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的一生仿佛只有不幸,她被父親狠狠咒罵,弟弟還被繼母下了毒

故事:她的一生彷彿只有不幸,她被父親狠狠咒罵,弟弟還被繼母下了毒

人的一生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只有幸福和不幸,在16歲之後她就明白了自己屬於後者,但是她不願意蘇陌塵和她一樣,蘇陌塵是她弟弟,她是蘇陌歡。

蘇陌塵的身體使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去上學,只有請家教,他也不能做任何劇烈的運動,在蘇陌歡的記憶裡,蘇陌塵總是安靜地吃飯,安靜地畫畫,安靜地看她彈鋼琴,甚至連他的笑容都是安靜的,而他的聲音也有一種讓人感到平靜的魔力。蘇陌歡知道蘇陌塵這樣是父親造成的,父親雖不關心她,但她至少被母親疼愛過,但是蘇陌塵什麼都沒有。蘇陌塵一直很聽蘇陌歡的話,可是十二歲之後他卻堅持叫她陌歡而不是姐姐,不管她怎樣反對他都不肯讓步。

父親在物質上從不吝嗇,蘇陌歡和蘇陌塵生活的很安定,只是他們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父愛,從一開始的期盼到失望再到最後的接受,他們都明白了所有的努力都不會得到任何的結果。只有蘇陌塵是蘇陌歡唯一的牽絆,而她也是蘇陌塵全部的依靠。

他們除了彼此,誰也不相信。

二十年來他們和父親都盡力保持的平靜因為他的再婚被打破。繼母阮柔只比蘇陌歡大9歲,她當了父親三年秘書,然後爬上了父親的床,最後成為了父親的妻子,這件事在父親的公司人人都知道,蘇陌歡不得不說她的手段很是高明,儘管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阮柔看出父親對他們不重視,便處處刁難他們,特別是對疼愛蘇陌歡和蘇陌塵的管家。

蘇陌歡無意與她計較她卻得寸進尺,她本就不是純善的人,所以在她將蘇陌塵的畫具扔到院子時,蘇陌歡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記耳光:“不能碰的東西絕對不要動,不該惹的人也絕對不要惹!”

她先是詫異,接著便在家裡大吵大鬧。

“陌歡,怎麼了?”蘇陌塵從房間裡出來,臉色有些蒼白。

“沒事,一隻狗在亂吠而已,我會處理的,你最近咳得很厲害,快去休息,不要感冒了!”她輕笑著說。

蘇陌塵溫順地點頭,然後進了房間。

“狗?亂吠?蘇陌歡,你居然敢罵我!”阮柔一臉憤怒。

蘇陌歡沒有理睬她,但父親回來她便開始“上訴”,蘇陌歡終於知道了父親為什麼會娶她,“徹,我今天又惹到小歡了,我不過將小塵的畫具拿出去曬曬太陽,她就打我,還罵我是狗,我是無所謂,可是別人要是知道還以為是蘇家家教不好,再說了,我現在是你妻子,罵我不就等於罵你了嗎?”

“陌歡,你太不像話了,小柔是你們的媽!”

蘇陌歡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媽?不好意思,媽早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她才29歲就想生個20歲的女兒也太難了吧,還有,你應該知道小塵的東西只有我能碰!”

父親聽後便不再出聲,可阮柔卻開口了:“小歡,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

“知道就好,還有,小歡小塵不是你能叫的,麻煩你記住了!你是嫁給了我爸,可那並不代表什麼!”她打斷了她的話。

“陌歡,你……”父親揚起手便打在蘇陌歡臉上。

蘇陌歡看著他,不發一言,轉身往房間走去。

那天之後,蘇陌歡便儘量避開父親和阮柔,既然大家見面都不高興,又何必假裝。

上課時,管家打電話給蘇陌歡,說她有事要出去,家裡只有小塵一個人。蘇陌歡想起蘇陌塵今天要輸液,不知為何心裡一陣恐慌,於是回家。經過父親書房時聽見有人交談,蘇陌歡聽出是阮柔和護士的聲音。

“藥已經換了嗎?”

“是的。”

“醫生沒有發現吧?”

“沒有,可是太太,這藥用多了病人會失明的。”

“這是第一次,不會有事的,再說了,你和醫生都在蘇家工作這麼多年了,沒人會懷疑的。”

蘇陌歡不敢相信阮柔居然如此狠毒,她衝到姚陌塵的房間,他正在畫畫。

“陌歡?你不是在上課嗎,怎麼回來了?”

“小塵,你輸液了嗎,輸液了沒有?啊?”她幾乎要語無倫次了。

“沒有,醫生剛剛出去接電話了,藥在那裡。”蘇陌塵指著書桌,蘇陌歡一下子軟坐在了地上。

“陌歡,你怎麼了,臉色很蒼白!”蘇陌塵將她扶起來,一臉擔心。

“小塵,待會兒的事我以後再像你解釋知道嗎?”她握住他的手說。

蘇陌塵有些疑惑但仍然點頭允諾。

於是她將書桌上的藥扔到了地上,醫生和護士聽到聲音後連忙進到房間裡,她轉身,請淺一笑,“醫生,對不起,我不小心把藥摔破了!”

門外,阮柔一閃而過。

都是她的錯,她不應該與阮柔起正面衝突的。

如果那天她沒有回來,如果蘇陌塵注射了那種藥,這些假設都讓蘇陌歡心驚膽顫。蘇陌塵絕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家裡,而她要上課,根本不能保護他,管家也有她自己的事,若是阮柔要對蘇陌塵做什麼她根本阻止不了,而且就算她現在把所有事告訴父親,也不見得他會信,她不是阮柔的對手。

於是蘇陌歡私下辦理了休學手續,然後在父親和阮柔去日本時帶著蘇陌塵離開了那個所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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