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 崔毅 攝】我玩攝影原於某一時段對生活的迷茫。人到中年後,各種壓力使事態焦灼著膠膠擾擾的讓人很無奈,卻無力改變。便尋一條自己喜歡的路走!
用大攝影家於雲天的一句話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攝影僅僅是我生活的一種方式,是攝影實現了我浪跡天涯的最終願望,是攝影使我在漫漫的旅途中找到人的價值和全部尊嚴”。
【評圖 楊徽】看女攝影師崔毅的作品,你會發現即有女性的細膩與溫婉,也有男性的理性與激情,即詩意善感,又內涵哲理智慧,讓生動與深刻的表達水乳交融。
每一次的思考和看見
為什麼人類
把槍對準了我的胸膛,
把毒投進了我的糧倉,
把我撲在羅網,
把我送入屠場。
我是一群穿越飢餓和寒冷向著溫暖和希望飛翔的鳥兒。
你們卻折斷了我的翅膀,
孤獨中我停止了歌唱!
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都能做了,女人能做的男人卻沒有多少能做的!
那山那雪,那孤獨的攝影人!藝術是善妒的情人,需要我們投入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可一旦我們真的全心全意的投入,她卻轉身而去。唯獨留下了孤獨者的苦澀。
冬
悄無聲息的來到身邊
白色的精靈瞬間把世界渲染
氤氳漣漪
冰河藏伏筆
霧裡尋花繾綣在空靈間!
傳說中的《影壁峰》
天廷裡崢嶸
湖水幽靜
迷霧中蒸騰
空曠山谷裡
時隱時現的傳來了牛鈴聲……
一個人,只擁有此生此世界是不夠的,還應該擁有著一個詩意的世界。
蘇格拉底說,“未經省察的人生不值一過”,經過省察的社會、生活,才有意義,才對個人富有獨特的價值。攝影其實是一種追尋社會、生活意義和價值的一種特殊方式,攝影過程就是對人生意義和價值的追問。能不能拍出“有內容”的作品,就在於對生活意義和價值叩問的深度。英國詩人布萊克曾經這樣寫道:
一粒沙中見世界/一朵花中見天國/把無限存在你的手掌中/一剎那便是永恆
沙也好,花也好,都是生活中普通而瑣屑的事物,但是,睿智的人是善於“見”的人。這個“見”顯然不是用眼睛看,只能是通過我們心靈的思考,通過思考才能由有限的事物抵達對“世界”、“天國”的理解,也才能在一剎那中照見永恆的意味。不然,有限的生命總是人類歷史的片面,我們又何以獲救呢?崔毅的影像與文字會讓我們驚喜地感知她每一次敏銳的思考和看見,我想這需要厚積薄發,或水滴石穿。
每一次的熱愛與執著、
總會有一個如畫般的世外桃源
無人世紛擾
陽光很暖日子很慢
我很喜歡的一種狀態是內心安詳,從不荒涼!
我們無法選擇我們的出身,也無法選擇我們所面臨的環境,更不能選擇自己的身體和相貌,我們唯一能選擇的是靈魂的生還是死。
善良是很貴的,但善良要是沒長出牙齒來,那就是軟弱!
當生活有些迷茫,不知道從從哪裡可以找到幸福的感覺!
幸福是一種自我剝離的能力,幸福是我們自已創造的。
攝影是社會的眼睛,在我們的身邊,有拍不完的精彩故事,也許不是重大題材,也不會驚天動地,但只要我們懷著熱愛,守著執著,去掉浮躁,追求藝術,深入生活,走近百姓,與他們交朋友,成為莫逆之交,才能贏得信任、收穫靈感,體驗感動。創作的情感比技術手法更重要,中國文聯李前光書記曾說藝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心動。握著相機的手是溫暖的,打開的快門是感動的心靈之門,我們一定能夠捕捉到感動的細節,悟透生活的本質。拍出的圖片故事一定觸摸到人性的光輝、感人的力量。不然,我們只是愛藝術中的自己,而不是愛心中的藝術。相信崔毅的每一次的拍攝都是懷揣熱愛與執著,不然怎麼會讓我們也能和作品一起喜怒哀樂?
每一個的瞬間與細節、
不必羨慕別人的生活,只需做好自己。哭就暢快淋漓,笑就隨心所。或悲或喜,都是靈魂散發的香氣。
人生,總會有不期而遇的溫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
以風的執念求索,以蓮的姿態恬淡,盈一抹微笑,將歲月打磨成人生枝頭最美的風景
草原真的很靜
有一份天高地闊豁達
有一處對遠方幽幽的思念
還有一片湛藍湛藍的天空!
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認請生活的真相後,還依然熱愛生話。
一個人幸福程度,取決於多大程度可以擺脫對外界的依附!
你見或者不見他就在那裡,用他那最柔和的目光穿透了這個暖暖空間。
我們所追求的“決定性瞬間”影像,不外乎這幾個方面:一是故事性畫面;二是意象性內涵;三是紀實性風格;四是詩意化語彙。當然攝影的藝術手法多種多樣,只要能與內容有機地契合、恰到好處地呈現,都會具有獨特的價值。這同時也構成了攝影人的不同風格。
演員有大小,角色無大小,即使很平常的事情,好的攝影人也能拍出與眾不同的照片,因為他們在通過照片傳達出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因為大多數場合,我們所見到的人和事是平凡和普通的,你要呈現它,應是客觀外在觸動了拍攝者的心靈,或是整體含有寓意,或是細節較為特殊,或是光影呈現生動,或是具有想象空間……它賦予了攝影人某種感受,啟發了攝影的想象,呈現它,會有一定意義和價值。於是,崔毅定格的每一個瞬間與細節,彰顯個人特色與非凡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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