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民政局』幾個字,路小溪渾身打了個激靈,倉皇失措地就逃走

看到‘民政局’幾個字,路小溪渾身打了個激靈,倉皇失措地就逃走

“鈴鈴鈴……”單調的手機鈴聲從路小溪的包裡傳了過來,不用多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她母上大人戴巧蘭來的電話,“媽,我離會所很近,走過去大概十分鐘就到。”

“小溪啊,不著急啊,媽剛給你打聽了一個男人,看著挺好的,你去見一下,如何?”

路小溪一聽‘男人’兩個字就覺得頭皮發緊,她老媽這一天一個的效率真是讓她欽佩不已啊,可是有用嘛,就算是見過再多的男人,她都不會有結婚的慾望。

“媽,能別這麼高效率麼,我現在有方天琪……”

“別和我提方天琪,我不喜歡他,我告訴你啊,這嫁人要門當戶對,他一個小小設計師能給你什麼啊,”戴巧蘭每次聽路小溪提及方天琪,就是一臉的嫌棄,然後千方百計地讓她相親,最後結婚成家。

感情這個女兒是她的負累似得,弄得路小溪更加排斥結婚了。

可路小溪覺得和方天琪的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被‘結婚’二字嚇到。

找到戴巧蘭說的那個咖啡廳,路小溪並沒有急著推門進去,而是在外邊把那男人給仔細打量了一遍。

劍眉星目,高鼻薄唇,這是閱男無數的路小溪對這男人的第一印象,樣子還算不錯,微卷的黑髮搭在額前,看起來很迷人,那靠在椅子上的慵懶模樣很輕鬆和愜意,他穿著合身的白襯衫,領口微敞,性感之中不失穩重,高貴的氣質自然地流露出來,一點兒也不矯揉造作。

這樣的男人需要相親?這是全世界女人都瞎眼了吧!

門童為路小溪開了門,她對著落地玻璃,調整出一個自認為得體的笑容之後,才走了上去,隨後,她發現了一個大問題,這男人怎麼就盯著彈鋼琴的男人不放呢?

路小溪足足等了三分鐘,只到那琴師謝幕之後,這個男人才轉頭正眼看過來。

“路小溪?”低沉略顯沙啞的聲音從男人的嘴巴里跳躍了出來,好像很高興見到她似地。

“你好,路小溪,三十歲,身患絕症,目前無可救藥,”路小溪官方而又簡短地介紹了自己,然後抿了抿髮乾的嘴唇之後,問道,“你呢?”

男人換了個姿勢,嘴角輕輕一勾,將自己眼前的清水推到了路小溪面前,“凌楚喬,三十有二,身體健康,沒有隱疾。”

沒有隱疾?路小溪想到他看那琴師的眼神,忽然詭異地笑了,“真的?”

“當然,”凌楚喬自信地往後一靠,深眸熠熠生輝,認真地端詳起了路小溪,微挑的美眸流淌著動人的光芒,小巧的鼻尖下邊是柔軟如綿的雙唇,肌膚光滑如玉,細膩地連一點毛孔都難以見的,十幾年不見,這小臉蛋更為精緻了。

“看夠了沒有?”路小溪被看得面紅耳赤,端著眼前的玻璃杯,猛然喝了一大口,嗆得她直接把嘴裡的水朝凌楚喬身上噴了過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那白色襯衫緊貼在了胸膛上,若隱若現地透出他壯碩的身材。

路小溪愣在了那裡,心想接下去該怎麼辦?道歉?或者是拿起餐巾紙幫他擦乾?

正當她處於無限糾結的時候,凌楚喬冷酷地起身去了洗手間。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再不走的話,恐怕要錯過爺爺舉辦的舞會了。

路小溪抓起椅子上的手提包,像風一樣衝出了咖啡廳,那倉皇的背影正好落入了從洗手間裡出來的凌楚喬的眼裡。

溜之大吉了,哼,一會兒再見吧,小溪溪!

“hi,Joe,怎麼還不追過去?”一隻修長而又白皙的手搭在了凌楚喬的肩上,俊秀的溫一辰幾乎整個人都靠了上去。

“去,拿開你的髒手,”凌楚喬突然轉身,使得溫一辰差點沒摔倒。

城中一處鬧中取靜的會所里正飄著富有悠揚的輕音樂,裡面人除了商界名流就是城中權貴,此時他們正毫無戒備地舉杯暢飲,不像往常那樣時刻在意自己的言行和衣著,因為這是路家老爺子為金盆洗手而舉行的私人宴會。

趁著沒人注意,路小溪溜上二樓,從左邊拐進去就是試衣間了,戴巧蘭囑咐過,她的禮服就放在衣櫥裡。

隔著門,路小溪似乎聽到了一些異響,以為是什麼人在裡面偷東西,便重重推門進去了,赫然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具正忘情痴纏的身體,男人和女人的臉泛著興奮的紅潮,粗喘著大氣釋放前所未有的熱情。

路小溪太熟悉這場景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她為了克服和男人親熱的恐懼,買了不下十本片子,結果病沒治好,反而長針眼了。

但是,看了眼前的一切,她沒辦法像看片子一樣淡定了,因為男人是她男友方天琪,而女人就是樣樣搶她為先的路小恵。

路小溪黑得純粹的眼瞳猛然一睜,好像沒辦法呼吸了一樣,心痛得好像被狠狠地剜了一刀。

從門外湧進來的冷氣讓兩人驚慌地看向了門口。

“小溪?”方天琪臉上到底是震驚還是疑惑,路小溪已經分不清楚了,她的腦子裡猶如炸開了一個響雷,轟得她外焦裡嫩了。

“小溪,你聽我說,”方天琪慌慌張張地裹著毯子朝路小溪走過來,而正想握她手腕的時候,路小溪回神了,揚手甩了一個耳光過去。

“啪”地一聲,響徹了整個試衣間。

“姐,你不能……”

“給我閉嘴,一會兒再和你慢慢算這筆賬,”路小溪一記凌厲的眼神朝路小恵掃了過去,還真是樣樣都要和自己搶,連唯一看上的男朋友都不放過。

方天琪捂住了發燙的臉頰,拼命地為自己解釋,“小溪,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和她……和她是逢場作戲,你千萬不能當真啊,我最愛的人是你,小溪,你說句話啊。”

路小溪的嘴邊勾起一抹嘲諷,就這樣怔怔地望著方天琪,看得他全身寒毛倒立了,才說道,“天琪,你可真有意思,睡了路小恵還說愛我?你當我傻呢還是路小恵她蠢呢?”

“小溪,不能這麼說話……”

“那要怎麼說?難道還要我可憐巴巴地問你為何要背叛我?”路小溪輕輕一笑後,冷哼道,“我路小溪活了三十年終於見識了何為‘人至賤則無敵’,”說完,她悠悠轉身,對一臉憤怒的路小恵說道,“還得多謝你讓我看清楚這個男人得真面目,咱們姐妹情分斷絕之前,我再奉勸你一句,這男人能背叛我,也一定會背叛你。”

路小恵聽了路小溪的一席話,恨得差點咬碎一口貝齒,憑什麼自己要生活在路小溪的光環之下?今天,她要所有人都知道路家不止只有路小溪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叫路小恵。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管不著,”路小恵隱藏起了自己的恨意,露出了平時鮮為人問知的強勢,“路小溪,今日之事,我和天琪誰也沒負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病,天琪血氣方剛,總不能因為你的病也活活被憋死吧。”

“嘖嘖嘖,”路小溪聽了這話,是一臉的惋惜之色,“小恵啊小恵,知道什麼叫‘當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嗎?”

“你……”

“還有,”路小溪搶在了路小恵發火之前又問道,“聽說過‘賤人就是矯情’的至理名言沒有?”

路小恵頓時面紅耳赤,紅著眼睛無助地望著方天琪,她何時守受過這種羞辱,除了學業,路小溪憑什麼就事事比她強,樣樣比她能,就是在路家,從老到小,從主到僕,看似最疼她,可沒少關心路小溪。

指望男人?路小溪竟然覺得這個堂妹太可笑了,路小恵從小喪父喪母,戴巧蘭視為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凡是衣服首飾乃至一條內褲都會讓她先挑選,而她今天搶自己男朋友,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東西,她都要先搶了為先?

哼,太無知了!

“小溪,你別走,聽我說,聽我說,”方天琪捂著發燙的臉頰攔住了路小溪的去路,不過他看到了路小溪眼底的寒意時,莫名地後退了一步,到嘴邊的話,說不下去了。

“還有什麼事情嗎,妹夫?”

路小溪看到方天琪發白的臉,頓時忍不住樂了,讓你偷吃,讓你這輩子都休想得到我路小溪的原諒,骯髒!

“小溪,我愛的人是你,我和她是逢場作戲的,我……”

“方天琪,你個沒良心的,你要是再說一句這樣的話,我就讓你身敗名裂。”路小恵的怒吼讓方天琪產生了畏懼,慢慢地退到了她的身邊,輕聲安撫。

對於這個堂妹,路小恵太熟悉不過了,她想要的東西拼命也就得到,哪怕魚死網破,她路小溪不願相爭並不是害怕,而是覺得太丟人現眼了。

輕蔑地掃了一眼路小恵之後,路小溪轉身離去,誰料一個轉身撞到了一堵白得晃眼的肉牆。

“溪溪,親愛的,你怎麼在這裡?”

溪溪?在叫她嗎?

路小溪倏地抬頭,看到了一張五官分明且堅毅英朗的臉,尤其是那雙深邃如潭的雙眼,彷彿具有魔力般地把她吸進去一樣,這人怎麼來會所了?

路小溪心裡已經怨透了她媽戴巧蘭了,這介紹的什麼人啊,為了件襯衫居然追到這裡來?

凌楚喬伸手攬過路小溪的肩膀,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碰了碰後,曖昧地笑了,“現在可以答應我的求婚了吧?”

看到‘民政局’幾個字,路小溪渾身打了個激靈,倉皇失措地就逃走

他向她求婚?腦袋被門擠了吧!

“那個……我想問你,你沒找錯對象吧?”路小溪忘記了凌楚喬的名字,臉上只有那種‘拜託你別在給我添麻煩’的模樣。

還未等凌楚喬解釋,路小恵便大步衝了上去,仔細辨認凌楚喬,“你是凌雲集團的執行董事長凌楚喬?”

“你好,我是凌楚喬,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夫’,這樣才顯得有家教一點,”凌楚喬優雅地介紹完自己,然後朝路小溪露出了一個迷死你不償命的笑容,“溪溪,你說是不是啊?”

是你的大頭鬼啊!路小溪哀嚎,他這可是壞了自己的名聲,她如何和天下人交待啊,尤其是剛罵完了路小恵和方天琪之後。管他是什麼集團的什麼董事長,別說她恐懼結婚,就算是不恐懼,她也不會和一個眼裡只有男人的男人結婚的。

凌楚喬得了路小溪一記白眼,但是似乎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

方天琪將兩人的表情納入眼底,只當是兩個人在打情罵俏,這一想,他心底的愧疚便煙消雲散了,“小溪,我竟然不知道你會腳踩兩隻船,我方天琪真是看走眼了。”

“嘖,嘖,嘖,”沒等路小溪發火,凌楚喬就搖著頭,惋惜嘆道,“真是活該被小溪打,是你不懂得珍惜在先,我求婚在後的,這樣清楚的邏輯你怎麼不懂呢,枉你還是成年人,幼稚。”

說得太妙了,路小溪心裡倍兒爽,方天琪就算憋不住了也別惹她路家的人,現在倒好了,硬生生地斬斷了她和路小恵那微薄的姐妹情分。

看到凌楚喬為自己說話,路小溪對他報以微微一笑。凌楚喬見了,心花怒放,他有戲,而且十拿九穩。

路小恵看到凌楚喬如此維護路小溪,心裡竟然疼得厲害,為什麼他路小溪總是那麼好運氣,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跳出個凌楚喬出來,他可是城中最炙手可熱的鑽石王老五。

不對啊,路小恵忽然想起雜誌上的介紹,隨後露出詭異而又陰險的笑容,“小溪姐姐,你可真本事,居然能請到凌雲集團的執行董事長幫著你演戲,但是你別忘記了,他是同性戀!”

路小溪的眼睛慢慢地移到了凌楚喬那張帥氣的臉上,探究著他是那個攻還是受。

凌楚喬見到那怪異的表情,伸手一勾,拉緊了兩個人的距離,隨後親暱地蹭著她耳鬢邊的軟發,“小溪溪,你說我像不像同性戀?”

路小溪毫不猶豫地點頭了,只希望回答之後,他快點放開自己。

“那你要是想扳回這一局的話,就答應我的求婚,反正我是同性戀,對你又沒有威脅,是不是?”

路小溪聞言,心裡活泛開來了,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注意,同性戀通常是不會對身邊的女人下手的,也就是說他和她在一起不會有親熱的時候,不僅如此,還能躲過她母上大人的唇槍舌炮。

真是一舉三得啊!

“我們走吧,去樓下告訴大家我們的好事情,”凌楚喬嘴角一勾,朝路小恵路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後,拉著還未從迷茫出來的路小溪下樓了。

路小恵連忙催促方天琪穿衣服,和她下樓。

“惠惠,我們下樓?好像不大合適吧?”方天琪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的衣服,他臉上還有紅腫的手掌印,這一下去,無疑會成為別人的笑話。

路小恵看到路小溪快走到一樓大廳,氣得牙癢癢,語氣凌厲地低吼了出來,“你睡了我還想不服責任嗎?今天正好的機會,你要是放棄的話,我讓你在H城裡沒有立足之地。”

方天琪完全沒料到十幾分鍾前還風情萬種溫柔似水的路小恵怎麼忽然變了樣,這與他任何時候見到的都不一樣。

路小恵許是發覺自己的語氣重了,便一改語氣,柔聲道,“我只不過想快點介紹你給爺爺認識,你這麼有才氣,一定會得到爺爺的欣賞。”

“原來是這樣,”方天琪差點誤會了路小恵,連感激忙道,“惠惠,你真好。”

路小恵嫣然一笑,回頭後,笑容即逝,聽到方天琪跟過來的腳步,這才放心。

路小溪下了樓,想去和她爺爺路老爺子說一聲,她有事想離開了,誰知儀式臺上的呼呼響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大家好,今天是路老爺子退休的大好日子,而我本人,也有一件喜事和大家分享一下,希望大家給點掌聲。”

掌聲稀稀拉拉的響了起來,可是這沒有損害凌楚喬的心情。

不認識他的對這位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褲子皮鞋擦得錚亮發光的俊美男人很感興趣,認識他的私底下就傳開了凌楚喬的身份,最後無一不是在猜測凌雲集團的總裁會有什麼好事宣佈

頓時場面如炸了鍋一樣熱鬧起來。

路小溪大為光火,這傢伙到底是來搗亂的還是藉故出風頭的,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居然跑到儀式臺上去?正當路小溪鬱悶得是不是要叫人把他逮下來的時候,大廳裡的燈光忽然聚集在了她的身上,讓她一瞬間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溪溪,你願意嫁給我嗎?”

路小溪來不及逃離又被這句話雷到了,雙腳如灌了鉛一般難以挪步,她若是拔腿就跑,那無疑會給爺爺的退休儀式上抹一層灰,說不定還會妨礙路氏集團的名聲,這些對她來說,可能還是無足輕重,最重要的是被路小恵和方天琪笑話,這讓她的臉往哪兒擱?

所有人都屏氣斂息地望著路小溪,而她在聚光燈下卻難以看清別人的臉,但是一想到,路小恵和方天琪的嘲笑,她便覺得難以忍受,想看她笑話嗎?絕對不可能!

“好!”路小溪抿唇而笑,外人看來她是羞澀得不好意思回答,這個時候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燈光撤去,路小溪順著樓梯望過去,看到了臉色慘白晦澀的路小恵,這一次看她路小恵怎麼搶她的東西,嗯哼,準確的說是一個人。

“謝謝大家,”凌楚喬還未從儀式臺上扯下來,而是手一揚,指向了路小恵和方天琪,“另外還有個好消息,那就是路家二小姐也找到了互許終生的好男人。”

無助,尷尬,憤怒,頓時全部出現在了路小恵的臉上。

趁著大家把注意力放在了路小恵和方天琪身上的時候,凌楚喬已然拉住了路小溪的手朝外走了。

“放手,”出了門,路小溪才狠狠地甩開了凌楚喬的手,一臉憤怒地說道,“凌楚喬是吧,你覺得很好玩嗎?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你這麼胡來?”

凌楚喬看著路小溪因氣憤而發紅的臉蛋,頓時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他摸了摸堅毅的下巴,帶著一抹小看人的笑意,問道,“有膽子和我去個地方嗎?我保證你今生今世都能記住今天是什麼日子。”

還未等路小溪琢磨凌楚喬的用意時,已經被推上了一輛車。

凌楚喬飛速地打著方向盤,朝東邊而去。

看到‘民政局登記中心’幾個字,路小溪渾身打了個激靈,倉皇失措地就逃走。

“溪溪,親愛的,已經輪到我們了,”凌楚喬在那些新人們的面前路小溪連推帶拉地弄到了門口,裡面的工作人員正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

路小溪扒拉著門框不放,威脅道,“凌楚喬,你玩我是吧?你要是逼著我進去,我就和別人說你是同性戀。”

“別這樣,”凌楚喬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溫熱的氣息溫柔吐納,宛如迷惑人的咒語,“想想你自己剛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答應我的求婚,現在臨陣脫逃的話,信不信你爺爺公司的股價會因為你的不守信用而跌跌不休呢?”

卑鄙!路小溪的眼刀子要是很殺人,估計凌楚喬已經遍體鱗傷了,舞會上那麼多的商界人士,的確很看重她路家的一言一行。

路小溪正想著法子怎麼逃離凌楚喬的魔掌,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帶任何證件,登記是吧,她兩手空空,看看人家怎麼給他登記結婚。

想到這,路小溪的手一鬆,反手把凌楚喬拉進了房間,走到工作人員的面前說道,“請問,登記結婚需要什麼證件啊?”

“需要……”

還未等工作人員回答,凌楚喬便撥通了桌上的電話,說了兩句之後遞給了工作人員,只見她畢恭畢敬地嗯嗯啊啊之後放下電話,朝路小溪說道,“您好,您不需要任何證件,我馬上替二位辦理。”

凌楚喬把一張身份證的複印件放在了桌上,工作人員雙手接下,飛速地鍵盤點著鼠標,最後‘咣咣’兩聲,滾燙的結婚證新鮮出爐了。

路小溪懵了!她甩了甩腦袋,望著粘有兩個人照片的結婚證,頓時覺得這世界太無理取鬧了,他倆何時在一起拍過照片了?

“走吧,老婆大人!”凌楚喬腳步輕盈地彷彿要飛起來了,拉著尚處在迷茫之中的路小溪出了民政局的門,“想去哪兒慶祝?”

慶祝你個大頭鬼啊!

路小溪狠狠一瞪,伸手就想撕結婚證。

“溪溪,你可真頑皮,不知道結婚證撕了還能補的嗎?”凌楚喬似笑非笑,一臉狡黠地望著已經屬於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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