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以後,我被查出患上愛滋病

那晚以後,我被查出患上艾滋病

我慢慢的扶著她出了包廂,雖然頭暈,但是意識還不是糊塗的,就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林總,我沒辦法扶你回去了。”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摁了摁,然後看了看,把手機遞給我:“幫我找一下一個叫做王華山的禽獸。”王華山就是億萬通訊公司的老總,四十好幾,有兒有女,離婚N次,多妻多福,她的緋聞男朋友,居然這樣稱呼老總。

雖然意識還是有些清醒,但是眼睛裡全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手機屏幕上的字:“林總,你手機上這些是字嗎?”

“我也覺得不是。”

她說完後哇的一聲吐到我身上,噁心的汙穢從我脖子胸口處往下流,我慢慢低下頭看,她居然繼續吐,我想推開她又不敢推開她,這個時候我的腦中還是神聖的工作。

天吶!我的衣服,從頭到腳,全是她吐出來的噁心玩意,服務員跑了過來:“先生女士,我們的酒店住房在十三樓,不如我帶你們上去吧。”服務員真敬業啊。

我不想去,但服務員挽起了林魔女的左手,而我在林魔女右邊扶著她,感覺是服務員拖著我們兩個上了電梯,然後上了住房部,一間雙人房五百八,單人房四百八,我掏出了錢包,我的錢只夠開一間單人房,而且這是我這個月的全部伙食費了,如果我開了房錢,恐怕這個月我真的會餓死街頭了。

我正猶豫著,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卻搶過我的錢包,把我的錢都掏了出來付了房錢,我悲哀的拿了房卡,扶著林總往1314房間走去,聽見了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和前臺服務員的對話:“今晚又招來了一單住宿生意,小李你真行啊。”

暈,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全是為了提成啊。

那晚以後,我被查出患上艾滋病

我扶著她,她還能走,由於穿著高跟鞋,搞得她好像比我還高,頭靠在我肩膀上,插卡開門,只有一張床,好在床很大,應該可以兩個人睡的。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墊好枕頭,蓋好被子給她。

我進了衛生間,看著自己全身的汙穢,我噁心的也吐了,總算吐出來了,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洗乾淨了晾起來,衣服那麼薄,明早應該能幹的,然後捲了浴袍鑽進了被窩睡覺,我是揹著她的。

我正要睡著,她翻了一個身,手臂放在我身上,然後緊緊靠了過來,臉貼著我的後腦勺,然後她又伸腳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翻過來,仰睡,她動了動,又緊緊的用力抱了抱我。

天吶,我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騰了起來。我推了推她,想把她推開,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龐,好像沒有了那股殺氣的她更是美若天仙,我輕輕,成功推開了她,她卻突然一個翻身,睡到我身上,摘掉了眼鏡,那張燦若明月的臉龐,我是第一次完美的看到,我很想碰碰她的臉龐,親親她,她卻突然睜開眼看了看我。

我慌了,她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每次在公司我都祈望最好不要碰見她,我怕被她開除,工作就是我現在的稻草,抓不緊恐怕我就會沉到水底。我父親幾年前在縣裡是個縣領導,性格耿直,有言直說,耿直的人註定當不了官,得罪了很多人,成了別人的絆腳石。

後來父親被人整了,人家用錢找了幾個小流氓,每天凌晨都砸我家玻璃,報警也沒有用,後來父親就火了,拿起那條爺爺留下來的獵槍對著下面的幾個流氓開了一槍。

私藏槍支彈藥本就是一條罪,再加上開槍傷人,父親落馬了,雖然沒坐牢,被貶為了庶民,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父親得意時,那些父老鄉親親戚好友對他都點頭哈腰,變成了平民後,關於父親因貪而下臺的流言迅速四起,貪官在我們國家是非常的被人看不起的。

也就是這樣,父親做什麼生意都不行,總會有人橫插一槓子,人家總讓你不好過,父母只好退回了老家,耕田種地養豬,供我和兩個妹妹讀書,供到我大學畢業了,值錢的那個房子也賣了,而還有兩個要讀書的妹妹,捉襟見肘。回家過年的時候,才過完初三,父親就把我趕出來,說男兒志在四方,給了我兩千塊錢去闖世界,後來很不幸,我被所謂的好朋友弄入了傳銷,被囚禁兩個星期後,放出來透氣時我搶了賣水果的大娘一把水果刀,和軟禁我的幾個打手對峙起來,他們沒敢動手,無奈的放走了我,然後我就到了這個城市,湖平市。

原本我是有女朋友,而我的女朋友是班花,很漂亮的,但大學的純真遇上了社會的複雜,人也會跟著變的,我和她到了湖平市,本是住在她那兒,她也是租房子住,她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西餐部主管,月工資三千多,因為漂亮,受到各方面的誘惑也很多,一次和我說一個大老闆要送她一部寶馬三十幾萬的,想讓她跟他走,她不願意,後來又有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闆給她一棟別墅,認她做乾女兒,自然不是純聊天關係的女兒。

她也拒絕了,再後來,看透了世間一切都是虛幻,唯有錢才是真的硬道理。撇下我們三年的愛情,跟著一個所謂的黑社會大哥走了,那個人給了她一百萬,還答應每個月至少要給她三萬塊。我的愛情一晚間灰飛煙滅,收起傷心,我繼續上路,就走到了這個億萬通訊,租了一個一個月八十元的地下室。

我把林魔女推了推,她睜著眼看了我好久,然後突然間,滋潤溼軟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輕很溫柔,讓我不想移開我的唇,我還是要推開她,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幫我父親分擔起這個家庭的負擔。

我的兩隻手掌推開她的時候都是撐在她的身體,當我意識到後,剎那間擊潰了我的理智,我翻坐到她身上,扒掉她全部衣服我扔掉了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兩條影子在壁燈的照耀下交錯著,整整一晚。

第一次早上起不來,我還睡著的時候,聽見她起來穿衣服的聲音,但我實在好累,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睜開。她穿好衣服後直接踢了我一腳,這下我的意識清醒過來了,天吶,昨晚我睡了林魔女啊!

我捲起浴袍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的逼過來,戴上了那副墨鏡的她就像變身的超人,眼鏡下全是殺氣:“你好大膽啊。”

“昨晚,昨晚我們就蓋棉被,純,純聊天。”我第一次在林魔女前解釋。

那晚以後,我被查出患上艾滋病

“純聊天?看你平時老老實實的模樣,膽子卻不小啊?居然連我也敢動!”

這啥話啊!昨晚難道不是她先動我的嗎?不過她那麼醉,也許把我當成了她男朋友也不定啊。我沒敢再解釋,一切的解釋都是掩飾,只會讓她更發火。

逼到了牆壁,我沒有了退路,我等著她的謾罵或者毆打,她一直都在逼視著我,然後用非常鄙視的語調說道:“就你這種下等人,居然也敢碰我?你配得起嗎?”

我生氣了,我死死的看著她,我很想給她一巴掌,但我恨我自己的無能,我需要這份工作。她頓了頓:“去幫我買毓婷,等下送到我辦公室!”

“啊?”

“啊什麼!事後避孕藥啊!”

“我,我沒有錢了。”我臉紅著,我沒有騙她,我真沒有錢買,就連今天要吃什麼我都不知道了,等月底發工資的時候,我可能都餓死了。

她非常不屑非常鄙視非常欠扁非常噁心的盯著我,從包裡掏出錢:“兩千塊,封了你的嘴,透露一個字,我用兩萬塊買下你手腳。”

然後把錢塞進浴袍裡,轉身瀟灑得我想毆打她的走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適用於我現在的情況。有錢才是硬道理。

我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然後走進去把避孕藥放在她手裡,她的臉上的潮紅居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褪。我轉身走了出來。

“慢著!”

我站住,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做好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準備,就算她用再毒的語言攻擊我,我也要忍。

“如果不想讓我辭退你,你最好給我每天好好的工作,以後別在我面前出現!”

我走了出來,一拳用力的砸到牆上。後悔了,青了,疼。

這個公司的行事作風非常的變態,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溫暖,官大一級壓死人,每天在辦公室裡看到的是上級罵下級,罵得狗血淋頭的,然後辦公室作風就變質了,雖然成績都很好,但辦公室整日瀰漫著硝煙的味道,每個人都得到了林魔女的真傳,目中無人,自大,無視他人,喜歡嚼人嘴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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