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保姆縱火案反思:誰能給自己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

第一,起了這麼一個標題,希望能夠引起大家的思考。我希望我們都可以找到自己的理由,並且真正的因著這個理由長久的活下去。

第二,我想大多數人都會和我一樣,對於這樣的悲慘事件有一千個不忍心再看到。但我們必須面對,雖然我們可能會面對很多這一篇篇不忍卒讀的文章。

杭州保姆縱火案反思:誰能給自己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

今天偶然在網頁上又看到關於杭州保姆縱火案的消息:杭州保姆縱火案二審宣判維持原判,莫煥晶被判死刑。

再對進一步的細節報道和解讀讀完後,心裡滿是沉痛的無奈和憤怒,甚至是恐懼的窒息感。同時對於綠城(事發所在的小區)的業主們的反應,我想到了《喪鐘為誰而鳴》這首詩: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可以自全。

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整體的一部分。

如果海水沖掉一塊,歐洲就減小,如同一個海岬失掉一角,如同你的朋友或者你自己的領地失掉一塊。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損失,因為我是人類的一員,因此 不要問喪鐘為誰而鳴,它就為你而鳴。

生活在一個世界,每一個生命的隕落,都代表著自己生命也在不同程度的消耗。在人人自危的年代,我們想到的是如何自保;在生活富足的時代,我們想到的是如何安樂享受。我們看不到身邊的陷阱,看不到眼前的欺騙,但可笑的是,我們卻在時時刻刻為自己盤算著千百年後的生活。然後,自以為是的認為,只要努力,這些都是可以爭取到的。

我們真的可以為我們自己找到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嗎?

一想到當時火災的細節,我們無法不把自己帶入到當時的情景。如果當時是我們被困,如果我們被困在一個我們無能力突圍的境地,求助無援,我們該是怎樣一個絕望的狀態?

我們當時的心裡狀態會是怎樣?我們在自責?在祈求?毫無理智?悲痛欲絕?

我們無法想象,我們也不敢想象,因為我們總會為自己找各種理由,現在的生活那麼好,我活的也不差,又不會遇到那樣的事情,想那些幹嘛?

但我個人覺得,我們生活在一個社會里,生活和活著可不是僅僅靠自己就可以完成的。想要活著,每天心存一份善意就是最好的理由吧!

杭州保姆縱火案反思:誰能給自己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

當然,個人主觀的意願不是我們能夠生活下去的支撐或原因,它只具有輔助的作用。而如果想要生活下去,靠的是他、他們、和社會。

而這三點放在這悲慘的事件中,我們卻不由的對自己的生活產生深深的焦慮。

憂慮的原因在這起杭州保姆縱火案的身上可以得到完全的解釋。即悲觀一點的說法,我們的生活不由自己控制,或大部分的主動權不在自己,而在外在的他人和社會。

1、如果時間倒回到6月22日,如果6月22日之前因保姆莫煥金的個人行為問題而被僱主林生斌一家辭退,這個世界將不會失去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2、如果物業和消防可以真正的發揮它應有的作用,這個世界將不會失去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3、如果我國當前的家政市場能夠有很好的規範,而不是在巨大的市場需求面前包裹著隱患面向千千萬萬個家庭,相關的法律法規能夠儘早出臺以剔除那些不合格者(家政企業、保姆),這個世界將不會失去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

杭州保姆縱火案反思:誰能給自己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

如果我說這樣的悲慘事件是必然的,也許會有人出來回應這只是一個偶然,偶然的理由是保姆莫煥金內心的惡遮蔽了其人性的善,也許這樣的事件是一個家庭的不幸。但細細的回想,每一次這樣的事件發生後,我們看到的是不幸向來不是偶然,在悲劇釀成前有無數疏漏與失誤在為它助力。

而我們該怎麼消除這些不安全感,或者增加自己對他、他人、和社會的信任感,這是我們整個社會應該要反思的事情。

不能讓我們本來就很脆弱的社會一次次的發生現實版“農夫與蛇”的故事。恩將仇報的例子自古就有,現代的社會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是,當我們面對這樣的境況,該如何?

杭州保姆縱火案反思:誰能給自己一個我可以活的很久的理由?

《狗鎮》裡,妮可·基德曼的聖母心最後催生出一群魔鬼,整個小鎮的人全部因為可以對她為所欲為而釋放了惡念。這也許就是,當你打開你的邊界,接納了他們時,就是接納了可怕的禍水。

那不接納的標準是什麼呢?

我想有兩個:

▼ 不要輕易允許別人越過你的界限。這個界線有兩條,一是公序良俗;二是做心理上的強者。守護好你心理界線,多餘的根本不搭理。

▼ 當你察覺一個人人品不對,那麼在第一時間就切斷連接關係。網絡把世界變成了平的,但我們自己,要構造一個有藩籬有邊界的自我生活。

希望我們都能守住自己的邊界。

鎖好門,家,是人類最後的也是最沒有防備的庇託;

鎖好你的心界,那是保護自我的最後屏障。

希望我們都能夠為自己找到能夠活很久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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