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同類型奇幻電影一條街,我爲《阿修羅》打call!

又到了夏天,又進入了心照不宣的“國產電影保護月”。

今年的氣象似乎變了,一方面,剛剛進入暑期檔,接連出現了《動物世界》、《我不是藥神》這樣會講故事的口碑之作,另一方面,以往高頻出現的“老朋友”奇幻片少了。

去年夏天,《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和《鮫珠傳》並沒有收穫預想的票房。而從《爵跡》、《封神》到《降魔傳》,國產奇幻片頻頻被打上畫質粗糙、劇情跳脫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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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豆瓣上有人吐槽,國產奇幻片“還要傷害觀眾多久”?影評界還這樣的說法:一部電影一旦帶上“國產奇幻鉅製”,90%是爛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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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椒叔看過首映之後,終於發現,今年夏天的奇幻大片《阿修羅》是個例外。

就像預告片裡短短的幾個片段,就證明了在視效上,這部電影有著不亞於好萊塢大片的視覺奇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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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奇幻片,首先得恰如起名,讓觀眾能夠享受到光影的魅力。很遺憾,這是大部分國產奇幻片的軟肋。

當年被稱作“全國首部全真人CG”的《爵跡》,一度被質疑 “為何做成動畫片”。原定今年夏天上映的《爵跡2》,後來宣佈推遲檔期,此前他們的CG預告片再一次遭遇畫質的口水戰。郭敬明解釋,這是視頻文件被網絡壓縮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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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年底,《降魔傳》上映後被批“五毛特效”,還不如20多年前的《蜀山傳》。導演王晶回應說,我們專門用了大半年的時間來做特效,自己給八十分。

“如果硬要說是五毛的話,那對不起,我做不到你們的一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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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點上看,《阿修羅》絕對對得起觀眾。

據瞭解,《阿修羅》拍攝的時間長達6年。且不說特效製作的時長,僅僅為了組建團隊,片方就在世界各地尋訪了近1年半的時間。

實際上,中國並不缺乏奇幻片的受眾土壤。互聯網一代已經成為觀影的主體,這些年輕人更願意脫離現實的苦難,去想象世界的其他可能。

《哈利波特》系列、美劇《冰與火之歌》的風靡,證明中國人同樣喜歡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在中國,有多少人看過托爾金的原著呢?《指環王》三部曲裡的中土大陸,還是震撼了遙遠東方的中國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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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種消費力空前強大,強大到中國電影還有足夠的工業基礎去支撐。

國產電影的工業化是個新鮮詞彙,也是個沉重的字眼

2015年7月,陳凱歌導演在《道士下山》上映前,這樣寫道:“不想吹製作多大,花費多少,片子多好,只想請人幫我過‘工業關’,不過這個關,看不到中國電影的新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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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導演的經驗,演員的天賦或劇本的精彩成分,決定一部電影口碑的上限,那麼工業化的流水線,保障的則是一部電影質量的下限。

藝術規劃、劇本創作、美學標準、設計風格、主創團隊的構建、演員團隊的構建、預算體系、前期後期的籌備程序、全程的工業製作標準……這些環節構成了一套先進的工作流程。

無論漫威系列還是夢工廠的電影,都是在這套體系下生產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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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體系中,核心主創的話語權被弱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標準化。中國的絕大部分電影,都無法滿足這套標準體系。

2017年上半年,國產電影票房陷入低潮。此前屢試不爽的“小鮮肉+大IP”模式,不再那麼吃香了。出品人宋歌說,這是美國重工業電影對中國輕工業電影進行降維打擊,“所以我們也要做重工業電影。”

2015年,《尋龍訣》被視作電影“重工業化”的嘗試。去年8月,《戰狼2》突破40億元,“重工業電影”的說法再次被提及。不久前,烏爾善的《封神三部曲》也被冠以“重工業”電影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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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時候,除了少數精品,我們所期待的“重工業”往往變成了“重口味”。知乎上有人感慨:或許不是簡單的“技術達不到”,而是態度和決心差的太多。

中國電影缺乏好的劇本麼?

此前,《流浪地球》的導演郭凡感慨:拍了才知道,千萬不要高估自己在技術應用方面的能力。要知道,劉慈欣的小說原稿僅2萬多字。變成電影后,一個鏡頭後面付諸了的人力與資金,依然攪亂了電影的拍攝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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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特效技術很差麼?

阿凡達、功夫熊貓、環太平洋等好萊塢大片,都是外包給中國公司做的。我們有一大批技術方面的人才,卻缺乏畫龍點睛的那一筆。好萊塢把最基礎的工作教給中國公司,但視效總監向來都是自己派過來的。

實際上,最根本的差距,就在上文所提到的“工業體系”上。我們能做特效,但管理能力卻跟不上工業化的節奏。

當年李安拍《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聘請R&H公司做電影特效。但在當時,李安對動物皮毛、表情等的高要求,還是讓他們撓頭。為了實現其中一個特效效果,R&H專門開發了一套軟件。注意,是一個特效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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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追求效率的中國電影界,幾乎是天方夜譚。

從現有的信息來看,《阿修羅》在製作精度與決心上,甩開了其他奇幻片一個le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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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實現《阿修羅》中的構想,製片人楊真鑑和導演張鵬組建了來自35個國家、200多位國際電影人的團隊,中國的幕後團隊達到了1600位。

電影運用了近3萬平米的鵬,接近8萬平米的使用率。僅制景工人就有篾匠、粘工、木工、漆工,所有手工業高手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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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細節,比如醫生的工作室裡,所有的道具將近2000多件,其中一本書,在鏡頭中只出現了一頁,但這本書的其他頁數都有詳實的圖文介紹,囊括了阿修羅界眾多生物的起源與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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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明道第一次拜訪服裝設計師奈拉的時候,就被他們的服裝間震撼了。“它不應該叫服裝間,它是服裝的工廠”。

他們自己買縫紉、染印設備。500件衣服,每一件都不一樣,每一件都獨一無二。導演張鵬試穿的時候,感覺鞋子上的紐扣都是唯一的。

大的方面,為了讓視覺效果更逼真,團隊生生造出了一座實體的山,並在上面種滿了鮮花。有人說,你們造了一整座山,卻只體現了冰山一角。但楊真鑑說,如果把整體拿掉,這一角還是那一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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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笨辦法,也是美國人堅持的做法:如果導演真的拍到了這個鏡頭怎麼辦?不能湊合。

就像托爾金為《指環王》設計了精靈語,語言學家為《星際迷航》創造了克林貢語,《阿修羅》同樣有著嚴謹的文字體系。這100多個字符基於拉丁文創造而來,在電影鏡頭中實時可見。比如醫生的書卷上,靈山的石壁上。

說句實話,CG角色“圖卡”與以往中國電影中的吉祥物相比,絕對算不上英俊的。但作為連接劇情的關鍵人物,他的形象需要為故事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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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叛軍原來的第一勇士,他被敵人施法變為了南瓜,因自卑的心裡中不敢與愛人相認。

試想一下,如果它的形象像《捉妖記》裡的胡巴一樣,當他與愛人最終相認時,悲情的宿命感是否會被沖淡呢?

從這個角度說,圖卡的“不萌”,恰恰證明中國電影製作者的成熟。

《阿修羅》世界的綺麗和魔幻,並不亞於魔戒或哈利波特。“六道輪迴”是東方文化的世界觀,生命會在天界、阿修羅界、人界、魔獸界、餓靈界和煉獄界輪迴。

這個世界裡的生物設定,有著嚴密的邏輯性。

以載著主人公在天空翱翔的“沒著沒落”為例,它們一出場便驚豔了眾人。隨著劇情的發展,我們才知道這種生物,是被阿修羅王俘虜的叛軍演化而來的,一直渴望找回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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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座駕”的來龍去脈,能用幾個鏡頭交代清楚,且與主線融合毫不突兀,可見編劇對細節的把控。

據說製作團隊不僅觀察了魚類的游泳動作,還結合了弗拉明戈舞的元素,讓它們在天空中的飛翔動作飄逸華麗。

2008年的《畫皮》、2012年的《畫皮2》都拿了年度票房冠軍,但團隊沒有趁勢續拍《畫皮3》。最大的問題在於技術。前兩部都在講妖在人世間的故事,第三部需要介紹妖的世界了,“我們做不了”,只有大型的好萊塢電影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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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面臨一個選擇,要麼在中國電影市場爆炸性增長的階段,趕出一部《畫皮3》,要麼用三到五年時間,做出一部自己心中科技含量頂級、能初步達到好萊塢A級電影水準的的魔幻電影。

楊真鑑相信,2019年,中國電影市場的票房,一定會超過美國,觀眾進入電影院會更有針對性,不升級遲早會被淘汰。他想咬緊牙關,用超級電影大片製作的方法和技術做一步電影,看能不能把中國電影產業往前推動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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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阿修羅》走了一條漫長且伴著風險的路。尤其在國產奇幻電影良莠不齊,被傷害的觀眾已經形成刻板印象當下,此舉有點偏向虎山行的意思。

2017年,中美電影協議已經到期。當時就有人分析,2018年如果放開市場,好萊塢大片會對內地票房造成怎樣的衝擊?要知道,過往總有一些帶有投機性質的電影,搶著在保護月裡上映。

我們更願意看到的是,如果有一天,即使沒有保護,中國電影與好萊塢電影同時競爭,同樣不落下風。

在7月9號人民日報社的《阿修羅》天界首映禮上,人們見證到《阿修羅》在奇幻領域的獨一無二,充滿創造性的想象力,讓人在電影開始後,就一刻都沒有停止過震驚。

電影是造夢機器,電影是光影神話,

而《阿修羅》是光影的正義,是正義便從不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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