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心上人,我破了剪紙的禁忌,最後卻被心愛的人害的不人不鬼

為了心上人,我破了剪紙的禁忌,最後卻被心愛的人害的不人不鬼

又低頭坐了下來,並且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很顫抖,現在應該怎麼辦?她死了之後還成了鬼,一般黑衣鬼的下場不會很好,父親說過,有怨氣的鬼要麼被陰間抓去下油鍋,要麼就會被邪修抓走煉製,運氣好碰到了好一點兒的道士,就能夠被超度,否則就是打的魂飛魄散。

所以我沒有敢多說話了,先回家。

蘇小花死後來這裡找我,是因為她臨死前心裡面還是想到我了嗎?

我救她媽媽晚了一步,她自殺了,可我現在還唯一能做的,就是帶她到我家,讓我爸爸看一下,怎麼能夠幫幫她……

我並不是不想救她,我救蘇小花的媽媽,完全是碰運氣,當時她的魂魄還在身體裡面,所以我能救。

蘇小花現在魂魄離體,人一死,魂魄離開身體之後,就會散去七魄。

七魄指的就是七情六慾,剩下的只有三魂之中的本能。

並且我不知道蘇小花是怎麼死的,屍體在什麼地方,根本沒辦法救……

還有一點,也是因為我爸爸的叮囑,12點前必須到家。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黑,的哥開車的速度明顯快了很多,終於,車到了我家的村口了……

我感覺車上突然涼了一下,我皮膚上都有那種清晰的發麻感覺。

的哥猛的踩了一腳剎車,接著他抬頭看後視鏡,我從鏡片之中看見他的眼神格外的驚慌。

然後他哆嗦的說了句:“哥們兒,你下車行不?”

我心裡面一滯,發現他的眼神在移動,看向的是車窗外。

我也扭頭看了一眼外面,讓我頭皮發麻的是,蘇小花就站在外面,頭髮被風吹的散亂無比。而且她的臉色,也比剛才更加的蒼白。

的哥的聲音都快哭了,說:“哥們兒,我不要你錢了,你這朋友是個鬼啊,求你下車吧,別拉我墊背了,我還有一家子人要養活……”

我拉開了車門,然後下了車。

轟隆的油門響起,的哥的車以一種特別快的速度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蘇小花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兒,我想往她身邊走,可她卻就那麼在原地突然消失不見了……

於此同時,我的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嚇的我身上都是雞皮疙瘩。

為了心上人,我破了剪紙的禁忌,最後卻被心愛的人害的不人不鬼

我把手機拿了出來,那邊是我爸的聲音,他特別的驚疑,說你在哪兒,現在沒事兒吧?

我喘了口粗氣,說村口,但是……

我爸聲音沙啞的說:“別說什麼但是了,你剛才撞鬼了對吧?我打不通你的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撞鬼了,我同學死了,就是蘇小花,不過那個要害我的鬼,還沒來,我沒事兒。

我爸沉默了,接著突然說了句造孽。

我一時之間,沒明白我爸的意思。我爸下一句話,就讓我先回家,進屋了再說。

我不安的扭頭看了一眼我來時的路,然後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往家的方向走去。

幾分鐘之後,我進了家門,我爸站在院子裡面抽菸,我進門的時候,就響起來了風鈴的聲音,叮鈴叮鈴一直不停。

我爸走到我面前,我才看見他手裡面拿著一把柳條。

他直接用柳條在我山上打了七次,風鈴才停了下來。

接著他讓我把手給他看。

我爸的臉色很陰沉,很嚇人。

將手抬起來之後,他直接撕掉了我手上的紙。

紙有一部分因為血液的乾涸已經和我手粘在一起了,撕下來的時候有些刺痛,同時手指頭又溢出來了血珠。

我問我爸,該怎麼辦?

為了心上人,我破了剪紙的禁忌,最後卻被心愛的人害的不人不鬼

我爸讓我趕緊去家裡的供桌上拾一把香灰來,我也沒問太多直接進裡屋,到供桌上抓了一把香灰握在手裡。

這香灰的用處可不小呢,我爸說這香不是普通的香,光看表面的話,我也看不出來這香和普通的香有什麼不同之處。但是這香的味道,的確不是一般香能比的。至於香到底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我也不清楚。

現在我還哪裡管的了那麼多,我只知道它對我保命起到關鍵作用。

香灰沾到手上,瞬間和手中的鮮血融在了一起,鮮血浸透了香灰,血腥味夾雜著香灰的味道刺激著我的鼻子,我下意識的把手儘量離鼻子遠一點。

回到屋外,我爸用紗布給我的右手連同香灰纏在了一起。他說這香灰能掩蓋我的氣息,讓鬼魂沒有辦法找到我。隨後他抓了一隻公雞,用魂剪在它的雞冠上取了一點血抹在我的眉心。

“爸,這公雞的血有什麼用啊?”

我爸一邊把公雞吊在桌腳,一邊說道這公雞屬陽,是家畜裡陽氣最重的牲畜,而且打過鳴,與陽交匯,所有的鬼魂都害怕它。

重點是現在這隻公雞成了我的替身,也就是說,今晚小花不會找我報仇,而是找這隻雞。只要這隻雞死了,我也就沒事了。

不過關於雞還有這麼厲害的一面,我也是才知道。以前還覺得公雞大清早就喔喔叫,覺得煩人,沒想到現在能救我的命,都有點不好意思之前自己老是動不動就說把它宰了燉湯喝。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爸讓我回房間睡覺,無論晚上聽到屋外有什麼動靜都要裝作沒聽見。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哦,然後回到了房間了。

我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快10點了。我不安的躺到床上,大氣都不敢呼一聲。突然窗外颳起了一陣大風,呼嘯的聲音略過我的耳朵,那種害怕的情緒更加湧上了心頭。

只聽咔一聲,房間裡的窗子被風給刮開了,窗簾布被風吹的漂浮的厲害。我哆嗦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去關窗子。眼睛不安份的往窗外看了看,這個時候,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除了路燈孤零零的立在那兒,顯得亮眼。

在我窗前的那棵大楊樹,樹葉沙沙作響,樹影藉著路燈打在了我身上,我嚥了一口唾沫,只覺周身涼颼颼的。

突然,我的視線落在了對面樓一樓的小賣部上,這家小賣部每天晚上都要到12點才關門,偶爾會有一兩個人過來買吃的,晚上的生意不算太好。這會有一個長髮女生挎著一個白色的包包走進了小賣部,進去大概沒有三分鐘,她就從裡面出來了。恰好看到了她的正臉,不過不知道是路燈的原因,還是她化了妝的原因。

她的臉異常的蒼白,嘴唇很紅,嘴角貌似還掛著淺淺的笑意。挺漂亮的一姑娘,看起來卻慎人的很。原本看到這裡為此結束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女生像會瞬間移動一樣,人已經到了我窗前的那棵楊樹下,她止住了腳步,沒有要走的意思。

只見她手中拿這一瓶飲料,她隨手打開了飲料瓶蓋,仰頭喝起了飲料。但是她的下巴好像漏了一樣,一邊喝著飲料,飲料一邊往下滴,滴到衣服上,地上。

更奇怪的是,飲料沾到了衣服上,地上,顏色都變得分外鮮紅,就像人血一樣。在她那件白色的襯衫裙上顯的格外的突兀。一分多鐘以後,女生把飲料瓶扔在了地上,把頭轉向了我,衝我詭異的笑著,嘴角殘留的飲料如同鮮血佔領著她的嘴角。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笑,嚇了一跳,趕緊關上了窗,直接關死,順帶拉上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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