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捐腎?」聽到「捐腎」二字,眥目欲裂:「你說再一遍」

“什麼?捐腎?”聽到“捐腎”二字,眥目欲裂:“你說再一遍”

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

“憑什麼?如果不是你的設計,你以為我會娶你這個毒婦!”

對上江馨儀無助又絕望的目光,赫連煜的心再次一顫。

這樣的目光似曾相識,五年前他帶江若蘭和江馨儀出海,他在潛水時遭到一條鯊魚攻擊。

他傷得很重,氧氣罩掉了,昏厥了過去。

生死關頭,濃稠的血水裡,女孩柔軟的唇替他渡氣。

昏迷前,他就看到了這樣一雙眼睛,無助又絕望,卻拼命想要擠出陽光,帶給他生的希望。

那次是江若蘭拼死救他,現在手上還有被鯊魚咬過的傷痕。

赫連煜搖了搖頭,甩掉那些重疊的幻影。

明知道他恨她入骨,卻還倔強的想要撥開那一絲絲的希望,江馨儀,你真傻!

趁他不注意,江馨儀低頭狠狠咬住他的手,他吃痛鬆手之際,奪門而逃,沒命似的往前跑去……

心已經冰凍,她不再祈求那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溫暖。

……

保鏢在赫連煜的怒吼下,追趕上來。江馨儀拼命地跑,她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赫連煜抓到!

倏地,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前撲,江馨儀死死咬住唇,絕望地閉上眼。

一雙有力的大手及時環上她的腰,江馨儀驚魂未定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秦愷之驚怒又擔憂的聲音響起:“馨儀,發生什麼事了?”

“愷之,先別問,快帶我走,帶我走。”看清楚來人,江馨儀急聲哀求。

“別怕,有在我,我看誰敢傷害你!”秦愷之扶著江馨儀,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

秦,江和赫連三家是世交,赫連煜的貼身保鏢自然認識秦愷之,猶豫著不敢上前。

“是嗎?”赫連煜滿臉含霜,緩步走來:“江馨儀,過來!”

赫連煜這麼一吼,江馨儀仿若沒聽到,偎在秦愷之懷裡,眼睛中卻充斥著恐慌。

秦愷之不知道赫連煜對江馨儀做了什麼,但……

他曾經說過,只要她願意,他願意為她揹負所有。

秦愷之毫不理會赫連煜的警告,攙扶著江馨儀往電梯走去。

“秦愷之,這是我的家事,你最好別管。否則,我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赫連煜眯眼冷言,他不想為了江馨儀破壞兄弟情義。

倘若他不識趣,非要強出頭,那……

江馨儀臉上的慌亂已經恢復,掙脫秦愷之的懷抱,勉強自己站立,消瘦的身子如同狂風暴雨裡將斷的柳條,虛弱得不堪一擊。

咬了咬牙,沉默轉身,毫無焦點眼睛直視著赫連煜,使得他心裡莫名揪了起來。

秦愷之從背後一把拉住江馨儀的手,稍一用力,她再次跌入他懷裡。

赫連煜眼底戾氣重燃,:“放開她!”

接觸到赫連煜的雙眸,江馨儀本能往秦愷之懷裡鑽。

“什麼?捐腎?”聽到“捐腎”二字,眥目欲裂:“你說再一遍”

赫連煜怒火更勝,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居然當著他的面勾引別的男人!

“赫連煜,你到底對馨儀做了什麼?”秦愷之心疼的託著嬌弱的身軀。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與你無關。”赫連煜箭步上前,粗魯將江馨儀扯入自己臂下。

被兩個男人拉來扯去,江馨儀腳一崴,疼痛襲來,冷汗自鬢角滑落。秦愷之看得揪心不已:“馨儀,你怎麼樣了?”

秦愷之肆無忌憚當著他的面,對江馨儀百般關心,赫連煜怒意更甚:“秦愷之,記住自己的身份!江馨儀是我的女人,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念頭!”

秦愷之眉頭深鎖,臉色發白,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赫連煜,我說過的,如果你敢對馨儀不好,我隨時帶她走。”

“呵呵……”赫連煜眸中寒氣森然,彷彿要將秦愷之千刀萬剮。

他竟然敢當面如此警告他,他們之間究竟到了哪一步?

“帶走她?你以什麼樣的身份?姦夫嗎?”赫連煜扯住江馨儀的頭髮用力往後扯。

“啊~~!”江馨儀痛呼出聲,雖然一再告訴自己死心,可是聽到他這樣的侮辱,淚水還是忍不住溢出。

心底悲痛難當,淚模糊了視線,卻看不清近在咫尺枕邊人的模樣。

只覺得他好陌生,陌生得好可怕。

為了江若蘭,他不惜一切誣衊自己。

現在更不顧和秦愷之二十幾年的兄弟之情,這就是她矢志不渝跟隨的男人嗎?

秦愷之對她的感情她不是沒有感受到,只是,她對赫連煜著了魔。

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她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有時候在想,如果她嫁的人是秦愷之,會不會幸福點?

答案應該是否定的,因為她根本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赫連煜,我和愷之之間清清白白,為什麼你不能相信我!”江馨儀萬念俱灰!

“你真當我是白痴嗎?你們這些年苟且在一起以為我看不到還是聽不見!”赫連煜嘲諷的冷氣噴在江馨儀臉上,凍得她心驚膽戰。

呵,原來我們之間的友誼被你當成了苟且!

秦愷之暴怒的掄起拳頭,狠狠揮向赫連煜:“赫連煜,C你大爺,馨儀對你一心一意,你卻這麼誣衊她。你到底是不是人?”

沒有防備的赫連煜捱了一拳,嘴角浸出血來。

俊臉緊繃,把江馨儀丟給保鏢,赫連煜挽起袖子,一步步走向秦愷之……

赫連煜從小接受各種嚴酷特訓,身手極好,秦愷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打得鼻青臉腫,幾乎沒了還手之力。

眼睜睜看著秦愷之因自己被打,江馨儀愧疚極了,掙不脫保鏢的挾制,只能哀求赫連煜:“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赫連煜,你住手啊,快住手……”

江馨儀越是替秦愷之求情,赫連煜手上越狠。

他的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面,為另一個男人哭得肝腸寸斷,她到底把他放在什麼位置了?

只要一想到江馨儀揹著他和秦愷之有超過正常友誼之外的感情和舉動,赫連煜就怒火中燒,恨不能將他挫骨揚灰!

拳頭如雨,落在秦愷之身上,打得他透不過氣來,嘴唇嚅囁著想要說幾句安撫江馨儀的話都辦不到。

書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續......

“什麼?捐腎?”聽到“捐腎”二字,眥目欲裂:“你說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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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兩日,宋立帶著自己的明策聯盟軍就來到了凜冬要塞三十里之外,先行停留了下來,宋立做了一番的佈置,將這數千人分成了六隊,每一隊都是由自己帶來的聖獅帝國明策軍帶領,那些新加入明策聯盟的星雲戰區修士,只要聽從指令便可。

其實不光是莫滄海、谷碧潮以及那些宗門家族的領們好奇宋立如何用區區幾千人就打敗凜冬要塞中的神族之人,就連明策聯盟中這些新加入的星雲戰區之人也同樣十分的好奇,此時他們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宋立最為佩服的一點就是,大多數星雲戰區之人都不怕死,這一點可是要比星雲大陸之人強多了,怎麼說呢,這些人當初既然選擇進入星雲戰區了,就已經想象到自己可能有一天要死於與神族的作戰當中,對此,星雲戰區之人想的很開。

對上神族,士氣用不著宋立去鼓舞,在星雲戰區,人族與神族可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即將進攻的一剎那,宋立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明策聯盟的這些手下們身上的殺氣。

宋立本人對打仗這個東西不在行,所以宋立早就利用鳴音石向衛千里指教了一番。

此前,宋立訴說了凜冬城的況與明策聯盟實力,衛千里先給了宋立一個大致的方向,讓宋立按照自己所給的方向去佈置。

戰場上的況瞬息萬變,至於其他細節方面,要一邊作戰,再一邊指導宋立了。

韓端和谷幽蘭為什麼那般有信心,那是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戰看似是宋立在指揮,其實根本就是衛千里在指揮,宋立一直保持著與衛千里的聯繫,一旦有變,宋立馬上就會詢問衛千里應該如何解決。

宋立一聲令下,數千人分為六隊,分別從不同的方向,撲向了凜冬要塞。

當明策聯盟的人進入了凜冬城眾位三十里區域之內,很快就被神族所現,本來以為是人族的大舉進攻,可是經過探查,現對方只有幾千人,神族向來是高傲的,區區幾千人,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中,分別出擊,朝著四路明策聯盟之人攻擊了過來。

“呃,宋立剛剛明明將明策聯盟之人分為了六隊,怎麼進入凜冬要塞區域後不久,變成了四隊人,那其它兩隊人呢”眾多宗門領愕然沉吟道。

他們沒有進入凜冬要塞三十里之內的區域,但是卻能夠通過真氣,探查出戰況。

但是他們所能夠探查到的明策軍部隊只有四隊,另外兩隊人好像突然人間蒸了一般。

凜冬城那邊根據人族攻擊過來的每一隊人數,也做出了針對性部署,出城打算剿滅的人族的神族數量,大致與其對陣的人族數量差不多,神族相信,在相同的人數下,神族能夠憑藉種族實力的壓制,輕鬆的將其剿滅。

雙方加起來只有不到兩萬人,根本算不上是大戰,但是因為雙方參戰之人皆是分身以上的強大,整個凜冬要塞之外,霎時之間可謂地動山搖,其景象在宋立看來就好似星雲戰區的數十萬人參與的大戰一般。

讓人更加驚訝的是,即便是作戰,明策聯盟的四支小隊,仍舊保持著嚴整的陣型。

千人的隊伍,嚴整的陣型,同一時間釋放出來的真氣,氣衝雲霄,齊聲的暴喝,震顫著神族之人的心悸。

那些攻擊過來的神族之人少許一怔,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按道理說,雙方對峙,不是應該一對一的上前來拼殺麼。

“這些人搞什麼不管他們,既然他們願意成群結隊的在那裡找死,咱們就成全他們,兄弟們,跟我衝進去,將他們這些卑微之人屠殺掉。”

散亂的神族之人中,一名領朝著周圍大喝一聲道。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如此散亂的衝入佈置嚴整的敵陣,乃是作戰大忌,在星雲大陸上一個國家的普通士兵都知道的事,但是這位神族的隊伍領卻是不知。

更加確切的說,他並非不知,憑他的眼力即便不知道對方那嚴整的隊形到底有什麼用處,但是也知道,對方一定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可是即便是陰謀詭計又能怎樣,神族天生強大,豈會怕了這些人族不成。

然而當他帶著這些人衝入了明策聯盟的陣中之後,就好像兩條腿踏入了泥潭一般,強大的實力根本無法全部揮出來。

神族之人感覺陣型中的人族根本不聽他們硬拼,幾乎對上一招就趕緊變幻位置,給這些神族之人的感覺就是,他們一個人需要對上好幾個人族的人。

“呃,雖然宋立這邊每一隊人的人數與其對陣的神族人數差不多,但是作戰之中好像一點都不吃虧啊,這是怎麼回事”玄清感受著戰場上的戰況,十分的驚奇。

“嗯,晚輩也現了,那明策聯盟的部隊始終都保持著一個陣型,說起來就好似,就好似在一個陣法之中,只要在這個法陣之中,就能夠提高一定的戰鬥力”

關牧眼前一亮道,他也是一城之主,指揮過大戰,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打仗的。

每一隊人面對的神族總人數的確都差不多,怎麼打起來後,總是感覺明策聯盟部隊的人數要比神族的人數多呢,在總人數差不多的況下對上神族,不吃半點虧,實在是太過罕見。

“胡澤,你可清楚,宋立這小子用的是什麼陣法”莫滄海這個時候朝著身後的宗門家族高聲喊道。

胡澤乃是明月盟的盟主,而明月盟最為擅長的就是陣法一道,可是修為越高,外物對自身的實力影響越小,也正是因為如此,明月盟在星雲戰區的地位可是與在星雲大陸上的地位天差地別。

在星雲大陸人族聚居區內,明月盟乃是十大宗門之人,而星雲戰區是絕對算不上十大宗門家族,能否進入前五十還兩說呢。

“需要數千人佈置,而且亦能讓數千人受益的陣法,老夫聞所未聞,星雲大陸也不可能存在這樣的陣法”胡澤微微皺眉道,心中暗道關牧城主怎麼可能聯想到這是陣法呢,有沒有點常識啊。

“不是陣法,那宋立如何做到在人數差不多的況下,修為還處於一定的弱勢,每一隊的人居然都能同神族打個差不多”

關牧撇嘴道,在他看來,宋立一定是學會一種龐大的陣法,並且將其用到了戰場上。

“關牧城主,別的老夫不敢說,但是陣法一途,老夫還是有著幾分信心的,明策聯盟所用的絕對不是陣法,據說如今星雲大陸國家征戰,會使用軍陣,這是不是”胡澤說出自己的想法。

“軍陣,那東西不是普通人用的麼,螻蟻之力用的螻蟻之技,會有如此效果,胡澤盟主,你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太大了”關牧道。

其他宗門領一聽國家勢力用的軍陣,也都不是好顏色看著胡澤,紛紛附和著關牧,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胡澤一看,也不再多說,本來他也是屬於宗門勢力之人,是不能說國家勢力的好話的。

然而此時莫滄海卻皺著眉頭沉吟了起來,難道說真的像宋立所說的,軍陣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哈哈,七七嫂子,你看看那些神族人打仗,多麼像帝都的街頭混混打群架啊,這也叫打仗,簡直笑死人了”

這個時候谷幽蘭不合時宜的笑聲傳了出來,聽的眾人不禁一怔,眾人心中暗道,打仗不都是這麼打麼,大家都是強者,難道打仗還需要別人指導著麼

“嗯,你形容的倒也貼切”一旁的龍紫嫣點了點頭道。

龍紫嫣和谷幽蘭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聽得聽出,不禁都是臉色一紅,什麼叫街頭混混打架啊,就不信帝都的街頭混混能夠有分身五層的修為,能夠飛天遁地,能夠移山填海。

再說了,龍族和冥都不也都這麼作戰麼,反而像是宋立這樣,將這麼多強者禁錮在一起打仗,才是極為少見的吧。

“潭叔,咱麼龍族的作戰方式是需要改進一下了”龍紫嫣朝著身後的龍潭道。

“這軍陣如果真的像天王之前同老夫說的那般管用,老夫當然欣然接受”龍潭回道,潛臺詞就是要看宋立這一仗打的如何。

“軍陣這個真是那些螻蟻之人所用的軍陣”

關牧驚訝道,他也是經常指揮打仗的人,當然知道,此時宋立的明策聯盟軍表面上同神族的軍隊打了個平手,但是宋立還有兩支隱藏起來的人啊,這兩隊人一旦出現,整個局勢立馬就翻轉了。

“凡人用的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怎麼可能呢”

出於一貫對於國家勢力的鄙視,眾多宗門家族的領紛紛反駁道。

莫滄海聽到龍潭說這個就是軍陣,而且龍潭明顯是從龍紫嫣口中聽說的,那就不離十,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即便星雲大陸那些底層之人摸索出來的東西,也不是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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