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這就是他的風格,他的歌聲如今依然迴盪著

​……

如今的我

生活就像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戴著偽善的面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彷彿又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

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

為什麼……。

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對,這首歌就是《水手》,說的就是鄭智化,上世紀末你可能喜歡過無數歌手和歌曲,也可能一直只在粉誰,但是鄭智化的歌,尤其是這首《水手》,幾乎是70後80後都會哼唱的。有人評價說,鄭智化很像另外一個羅大佑。其實羅大佑的創作空間比較大,很多從哲學層面和人文層面去思考人生和社會,是一種從大到小的寫作方式;而鄭智化更具備屌絲精神一些,大多是從生活層面去思考人生和社會,是一種以小見大的寫作方式。

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為什麼說鄭智化的音樂有屌絲氣息?在《歌聲傳奇》中鄭智化表示,小時候他最拿手的三件事就是“追女孩、‘做生意’(小買賣)和打架”,並稱這三件事為日後他寫歌提供了大量素材,這樣就不難理解鄭智化為什麼會有屌絲氣息了。“我的口袋,有三十三塊”,這是屌絲在哭窮;“我這樣的男人,沒有你想象中堅強”,則在感慨自己一事無成;“你那美麗的麻花辮,纏呀纏在我心田”,則分明帶著對曾經戀人的懷念和悵惘。

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鄭智化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曾經在《別哭,我最愛的人》中寫道“別哭,我最愛的人。今夜我如曇花綻放,在最美的一剎那凋落,你的淚也挽不回的枯萎 。……不要告訴我成熟是什麼,我在剛開始的瞬間結束……”他在提到這首歌的時候說:“那是我內心最痛的一首歌”。而這首歌卻是鄭智化的遺書,叫《曇花》,一生為一個叫媛的女孩寫了不少的東西,“一生很難再遇到像阿媛那般的女子,我留給她的是十一首詩,和一封遺書;她留給我的是一個永遠的夢。”遺憾往往是最美的。鄭智化的歌曲中的愛情往往也更能貼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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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一片天,是骯髒的一片天;

星星在文明的天空裡再也看不見;

天其實並不高,海其實也不遠;

人心其實比天高,比海更遙遠;

學會騙人的謊言,追逐名利的我,

在現實中迷失才發現自己的脆弱……。

這是普通人般的吶喊,卻也不是普通人的吶喊,它有著更純粹的人文,不是單純的酒色財氣,不只是勢利虛榮和攀比,也有著自己三觀的考量。

身殘志堅的典範,70後80後都唱過他的歌,把遺書寫成情歌的人

如今的鄭智化依然漸漸老去,然而一向敢說敢做依然如舊,然而看得太清楚的世界往往也就不那麼美麗,鄭智化說“太聰明讓我們看到一些凡人不該看到的潛在世界”,而太聰明的他註定有著不平凡的人生,也承受著凡人所未承受的心理與生理上的灰色。於是他給自己註解道:天才是上帝的懲罰……。”惟願這位抬頭仰望星星的老水手還能有好作品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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