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來最大膽的一次

李璐接過手機後,神色有些認真地翻看著相片,當看到一張模模糊糊只看到一雙男人修長大腿部圖時,眼底,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而後就像個沒事人一般,直接將手機一揚,瞪向了顧情深:“顧情深,你玩我們啊?這裡面哪兒有什麼摸臉圖呢,只看到一張男人大腿的圖啊!”

“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李璐將手機扔還給她,還一臉你丫真奸詐的表情。

顧情深深深不解,拿過手機,一看,傻眼。

特麼……角度沒捉好,竟然只照到男人的一條大長腿了!!

這運氣還能再背點兒嗎?

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來最大膽的一次,伸手摸一個陌生男人的臉,結果……特麼,拍照沒對好角度,竟然拍下來滿地的金色地磚!!!

“我真的摸了!”她一臉沮喪。

“無圖無真相!”

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來最大膽的一次

“我當時真摸了!”顧情深‘鑽心’地痛,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勇敢,明明摸了,卻偏偏得不到眾人的認可。

“別找藉口!”

“就是啊,來,直接真心話吧,為難你一個小處女去摸陌生男人的臉,我們也挺不好意思!”

“對啊,來,真心話,說,你暗戀的對象是誰?”

“……我沒暗戀對象!”

“說謊的人沒胸沒屁沒臉蛋!”

“我-操,李璐你還敢再狠點兒嗎?”顧情深當場惱羞成怒!

“敢,小眼大鼻香腸嘴,水桶腰兒大象腿!”李璐同學十分配合地繼續損道,這罵人的活兒,她是信口捻來,毫不費勁兒。

“我暗戀沈臨,這樣成了吧?”顧情深,一臉悲催地吼道。

交錯損友誤一生啊!

她特麼就不應該跟李璐這狠姑娘成朋友啊!

這個混姑娘想得出摸陌生男人臉的大冒險,還能想得出暗戀對象的真心話,分明就是來克她的啊啊!!

“哈哈,我就說吧……我就說吧……她絕壁喜歡沈臨,來來來,來來來,一人一百塊!”李璐歡欣雀躍,轉身收錢。

顧情深:“……”

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呢?

拿人家的**、感情打賭,李璐你還是個人嗎?

不過,一想到沈臨,顧情深覺得,自己好像又醉了。

那個陽光一般的少年,是她灰暗內心裡,最亮的一道光明。

……。

厲帝豪1009號房。

此時,蘊釀著一股,殺人的氣息。

季平特助,嚥了咽口水,默默地在心中哀號,特麼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啊,那位向天借了膽子的姑娘,你特麼原來是要玩我家厲厲少啊!

說好的約房……

結果跑來,就聽到客服部說這間房間今天沒人訂。

季平特助,十分無辜,儘可能讓自己像這房間裡的一抹空氣般不存在,以不必承受厲炘城濤天的怒火。

“查!查出那個女人是誰!”

這個世上,敢耍他的人不是沒出生,就是已經滅絕了!

女人,你最好祈禱自己不要被我捉到,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是!”季平,默默嚥了一下口水,默默地退後。

發火的厲大少,絕壁是一隻怒火中燃燒的狂獅,特麼,嚇得他的小心肝都亂顫啊!

轉身,逃也地走了,可不敢停留在這硝煙之地。

……

翌日,季平拿著調查來的資料,推開了厲炘城的辦公室大門。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厲炘城正坐在辦公室座位上。

俊美的五官,在陽光下,透著奪目的光。

“厲少,那姑娘叫顧情深,是白氏集團的白松華的繼女,年二十,未婚。這是她的具體資料!”季平效率極高,瞬間已經將顧情深的祖上十八代也調查了個遍,將資料,放在了厲炘城的桌上。

厲炘城拿起了資料,優雅地翻看了起來。

他向來目視十行,很快將資料閱完,抬起了銳利的眸子,薄唇抿出了一絲笑意。

只是那笑,用季平的話來說,那就是,糝人得慌!

“季平,羊入虎口的遊戲,玩過嗎?”

“……”季平,默默為那顧情深表了個哀,然後,十分盡職地問道:

“得罪我的人,從來沒有全身而退的事情,她既然敢放我鴿子,我就讓她自己再送上門吧!”厲炘城聲音低沉如大提琴g調,動人心絃,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幾分。

“厲少你打算怎麼做?”

“白氏集團近期不是正在爭取城南那塊地的開發權嗎?你讓人放一下水,讓他標下那塊地!”

厲炘城的聲音清清冷冷,無波無痕,卻透出一股沉寂的陰狠。

“是,厲少。”季平平靜地應道,卻明白厲厲少要做什麼了。

城南那塊地不是個數目,標到之後,資金運轉將會是個大問題,幹得好,可以大發一筆,要是中途一旦出現點問題,那絕對是傾家蕩產的災難。

“先去辦吧!”厲炘城擺了擺手。

季平轉身走了出去。

厲炘城緩緩地走身,剪裁合體的西裝,將他的身形稱得修長筆直,在陽光下,投出寂寞的影子。

他緩緩地走在寬大的落地窗前,透著落地窗,看著底下那如螞蟻一般的車龍人海,思緒卻彷彿瞬間飛到極遠,神色晦澀。

……

三個月後。

顧情深早就把當天ktv的事情給忘記了。

那一夜喝得微醉,所以她做了很多大膽的事情,大膽地摸一個陌生男人,大膽地說出了暗戀對象。

但是,那都是一場醉嬉。

酒醒後,世界還是那麼轉著。

她每天上學放學,唯一的變化時,暗戀對象,a大校草沈臨師兄,似乎對她,有所不同。

但也僅止於陪她聊了幾句,但已經足以讓顧情深興奮得睡不好覺了。

“情深,你回來了,快過來,媽媽這兒給你買了兩套禮服,趕緊去試一試哪一件更好看!”顧芳華熱情地喚道。

“我嗎?”顧情深指著自已,一臉懷疑。

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來最大膽的一次

都說有了後媽親爸也成後爸,而到了顧情深這裡卻是明顯變了,變成了有了後爸親媽也成了後媽了,顧芳華雖然是她的親媽,但對顧情深,真沒有多少愛。倒是對於繼父的女兒白心瑩更親熱更像一家人。

顧情深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而此時顧媽媽熱情的聲音,讓顧情深有些驚訝。

這還是她長這麼大,顧媽媽第一次這麼熱情,而且,她說什麼?

禮服?

給她的?

還兩套?

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當然是你啊,你爸爸今天晚上要帶咱們去參加一個灑會,你也一起去!”顧媽媽笑著說道。

“我也去?”顧情深深表懷疑,到底是她精神錯亂了還是顧媽媽精神錯亂了?

酒會那種場合,怎麼可能會有她的份呢?

“呃……是啊,情深,你也二十歲了,年紀不小了,你爸爸跟我決定啊,也得偶爾帶你出去見見世面。”顧媽媽眼神閃過一抹隱色,卻很快溫柔地走到了她的身邊,手裡兩套禮服直接塞到了顧情深的手上:“趕緊進去換!”

顧情深覺得顧芳華與白松華一定都是病得不輕!

他們現在不是一直巴不得不讓人知道她的存在嗎?今天這是怎麼了?

而且……

看著手裡那兩套香奈兒禮服……

這麼奢侈,這不像是顧媽媽的作風啊!

顧情深忽然間有種要被賣了的感覺(不過不久後,果然證實了她今天的第六感真是準到天下無雙的地步)。

她猶豫不決地拿著禮服進了房間,打開袋子,拿出禮服,然後,她雙眸一眨,傻眼了。

不會真是讓她去賣吧?

不然為什麼會買這麼暴露的小禮服呢?

一套黑色吊帶小禮裙,短到稍微不甚就能暴光。

還有一套紅色的小禮裙就更可怕了,前面看著倒還算保守,特麼後背卻是完全鏤空,直接都露到了屁股溝邊上了……

“情深,換好了沒有?”顧媽媽熱情的喚道。

房門,緩緩打開,露出顧情深無語的小臉:“媽,你確定這是給我穿的?”

“當然啊,媽媽還特意來看了你衣服的尺寸買的呀!”

“那麼暴露,我又不是去賣肉!”

“你這個孩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什麼賣肉賣肉,現在的禮服都是要這樣才好看呀,你看看電視裡那些女明星走紅地毯,哪一個不是透視裝,暴露裝呢,這樣才能顯出女性的美麗啊!我的女兒這麼好看身材這麼好,自然要露出來!”顧媽媽似乎早料到顧情深會這麼說,一張嘴麻利地說道。

“……”

好吧,媽媽,你說得很對,我竟無言以對。

但問題是,我不是明星啊!

“好了好了,趕緊換上,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還要去化妝做頭髮呢!”顧媽媽直接推著顧情深就往她的房間裡走去,親自動手要為顧情深換衣服。

“媽媽,白心瑩平時也不這麼穿啊?”

白心瑩是白家去酒會必帶的招牌女兒,可是顧情深看她穿的禮服也不是這麼暴露啊!

今晚上的一切,看著就詭異,不由得她不懷疑。

“情深,你這是在懷疑媽媽的眼光?”顧媽媽,直接拿出殺手鐧來,一臉委屈地看著顧情深,眼眶頓時就通紅了:“媽媽知道媽媽從小對你不好,可是媽媽也有媽媽的苦衷啊,在這個家裡,媽媽也是夾縫難做啊!但凡願意,媽媽怎麼會想這麼做呢,你可是媽媽十月懷胎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我……”顧情深看著淚眼汪汪的顧媽媽,深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半晌道:“你先出去吧,我穿好出去。”

“好,那……那媽媽出去了!”顧媽媽破泣為笑,一抹眼淚,又恢復了笑容,彷彿剛剛哭得委屈的人不是她。

顧情深看著關起的門,眼底劃過受傷。

顧媽媽永遠知道怎麼制服她這個可憐的女兒!

默默地拿起了那件黑色的小禮服換上。

換好了禮服後,她們又去美容店裡做了頭髮,化了妝,這才趕往酒會。

直到到達晚會,顧情深才知道,原來她家那個招牌女兒白心瑩竟然沒有一起過來。

這絕對是破天荒的事情,說沒有貓膩,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人都到了這兒了,顧情深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顧情深自小就是個標緻的小美人,這也是白繼父與顧媽媽從不帶她來酒會的原因之一,畢竟,她若來了,必然要掩蓋了白心瑩的光芒,而這是不被允許的事情。

這姑娘平時不化妝已經是清純美人兒了,此時臉上施了薄妝,眼神顯得更明亮,水霧霧透著話人,睫毛更挺翹,俏鼻更立體,朱唇更紅豔了,柔軟的長髮被鬆鬆地綰了起來,還戴了一隻小小的鑽石頭冠頭飾,看起來就彷彿是個小公主一般。

香奈兒黑色緊身吊帶裙將她的身形完美勾勒出來,那白皙如新剝蛋白的肌膚,更是稱得白得透明。

一走進會場,頓時便引來了眾人的注意。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上流社會人士的酒會,永遠是把奢侈進行到底。

那絕對是一場華麗麗的華服、珠寶盛宴。

只是顧情深怎麼有種,被狼盯住的錯覺,她敏銳地向著一處掃了過去,就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一閃而過。皺了皺眉,也沒有在意。

白松華看了一眼繼女,再看一眼在場男人的目光,暗暗滿意。

他一臉慈愛地衝著顧情深一笑:“情深,你來了,這裡可是會集了本市的名流,來,爸爸帶你見見他們!”

顧情深被白繼父那溫和一笑,直糝得一身雞皮疙瘩。

好不容易,她打破了人生二十年來最大膽的一次

一隻手被顧媽媽拉著,直接就跟在白繼父的身後,去見那些所謂的名流。

“來,這位可是會豐銀行的趙行長!趙行長,這位是我小女兒,情深!”白繼父帶著他們來到一名五十開外的中年男子面前,有些阿諛地陪著笑臉介紹。

趙行長雖然五十開外,一身西服筆挺,倒也看起來精神氣不錯,只是看著顧情深的眼神,讓顧情深覺得十分反感。

她微微蹙了蹙眉。

顧媽媽趕緊扯了扯她:“情深,快叫趙行長!”

“趙行長!”顧情深叫道,神色卻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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