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往事」:第81章 道士念的咒語是怎麼回事

「算命往事」:第81章 道士唸的咒語是怎麼回事

傳動法的施展,距離不能太遠,並且要準確的記住東西所在的位置。這種記憶,十分消耗腦力,需要牢牢的記住物體周圍的一切,甚至一草一木也要記得清清楚楚。

我和張予洋如果靠的厲彪太緊,很有可能會導致傳動法失敗。現在聽到張予洋的話,我連連點頭,趕緊讓開。

我們退開大概三米左右。遠遠地看著厲彪。

我雙眼死死的盯著厲彪,等待著奇蹟的發生,然而三四分鐘過去了,什麼都沒發生,我心裡頓時沒底了,轉頭朝張予洋看去。

張予洋的臉色變得很凝重,他四處張望,好像是在尋找什麼。

我正要問,忽然便聽到陣陣古怪的聲音,這聲音起初很小,但一眨眼的功夫之後,就變得大了起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如山崩海嘯一般撲面而來,整個大地也跟著顫抖。

荊棘被帶動,發出陣陣嘈雜的聲音。我對這種聲音十分熟悉,那是山裡野獸狂奔的聲音。

以前在村子裡,我經常會和村裡的人去打獵,森林裡面的各種響動,我都能分辨出來。如這種聲音,定然是巨大的野獸。

這個村莊地處呂梁山北部,山裡野獸很多,但常見的無非就是哪幾種。而能造出這麼大的響動,那肯定是野豬無異了。

果然,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荊棘忽然被巨大的身體撕裂開來,兩隻門扇大的野豬狂奔而來。那兩隻野豬如同兩座小山,所過之處,一切都被碾壓成粉碎。

並且它們奔跑的方向正是朝著厲彪。

我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張予洋反應比我快,大吼一聲,就衝了上去。

想必很多人都在書上面看過,說一個人如何如何一刀就把野豬給捅死了,或者是一箭就射死了。

其實這些都不可信。野豬的皮很厚,尤其是門扇大的野豬,這種野豬都是有一定年紀了,不但聰明,並且周身的豬皮比牛皮都要厚。尤其是肩膀的哪兩處,民間的獵槍打在上面,都無法打穿。

這兩處皮如果弄下來,放在地上,一箇中年人站在上面,豬皮都不會被壓平。

除此之外,野豬的獠牙很厲害,尤其是年紀大的野豬,獠牙長達一尺,碗口粗的松樹,被他一拱,就從中間折斷了。

人如果被野豬這麼拱一下,十有八九就一命嗚呼了。

我不知道張予洋哪裡來的膽量,就那麼撲上去,但我不敢,人都是惜命的,尤其是沒有武器,還有厲彪對於我來說,其實不是熟人。

拿自己的命,去救別人的命,我不是地藏王,沒有他的覺悟。面對巨大的野豬,我選擇了退開。

張予洋衝過去的時候,野豬已經距離厲彪還有兩米左右。我正要提醒他讓開,就看到他手從袋子裡面一掏。然後我就看到了一把手槍。

這是我第一次見手槍,我的思緒一下子飛到老遠,想著這手槍是怎麼來的。同時聽到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緊接著砰、砰的兩聲槍響。

我猛地抬頭,就看到那兩隻野豬飛快的改變了方向,朝另一側跑去。

看著野豬跑開,張予洋並沒有在補槍,而是飛快的把槍收好,然後退到我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很快,野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我的心卻是變得忐忑起來。

土槍,獵槍我都見過,但手槍是第一次,雖然同樣是槍,但檔次卻差了不知道多少。在看到手槍之後,我對客棧產生了深深地戒備,甚至對張予洋也是如此。我有些茫然,有些迷惑,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張予洋到:“幸好沒讓野豬擾了這裡,要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張予洋避開了手槍,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他的臉色變得很平靜。

然而,越是如此,我心裡就越是忐忑,只是他不回答,我也不能再問,只好隨意應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四周忽然刮來一陣陰風,我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盯著我一樣。我慌忙朝身後看去,哪裡除了一片滿山的荊棘之外,就是偶爾沖天而起的樹木,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有些疑惑的沉思了片刻,就轉頭朝厲彪看去。

這一看之下,我就傻眼了。

厲彪不見了。

除了剛才他所在的位置上血跡斑斑,積雪被壓在地上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我愣住了。

腦海裡面念頭轉動,告訴我傳動法已經管用了。但心裡我想著的是怎麼可能。

我雖然學過很多咒語,裡面的大部分都無法用科學解釋,但如此的大變活人,我還是第一次見過,而這一次,徹底顛覆了我的思想。

張予洋似乎沒有看到我的表情,而是對我說道:“我們也該離開了!”

說完這話,他率先走入了森林當中。

我疑惑,茫然、甚至用荒唐的想法去思考,但一切都是徒勞,看著張予洋的背影,我的心陷的更深。

張予洋沒有回頭,很快就消失了。我這才反應過來,飛快的跟了上去。

沒有厲彪,我們出去就很快了,大概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就走出了這一片荊棘。謝勇、夏半仙,還有一群我們不認識的村民在哪裡等著我們,厲彪和尹青青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張予洋詢問了謝勇,謝勇告訴我們,他們已經被送回村子裡面去了。並且他特別強調,尹青青很虛弱,需要醫治。

尹青青真的很虛弱,我們回去的時候,她在床上躺著,臉色蒼白,好像大病一場一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在看到我們之後,她只是微微笑了笑,就再次迷上雙眼。

厲彪還在昏睡,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只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很難看。尤其是他的左胳膊,腫的很粗。

張予洋看了看兩個人的狀態之後,便出去找信號去打電話。我不知道做什麼,只好站在一旁。

村裡的信號不好,但還是有的,雖然費了一些功夫,但電話還是打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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