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團長我的團》評24:龍妖扔給虞嘯卿的手雷

這一篇,是和上一篇一起完成的,因為篇幅太長,完成後不得不分開發布。

書接上回

沙盤對決後,虞嘯卿專門找龍文章請教攻打南天門之法。但其彼時的狀態,魂不守舍,精神頹廢,誰知道他聽完龍文章將克敵制勝之法說出來之後,會做怎樣孟浪的決定?

《我的團長我的團》評24:龍妖扔給虞嘯卿的手雷

死啦死啦這個妖人,不僅算定了日軍,還對自己陣營這邊的情況也很清楚。他斟酌再三,想把那法子爛在肚子裡,另作打算。但郝獸醫死了,炮灰團群情激奮,連煩啦這樣的人都激動萬分,龍妖被逼進一個十分尷尬的境地。

智商太高很累人,也很連累人。龍妖也是人,他承當了太多,已經不堪重負,在上上下下的壓力中,他哭了,他決定要將心事和盤托出,決定要找個人把該辦的事情辦了,而不得不把最後的賭注,下在了那麼不值得信任的虞嘯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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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嘯卿為了勝利,還真是什麼都能做得出來,龍文章扔給他一個手雷他也敢接。互相扔手雷這個瘋狂的舉動,其實是龍文章在考驗虞嘯卿,試探彼此之間的信任度。

那個手雷是一個象徵,那是炮灰團一眾英雄的性命,龍文章敢扔,虞嘯卿敢接,象徵著龍妖親手把大家的性命都交到了他虞嘯卿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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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士兵與敵軍拼刺刀,背靠背,將自己最薄弱的環節交給戰友,意味著對戰友的信任。這信任,不只是信任戰友的人品,還是信任戰友的勇氣和能力。

二上南天門,眾勇士抱定必死之心,龍妖卻希望還能帶著大家回來,於是他把自己的背留給了虞嘯卿,信任他的人品,勇氣和能力能夠保障此戰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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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虞嘯卿卻再次讓人失望了。此前,他已經在作戰指揮,統兵心態方面連失兩分,這次,他又在駕馭軍隊的能力方面再得了一個0蛋蛋。

作為統帥,你要麼不要輕率決策,不要同意死啦死啦的戰術;如果同意了,就應該做通盤考慮,從政治軍事後勤等全面進行統籌安排。如果在統籌安排過程中,發現有唐基等人掣肘,你就應該及時處理,實在胳膊擰不過大腿,那就告知龍文章,讓龍文章來考慮要不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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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做決定,到最後攻南天門,有很長時間,這些問題虞嘯卿早就應該解決。可他給完人和武器物資,每天就傻呵呵地看死啦死啦訓練,坐等著吃勝利的果實。

那顢頇的模樣,頗有當年袁紹的風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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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龍文章率部血戰南天門,等待虞師後援的時候,虞嘯卿才掉鏈子了。唐基拿著“攻擊立止”的命令來找他時,虞嘯卿還在江邊唱戲,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麼。此時我們才發現,那個威風凜凜的虞大將軍,不僅是個草包,而簡直是個笨蛋了。

此前虞嘯卿向龍文章承諾四個小時救援南天門,龍文章說四天。因為龍文章到底不傻,知道虞嘯卿是什麼貨色,敏感地覺察到虞嘯卿救援的過程可能並不會那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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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虞嘯卿如果真的學古代名將,面對唐基的突然發難,應該就地斬將,重奪軍權再做定奪。可那一刻,虞嘯卿卻沒有了往日裡的果敢,變得猶猶豫豫,優柔寡斷。這可能還是沙盤大敗的後遺症,在此時發作,也是炮灰團的宿命吧。

虞師的士兵們為什麼不聽調遣?除了唐基確實有兩把刷子,還因為大家看到虞嘯卿魂飛膽喪,舉止失措,害怕跟著他白白送命。如果虞嘯卿真有如山決心,發動雷霆手段,唐基哪有那麼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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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士兵們也都看出來了,虞嘯卿是個草包,真正厲害的,是看似圓潤的唐基。換了你我在戰場,也不會聽從虞嘯卿的命令的。因為他情緒失控,彼時發出的每一道命令,都是亂命。

龍文章望著對岸評價虞嘯卿,說這娃越來越像唐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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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唐基關於戰場的另一番見解,和龍文章的見解完全不一樣,但立論角度不同,卻都能站得住腳。虞嘯卿呢?他有什麼見解?開始熱烈支持龍文章後來又覺得唐基所說也不無道理,這算什麼?早幹嘛去了?

無論是對炮灰團,還是對怒江的整體戰局,虞嘯卿都表現出了一種不負責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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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連虞嘯卿的鐵桿粉絲們,也都對他失望了。張立憲自殺(劇中),何書光在戰後和團長一起游泳過江,連哼哈二將都沒了,這師長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假設當初龍文章是和唐基說出進攻南天門的計劃,結局也不會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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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這樣草包的虞嘯卿,在戰後還升了軍長,忝居高位。用這樣的人打仗,老蔣不敗,真是沒有天理了。

虞嘯卿的口才,可以與小書蟲媲美,留下許多擲地有聲的豪言壯語,吸粉無數。這些話和他那張苦大仇深的臉一樣,很有迷惑性。如果光聽其言不看其行,很容易把他錯當成一條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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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蟲尚且能意識到自己的短處,加以鍛鍊,而虞嘯卿嘴上說的好聽,卻從不反省自己。所以我們看到,其他所有人都在進步,都在覺悟,而虞嘯卿在劇中的整體表現,就是由神墮落為人,由人墮落為鬼。我對此人的不齒,尤甚於唐基。

晚年,他再返禪達,在眾烈士墳前獻上花圈,孟煩了遠遠看著,卻絕不上前相認。因為他當初的做派,傷透了大家的心,一輩子都不能讓人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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