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割鹿茸一樣養殖割取犀牛角,犀牛的另類保護之路

犀牛是一種體型巨大的陸生哺乳動物,生活在非洲的白犀牛更是世界第二大的陸生哺乳動物,在野外成年的犀牛是沒有天敵的。說起犀牛大家的第一印象恐怕就是其體型威武,性格暴躁。但是犀牛同時也是地球上最瀕危的動物之一,所有的犀牛種類都面臨著滅絕的危險。

像割鹿茸一樣養殖割取犀牛角,犀牛的另類保護之路

北部犀牛蘇丹

就在最近的一百年裡,一個又一個的犀牛物種從我們的眼前消失。蘇丹是最後的一頭北方白犀牛,為了保護它,不但鋸掉了它的角,更是派人24小時持槍守護,然而就是這樣,因為疾病2018年3月19日,因為疾病蘇丹被執行了安樂死。又一個犀牛物種可能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有報道說通過人工受精,成功的孕育出了北方白犀牛的胚胎,期望能夠成功)

犀牛的災禍源自他們頭上的犀角,與偷獵大象的人為了獲取象牙一樣,偷獵犀牛的人是為了獲取犀牛頭上的犀牛角。而和僅僅只能用於裝飾品的象牙不同,犀牛角除了裝飾之外,還有極大的藥用價值,這也使得犀牛面臨著比大象更大的危險。犀牛角在黑市上的價格超過黃金,這也就使得犀牛成為了眾多偷獵者槍下的目標。

犀牛角為角質成分,其成分類似於人類的指甲,被割掉後不會對犀牛的健康產生影響,事實上很多野生動物保護機構,為了保護犀牛不被偷獵,常常主動割掉犀牛的角。而和指甲一樣的是,犀牛角如果被割掉,過上一段時間,便會再次長出來。

既然犀牛角有著如此高昂的價值,在正確操作下割掉犀牛角也並不會對犀牛產生實質的傷害,再加上犀牛角還是一種可再生的資源,那麼可不可以如同養殖梅花鹿割取鹿茸一樣,養殖犀牛獲取犀牛角呢。

南非農場主就打起了這樣的主意,在農場中養殖犀牛,僱傭人手持槍守護,像獲取鹿茸一樣獲取犀牛角。

像割鹿茸一樣養殖割取犀牛角,犀牛的另類保護之路

農場中的犀牛定期會被割掉犀牛角

像割鹿茸一樣養殖割取犀牛角,犀牛的另類保護之路

給犀牛農場進行投餵

在這位農場主看來,當年鱷魚曾經因為鱷魚皮而瀕臨滅絕,但後來通過人工養殖,滿足了鱷魚皮的消費市場,並通過對養殖場的徵稅,用以野生鱷魚的保護,使得野生鱷魚避免了被滅絕的命運。而對於犀牛養殖來說,將比鱷魚養殖更為的人道,畢竟被剝皮的鱷魚會死,沒有角的犀牛卻可以活下來。

不過不幸的是,犀牛角與象牙、虎骨一樣,屬於國際貿易禁止交易的品種,即使採取養殖這種方法獲取的犀牛角,也無法通過正常手段,進行合法的銷售。

2015年農場主的400公斤犀牛角被南非環境保護部門凍結;

2016年農場主向南非法院起訴南非政府,在法庭上,農場主與南非環保部門進行了激烈的辯論,農場主認為養殖會使犀牛獲得保護,而南非環保部門卻認為犀牛角貿易的合法化,將使得一些偷獵得來的犀牛角也可以正常的進行銷售,從而變相起到鼓勵偷獵的結果,使得目前本就十分稀少的野生犀牛的處境更加不利。最終法院判決農場主勝訴並否決了禁令。

但僅僅是南非一國如此,並不能改變犀牛角國際禁售的情況,因為犀牛角最大的需求地在亞洲。

2018年2月南非環境部長突然表示,正在起草國內犀牛角貿易合法化的法案;而且,新的法案很有可能還將推動犀牛角的出口。一旦這部法案通過,每個人都可以購買、擁有、銷售或者出口兩根犀牛角。

甚至有人認為南非在2019年CITES大會上,南非全面推動世界範圍內犀牛角貿易合法化;而實際上在此幾年之前,南非的鄰國斯威士蘭就曾經提出過犀牛角貿易的合法化,對於非洲小國來說,價值高昂的犀角是一項不菲的出口收入。然而當時南非是禁止犀牛角交易的堅定的支持者。

南非態度的鬆動是否代表著,從1997年以來,已經進行了20多年的犀牛角國際貿易禁令將被打破。

支持者認為,犀牛角貿易的禁令,並沒有對保護犀牛起到根本性的作用,現實是犀牛仍然在大量的被獵殺,取消禁令將導致大量合法的犀牛角湧進市場,重創黑市貿易,並因此打擊犀牛盜獵的行為;

但反對者認為,這樣反而會為犯罪分子大開綠燈,令犀牛角黑市猖獗,盜獵現象反而會增加。

若何認為,非洲犀牛因為還存在一定的種群數量可以採取這種方法,而亞洲犀牛無疑都是處於極度的瀕危,特別是爪哇犀與蘇門答臘犀,這麼做可能會對保護非洲犀牛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卻可能加速亞洲犀牛的滅絕。

像割取鹿茸一樣割取犀牛角,並用於貿易,到底能不能從最終挽救犀牛的命運,大家是怎麼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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