源再分配,越是有權的男人佔有慾望越強烈,之前聽過某省的法院內部明文禁止男性法官單獨與女性律師見面,這就很說明問題,浮躁的社會法官和律師是最後一道防線尚且有此不可確定的風險存在。文藝圈講究思想自由,思想指引人類的靈魂,靈魂佔據了身體,身體總是順其自然貫徹了自由靈魂的指令,於是動物的獸性在浮躁的基因促使下開始充分自由了。這是一個歪理,不是有柳下惠和德高望重的長者嗎?有女權運動代表表示要一分為二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表示充分理解,不過在單獨面對身強力壯的男性朋友的時候,在私密空間中,還是要長點心,準備好安全措施,維護自己的安全。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誰的江山,馬蹄中慌亂,我獨自在樓上被風吹亂。


唐俊龍55398571


對於蔣方舟指認章文性騷擾事件本身,我並不想做過多猜測性評論。這是否是事實,章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就留給法律部門來處理吧。

我想談的是,從一個心理諮詢師的角度,我對於頻繁曝出性侵事件的理解,以及如何能夠減少此類事件的發生。

首先,兒童被性侵也是接連不斷地被曝出。兒童的這種經歷,對於兒童的人格發展和以後的人生,都有著近乎根本性的影響,比這類事件對於成人的影響要大得多。

兒童被性侵,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兒童在性方面受到的教育不足。我們大人,尤其是中國的大人,往往對於孩子的性好奇進行躲避和敷衍,不以正面回答,甚至談性色變。這樣,兒童就沒有正當的途徑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不會接受到關於性觀念的正確引導。這樣,孩子就很容易被壞人引誘,不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裡,不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孩子被壞人引誘以後,在壞人的恐嚇下,以及父母對於性的厭惡、嚴格避而不談的態度下,孩子不敢跟父母反應情況,使得壞人持續得手,犯罪持續下去。

第二,我們的整個社會文化和教育方面也是有一些欠缺的。我們每天宣傳和提倡真善美,致使一些相信真善美的人,對於惡的存在,保持一個盲目的態度。而那些比較不容易受到教化的人,保持了社會生活中惡的部分。真善美的單方面提倡,反而變成了那些惡人來對單純善良的人作惡的工具。

不是說真善美的提倡有什麼問題,而是與此同時我們也要讓孩子認識到人性的另一面,也就是惡的存在。人性並非本善或者本惡,而是每個人都有好的壞的兩個方面。我們不僅要提倡好的方面,也要讓孩子認識到人性壞的一面。只有這樣,當孩子面對壞人的行為時,才能夠識別出來,並做出保護自己的反應。

第三,這樣的教育,不僅可以改善兒童被侵犯的狀況,也可以改善成人世界裡的性侵犯或潛規則。成人,不過就是長大以後的兒童。這一點裡我們主要討論一下成人世界裡,對於潛規則、性侵犯的一些具體的防範措施。

在成人世界裡,除了暴力強暴以外,能夠達成潛規則、性侵犯的途徑,無非就是兩個:威逼和利誘。

對於通過威脅嚇唬的方式,來達到性侵犯目的的,我們要堅定勇敢。我們需要從更高的角度來考慮這個問題。

舉例來說,如果有權力的人名裡暗裡威脅說:“如果你不怎樣怎樣,我就不讓你畢業、不給你蓋章、不讓你繼續在這裡工作” 等等,我們一定要從全局大局更高的角度來考慮問題。我們可以問問自己:“如果他威脅的事情發生了,又會怎樣?” 大不了我不畢業,不在你這工作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現在這個社會,主要自己一直在努力、肯努力,有尊嚴地活著的方式千千萬。

同時,我們也要考慮到,如果我們被威脅住了,做了讓自己覺得恥辱的事情,會導致一輩子對自己的厭惡,那才是一種靠努力都無法撫平的痛苦。

剛才說的是“威逼”的方式,接下來我們來看看“利誘”。利誘無非就是:“你從了我我就給你什麼什麼樣的好處。” 對於這種情況,拿出威逼都不成的立場和勁頭兒,利誘就更沒戲了。

而往往,有這種氣勢的女性,一般也不容易招致潛規則和性侵犯,侵犯者也是要挑人的。就像你長著受氣包的面孔,就不要抱怨那麼多人欺負你。或者一看你就貪圖小利,明顯可以進行利誘。這樣的人才是重災區。

就先說這些吧!如果覺得我說得有道理,記得點贊、轉發、關注哦!如果有不同意見,也可以留言討論哦!


茹子心理


近日除了疫苗事件之外,被“Me Too”刷屏了,大量公眾人物的性侵醜聞,接二連三的被曝光,朋友圈、微博各種網絡媒體,彷彿一個個不定時的炸彈,遍地開花。

雷闖、章文、孫冕、甚至還有央視名嘴朱軍,陸續被實名以及匿名舉報,在知名作家蔣方舟、易小荷、春樹等公眾人物現身指認後,在廣大網友的熱議下,性侵話題終於在網絡全面爆發。

對罪犯的沉默就是最大的縱容

先說說這個“Me Too”運動吧,百度詞條介紹如下:Metoo(我也是),是女星艾麗莎·米蘭諾(Alyssa Milano)等人2017年10月針對美國金牌製作人哈維·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性侵多名女星醜聞發起的運動,呼籲所有曾遭受性侵犯女性挺身而出說出慘痛經歷,並在社交媒體貼文附上標籤,藉此喚起社會關注。

談到性侵,更多的被害者是難於啟齒,可以說讓她們去回憶那些慘痛的記憶都是莫大的痛苦,更不用說要她們寫出來,發到網上,我們無法想象她們承受著怎樣的心理壓力。類似的事件,更多的受害者選擇了隱忍,選擇了沉默,選擇了試圖遺忘這段不堪的回憶,因為他們害怕世俗的眼光,害怕不被理解,甚至還有可能被誤解,害怕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更多的人勸她們去遺忘,去看淡,卻無法讓她們真正的放下。

然而對罪犯的沉默就是最大的縱容。

從接二連三的曝光時間來看,這些性侵者都是慣犯,正是曾經的受害者的沉默,才讓他們一次又一次將邪惡的雙手伸向下一個受害者。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這次的曝光事件本應成為對性侵者最盛大的輿論法庭,我曾一度認為,中國的“Me Too”真的要來了,然而看到了那些性侵者不要臉、恬不知恥的回應,我愈發的生氣,這不再是一場審判,反而變成了一場撕逼,一場性侵者對自己無恥行為的狡辯。

被曝光的第一時間,章文就立即否認,並狡辯說:“酒局上男女喝多了手碰了某些部位就是性侵嗎?”

然而這並不是高潮,接下來的回應中,章文反而聲稱兩人是“你情我願”。他在回應中不斷透露匿名舉報的女方的私生活,稱其勾引“有婦之夫”;指責實名舉報他的蔣方舟有著眾多男友,易小荷離過婚。非但毫無悔過之意,還想依靠輿論的力量對受害者進行百般羞辱。

接下里,章文更是搬出的所謂酒局文化為自己辯護,彷彿此等事件歷來有之,我做了又有何不可?簡直可以給他頒佈一個最不要臉小金人獎。

再看看匿名舉報中,章文的原話“你是逃不過做我女人的命運的,我上過100多個女生了”,他簡直把這種性侵的經歷當成了炫耀的資本,聯想到那副猥瑣的嘴臉,噁心至極。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者,其他幾位的辯護也是讓人氣憤至極。

馮永峰說“我清醒的時候,性騷擾肯定不會發生”,他認為錯在喝酒。

雷闖在說自己“願意承擔責任”後,補充了一句“我曾以為我們是戀人關係”,他認為戀人就可以在對方不同意的情況下,企圖非禮。

說到這裡我有一種僱兇殺人的衝動,他們根本就沒有認清自己的錯誤,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認為自己哪裡有錯。

他們真的不知道嗎?不!

他們的道歉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身上“正義之士”、“公益人”的光環,而非對受害者真心地歉意。

生而為人,請學會尊重

相對於性侵者的回應,一部分吃瓜群眾的態度卻更加讓人寒心。章文被曝光後,有媒體大佬出來為其站隊,反駁蔣方舟毀人清譽。雷闖被曝光後,公益圈紛紛認為其只是道德問題,要勇敢面對。你對女孩造成的傷害,不見你真誠的道歉,你勇敢面對什麼?面對受性侵的女孩,面對良心你應該戰戰兢兢,應該跪地求饒,何來勇敢?!

反觀那些受害者,她們撕開自己的傷口,把血淋林的事實公佈於眾,本想得到公證的裁決,但是擺在她們面前的和身後的卻是公眾鄙視的眼光,她們成了不潔之人;她們有可能被自己的社交圈所拋棄;她們要承受身後的指指點點;她們要承受人情冷漠帶來的惡意。

每一個性侵的事件後面都有一段不堪的回憶,那些本應該受到保護的受害者,卻要承擔這一切的後果,而那些始作俑者卻只擁一兩句膚淺的道歉就又可以做所謂的“正義之士”、“公益人”。

我不知道這樣的人做公益能給社會帶來多大的利益,然而,再大的利益也不是你性侵他人的資本,再大的名聲也沒給你侮辱他人的權力。請你們從神壇上滾下來,真心的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向受害者道歉。

我們時常會教育我們的女兒,要勇敢,要機智,要學會保護自己,要學會說不。而卻鮮有人教育男孩,要尊重女性,要做一個紳士。

簡單的尊重,有那麼難嗎?收起那些所謂的酒局文化,收起那副猥瑣的嘴臉,收起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大腦。

就算成不了紳士,請首先做個人。


九號線的乘客


昨天下午,當大家還在津津樂道胡彥斌和鄭爽到底能不能複合的時候,有一個熱搜話題,悄悄爬上了首頁。

於是,“性騷擾”這個話題,在本年度第N次被提上“日程”。

但是與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受害者再也不是單槍匹馬,在整個“性侵史”上,本次“性侵”話題推動得十分具有條理性,你來我往,層層遞進,並且也非常具有歷史意義。

國際慣例,先簡單梳理一下本次事件的脈絡:

一位匿名“小精靈”的女性,發文揭露了資深媒體人章文強姦自己的罪行。並表示,自己仍持有當時的物證,並說“我不怕他”,公佈此事僅僅希望章文能夠公開道歉。

章文的醜行在微博上曝光後,《新週刊》雜誌副主編、90後知名女作家蔣方舟,在朋友圈舉報章文曾經性騷擾行為,她寫道“我也被此人性騷擾過,坐牢吧,人渣。”

緊接著,媒體人易小荷也加入陣營,轉發蔣方舟的朋友圈稱,“自己和章文做同事的時候,也被他摸過大腿,隱忍著不說……但是看來此人是慣犯!”

於是,章文開始了他的否認三連。

對於蔣方舟與易小荷所說的性騷擾,章文稱:“如果一群人在一個場合喝酒之後,摟一下腰或者是合個影,這也算是性騷擾的話,那我也搞不清楚了。”(這就是性騷擾,你這辣雞)

對於“摸大腿”,章文表示非常無辜,否認說:“我能摸多少人大腿?很奇怪,為什麼忽然這樣說。”(怎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忽然這樣摸?)

針對這些強姦和性騷擾的舉報,章文朋友圈回應的截圖也曝光了。

章文回應不久,蔣方舟也立馬在朋友圈回懟:“垃圾。我是實名。回應一下我唄”。不得不說,我們方舟老師,果然是90後的翹楚,硬氣!

2018上半年,不少高校經歷了一場輿論海嘯:從陳小武到瀋陽、張康之、張鵬,這些來自知名高校的長江學者們相繼在網絡上被爆出“性騷擾”醜聞,甚至有學界巨擘為此“人設”崩塌,晚節不保。

即使如此,2018年的下半年,這樣的事情也並沒有停止。

就在今天中午,鳳凰網怒上熱搜榜,原因是轉發了某網友控訴央視名主持朱軍性侵長文。

但是一小時內,這篇微博很快就被刪除,鳳凰網沒有放棄,立馬放上了網頁鏈接對陣。

一小時後,鳳凰網視頻發博:“抱歉。”

從他的句號中,足以感受到這其中的無奈和憤慨,一個句號,包含了萬語千言啊!

又是一小時後,鳳凰網以一張朱軍靚照結束了掙扎,真可謂是媒體界的一股清流。

讓那些高呼“鳳凰網挺住”的網民失望的是,鳳凰網最終還是沒有挺住。

但是至少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朱軍性侵絕對是真的。

沒想到小時候我們常常用來反駁別人“解釋就是掩飾”這樣的言論,在今天,徹底得到證實:刪除就是掩飾,越刪越有鬼。

值得一提的是,“Me too”話題也在今天中午被禁。而面對這樣的畫面,老孃也只能說一句:呵呵。

“我被性騷擾了”

“Me too”

如果你要問“Me too”運動是什麼意思,它就是這個意思。

相信大家已經被這兩天的中國版的“Me too”運動給刷屏了,不僅被刷屏了,還刷新了三觀。

前幾天還沒從“疫苗事件”緩過神來,立馬又陷進“Me too”運動。有看到不少人懷疑,這次性侵事件的爆發是一個集體陰謀,是為了掩蓋疫苗事件的熱度而有預謀的產生。

不論這樣的言論是真是假,這兩件事都太需要受到社會關注。確實,這次的“大規模抗爭性侵事件”被稱為是中國版的“Me too”運動,讓群眾彷彿看到了希望。

這讓我想到一年前,臺灣作家林奕含被發現在臺北家中自縊身亡,只留下一本《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十年前被補課老師誘姦的林奕含,最終還是抑鬱自殺,含恨離世。

一年多之後的今天,林奕含的預言似乎應驗了:這樣骯髒的事還在繼續發生。

可以預見,和往常一樣,這場“Me too”的星星之火始終是燒不起來的。只會在表面上戛然而止,在鐵拳嚴厲打壓下,可能還會沒聲兒,而鐵拳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最硬、最高效。

林奕含還說過:“任何關於性的暴力,都不是由施暴者獨立完成的, 而是由整個社會協助施暴者一起完成的。”

縱觀我們從小的文化,教會我們的是什麼?

面對這樣的事件,女孩子要顧全大局、要顧及大家的面子、要保護自己的“名聲”。畢竟我們看到更多的是,一旦某個女性爆出被性騷擾或者性侵,她就沒法做人了。

所以,社會教我們隱忍,教我們原諒,就是沒教會我們遇到流氓要狠狠地往死裡打。

這樣的文化除了助長流氓的行徑,還養成了不少斯文流氓的思想。這次事件後竟然有不少大V義正言辭地指責“Me too”事件中的女性:為什麼不大聲拒絕?為什麼要去那樣的飯局?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呢?

看吧,這就是我們的現實,男性對女性在性侵及性騷擾中遭受的痛苦,毫無知覺,並且不以為然。甚至連蔣方舟這樣的名人,掌握了一定話語權的女性,成為了受害者,為受害者發聲,也同樣被質疑和責罵。

事件會被打壓、女性會受到謾罵、那麼我們要不要說呢?當然要!

也有很多言論說,這次的這次本土版的“Me too”運動,實際上是在維護女權嗎?我說出我遭到的侵害,我對我正在遭遇的侵害說“不”,這僅僅是人權而已啊!生而為人,這僅僅是我們的權利和本能。

無論這場運動最終的結果如何,它至少可以激勵那些受過傷害的女孩子勇敢一點為自己發聲。或許結果會不盡人意,但至少是往前邁向一小步了。

最後我希望,

朱軍、熊培雲、雷闖、張弛、秦何人、孫冕、潘傑克、章文……

以及未被曝光的所有人

你們

一個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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