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反同者,他们在怕什么?

恐同、反同者,他们在怕什么?

近日,微博一则把同性恋与涉黄涉暴并列进行集中清理的公告,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网上发起的“我是同性恋”活动刷爆朋友圈,连《人民日报》的评论栏目都发出了一篇名为《”不一样的烟火”,一样可以绽放》的随笔,传递同性恋并不是病等科普信息。

恐同、反同者,他们在怕什么?

虽然微博里的评论几乎一边倒的表示宽容理解,要求保护同性恋这个少数群体的利益,但是,这次的封禁足以说明,我们的社会环境还没有那么包容,社会思想亟待转变。

同性恋这一名词虽然是近些年才出现,但是同性恋并非“源于西方”,而是一种存在于各个民族、各种社会和各类阶层的自然现象。早在古代就有许多经典故事,但是,现代同性恋是一个带有侮辱性的词称。在我国古代,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有不少关于同性恋的记载,《韩非子.说难》中就记载了春秋战国时期卫灵公与弥子瑕之间的“分桃”典故,还有魏王为了龙阳君下令:四海敢言美人者族。由此衍生出“龙阳之好”。汉哀帝与冬贤之间的“断袖之好”等等,在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中,也有关于同性恋现象的描写,而在西方,早期的古希腊文明中同样不乏男性之间互相爱慕并结合的现象。为什么到了文明高度发达的现代,就要用同性恋这种词来侮辱他们呢?

由此看来,同性恋这一现象并没有跨越历史,也没有跨越种族,它是人类社会中自然存在的现象。虽然目前对于同性恋的成因并无一个统一并明确的科学定论,但它不应该是一个贬义词,也不应该和色情混为一谈。


美国著名的性别研究学者朱迪斯曾提出在性别研究领域具有重要意义的“性别表演”理论,他认为性别乃至一切身份都是表演性的,是霸权性话语不断重复规范和引用权威达到约束性别身份的过程。也就是说,性别是一种文化构建而非自然事实,是一种通过行为的程式化重复而被制度化的身份。性别如此,性取向也如此。

当产科医生把一个婴儿从“它”变成“他”或者“她“”的那一刻,个人就开始接受女孩化的“表演性”传唤,并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引用性别规范,最终成为异性恋的合格主体。出于社会稳定和繁衍生殖的需要,孩子一出生就成为了一个预设了性别身份吧的主体,无论男女,都有着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使命。

因此,无法承担此功能的同性恋在社会异性恋话语权的压制下有一种自然存在被建构为不符合社会规范的亚文化,并叠加了诸如艾滋病、变态、色情、道德沦丧等污名化得话语体系,其被主流文化认可的道路一直走的都无比艰难。

2001年,中华医学会将同性恋不再视为精神疾病,成为同性恋去病化得里程碑事件。2011年《新闻联播》在一条新闻中表明了国家对同性恋的立场:尊重每一个人的自我选择。2013年,央视新闻微博发布一条“同性恋你不是疾病”的推送。

主流文化每一次小小的认可,对同性恋群体而言都是一次莫大的鼓励。长期被雾霾笼罩着的他们,当然懂得每一次云开雾散的珍贵。微博此次错误化的一刀切,将同性恋群体多年来积累的对自由和平等的美好期待轻而易举的击碎,在他们大呼#我是同性恋#的背后,隐藏着敏感脆弱的内心和想要走在阳光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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