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儒家思想研究深透,卻提倡對國君無比忠誠的「愚忠」

韓嬰作為文帝時的博士,對《詩經》有著深入的研究。但是,在漢初儒家復興的時候,他大膽發揮《詩經》的微言大義,對其“斷章”並取其所需,積極拓展原始儒家中能為統治者服務的思想,在這其中他極為重視和強調原始儒家“忠”的思想。

他對儒家思想研究深透,卻提倡對國君無比忠誠的“愚忠”

韓嬰

與孔孟強調“民貴君輕”不同的是,韓嬰提倡臣對國君無比忠誠的精神,將臣之忠分出等級,對忠君之臣大加讚揚,而對“國賊”們則痛加斥責和鞭撻。但是他同時特別地強調了臣對國君應無條件地忠誠和服從,甚至達到了非常殘忍的地步,抹煞了作為臣下的應有權利,中國歷史上的“愚忠”思想在此已見端倪。

韓嬰認為在一個國家裡,“有大忠者,有次忠者,有下忠者,有國賊者。以道覆君而化之,是謂大忠也。以德調君而輔之,是謂次忠也。以諫非君而怨之,是謂下忠也。不恤乎公道達義,偷合苟同以之持祿養交者,是謂國賊也。若周公子於成王,可謂大忠也;管仲之於桓公,可謂次忠也;子胥之於夫差,可謂下忠也;曹觸龍之於紂,可謂國賊也。皆人臣之所為也,吉凶賢不肖之效也。”

而這“愚忠”思想與“弘演痴忠”和 “荊蒯芮為君死”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韓嬰認為像弘演、荊蒯芮這樣的人才是勇士、有節有義之士。

他對儒家思想研究深透,卻提倡對國君無比忠誠的“愚忠”

韓嬰

韓嬰將臣子們的忠分成大忠、次忠、下忠、國賊四個等級,並且描述了各個等級之臣的表現,又舉例說明什麼樣的人是好人、壞人、賢明的人和邪惡的人。他又說: “遜而直,上也。切,次之。謗諫為下。懦為死。”謙虛而又直接地規勸國君,是最好的;很急切地規勸國君,是次一等的臣子的態度;以在背後指責國君過失的方式來規勸國君,是下等的做法;最懦弱的做法是等到國君遇害後再去為他而死。

他對儒家思想研究深透,卻提倡對國君無比忠誠的“愚忠”

韓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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