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春日(17歲)
淅淅細雨滌輕塵,
簌簌微風拂綠明。
白鳥一雙掠波飛,
黃鸝幾隻躍樹鳴。
依依紫煙接山遠,
靜靜紅水連草生。
欲向河畔山舍行,
籬上雞啼暮雲沉。
注:1999年4月27日,重慶學校下午遠眺,17歲。
再注:因為微信申明原創要300字以上,但每首詩雖然只是二三十個字,但的確是我自己寫的。我特別敝帚自珍,是我人生的印跡。故意每篇加了同一段話,以便申請原創,但真的不是湊字數。
偶然想起詩歌和詩人
詩歌,詩人,在我國,都是屬於遙遠逝去的時光。
只有在百年千年時光湮沒之後,依舊讓人耳熟能詳、口口相傳的,才是真正的詩歌。一時的喧囂,不過是庸脂俗粉,附庸風雅,無病呻吟。“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很苛刻,但在詩歌的國度裡,就是如此。
舊體詩,先秦《詩經》的古樸,漢魏五言的蒼涼,齊梁宮體的浮豔,北朝民歌的爽直,至唐而為律絕巔峰。唐以後,宋、元、明、清,傾盡一個朝代的所有文人名士,也有詩作的名言警句流傳。但唐代以後,即使是最好的詩,讀起來總是缺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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