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喜歡把機器人做成美女的樣子,歐美則反其道而行,你怎麼看?

(造就Talk:當全人類都機械飛昇時,你要用什麼來決定自己的性別?)

目前這一波機器人科幻作品,關注的是當人類與機器人之間的界線變得模糊之後,會發生什麼。機器人在什麼時候應該享有權利:

達到某種水平的智能時?

還是擁有情感、創造力或者自由意志時?

冷戰期間,我們認為,機器可能隨時會以原子彈的形態毀滅我們,所以我們的噩夢機器人無情地殺戮機器,比如電影《終結者》和《機械戰警》,或者無情的軍用機器人獵殺最後的人類倖存者,比如英劇《黑鏡》中的一集。

現在,技術已經融入我們的生活,我們漸漸明白,機器能以另一種方式接管世界,那便是蠶食我們的人性。

日本喜歡把機器人做成美女的樣子,歐美則反其道而行,你怎麼看?

最近,谷歌展示了其家用助理機器人,它能與人進行自然的電話交談,能預定理發店和餐廳,還會時不時發出“嗯”和“啊”的聲音,讓聽者以為自己是在跟真人說話。

我們越來越擔心,如果機器變得和我們一般無二,結果會怎樣。電子遊戲《底特律:成為人類》的主要編劇亞當·威廉姆斯(Adam Williams)認為,機器人產生類似人類的情感,這比簡單明瞭的機器人對抗更加令人不安。“這對人類的神聖性構成了一種更加不易察覺的威脅。”他說,“情感是我們所獨有的:我們用深切的情感來證明人類的超然地位。如果機器也能產生情感,這不會使它變得像《終結者》裡的機器人一樣危險,而是以抽象的方式衝擊著我們對人類的傳統定義。”

在《底特律:成為人類》中,遭到人類虐待的家用機器人開始反抗,最後團結起來爭取權利。這不是原創情節,但電子遊戲看起來非常逼真,可以作為很好的試金石,來檢驗你對類人機器人的接受程度。遊戲中的角色由人類飾演,所以看起來和真人幾乎沒有區別。

機器人認知專家阿努克·凡·馬里斯(Anouk van Maris)正在從倫理角度,研究人類與機器人之間的互動。她發現,人們對機器人的接受程度差異很大,具體取決於地理位置和文化。“這取決於你對機器人有什麼期望。一些人喜歡機器人,另一些人一看到機器人動起來,就想跑掉。”她說,“類人機器人的優點在於,人們接近它們的時候,感覺更自然,和它們交流起來,感覺也更自在。而缺點是,你期望它們能夠做人類做的事情,但它們往往做不到。”

在日本,人們或許更容易接受一種觀點,即在人類之外的物體身上,也可以存在靈魂。

因此,機器人在日本已經被作為店員使用,還出現在護理中心和學校。日本的機器人技術處於世界領先地位,而且對於可以填補護工缺口的機器人,市場有很大需求。這個國家創造了目前最逼真的女性類人機器人Erica,還有Gatebox AI的全息投影女生Azuma,它置於一個罐狀設備中,擁有家庭助手功能,而且樣子可愛,性格恭順。

相比之下,在歐洲,人們通常不喜歡機器人扮演跟人互動的角色。“一項調查問受訪者,假設有一個跟兒童互動的機器人,如果兒童對那個機器人產生了依戀,這在道德上是否可以接受。”馬里斯說,“只有40%的人認為可以接受。”因此,美國公司設計的家用助理機器人,外表像黑盒子,聲音像電腦。

“一部機器即使表現出類人的品質,但如果外表不像人類,就不會引起太大爭議。”威廉姆斯說,“這正是令人感興趣的地方。人們之所以害怕Google Assistant的電話,是因為它聽起來像人的聲音。人們害怕的不是它能進行對話,而是人們無法把它和真人區分開來。”

日本喜歡把機器人做成美女的樣子,歐美則反其道而行,你怎麼看?

一些機器人專家,包括愛丁堡大學的羅伯特·費舍爾(Robert Fisher)認為,類人機器人的概念是欠考慮的。“我不認為人工智能會像人類。”費舍爾說,“把機器人假裝成人類,或者使它們長得像人類,這會讓我們自己和機器人都陷入困境。也許,最好是一開始就別這麼做。性機器人或許是有理由讓它們看起來像人類的唯一例子。”

按照《西部世界》、《底特律:成為人類》和《機械姬》來看(它們都不太看好人類與機器人之間的關係),如果未來的機器人助手更像《機器人總動員》中的Wall-E或者《星球大戰》中的R2-D2,而不是《星際迷航》中的Data或者《銀翼殺手》中的Pris,這也許對所有人都更好。

翻譯:于波

校對:李莉

造就:劇院式的線下演講平臺,發現最有創造力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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