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襲紅裙及地鮮的刺眼,眉間盛開的牡丹卻不是爲他所畫

她一襲紅裙及地鮮的刺眼,眉間盛開的牡丹卻不是為他所畫​​出征那日,他頭盔頂一束紅凌在風中起舞,一身盔甲戰袍,威風凜凜。

她身穿白衣素裝,髮髻順著微風在腰間翩翩起舞,頭上還昝著他送的珠釵,那是他十六歲時送她的訂親信物。

“青青,待我歸來,定十里紅妝迎你為妻!等我!”

“好!”

他仰天大笑一聲,便騎上駿馬。迎風而去,留下一身威風凜凜的背影。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她兩行淚珠從眼中劃過,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五年時間一晃而過,她,十九了。

在渝都這地兒,她已經算是老姑娘了,家裡多次談起婚事,她只是一笑而過。

端午佳節,她隨家人外出觀賞賽龍舟,不經意的回眸一笑落入了他的眼。

翌日,左相次子要娶她為妻,聘禮從她家正廳擺至了門外,排場之大,實屬罕見。

人人皆知那趙公子花天酒地,酗酒賭博,姬妾無數。

她不願,奈何胳膊擰不過大腿,為保家人平安,她只得嫁。

那日,她一襲紅裙及地,鮮的刺眼,髮髻金釵鳳冠,紅豔的烈唇,眉間一朵盛開的牡丹,美得動人。

這本應為他穿嫁衣,做他妻,可如今已進他人中懷。

府外,鑼鼓喧天,迎親隊伍從街頭到街尾。花轎中,她眼中一層朦朧,眼淚最終還是落了下來。

恰巧也是那日,他出徵歸來,遇上喜事,探望是哪家婚事。

微風拂過,轎簾輕輕揚起,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懵了。

未做他想,從俊馬上輕輕踮起腳尖,用輕功飛到花轎前。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落入他的懷中。

待頭紗掉落一側,她看清楚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眼淚不停的流。

“我說過,待我出征歸來,定會十里紅妝娶你!青青此生只能是我冷逸風的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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