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跟著母親搬到姑媽留給她們的老舊別墅。
房子既大又老舊,讓人心裡發毛。
更令人不快的是,房間裡佈滿了姑媽從各地淘換來的詭異娃娃。
女孩想離開,母親讓她們快點收拾屋子。
黑暗中,一種恐怖的感覺升上心頭。
《噩夢娃娃屋》
也許你會問:又是鬼屋套路?
還真不是,這部片子出眾之處在於講故事的方法新穎。
姐姐薇拉(金髮)和妹妹貝絲(黑髮),隨母親來到她們的新家。
倆姑娘雖是兩姐妹卻性格迥然,姐姐個性偏執,做事冒失,妹妹文藝安靜,有寫作才華。
母親更偏向文弱的妹妹,招致姐姐薇拉的不滿。
她們在加油站休息時,貝絲看見報紙上連環殺手正在這一帶出沒的新聞,留下的全是滅門慘案。
在去往新家的路上,一輛破舊的糖果車從她們旁邊駛過,車上貼滿了娃娃貼畫,略顯詭異。
同樣詭異的是她們擺滿娃娃的新家,除了各式各樣的娃娃,臥室的機關也把姐倆嚇了一跳。
驚魂未定的貝絲又發現手上沾有血跡,她的尖叫引來了母親,母親告訴她:你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姐姐則對妹妹“會挑時候”的初潮,有所不滿。
母親想打電話,發現電話斷斷續續沒有信號,剛準備下樓找信號,身後就衝過來一個壯漢直接砸暈了她。
兩個姑娘在尖叫掙扎中被他拽著頭髮拖下二樓,同夥長髮人冷冷的說:他只是想玩布娃娃。
壯漢拎起貝絲聞她的下體,因為初潮的血腥氣,壯漢把她扔在了一邊,轉手掐著薇拉的脖子將她舉高。
哆嗦成一團的貝絲,看著姐姐逐漸沒有動靜,文弱的她除了害怕什麼也做不了。
母親甦醒後趕來,與長髮人在廚房廝打起來,並用刀捅傷了他,母親滿身血跡的告訴貝絲:快逃!
貝絲尖叫著翻下床,丈夫抱著她安慰道:這是個夢,而且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如今的貝絲已經成為一名暢銷小說家,最新出版的《噩夢娃娃屋》,以真實可感的恐怖情節,備受讀者喜愛。
與丈夫十分恩愛,兒子穿著他最喜歡的小丑睡衣在他們懷中睡去。
本以為噩夢已經過去,但一個電話又把貝絲拉回到了舊宅子。
電話裡薇拉瘋瘋癲癲的喊著讓她回來,回來救救自己。
出於對姐姐的擔心,貝絲拉著行李暫別丈夫和兒子,回到了母親身邊。
自那一晚後,薇拉的精神就出了問題,她會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有時還把自己用鎖鏈捆起來。
貝絲看著姐姐這樣很是心疼,而且詭異的是房間的鏡子上總是寫著:help me .
貝絲和母親說這樣對薇拉沒有好處,勸她們搬走。
可母親沒同意,對於薇拉的病情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她發病時抱住她,給她上藥。
薇拉把自己鎖在地下室,劃上洋娃娃的妝容,不讓母親靠近。
一天晚上,貝絲又聽見地下室薇拉的尖叫,她沒找到母親,自己下去看薇拉。
貝絲在門外求薇拉開開門,卻從裡面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你姐姐已經壞掉了,現在輪到你了。
那晚的壯漢與她擦肩而過,驚悚的回憶把她帶回不堪的夜晚。
薇拉告訴她,其實我沒瘋,不願面對現實的人是你。
原來母親在那天晚上就已經死了,什麼暢銷小說家,夫妻恩愛都是貝絲幻想的。
丈夫的肖像,穿小丑睡衣的兒子都是地下室的油畫。
她們根本就沒有逃出魔掌。
把貝絲打扮成洋娃娃,然後不斷玩弄直到壞掉。
不要動,不要哭,不管發生什麼。
變態虐美女的故事不新鮮,但導演切入了兩個視角則增加了故事的豐富性和層次感。
一個是受害者身體上實實在在受到的虐待,另一個則是基於絕望而臆想的世界。
貝絲在遇到絕望時,就會回到幸福美滿的夢境中。
比如她們倆終於逃出魔窟,跑到天光大亮才來到大路,巡邏的警車找到了她們。
原以為全片就此結束,但後方趕來的長髮人直接掏槍射殺警察,讓影片再度陷入絕望。
兩個姑娘被拖上糖果車,帶回魔窟,在路上伴著薇拉的“不要”,貝絲再次陷入幻境。
在那裡,她是風頭正盛的小說家,在慶功酒會上,大家舉著香檳祝賀誇讚著貝絲。
去世的母親也來道賀:這真是個美好的夢境。
貝絲微笑著,突然看見薇拉穿著血裙赤腳跑過人群,她追上去卻被母親拉住,母親勸她不要過去,薇拉在另一扇門裡喊著救命。
最後貝絲還是衝了過去,帶著母親的鼓勵與祝福,和薇拉一起面對噩夢。
導演在最後打出了親情牌,影哥覺得對恐怖片來說是可貴的。
薇拉與貝絲的姐妹情,母親的護犢情深都讓人感動。
即使在現實世界不能庇佑保護你,在幻想世界母親也是貝絲的精神力量。
影片最後貝絲和薇拉獲救,躺在擔架上,房子裡的母親還指了指當初逃跑砸窗的打字機,示意貝絲不要丟下你的才華。
母親的生命永遠結束在那棟房子,貝絲的幻境世界也終於切合現實,不再逃避。
母親出現在現實生活中的一角,在需要她的時候給予力量。
《噩夢娃娃屋》翻譯的太過內容化,影片的真正名字是
「Ghostland」,直譯應該是「鬼域」。在歐美的靈異片中,人在哪裡去世,靈魂就會在哪裡停留昇天。
母親永遠留在了那裡,也希望薇拉貝絲的這段記憶也永遠被鎖在那裡。
在救護車上,醫護人員誇讚貝絲的勇敢和堅強,當問及最喜歡的事時,貝絲回答說:寫故事。
說罷,她的眼神變得堅定,因為她連書名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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