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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生物疫苗造假先被處罰，處罰金額三百多萬，所有人都在等，等那些不法分子也被立案偵查，得到懲罰，近期來很多人是憤恨，著急，老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大家等待的這一消息終於等到了，長生董事長和四名高管被公安機關帶走立案調查。這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這幫罪有應得之人終將躲不過法律的制裁，也會還大眾一個公道。

長春公安分局通報內容如下：

公安機關對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責任公司生產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涉嫌違法犯罪立案調查。

7月23日下午15時，長春新區公安分局依據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涉嫌犯罪案件移送書》，對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責任公司生產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涉嫌違法犯罪案件迅速立案調查，將主要涉案人員公司董事長高某芳（女）和4名公司高管帶至公安機關依法審查。 目前案件相關工作正在抓緊進行中。

長春新區公安分局

2018年7月23日

這是一條多麼振奮人心的消息，這一消息的發佈，給了全國人民一個交代，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為了利益，喪盡天良，製造假疫苗，視全國人民的生命如草芥，如今難逃法網的追究，這對於全國人民來說，是天大的消息，也是近期最熱門的話題，也有大眾最關心的結果，終將迎來了這一天，我們心裡的那種氣憤終將隨著他們的被抓得到緩解，他們所犯之罪，終將被法律制裁。

筆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高興的，因為這些惡人終於要得到制裁了，同時也是傷心的，因為他們利用假疫苗傷害了全國人民。再高明的犯罪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最後，我們拭目以待，等待這些人得到該有的審判！

珞珈評論社

長生公司的問題，不只在於疫苗本身，偵查機關針對的，更多在於疫苗背後的整個鏈條。

從2018年7月18日長春長生疫苗被曝出存在記錄造假，檢測出【藥效測定】不合格事件後，輿論持續發酵，並且也引起了幾乎所有人的不安和憤怒。從昨晚開始，國務院總理李克強作出指示，稱此次疫苗事件突破了民眾的底線，要求國務院派出調查組，針對長生公司和整個生產、銷售渠道進行徹查。

就在剛剛，習總書記也對疫苗問題作出指示，稱長生公司違法違規生產疫苗的行為，性質惡劣，令人觸目驚心，有關地方和部門要高度重視，立即調查事實真相，一查到底，嚴肅問責，依法從嚴處理，並及時公佈調查進展，切實回應群眾關切。

7月23日15時，吉林省長春市長春新城公安分局發佈聲明，稱針對長生公司凍幹狂犬疫苗，對包括公司董事長高某芳在內的4名高管帶回公安機關進行依法審查。

從長春公安的聲明上看，此次針對的事件為長春長生公司生產的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而暫時沒有提及給兒童接種的“吸附無細胞百白破聯合疫苗”，同時公安機關也沒有公佈高某芳等4名高管所涉及的具體犯罪罪名。

但根據公安機關所針對的事實，我們大致可以猜測其可能涉及的犯罪罪名為：

非法生產、銷售劣藥罪，和疫苗背後的職務犯罪鏈條。

公安機關針對凍幹人用狂犬疫苗進行立案，而非百白破聯合疫苗立案，其原因仍然不能離開兩者在具體作用上的不同。

對於“吸附無細胞百白破聯合疫苗”而言，雖然屬於兒童必須接種的疫苗種類，但這種疫苗更重要的是在於在不存在任何症狀的前提下進行預防，也就是說哪怕兒童從未也有可能以後也不會接觸到有百白破病毒的環境的情況下，對兒童進行預防；

但對於“凍幹人用狂犬疫苗”來說，卻是對於已經發生的行為，在具有極大感染可能的情況下進行預防，如已經被狗、貓或其他野生動物咬傷或抓傷後，注射疫苗防止感人狂犬病。

從感染的可能性上來說，後者所面臨的感染風險，要高於前者；而從致死率來說，狂犬病的100%致死率已經達到了致死率的最高值。

所以一旦在狂犬病疫苗上出現問題，導致人被感染狂犬病，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死亡，這樣所引發的社會影響和社會恐慌要更為嚴重。

昨天我曾經在其他兩篇文章中提到，長春長生公司的行為，屬於生產記錄造假。

而《刑法》中對於非法生產、銷售劣藥罪的規定中，取消了假藥罪中關於金額的規定，只規定造成嚴重人體危害結果的發生。

所以在認定刑事責任方面，最大的難題就在於患病（甚至死亡）結果，與接種疫苗（疫苗無效或藥效不合格）等問題之間存在因果聯繫。

在狂犬病這種疾病中，由於致死率高、患病可能性大、發病時間短等因素，在因果關係認定方面相比百白破疫苗更為容易，因此以該疫苗作為突破口相比較於百白破疫苗更為容易。

同時，目前行政機關所公佈的情況為長生公司記錄造假，但具體在配方、原料部分造假，還是其他一般程序方面造假則並未提及，所以具體性質仍不好確定。

如果在配方和原料部分造假，則會直接將案件性質轉變為非法生產、銷售假藥罪：

假藥和劣藥的根本區別，在於藥品質和量的區別，如果在藥品配方、原料方面，以及產品包裝、藥效說明、主治病症等方面進行造假，則屬於藥品本質方面存在問題，此時該藥品屬於“假藥”範疇；但如果藥品因偷工減料，將原本應當具有的藥效喪失或減弱，但藥品其他部分不存在問題，則此時藥品屬於“劣藥”範疇。

再通俗來說，假藥會直接給人體造成損害，直接吃傷或吃死人，而劣藥是治不好人。

如果長生公司在配方、原料方面的記錄上造假，那麼將可能構成生產、銷售假藥罪。

而如果只是在其他一般程序方面的記錄進行造假，則可能構成生產、銷售劣藥罪。

這其中的差別，就在於公安偵查過程中造假的環節方面。

本案最為嚴重的問題，除了疫苗本身，還在於疫苗背後的利益鏈條和職務犯罪：

從昨天李總理的指示，到今天習總書記的指示，都指向了疫苗背後的生產、銷售渠道和環節，在我國的藥品管理制度中，生產和銷售環節，都有相關部門的監管。

而長生公司的問題疫苗大量流入市場，其背後斷然離不開龐大的利益鏈條，同樣伴隨著利益鏈的，自然就是涉及職務犯罪的利益鏈條。

而這個鏈條才是這個案件中最為恐怖，也是偵查機關下一步很有可能繼續深入的方向。

所謂無商不奸，商家追逐利益不排除會有喪心病狂的事情發生，所以此時行政部門的監管才顯得尤為重要，但如果某某問題滋生到監管部門，那麼後續的影響就將是深遠且致命的。

所以，我們不妨在此預測一下，之後的不久，監察委將介入本次疫苗事件，針對有可能涉及的職務犯罪問題進行調查。

只希望，涉案的所有黑心官商，都能受到法律應有的制裁。

高萌Goal

我先簡單總結我的兩點法律分析：

一，疫苗造假屬於傷天害理、喪盡天良的行為，但目前我國的法律，既不能認定為生產、銷售假藥罪，也不能認定為生產、銷售劣藥罪，只能認定為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按照媒體披露的金額，判7年以上有期徒刑。

二，追究涉事藥企的刑事責任固然重要，但這次事件中最惡劣的是藥監部門嚴重失職乃至瀆職。早在去年10月吉林省食藥監局已經立案，山東省食藥監局已內部通報問題疫苗，卻不向社會公開。

下面詳細說：

長生生物及直接責任人涉嫌何種犯罪？

長生生物可能涉嫌的罪名，包括生產、銷售假藥罪；生產、銷售劣藥罪；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和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

這兩起疫苗造假事件，首先讓人想到的就是“生產、銷售假藥罪”。《藥品管理法》第48條規定，藥品所含成份與國家藥品標準規定的成份不符的、以非藥品冒充藥品或者以他種藥品冒充此種藥品的為假藥。而根據目前公開披露的信息，上述疫苗是在生產記錄中造假，導致有效成分含量不達標或不含有效成分，而非成分種類不符。

因此，長生生物就不構成生產、銷售假藥罪。當然，如果藥監部門在已啟動的調查中，發現長生生物在疫苗造假過程中添加其他成分，則可能構成本罪。

長生生物的涉案批次“百白破”聯合疫苗，被吉林省食藥監局認定為劣藥，大概率情況下，涉案批次狂犬病疫苗也會被認定為劣藥。

但是，和生產、銷售假藥罪屬於危險犯（即足以存在嚴重危害人體健康的危險）不同，生產、銷售劣藥罪屬於結果犯，僅有生產、銷售劣藥的行為是不足以認定構成生產、銷售劣藥罪，還應當有對人體健康造成嚴重危害的結果。

最高人民檢察院、公安部《關於公安機關管轄的刑事案件立案追訴標準的規定（一）》第18條，“生產（包括配製）、銷售劣藥，涉嫌下列情形之一的，應予立案追訴：（一）造成人員輕傷、重傷或者死亡的；（二）其他對人體健康造成嚴重危害的情形。”

長生生物和藥監部門均聲稱未造成嚴重後果，那就也不能以生產、銷售劣藥罪追究該公司的刑事責任。除非將來證實上述疫苗造成接種者輕傷、重傷或者死亡的結果。

如果確如藥監部門所說，只是疫苗失效，而非存在有毒有害物質，更不能以“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追究了。

那麼，作出被人民日報批評為“既膽大包天，又傷天害理”的惡劣行徑的長生生物，難道不構成刑事犯罪嗎？

我認為，長生生物很可能構成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

《刑法》第149條作出了一個兜底性的規定，“生產、銷售本節第141條至第148條所列產品，不構成各該條規定的犯罪，但是銷售金額在5萬元以上的，依照本節第140條的規定定罪處罰。”即生產、銷售劣藥，對人體健康未造成嚴重危害的，不構成生產、銷售劣藥罪，但如是銷售金額在5萬元以上，依照《刑法》第140條的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定罪處罰。

而長生生物涉案批次的25萬支百白破聯合疫苗全部銷往山東，銷售金額85萬多元，遠遠超出5萬元的立案標準，應當以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追究其刑事責任。按照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的量刑標準，銷售金額50萬元以上不滿200萬元的，處7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銷售金額50%以上2倍以下罰金。

至於涉案批次的狂犬病疫苗並未銷售，按照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生產、銷售偽劣商品刑事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2條，“偽劣產品尚未銷售，貨值金額達到刑法第140條規定的銷售金額3倍以上的，以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未遂）定罪處罰。”

也即，如果涉案批次的狂犬病疫苗貨值達到15萬元，也可認定長生生物構成生產、銷售偽劣產品罪（未遂）。

疫苗造假事件，藥監部門涉嫌嚴重失職

此前，由於長生生物系上市公司，深交所向其發出關注函，根據《行政處罰決定書》，吉林省食藥監局早在2017年10月27日已對公司予以立案調查，請說明公司是否存在信息披露不及時的情形。長生生物於7月22日回覆深交所，稱經公司自查，未曾收到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出具的立案調查通知書。

如果屬實，吉林省食藥監局何以未出具立案調查通知書？

疫苗安全涉及不特定人群的公共利益，公眾具有知情權。吉林省食藥監局早在去年10月27日已對此立案調查，卻遲遲不作公開？在已知涉案問題疫苗全部銷往山東後，山東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衛計委、食藥監局也從未作出信息公開，公眾不知道這批疫苗到底去哪了？是否已經封存？多少流入市場？多少孩子注射了問題疫苗？有沒有孩子因注射問題疫苗影響健康？有沒有救濟渠道？

直到事件曝光後的7月22日，山東省疾控中心才姍姍來遲，公佈這批疫苗的流向：流向濟南、淄博、煙臺、濟寧、泰安、威海、日照、萊蕪等8個市，已接種247359支，損耗、封存5241支，涉及兒童215184人。

山東省疾控中心負責人稱，“早在2017年11月原國家食品藥品監管總局公佈長春長生公司效價不合格百白破疫苗後，山東省立即行動，第一時間停止接種，並在三天內查明瞭相關批次疫苗的流向、庫存、受種兒童及接種情況，封存了該批次未使用疫苗，同時開展風險評估工作。”既然早在去年11月已經內部通報，為什麼當時不向社會公開呢？

我獲得內部文件顯示，早在去年11月山東省食藥監局已內部通報問題疫苗，該文件明確標註“不予公開”，拒絕向社會公開。

長生生物的疫苗造假事發，源於內部人士舉報。如果沒有內部人士的舉報，這一切還能被曝光嗎？想想真是細思恐極啊！這說明，吉林省食藥監局的常態化監管，已經完全失效。而山東省食藥監局，則是刻意隱瞞真相。追究涉事藥企的刑事責任固然重要，但如果藥監部門繼續如此失職乃至瀆職，類似事件依然會不斷上演。

法律人周筱贇

總算等來了立案調查的初步結果，雖然這只是開始，但是我相信隨著調查的深入必然會牽扯出更多我們不知道的真相，讓我們拭目以待！下面就箇中細節，說說個人看法：

需注意到本案立案的原因是藥監局進行移送所致

新聞原述：7月23日15時，長春市長春新區公安分局依據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涉嫌犯罪案件移送書》，

對長春長生生物科技有限責任公司生產凍幹人用狂犬病疫苗涉嫌違法犯罪案件迅速立案調查，將主要涉案人員公司董事長高某芳（女）和4名公司高管帶至公安機關依法審查。

通過新聞可以知曉目前公安機關立案系依據吉林省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移送才進行立案調查，而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一十條規定，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或者公安機關對於報案、控告、舉報和自首的材料，應當按照管轄範圍，迅速進行審查，認為有犯罪事實需要追究刑事責任的時候，應當立案；

可見刑事立案的條件為有犯罪事實+需要追究刑事責任，雖然目前並不清楚食藥監局移送的材料當中究竟是涉及到什麼材料，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該公司的行為並不僅僅涉及偽造記錄生產劣藥的問題，否則按照事件進展來看，2017年11月發現問題時就應該予以移送，為何遲遲到今日才移送？

想必其中必定還是有新的犯罪事實或者其他情形被發現，這一點讓我們拭目以待！

可能涉嫌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