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是個臭婊子,主動勾引我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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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這是什麼鬼?錢財財睜開眼睛。

“你是誰。”錢財財猛地把萍兒推開。

“小姐,你怎麼了?我是萍兒啊,你怎麼不記得萍兒了?“萍兒原本欣喜的臉立馬哭了起來。

錢財財看萍兒居然穿著一身古裝,再環看四周全是華麗的古代建築,一絲不詳的預感在錢財財的腦海裡炸開,她錢財財不會這麼狗血的穿越了吧?錢財財沉聲道:“這裡是哪裡,我是誰,你又是誰?”

“這裡是丞相府,小姐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那我叫什麼名字?”錢財財繼續問道。

“小姐的名諱...女婢不敢。”萍兒有些吞吞吐吐,大小姐的名諱豈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叫的?

“叫你說就說。”

“小姐的名諱叫...錢財財”萍兒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居然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樣...“把鏡子給我拿來。”

錢財財看到銅鏡裡一張灰不溜秋卻和自己容貌有些相似的臉,再撇到她身上花枝招展的衣服,欲哭無淚,她不僅穿越,還踏馬的魂穿了...

想她錢財財,21世紀的神偷手,上得了天入得了地,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偷不到的!卻偏偏栽在了個破古墓裡,不僅東西沒偷到,還狗血的穿越了,這簡直就是個奇恥大辱!經過詳細的詢問後,錢財財對這身體的主人有了更清楚的瞭解。

這個身體的主人和她有著一樣的名字,錢財財!現在她在一個叫齊國的國家,只不過這個齊國並不是史書上記載的那個,所屬的年代也是她從未聽過的。她身體的父親錢丞相,膝下有兩個女兒,一個是錢財財另一個則叫錢妤舒。按照年齡錢妤舒是錢財財的姐姐,但錢財財才是丞相府裡的大小姐。錢妤舒的母親楊姒,人稱姒夫人。原本是錢財財母親宋婉婉的陪嫁丫鬟,在宋婉婉出嫁的兩個月後失蹤了。而在宋婉婉生下錢財財沒多久,姒夫人卻抱著一個女嬰找上錢府,那個女嬰就是錢妤舒。

宋婉婉在世之時,姒夫人一直無名無分住在後院小屋照顧錢妤舒,從不打擾錢丞相和宋婉婉。之後宋婉婉離世,錢丞相再無娶妻納妾,而姒夫人卻慢慢在前院走動,照料錢丞相生活起居,漸漸打理丞相府大小事物。雖然錢丞相從未給姒夫人任何名分,但整個丞相府就連錢丞相的同僚都將姒夫人當丞相夫人看待。

錢財財原本和錢妤舒在後花園賞花,兩人不慎跌入荷花池內。原本丞相府的大夫前幾日感染風疾不能出診,萍兒想出府給錢財財請大夫,卻被姒夫人攔下強行留在府內。

“這麼說,這丞相根本不喜歡錢財財咯?”

萍兒聽著錢財財的話有些奇怪,但也沒想那麼多:“老爺可疼小姐了。只是一個月前南方突發大水,老爺和管家連夜趕往南部賑災,丞相府便由姒夫人做主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什麼爹不疼娘死了的落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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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財財扭頭,“不過,我為什麼會落在了那荷花池裡?”該不會又是一幕狗血劇情,被這身體的姐姐給推到池子裡的吧?

“當時花園只有小姐和二小姐,小姐和二小姐都落入了荷花池。奴婢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萍兒一五一十地說道。

“好了,你先退下吧。”錢財財的腦袋有些混沌,現在就是想也想不出什麼,既然如此就等她睡一覺再說吧。

“是,小姐。”

次日。

“你說什麼?財財落水了?”錢丞相的臉色極其難看,“我讓你好好看著財兒就是這般看著的?”

“老爺是姒兒疏忽了,可是我們妤舒也落水了,老爺怎麼只關心大小姐,卻不關心妤舒?”姒夫人一臉委屈的看著錢丞相。

錢丞相臉上都是怒氣,根本沒搭理姒夫人嗎,拂袖往錢財財的寢室走去。姒夫人尷尬的杵在內廳,眼神全是惡毒。周圍的傭人全都低著頭,無人敢看姒夫人和丞相吵鬧的場面。到底是哪個長舌婦將此事說了出去,難道是萍兒那個賤蹄子?幾日不教訓,膽子居然這麼大了,看她不扒了那賤蹄子的皮!

錢丞相走到錢財財的門前,原本一張怒氣的臉立馬變得柔和起來起來,他輕輕釦門道,“財財,醒了麼?爹爹來看你了。”

屋內沒有動靜,錢丞相也不惱,依然在門外輕輕的叩門。睡夢中的錢財財漸漸被這門聲弄醒,待聽清門外的聲音才猛地驚醒應道,”爹,進來吧。”

怎麼辦,她還沒來及思考就得見這身體的爹,萬一露出破綻怎麼辦!

錢丞相坐在床邊一臉慈愛地說道,“爹爹回來遲了,答應財財半月回來,卻到今日才趕回來該罰。”

錢財財不知道如何接話,只能不停地眨巴眼睛。

錢丞相笑了聲道,“財財是想吃味齋樓的桂花糕了是不是?爹爹可都記著呢,待會就讓付管家送來。”

錢財財心虛的點了點頭,她哪是想吃什麼桂花糕?她這個冒牌貨頂著丞相大小姐的軀殼哪裡敢亂說話?錢財財心裡嘆了口氣,可惜了這身體的原主人,她原本以為古時候的官宦之家,即便是至親也帶著幾分冷漠,尤其還是女兒身。沒想到這錢丞相這麼疼愛自己的女兒,一回家就來看自己的女兒,就連自稱都用著尋常人家的稱呼,“爹爹”二字可比其它稱呼親切多了。

“財財怎麼不說話?可是落水受了什麼驚嚇?”錢丞相的眼裡滿是心疼,看見面色有些蒼白的錢財財擔心地問道。

錢財財點了點頭,反正順著錢丞相話的意思,沒錯。

“待會爹爹找陳大夫過來給你瞧瞧,這回財財可不能再胡鬧,把藥碗給砸了。良藥苦口利於病,只有把藥喝了,你這身子才能好起來。”錢丞相佯裝著一絲嚴肅。

“是,爹爹。”錢財財應道,看來這“錢財財”生前還是個不聽話的主?不就是幾碗藥?她可沒那麼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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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丞相沒想到錢財財答應地這麼爽快,立馬笑容滿面地起身找付管家去找陳大夫,臨走還自言自語道,“我家財財可算是長大了。”

萍兒這時也端著洗漱的東西過來,順便和錢財財聊起了這陳大夫。

齊國最有名的醫師有兩位,排行第一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藥王”,聽說只要還有一口氣,閻王都搶不走藥王手裡的一條命。而排行第二的便是陳大夫,陳大夫雖不像藥王被傳得白骨復生那麼玄乎,卻也有著四兩撥千斤的手段,天大的病症也能硬搶回來一口氣。若非他脾氣耿直,堅持不給內廷官員侍衛納貢行賄,十幾年都未能更進一步,也不至於辭去太醫職位,到丞相府裡做了個小小的府醫。

不到片刻,付管家便領著陳大夫趕了過來。

“大小姐,這是老爺今天才在味齋樓買的桂花糕。”付管家說著將手裡的一盒糕點放在了桌上,那香味著實勾人,錢財財的臉上多出幾分笑意。

“勞煩把手給我。“一個低沉略帶不滿的聲音響起。

錢財財抬頭,她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凝固了,這個抱著破藥箱,臉上明晃晃寫著“你欠老子八百萬”表情的老頭子,就是萍兒誇得天花亂墜,扁鵲下凡的陳大夫?

這身體原來的主人到底幹了什麼得罪了這個老頭兒?還是這老頭天生就這表情?

錢財財伸出胳膊,陳大夫拿著帕子蓋在了錢財財的手腕上診脈,然後報了一串藥名,福管家趕緊一一記下,讓萍兒去抓藥。

陳大夫一臉嫌棄的將帕子拿走。

錢財財好巧不巧,正好看到陳大夫這萬分嫌棄的神情,靠,她現在可以肯定,這老頭兒對自個兒有意見!

陳大夫剛要走,錢財財便出聲道,“等等,陳大夫。”

“還有何事?”陳大夫眉一挑,有些不明白錢財財為何要喊住他。

“不知我有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陳大夫?”錢財財向來有事說事,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雖然知道陳大夫這態度是對她身體原先的主人,可是既然這身體已經換主,就沒必要平白無故地受這老頭兒的怨氣,“若是陳大夫有什麼不滿,就儘管說出來,

“哼,老夫不敢。”陳大夫看似恭敬地回道,可是他那表情哪裡是不敢,分明是老子就是看你不爽,咋滴?

“若是沒事老夫就退下了。”

錢財財皺了皺眉,看來這陳大夫確實是個有骨氣的,也對,能在太醫院這個大染缸裡保持本性的一塊硬石頭,自然是不會在她這個丞相府的大小姐面前折了腰的。

吃完早飯,錢財財喊了萍兒一起去轉轉這丞相府,不過這一轉錢財財卻發現了個有趣的現象。這府裡上上下下,除了付管家和萍兒似乎所有下人都對她這個大小姐不待見啊。按理說這錢丞相這麼疼愛錢財財,這府內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可現在卻是這般光景,錢財財便不得不去思考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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